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顿撒尿,尹长生受不住的时候会紧绞穴道,嘴巴却咬在昆图的脖颈,一天下来,男人脖颈两侧全是一圈一圈新旧交替的齿痕。新的还红着,旧的已经变得青紫。 昆图尿给尹长生的时候,承受者的双乳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 “嗯唔……”青年难耐地红着脸仍不说话。 这个时候昆图便用口腔包裹住那个已经有小兔般大的乳房,“好心”地吸吮掉饱满的乳汁。来不及被吸的另一只乳房,会被带上一个吸乳器,所有的乳汁都被贮存在一个透明的大奶缸里。 男人故意尿得很多,这期间青年的泌乳量已经是过去的好几倍。 只不过尹长生因坚持着冷战没注意到这件事,即便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坚持冷战了,完全是因为拉不下脸来同昆图交流。 尹长生不同昆图交流已经有七八天。奶缸里青年的乳汁已经蓄了大半缸,被贮存在冷库里。 尹长生潮红着汗湿的脸,虚弱至极,他刚刚被昆图肏得不省人事,鼓胀的小腹下是被灌精和灌尿的子宫,好似已有六月的身孕。 后穴也被灌了浓精,昆图刻意不用肛塞堵住,就是想让精液流出,让怀里的小东西说话。 尹长生也觉得自己冷战得有点过了,可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这会儿又被肏得没力气说话。正委屈得不行,又被气头上的昆图抱到冷库里。 他光裸着青紫一片的身子,花穴里还咬着男人的阴茎,一下便被冷气激灵,绞得更紧。奥顿差点被绞得缴械投降,额头青筋暴起,硬生生地忍住。 他蹂躏着手掌心的柔软臀肉,又不解气地用力掌掴数十下:“别咬!” 尹长生大气不敢喘,只悄悄收紧套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说了冷战以来第一句软话:“昆图……我冷。” 角色对调。 昆图不发一言。冷着脸将尹长生抱到冷库里的产床上。 尹长生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张产床。 很快他就明白了。 男人将一根尿管从他女穴上方的尿孔伸进去。那地方第一次被开发,最小号的管子探进去都探了很久。 青年明白自己这是要收到惩罚了,怕男人不解气,只好压抑着、轻喘着求他动作慢点:“呜…昆图你慢点……老公……” 昆图不为所动,将自己阴茎拔出,换上一个大号肛塞利落地堵住尹长生的花穴。不让里面的精尿流出来半点。 男人拔掉青年小茎前端上的尿道棒,让从女穴灌入的浣洗液灌满膀胱,尔后按压着让尹长生从阴茎尿出。如此来回好几遭,最后将大半缸青年自己分泌的乳汁全都灌入了他膀胱里。 “呜呜呜……”尹长生打着哭嗝,腹部已经鼓胀得无法弯腰也无法直起身子,躺在产床上动弹不得。 “生生这里以后就用来装我来不及喝掉的乳汁了。”昆图说,手里拔插着堵在尹长生阴茎前端的尿道塞。 待女穴尿道的尿管被拔出,那里也被插入了一根顶部是玫瑰花苞样式的尿道棒。 昆图做完这一切,将尹长生正面抱起,全然不顾挤压到青年的小腹,尹长生受不了外力压迫,高声叫喊着:“唔啊——!昆图昆图!要尿了要尿了!好涨!!” “忍着。”昆图故意冷脸,语气严厉。 尹长生压抑想哭的感觉,却反而开始抽泣不止。 男人叹了一口气,被他抽噎得心疼,便在上了一半的楼梯上就地躺下。他躺在阶梯上,将抽噎不止的尹长生分腿置于自己头躺着的那层台阶。 男人将尹长生阴茎上的尿道棒抽出,用嘴含住那根东西,叫他:“尿吧。” “呜——!”尹长生憋得辛苦,终于得到解放。昆图主动给他深喉,青年就这么跪趴着将自己膀胱里的乳汁通过阴茎断断续续地尿到男人喉咙里。他像只母狗,高高翘起门户大张的臀部,边尿边舒坦得微微晃动屁股。如果那里有根尾巴,一定早就摇摆起来了。 他尿到一半,又被男人叫停。 “生生用下面这里尿。”男人吐出嘴里的阳物,转而去舔青年花屄上方的尿孔。 他拔出那里的尿道棒插回阴茎上,用舌头去顶女穴尿孔的小口,示意他:“可以尿了。” 尹长生涨红着脸,屁股却无意识地晃动得更快,他酝酿半晌,终于都尿了干净。 昆图痴迷地含住尹长生的阴蒂,舌尖在阴蒂和尿孔上来回搔刮。尹长生不自觉沉迷于情欲之中,屁股摇得更加厉害,甚至因为止不住的痒意,尿了些许黄尿在男人嘴里。 奥顿喉头上下晃了晃,甘之如饴地都咽下了。 这一晚他好似一个瘾君子,将头埋在尹长生的腿心狂嗅,两人颠倒上下形成回形针一般的体位,青年的阴唇被男人用嘴唇包住,而男人的阴茎则硬挺着戳刺在青年的小嘴里。尹长生被折腾了一天,只浅浅地含住昆图的整个龟头,嘴唇将将包裹住龟头下的冠状沟。 【作者有话要说】 俺回来惹。
第十四章 菟丝子又名禅真 颠鸾倒凤一整夜,两人维持着回形针的睡姿睡到天光。 奥顿先醒来,他的晨勃戳刺在尹长生的小嘴里,小家伙睡梦中还无意识地流着哈喇子津津有味地吃他的大家伙。 他深深地在尹长生腿心吸了许久的味道,才把人倒转过来,将阴茎插入那处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然合拢得十分紧致的屄肉。 男人插不进青年的宫苞,便抵在宫口尿了一波。因早习惯于被射晨尿,小家伙已经不会因此而惊醒过来。昆图把尹长生搬到自己身上,还未有进一步动作,身上的人便十分自然地翻身张嘴吮在男人的脖颈侧面,纤细的手和腿如抱浮木一般地攀附着人深睡过去。 尹长生的花穴认主般地收紧,穴肉密密匝匝地亲吻在一夜未进入的粗长阳物上。穴肉蠕动亲吻那丑陋怪物的每一寸,亲得奥顿额头青筋暴起,头皮发麻。 他体感鲜明地回溯起很多事。 尹长生在青春期后期的每一个晚上,彼时那未经人事的花穴里热情迎接的是自己的唇舌。男人不知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佯装睡着的青年,脑子里回想的也是同一个时期的事。 双性人因阴部存在的双花,天生淫荡。尹长生作为被预定的人体容器,性意识更是比昆图想象的还要早觉醒。 早在习惯了与人同枕而眠、程裸相对的睡眠生活之后,尹长生对昆图的堪称怪物的性器官有过几次噩梦。那玩意儿比教科书上载的最大型号人类性器官还要大上不少。尤其尹长生睡觉会抱着昆图,那东西总是硬度非常地戳在自己下身的花穴缝隙,或是菊穴口。彼时还不知两人的生物信息融合程度有多高,更无从得知昆图的汗液或睡勃偶尔分泌的一点精液只要接触尹长生的性器,都会对他造成不同程度的催情影响。 少年尹长生的第一次阴部瘙痒是在某次课间休息。那时候他以为是因为上厕所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的阴部瘙痒。他不敢说给昆图听,也不敢自己叫管家找医生,只敢小心地用手揉捏。 夜里不敢睡,撑着等昆图睡着了才敢把手卡在花穴缝隙里,不得要领地摩擦。不过大半夜就被男人发现了。昆图小心地拿开尹长生揉在阴部的手,看着被他挠出一片的红肿,本能地用舌头含住了那处。 “呜呜……好脏…昆图你别、别弄了……”尹长生双腿大张,被昆图舔得又惧又怕。 刚开始男人的舌尖只敢在大阴唇上流连,外阴的痒很快止住了。内里无法言说的痒意却升腾起来叫尹长生心悸。 昆图看到了唾液的效果,忙问:“里面是不是还痒?” 尹长生看向自己喜欢的墨绿色瞳仁,除了满心喜欢,就剩痒意了。但他害怕,害怕内心未知的野兽一旦出笼便再也控制不住。 犹豫半晌,却最终还是点点头。 窄小的花户,最初要靠昆图用手撑开才伸入了整根舌头。比起细嫩至极的空谷幽径,粗糙的舌面一下就让尹长生控制不住地尿了几滴尿来。 整整一个夏天,尹长生的阴阜被昆图的唾液润泽,已肥厚得不少。 他如同遇到适宜寄主的菟丝子,自那时起便已缠绕。而菟丝子的药用价值,滋补肝肾、固精缩尿,现在看来,作用在昆图身上,的确是有效果的。 菟丝子在寻得寄主之后自断根系,它的攀附犹如布施禅道,待寄主醒过神来,早已沦为信徒人臣。 一如尹长生之于昆图,天生的孽缘与臣服。 一如昆图之于尹长生,本能的渴求与主宰。 昆图·奥顿福至心灵地察觉了尹长生已醒的事实,下身剧烈地抽插起来。尹长生嘤咛地放松着宫颈,强烈地需索着宫交的快感。 “唔——再用力点……昆图昆图,想要你进来……”青年被性快感支配,习惯性地叼住男人的舌头如获至宝地含吻舔舐不已。 昆图今天要将小东西带在身边一整天办公,在此之前,得给自己准备些小零食才是。他以抱插的姿势将人挂在身上,走动间龟头终于猛力捣入宫苞里,冠状沟被宫口牢牢卡住,子宫里还荡涤着一些先前射进去的尿液,不过已经被小家伙吸收了不少——他吸收精尿的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 男人突然意识到,若精子在与卵子结合成受精卵之前就被当成养分吸收掉,那他们的小宝宝……怕是不会有。而这也意味着要想有小宝宝,他必须将精液直接射进输卵管里才会使小东西的受孕率增加。 不过生生还是个孩子呢,养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 尹长生只顾着性交的快感,完全不知道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将生孩子的事都想了一遍。 青年全身的支点都在男人身上,昆图腾出手,尹长生便自动自觉地收紧圈着对方脖子的手臂,同时双腿圈紧在男人劲瘦的腰杆上。 奥顿将混合的玫瑰花瓣和桂花打成肉糜,加入冰糖用小火煨上半小时放凉。期间伺候着连体的尹长生完成了洗漱和进食早饭的任务。 男人在宫苞里猛地戳刺几番,浇灌了大量的精浆,青年被激得高潮连连,女穴尿孔失禁,乳头喷汁。 昆图将人钉在粗壮的阳具上,以它为轴转动尹长生,形成一个面朝下的体态,双手顺势把在小东西的乳房上,指尖狎玩在他饱胀的喷流不止的乳尖上,将奶汁对准冰糖花糜里挤出。 “啊——太快了!轻点轻点!”尹长生被激出高亢叫喊。 “太慢了上班会迟到。”昆图低笑,又故意问他,“生生给老公装住这些花糜奶汁好不好,嗯?” “好好好……啊!轻点!” 挤了不少奶汁,男人终于将卡在宫口侵犯的阴茎拔出,仍然半硬挺着的阴茎抵在菊穴上一寸一寸开拓,任射满子宫的精浆大股大股地流出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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