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不好惹的主。 “没办法,控制不住。” 男人说话很轻,皱着眉带着明显的不满,脸色也随着说话越来越不好。 他长腿一迈,往花易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声音很小好像很怕说话似的,语气也不太开心。 “那个…医生,我喉咙疼。” 花易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后脖颈上的腺体越来越热,隐约间他都闻到一股自己红莓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内心慌乱一团,脸上依旧保持着专业的神情,拿过旁边的小手电筒,轻轻一按,确定有光后,回头对着那男人道:“你把嘴张开我看一下。” 男人睨了一眼花易手里的小手电筒,眼里流露出不太确定的神色,但还是配合着张开了嘴。 花易另一只手拿过一根木棒,轻轻的压了压男人的舌头,伸脖子看去。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你啊一声。” 对方很配合的“啊”了一声。 花易收回木棒跟小手电筒,用着专业的语气。 “没什么事,有些红,我给你开点药,最近少吃些硬物,鱼这几天就不要吃了,以防再被卡了。” 旁边那位一挑眉,原本因为喉咙疼,站在自己身旁的损友不但不然他自家的医生给他看看,非要拉着他来什么破医院而心情不太好。 现在听到面前长的像花一样好看的医生准确说出自己喉咙疼的原因时,双眼里亮出了一丝兴趣,眉头轻轻一挑。 “医生怎么知道我是吃鱼卡的?” 花易低头写着东西,听到对方的问题,只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嘴角挂着平时对待所有患者时一样的笑容。 “只是局部微红,没有白点没有红肿,其实再过两小时的话,说不定都好了。” 花易说完垂下眼继续写东西。 ···· 不大的会诊室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那个alpha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易,随后斜视着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好友。 眼神一变,像是在说“就他?” 牧景珩没有去看旁边朋友的目光,从进门他的视线就一直在花易身上。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可是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对方压根没有任何的行动。 明明花易那个朋友已经查到那天晚上的人是他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如果不是明确知道自己肯定永久标记了对方,他都要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这个omega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怕发热期嘛? 牧景珩冷漠的视线从花易的脸上移向对方的后脖颈上,花易因低头写字,后脖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露出了一角。 “好了,你去拿药吧。” 花易将单子递给面前的男人,打破了空气中诡异的沉默,转头看向电脑,装作很忙的样子。 这是他的习惯,看病时,开完药,确定没有再要说的了,就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然而这次,对方显然并未get到他的想法。 “我朋友的喉咙很重要,这个药一会儿我们再来请教医生怎么用,可以吗?” 牧景珩冰冷的声音在花易头顶响起,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花易。 然而花易依旧看着电脑,没有立刻回答,大概停顿了一两秒左右后,淡淡应了一声。 “嗯。” “谢谢医生,那一会见。” 牧景珩不顾旁边早已经呆愣住的好友,转身离开。
第五章 花家少爷 取药的路上,白三宇手里拿着开药的单子,在空中随意的晃动着,眼眸睨着身旁高冷的男人。 “他就是花家那个流落在外的大少爷?” 这几天他知道牧景珩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经过调查这个omega居然是花家很早就流落在外的大少爷。 本市富家圈里都有个传闻,花家在之前有个beta少爷,不是很受待见,任何场合花家的家主都没有带出来过。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花家家主又突然带着一位少爷出席了各种场合,而那个少爷是个omega,也就打破了花家有个beta少爷的传闻。 外界有各种的流言,有人说花少爷本来就是omega,之前一直没有出席各种场合是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修养。 也有人说,那个花少爷是花家家主在外面的私生子,因为正妻生了个beta,在正妻去世后没多久,那个omega少爷居然就出现了,肯定早就已经在外面养好了。 各种说法的都有,但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没有实证过,而且也从不见花家再有过什么其他的少爷出现,大家慢慢的也就都习惯,或是默认了花家只有那个omega少爷。 牧景珩站在取药的窗口,黑色的长款风衣将人男人修饰的笔直挺拔,之前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男人不仅风衣是黑色的,手上还戴着同色的黑色软皮质手套。 修长的手指经过黑色软皮质手套的包裹,显得更加的纤长,骨感,甚至还有些性感。 他随意的用两根手指夹住好友白三宇手里的药单,翻转,看了一眼,随后两指懒懒的一伸,交给了窗口内的工作人员。 “嗯。” 男人声音慵懒低沉的应了一句。 取药窗口站在两位身材高大,气质绝佳的男人,总是会迎来路过人的目光。 不过还好这里的医院,人来人往的群众们也不过是多看两眼后,又匆匆的回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三宇冷哼一声:“我说你怎么不给我叫家庭医生,非要带我来什么医院,原来是来看小情人的。” 今天两人在牧景珩家用的晚餐,白三宇酷爱吃鱼,家里的主厨就特地为他做了两道鱼,谁知酷爱吃鱼的人,居然被鱼刺卡了,伤了喉咙。 牧景珩淡淡的睨了一眼旁边懒洋洋靠在墙壁上的男人。 “我说了家庭医生今天请假,而且是你非吵着要看的。” “我可是靠喉咙吃饭的,能不担心吗?”白三宇反驳着。 这时取药窗口的工作人员将他们取药的药装好后递出了窗口,牧景珩伸手接过,并且礼貌的道了谢。 转身经过白三宇面前,不轻不重的哂笑一声。 “是啊,不然再过两小时都好了。” 白三宇瞪大双眼,一口气被提在胸口,看着牧景珩的背影咬牙切齿,却愣是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花易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心里算着两人去拿药的时长,紧张的伸手摸了下后脖颈上的阻隔贴,对着空气又嗅了嗅。 应该没有味道吧? 拧开保温瓶盖,喝了一口水,润了下嗓子,面前的门就被再次推开。 看着男人迈进来的大长腿,刚做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的心里建设,瞬间瓦解。 那该死的心脏完全不受控制的立马提速。 从男人进门,到两人视线在空中相对,一直到男人走近,花易觉得自己此刻非常需要接氧气。 “医生,我朋友有事在打电话,我来替他问一下用药。” 牧景珩坐在了之前白三宇坐的看病椅子上,将手里的药放在面前的桌上,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将药往花易面前推了推。 花易暗暗的咬了下口腔内唇,让自己恢复些理智,视线垂下看着桌面上的药,和···男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 就算是手指被包裹住,花易也能想象出那双手好看的程度。 他甚至还见过,摸过··· 要说摸有点不对,是对方强制性的压着他的手腕,才让他无意间的触碰到。 那是一双异常漂亮到过分的手,白皙,纤长,每一根手指的长短,粗细都恰到好处,有几次花易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就看见那只好看的大手,将他的手牢牢的压住,用力的时候会滑进他的指缝间,露出隐约的骨骼,性感的过分。 “医生?医生??” 男人清冷的声音将思绪乱飘的花易唤回。 “啊?哦···咳···那个···这个药回去后每天喷一次,一日三次,你朋友这个情况,明天差不多就好了,这药也有保护嗓子的功效,如果你朋友的喉咙很重要,也可以经常喷一下,能保养好嗓子。” 花易几乎是看着药将药效功能机械化的背出来,完全是出于平时自身的一种本能,大脑压根就没有跟上嘴的速度。 他低着头视线一直盯在药盒上,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眼睛。 “知道了,那平时有什么需要忌口的吗?医生?” 牧景珩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特意压低了几分,尾音甚至还带着轻轻划过的气声。 花易听着那两个字,莫名的心脏一抖,本就过热的耳朵感觉此刻好似要烧了起来,更有要往脸颊上蔓延的趋势。 他也不知自己是紧张还是什么,喉结上下一滑,轻舔了一下双唇,努力的保持自己专业医生的形象。 “也···也没什么要忌口的,最近让你朋友少吃鱼吧,以···以防再被卡了,造成二次伤害。” 天啊~他在说什么。 花易内心奔溃的呐喊着。 男人嘴角微扬,眼角处的锋利稍稍收敛了几分,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拿过桌上的药盒。 “明白了,谢谢医生。” 花易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手指胡乱的打着键盘,看似很忙实则慌乱。 “不用谢,应该的。” 牧景珩视线落在花易红透的耳朵上,墨色冰冷的眼眸中泛出一丝玩味。 花易以为两人的对话已经结束,对方此时应该站起身,然后离开。 可是等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盯着电脑胡乱打字的自己都快要装不下去了,对方却完全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无奈,花易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挂上专业的笑容,转头不得不看向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视线并未落在男人的眼睛上,稍稍向旁边移了几分。 视线看似相对着。 “还有什么事吗?” 牧景珩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在药盒上轻点了几下,强势的对上花易故意错开的目光。 “医生,我想请问一下,对于永久标记的omega来说,发热期如果没有自己alpha信息素的安抚会怎么样?” 花易神情一顿,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搭在一旁的手微微卷曲,指尖收进掌中。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从两人刚见面,他们互相就知道了对方,可是男人并未表达出认识他,花易以为对方是不想跟自己有任何的瓜葛。 他能理解,也愿意配合。 可现在面前这位英俊帅气的enigma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花易在心里辗转了几番,不得果后,决定还是用着职业的态度回答。 “抱歉,我并不是专研信息素这一块,不过omega在发热期时,最好还是有自己alpha的陪伴,我想这是谁都知道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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