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晚了,他们在找到花易的时候,牧景珩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现在的牧景珩还认不认的出花易,认不认得出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omega。 一开始,花易也有点担心,尤其当牧景珩上来就咬他的腺体,让他诚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牧景珩咬死了。 可再看见牧景珩对自己有筑巢行为的时候,他又有了点期望,鼓着勇气去喊牧景珩的名字。 虽然对方不知为何,扑上来咬了自己的腺体,但花易能感觉到,牧景珩并没有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那就好办了。 他揉着牧景珩的头,动作轻柔缓慢,偶尔不小心蹭过牧景珩头顶上的耳朵时,都能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栗。 花易一愣,忽然想到钱子苏家的猫,在自己家时,自己也是这样的摸它。 那时候,那个高傲的猫也是像这样,抖着耳朵,想被摸又拉不下面子的样子。 花易压着心口的悸动,手上动作没有停,对着牧景珩的头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同时也轻柔的安抚道:“不怕,不怕,我在呢,我一直陪着你呢。” 果然,那个之前暴躁,意怒的enigma慢慢的柔顺了下来。 咬着花易脖子的嘴也松开了,甚至怕他怕,还轻柔的舔了舔。 牧景珩撑起自己的身体,垂眸看着身下的花易,妖异的瞳孔中,有瞬间的迷惑。 花易看着自己身上,歪着头,双目中透着疑惑的男人,忍不住扬起嘴角一笑。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搂上男人的脖子。 能感觉男人身体瞬间的紧绷,随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好像只是在好奇花易要做什么。 花易温柔的笑了笑,不顾还在流血的腺体,搂着牧景珩的脖子,微微用力,将男人压下。 自己缓缓仰起头,准确的压上课男人的双唇。 之前,大都是牧景珩主动,自己很少会主动的贴向他,除非是被对方有意的逼迫着。 自己也是半推半就的。 而这次,花易是真心的想亲吻这个男人,这个让他心疼的男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唇刚贴上牧景珩的唇,以为这一次是自己的主动权。 谁想… 下一秒,主动权就被对方抢夺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这尾巴厉害死了 花易懵了,他的两条胳膊正被牧景珩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死死的压着,唇被堵住,被动着迎合,连喘口气的缝隙都没有。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而是让他震惊的是,那···那条棕色的尾巴··· 它···它正在往他的衣服里钻,好似取代了某人的手,做着比某人的手更过分的事情。 而且··· 所过之处,都让花易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比手更加柔软,还有毛茸茸的感觉,蹭过他的皮肤··· 简直让他颤栗不止。 偏偏某人就跟不知自似的,或许也是知道的,只是觉得有趣摆了。 随着身体的浮动,接下来的事情,让花易策底失去了反抗,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毕竟这个虚弱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一个在易感期内,兽化了的enigma的侵略。 意识沉沦中,花易根本不知道自己被fanlaifuqu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会儿白光闪过,一会儿一黑没了自觉。 等他再次意识回笼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好似被千军万马踏过般,全身都好似碎掉了,又给重新接上了似的。 能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却似根本控制不了它。 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看来自己这命还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拿去了。 花易缓了缓,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转动着眼珠子看向四周,想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来自己对牧景珩是特别的。 花易嘴角动了动,原谅他实在是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个笑的表情做起来都十分的勉强。 可是···牧景珩人呢? 怎么没有看到他? 这个安全屋不是很大,跟上次他跟牧景珩一起待了五天的安全屋差不多。 除了卫生间之外,其它的动气全都放在了一个空间内。 当然,此刻除了他躺着的大床之外,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原本的样子了。 周围有些过于的安静了,花易盯着铁质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没有砸墙的声音,说明牧景珩没有发狂。 空气中enigma寒冰的信息素很浓郁,那么人应该在这里。 难道··· 花易提着气,一点点的转过头,转的非常缓慢,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看出用了他巨大的气力。 视线侧移,花易在某个角落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高大的男人坐在墙的一角,曲着一条腿,一手搭在曲着的那条腿上,上半身赤裸着,露出极好的身材。 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赤着脚。 男人周身透着一股拒人千里外的冷气,垂着头,眼前的秀发挡住对方的视线,黑漆漆的让人看不清眼神。 只是这压迫人的气场,在寂静的屋子里让人格外的压抑。 花易咽了咽口水,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做。 如果醒来牧景珩还是在发狂的状态,或是在对着自己处于本能的筑巢举动,他倒是还能放心一点。 起码能让他知道,牧景珩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可是···现在的牧景珩,不吵不闹的靠在墙边,浑身透着压迫人的气息,隐隐间还有一丝颓靡之意。 这样的牧景珩让花易紧张,也不敢随意发出声音。 那种希望对方完全清醒,又怕对方没有清醒后的失望,让他不敢随便的发出动静。 可是牧景珩没有吵闹,没有砸东西,没有踹墙,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这是不是说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之间就安静着。 一个坐在地上,垂着头,头上的耳朵也跟着垂下,旁边的尾巴也是躺在地上安静的一动不动。 一个躺在床上,除了安静的呼吸声,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牧景珩。 房间里没有时钟,花易也看不到任何跟时间有关的东西。 在他感觉已经过了非常漫长的时间之后,牧景珩头顶上的耳朵动了动,非常的轻微,像是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 花易眼眸微愣,缓缓的移向对方旁边一直安静不懂的尾巴上。 看到那条尾巴,花易都忍不住脸颊绯红,在失去示意前,他还记得那条在他衣服里面游走来游走去的尾巴。 非常的灵活,也非常的···好色··· 或许是感觉到了被盯的视线,那条一直安安静静的尾巴,忽的就动了起来。 先是在地上随意的游动了几下,随后缓缓的抬了起来,无意识的左右前后摇晃了起来。 花易看着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棕色尾巴,脑海里重视忍不住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闭上双眼,逼着自己不去乱想,可他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一句。 牧景珩现在不仅有两只手了,还有条好色的尾巴,简直是厉害死他了。 “花易?” 就在花易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花易起先以为自己幻听了,睁开双眼,一时都不敢扭头去看声音来源的方向。 情绪激动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眼眶一热,发酸的流出了眼泪。 “易易?” 牧景珩清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准确的钻入花易的耳朵。 花易眼前早已经一片模糊,他感觉这个声音仿佛已经很久远很久远的时候听到的了。 他跟牧景珩从开始闹别扭,到他被裴世泽关起来,到被救出,到现在··· 他都一直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奔溃。 可就听到牧景珩喊自己名字的瞬间,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倔强,全都土崩瓦解。 压抑太久的情绪一旦松懈,溃不成军。 花易躺在床上,因身体太过疲惫他动不了,可是不断涌出的眼泪,压抑的哽咽声,拨动起伏巨大的胸口,以及颤抖不止的身体。 都在述说着他此时情绪的不稳。 “呜呜呜···景···景珩···牧景珩我好想你···呜呜呜···我好想你啊···” 自从遇到牧景珩,花易的生活硬生生的被这个enigma闯入。 设计过,利用过,沉陷过。 误会、不解、隐瞒、强制、冷战··· 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纠缠不清,分不开彼此。 就算花易气牧景珩隐瞒自己孩子的事情,恨牧景珩软禁自己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分开。 他提过一次分手了,那时候的自己彻底奔溃,后悔的情绪压得自己胸口万分疼痛。 最终,他那怕再气牧景珩,再恨牧景珩做的事情,都没有舍得再次开口说出那句“分手”的话。 花易哭的不行,他也没有力气抬个手给自己擦个脸,任由泪水糊了满脸。 因哭的太凶,甚至喘气都有些来不及。 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起身,走向自己的男人。 牧景珩赤裸着上身,精壮漂亮的肌肉尽显男人的力量,随着男人的走动,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在空中来回摇晃。 牧景珩蹙着眉头,扭头看向自己的尾巴,不满的“啧”了一声。 也就没有再管它。 他走到花易身边,低头看着哭成泪人的omega,还是那张漂亮像花似的脸的,只是更瘦了,整个感觉都小了一圈。 尤其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感觉只要轻轻一捏,这人就碎了。 牧景珩蹙着眉头,在花易的身边坐下。 omega身上盖着单薄的被子,安全屋内的温度还是适宜的,只是没有盖住的地方,有些惨不忍睹。 牧景珩想到昨晚自己的疯狂,眉头蹙的更紧了,头也有点疼。 如果不是最后自己突然间清醒了,他都不敢想花易最后的后果是什么。 清醒后的他,给花易擦了身体,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自己就坐在远远的角落。 守着,也是以防自己再度失控。 一直到花易醒来,他仍旧保持着清醒,并且能确定自己可以控制自己后,才缓缓起身,走向花易。 “对不起,易易,对不起。” 在花易跟自己闹脾气的时候,他慌了,庆幸的是,对方没有再说“分手”的话。 可是花易不理自己了,烦躁的他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做的极端错误的决定。 在花易被裴世泽带走的事情,他是彻底的慌乱了。 他怕花易跟着裴世泽走了,不要自己了,怕花易对自己太过失望,不想再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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