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大海没有月亮,漆黑一片。 两人没再出去,就在船舱里待着。 顾轻渔躺在邵言的腹肌上看电影,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能更惬意了。 待夜深了,两人洗漱完毕,顾轻渔却从带上船的小箱子取出了两支小药瓶。 邵言愣了一下,是抑制剂么? 但是,看着不是很像。 他看着顾轻渔娴熟地拧开瓶盖,用针管吸出药液,挤出空气,朝他笑了笑。 “过来,胳膊。”顾轻渔说。 邵言走过去,伸出胳膊,看顾轻渔将药剂缓缓推进他的手臂肌肉,才问道:“这是什么?” 顾轻渔看了他一眼:“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给你用?” “阿汐总不会害我。”他说。 顾轻渔笑了笑。将这只针管扔进垃圾桶,重新换了支,取了另一个瓶子里的药剂,交给邵言,示意他给自己推。 邵言迟疑了,想先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顾轻渔笑容很微妙,说:“快点。是好东西,没坏处的。” 邵言却非要听个明确的答案,顾轻渔只得低声在他耳边说了。 “是信息素诱导剂,让我们都舒服的。” 邵言瞳孔微震。 他的手有点不太稳,顾轻渔见状叹了口气,将针管拿过来,自己扎进去。 待清理了针眼,确定没有再出血。 他抬手揽住邵言的脖子,轻声问:“你不想我们之间,能更舒服一点吗?” 邵言猛地将他抱起,却没有其他的动作,甚至没有亲吻他。 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带着一股凶狠的气势。 顾轻渔注意到,邵言的眼睛发生了一些变化,四周的信息素浓度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快要变竖瞳了哦,这药起效这么快吗?”顾轻渔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一点也没觉察到危险似的,细致地观察着alpha的变化。 “阿汐,你不能总是这样。”邵言哑声开口。 “怎么?”顾轻渔看他。 “你对我太放心了。” “我不应该放心吗?” 邵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顾轻渔摸了摸他通红的脖子,提起身体,低头吻住了他。 极致缠绵的吻。几近窒息的吻。 分开时,一缕晶莹的银丝牵连。 “我当然对你放心。”顾轻渔轻揉他的唇瓣,“可是怎么办呢,你太棒了,我想奖励你。” 邵言不明白他做对了什么,忽然被奖励。 但那不重要,他的声音更沙哑了:“怎么奖励?” 顾轻渔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几乎折断了。 邵言紧紧抱着他,用恨不能将他揉进骨血的力度。 “真的?”邵言忍不住确认。 “真的。”顾轻渔对他确认。 下一秒,顾轻渔被狠狠摔到了床上。他有些恼,捂着有些发昏的脑袋,正要责备几句,看到眼前的状况,忍不住挡了挡了眼睛。 这是什么脱衣速度? 这速度很快席卷了他。 几乎是瞬间,两人就坦诚相对。 邵言盯着他的目光太过虎视眈眈,原本口口声声说着放心的顾轻渔,后知后觉萌生危机感。 但后悔是不会后悔的。 顾轻渔做出的决定,不会改变。 他咽了咽口水,勉强地笑了笑:“还,等什么呢?” …… 信息素诱导剂的效果,还不错。 他们的磨合比往日更顺利。 顾轻渔被撞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像是在大海里飘着。 不对,他眼下确实在大海里飘着。 他感受着比往日更令人沉醉的愉悦感,却总忍不住分出一丝注意力在上头的邵言身上。 他的眼睛明明已经完全竖起来了。 可他,还是没有进来啊。 自己还得怎么邀请啊? 他的勇气也是有限的。 顾轻渔能感觉到,他那里好像比以往松动了不少,可是被不小心撞到时,还是忍不住整个人都蜷缩一下。 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邵言总是很迟疑。 他能感受到,期间有几次,邵言也有些失控,是他的疼痛反应,叫他迟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吧。 两人就这样徒劳无功地尝试了很久。 顾轻渔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诱导剂的作用让他到了好几次,身体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 他第N次提议:“要么,今天算了吧?” 邵言照旧不肯:“让我再试一下。” 顾轻渔安抚他:“明天,明天我还让你……” 邵言十分不甘心,“让我再试一次。” 顾轻渔于是恼了,推了推他满是汗水的肩,说:“起开。” 邵言满脸颓丧,想退开又十分不情愿,只是停住了动作。 顾轻渔一把将他推倒,两人对调了位置:“让我来。” 顾轻渔对自己,远比邵言对他,要狠得多。 他小心地调整了一番,然后重重地坐了下去。 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双双哼出声来。 只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痛的。 顾轻渔好半天没回过神,眼前一片空白。 邵言很担心他,喊他的名字,却迟迟没听到回应。 他忍不住想伸手碰碰他,顾轻渔却立即制止。 “不要动。” 邵言于是动也不敢动。 他大概了解阿汐为什么不让自己动。 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紧密相连,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加重他的痛苦。 “给我,信息素诱导剂。”顾轻渔说。 剩下的药剂,之前被随手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 邵言努力保持不牵动对方的姿势,尽管那是不太可能,艰难地掏出诱导剂。 可眼下的情况,完成注射是不可能的。 他们各自喝了一瓶,这药是可以口服的。 光是这样药效也太慢了。 顾轻渔忍不了一秒。 他指使邵言拧开瓶盖,倒了一瓶在他们的连接处。 更好的办法是涂抹,但他一开始觉得不好意思。 早知道是这样,一开始就涂抹了。 现在却根本不可能,他卡在他的里面。 顾轻渔想起若干年前在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不禁开始感到绝望。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 好消息是,后面使用的三瓶诱导剂,很好的发挥了作用,帮他们度过了难关,虽然一开始很艰难,但后面还不赖。 坏消息是,顾轻渔只带了两打,差一点就没熬过第一次。 结果完全没有超出他们的预料,当然,没有标记成功。 邵言甚至没舍得咬他的脖子,永久标记是需要上下一起进行的,注定没有结果的苦头,没有吃的必要。 于是他们上艇的第三天,别的物资都没要,专门要了三箱信息素诱导剂。 好在顾轻渔的新医疗团队懂眼色,将东西打包得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出那些什么的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第二次订物资的时候,邵言趁顾轻渔睡着时,打了个电话。 大概是食髓知味,之后每次他们都做到最后一步 不知是不是药剂带来的错觉,顾轻渔觉得这个月的情热期似乎格外满足,邵言的易感期症状也几乎没有了。 直到他们结束这个假期,回到岸上,他才被告知真正的答案。 “40.2%!之前我在海上用试纸测过了,是上升的。这个是实验室化验得出的精确结果,阿汐,我们的匹配度,它终于动了!” 顾轻渔:??? 说好的不再在意?!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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