祀慕看着玄武抓狂的模样,无可奈何。 ---- 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八章 妖界篇:恋爱中的妖怪 啊啊,恋爱中的妖怪啊,没有脑子,毫无逻辑,但是,莫名就有酸臭味弥漫在周围的世界。 “什么?真的拐了啊你!我的朋友,竟然和你这个丑东西谈了恋爱,竟然,还是地下恋!”祀慕捂着胸口,悲痛万分。 “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玄武使劲地解释着。 “所以,他每天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们俩,怎么搞上的啊!!” 两人在妖界书柜里大喊大叫互不相让,虞幕想要上前劝解,但是似乎无从下手,于是默默拉走了呆呆,任由两人在那里争吵着。 “穷禅哥哥,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吵架?难道叔叔喜欢那个焚先生吗?那个要当我师父的人。”呆呆问道。 虞幕拿着古籍的手微微颤抖,是啊,他为什么会有那么激进的态度?难道他也是喜欢着焚先生的吗?仔细想想,似乎,焚先生,长得,很好看?气质,也是妖怪里数一数二的? 虞幕发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紧紧压住了,有些无法起伏,十分难受,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听到他喜欢别人,就会有这样的反应呢?难道,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吗?但是,不可能啊,自己,明明没有姻缘。 “穷禅哥哥?穷禅哥哥?”呆呆抓着虞幕的手臂,使劲摇晃道。 虞幕缓过神,“我,我也不知道,先办正事要紧,那两个人,不要去管他们。” “穷禅哥哥,是不是不开心?因为叔叔喜欢别人,所以他背叛你了。”呆呆说道。 虞幕摇头震惊,呆呆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呆呆,你想什么呢?我没有不开心。” “可是你应该不开心啊?”呆呆紧拽着他的手臂。 “为,为什么?”虞幕紧握古籍竹简的手微微颤抖。 “因为,你们不是也像那个哥哥在谈恋爱吗?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呆呆说道。 “不,不是,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虞幕解释道。 呆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不是吗?可是,你们很像是在一起很久了,叔叔好像也很喜欢你的样子,一直对你很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喜欢我?”虞幕问道。 “一看就知道了啊,因为叔叔看你的眼神,很像我爸爸看着爱人的眼神啊?” 是了,自己竟然那么久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因为,毕竟自己,无法对任何人,动心。 “人小鬼大,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学来的啊?明明就一直生活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虞幕伸手敲敲呆呆的小脑瓜。 呆呆正经地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就是刚才说的,爸爸用法术造的人界假象,那里面有许多有趣的书和电视,那上面学的。” “到底,是什么书啊......”虞幕随口问道。 呆呆一本正经抓着虞幕的手回答着,“霸道总裁攻了我之类的?还有总裁的秘密男宠。” “你,是怎么会去看这种书的啊......”“呆呆,哥哥的手软吗?要不要也拉拉我的?”祀慕伸手在呆呆面前晃荡。 呆呆惊慌松开了虞幕的手,怔怔道,“那个,叔叔不用了,我,我只是忘了......别...别杀我......”“你为什么吓他?”虞幕放下竹简,伸手揉揉呆呆的头。 “不是,他占你便宜,我是在替你抱不平,也是在教育他,小小少年,现在不管,以后还得了。”祀慕说完,虞幕拽走了呆呆,离开了他的视线。 虞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知道,自己此刻,无法对着祀慕那张脸,那张轻浮的脸,更奇怪的是,自己好像,现在看见他,有些火大? 祀慕满头雾水看着虞幕拽着呆呆离开,十分不解,他似乎不想见到自己?于是只能静悄悄跟在两人身后,虞幕在某处停下,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妖界的古籍分为两种,一种是竹简制成的,是更为久远的书籍,而有些书籍,则是纸质的书籍,年代更靠近现在,也比竹简更全面。 虞幕不停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看着书籍里的内容,又翻阅回书面,看着书名思考,祀慕走到身旁,盯着虞幕手上的书籍,作茧自缚。 书籍的名字十分不起眼,咋一眼只会让人觉得是某些心灵鸡汤指导书,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十分高深莫测,与白文不同,明明是人界的现代书籍,里面却写满各种符文箓撰。 虞幕翻阅着内容,自己曾因公务在妖界住过一段时间,由于工作需要,所以跟着祀慕学了妖界的符文箓撰,基本是能看懂的,但这本书上的内容,却十分令人费解。 虞幕看着呆呆的眼镜,指了指书上的内容,“呆呆,你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奈何桥边,有一老翁,手执竹简,向往而归。”呆呆一字一句地翻译给他听着。 虞幕点头,原来如此,是妖界的特定句式,如同人界的白文与文言文,白文是能让人通俗易懂的句式,而文言文则是古人文绉绉的说法,书里的内容,就如同人界文言文。 这本书,上面全是妖界文言文,需要呆呆的眼镜,才好翻译,虞幕回头对着祀慕,“你去给我拿一副像呆呆那样的眼镜。” 祀慕疑惑,“你不是看得懂妖文吗?也得用那个?” “只看得懂妖界白文,你们的文言文,一点也不懂,少废话,去拿。”虞幕焦急。 祀慕只能乖乖点头,屁颠屁颠地拿来眼镜,虞幕一把夺过眼镜戴上,一句道谢都没有,宛如渣男没有道义。 祀慕感到自尊心受挫,于是只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我也看看别的。” “你等等,你来帮我翻译翻译这些,先看成白文,还要翻译,太费劲,我读白文,呆呆你去拿纸笔记下,你来翻译。”虞幕分配好工作,找到一处桌子坐下。 虞幕盯着方才呆呆念出的话,奈何桥边,有一老翁,手执竹简,向往而归。 “这个,手执竹简,这个指的,是什么?而这本书,为何叫做作茧自缚?”虞幕指着书上的妖文对着祀慕说道。 祀慕抬眸,“你的意思是,这个和我们要找的,有关?” “肯定是有关的,我们要找的是什么?” “自缚简。” “自缚简,是竹简,而这里,也许相关。” 祀慕看了一眼书上的妖文,“作茧自缚,竹简,有一老翁,手执竹简......”祀慕思考着书上的话,“我知道了,就像隔世村神坛上的光,果然,那是竹简在给我们提示,也许,这个,在你们冥社。” “是,既然是奈何桥边,那就应当是冥社了,但是,关于自缚简,我们似乎没有了解它的传说?只知道是宝物,竹简,但却没有深究其来源。” “你的意思是?” “我们应当找出所有关于自缚简的书籍,好好探查一番,才好继续上路寻找,否则,只会是一头雾水,无从下手,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最好。”虞幕笑道。 “我的小虞幕,果然很厉害啊,很会计划,我现在就去找出关于自缚简的书。” 虞幕看着祀慕起身,想起自己的笑容,又想起呆呆的话,他真的,喜欢焚先生吗?如果,他真的喜欢焚先生,怎么办?他会和玄武先生翻脸吗? 虞幕摇摇头,消散自己的思绪,继续看着手上的书籍,振振有词地念给呆呆记下。 “玄武!帮我找书!快!” “你是残疾吗?不会自己找吗!我很忙!” “快点帮我!不然就告诉小焚你搞事情!” 虞幕缓缓睁眼,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周围空荡荡的,云烟四散围绕在自己的身周,虞幕轻轻伸手触碰了自己身旁的云烟,云烟散开,脚下水流喘急。 虞幕缓缓行进,眼前逐渐发出光芒,闪烁一下,虞幕迟眉顿目地盯着眼前的人看着,是什么人?身旁都是光? “父亲?”虞幕盯着眼前的颛顼,颛顼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好小,又看了一眼脚下的水流里的自己,倒映着小小的少年身躯,稚嫩的脸庞。 这是什么?自己,此刻身处何处? “我们迵儿长大了,知道肩负天下苍生了,这一次,迵儿要替我好好守护我们的三界。” 颛顼语毕,背对虞幕渐行渐远,迵儿,自己的字,是父亲一直叫的,可是后来,父亲极少再他称作迵儿了,只是说,你以后,只能是穷禅,是守护三界安宁的穷禅。 因为那之后很久,他都没怎么再见过父亲了,他,不想去见。 “父亲!父亲!不要走!不要留下迵儿!迵儿不想当穷禅!”虞幕追逐着向前的父亲,但却忽然跌落神坛,在神坛里不断挣扎。 “不要!”虞幕从自己跌落神坛的时候清醒过来,祀慕在虞幕身旁一脸焦急。 呆呆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穷禅哥哥,你怎么了?迵儿,是谁?” “啊,我,我没事,我睡着了吗?”虞幕伸手轻揉鼻尖。 “你,做噩梦了?还是你,想起什么了?”祀慕轻揉他的发梢。 虞幕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了而已。” “原来你们神仙也会睡觉做噩梦啊......”呆呆好奇道。 “不然你以为呢?”祀慕说道。“那妖怪也会吗?”呆呆的好奇心无法驱散。 “会,妖怪也会,还会有阴影,导致日日夜夜无法入睡,就是失眠。”祀慕说。 “好神奇,以前还以为,只有人活得忧心忡忡的,原来你们神仙和妖怪也活得这么烦恼啊,还以为当了神仙或者妖怪,能好点。”呆呆的话,引起祀慕的注意。 祀慕看着呆呆,“你这小子,有时候不着调得跟个智障,有时候竟然还能说出人生道理。” “因为我不是智障啊?”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智障?那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还疯头疯脑的,有时候我都以为我捡了个低龄儿童。”祀慕指了指呆呆的脑袋。 呆呆摇头,“就是害怕,所以才装作什么都不懂,而且,我确实,是个孩子。” 虞幕摇摇头,“能办正事吗?自缚简的书,都找到了吗?就敢在那里一直聊天。” “找到了,但是很少,只有这一些,而且,有些还只是片面的描述。”祀慕推了推面前的几本书籍。 呆呆继续写下虞幕从作茧自缚上看到的妖文,祀慕看着呆呆写下的文章有些诧异,妖界极少会用文言文的句式来描述,更别说是有些复杂的符文箓撰,但是这本书,却全是妖界最难的密文,尽管能翻译文字,但却仅靠外人无法翻译成释义。 奈何桥边,有一老翁,手执竹简,向往而归。 “这句话,有点奇怪,为什么是向往而归,难道,他想从冥社复活?既然是而归,那就代表,他已经回到了他想回归的地方了吧?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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