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腺体都发痒了。
第一回 出现这种情况,让他感到很自己无耻。 途逸森被推得一个趔趄,低头闻了闻自己:“有吗?我闻着挺香的啊,新香水呢。” 秦宝笃定:“有,就是臭。” 途逸森被秦宝嫌弃惯了,也不介意,还嘴贱调侃秦宝:“臭就臭吧。名模,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我还以为你会找机会溜走呢。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嘿嘿嘿。” “嘿你的头。”秦宝没好气,“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不好好表现找死吗我。” 途逸森却笑得意味深长:“对哈,第一次和丰家见面还是得绷起来的,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宝哥怕了,认怂了。” 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什么。 秦宝不觉得和丰家有什么好绷起来的,又不是仇家。 “那个叫丰成煜的,你认不认识?”他问。 这一群发小中,单一鸣的年纪最大,途逸森和秦宝差不多,两人在同所学校念书,途逸森只比秦宝高一级。途逸森的父亲曾是丰家那位元帅的副手,所以他从小就在联盟部队厮混,小时候还向大家炫耀,说他坐过元帅的机甲。 途逸森:“不认识,我也是第一次见,有一说一他长得还行,就是老了点。” “多老?” “好像都二十四了。” “??” 途逸森指指秦宝,又指指自己。 秦宝:“……” 行吧,他们十五六岁的人有权利这么说。 “不过他有个堂弟叫丰楚,和我都在校队里,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途逸森说的是丰成煜的一个隔房堂弟,那是个beta,长得很壮,是校队四分卫。 秦宝别过脸:“没兴趣。” 途逸森笑得很贱:“真的吗,你以前可从来不问别人的事。” “我就是看他有点拽,挺傲的,有点好奇不行吗?” 秦宝脸颊发烧,问完已经有点后悔了,好在傍晚的日头也是橘色调的,照在他脸上使得那阵热意不太明显。 丰成煜的确挺傲的。 居高临下地看人,说话语气比姿态还冷淡。 “傲?”途逸森眯了眯眼睛,“能有多傲?他要是敢对你甩脸色,我第一个弄死他。” 秦宝震惊:“有病啊你。” 暮色四合,晚宴正式开始。 秦先生上台致了词,众人高举酒杯,祝贺秦老爷子松柏长青,寿比南山。秦宝在宾客中扫视,没有再看见那道锋利的侧影。现场人多,不乏邀请而来的媒体,丰家身份敏感又一向低调,大概早已提前离席了。 走得还真快。 宴会后还有舞会,这群小辈终于得了自由,大家很久没聚了,有人提议要偷溜出去喝酒续摊。 秦宝本想回家补觉,顺便赶作业。 但有人揶揄他,还一语中的:“今天这么听话,宝哥你该不是暑假作业没写完,不敢去吧?” 连单一鸣也问:“我听说老爷子要求你每科必须拿八十分,缺一科不及格就不准你走秀了?” “哪里来的谣传?”秦宝冷笑,“去就去。我就是闭着眼睛写也能拿八十分,还怕不及格?”
第5章 烧烤店。 说要续摊,一群人嫌不够热闹又呼朋唤友摇人,相熟的、不相熟的,还有早恋带了对象的,浩浩荡荡陆续增员到了二三十个。 嘈杂中途逸森问:“上回我去接你,和你住的那个朋友,叫月月的,打电话把他叫出来?” 秦宝握着酒瓶答:“绝交了。” 秦宝常不在学校,没什么要好的同学,除了和这群发小熟稔,称得上是他朋友的人寥寥可数。曾经黎南月有个位置,现在已经没有了。 “我还想和他多认识一下呢!”途逸森瞪眼,“为什么?好端端的你干嘛和人绝交了?手机号还没删除吧?” 秦宝:“……” 其实要说得罪,黎南月也不算把他得罪得多厉害,毕竟从小到大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 小学时有个对他特别好的老师,又温柔又热心,他生病了老师还亲自来家里照顾。母亲经常去写生不在家,秦先生也是早出晚归,他就把对方当成亲人一样喜爱,补课补到时间晚了,老爷子还特地让对方留宿。 直到有一天,睡梦中的秦宝听见母亲的尖叫。 原来她深夜归家,竟在自家卧室床上碰到了熟睡的秦先生和穿着清凉的老师。对方坚称是睡糊涂了,起夜走错了门,但身上的情趣内衣显然没有说服力。 秦先生百口莫辩,因为这件事夫妻俩爆发了一次剧烈争吵。 后来也碰到过一些别的类似事件,黎南月算不上是最过分的。 秦宝也是当时生气,现在已经觉得没必要了。 单一鸣先把单一可送走,终于得空,走过来对秦宝说:“刚给你叫了几串羊里脊,不加辣的,他们家做得不错。点心有水牛奶甜豆花、桃胶雪燕,还有醉八仙,要哪个?” 都是秦宝爱吃的。 “醉八仙吧。” 单一鸣就要去点。 秦宝忽地叫住他:“不用了。” 单一鸣已经习惯给他张罗:“啊?怎么?我看你刚才没怎么吃东西。” 秦宝动动嘴唇,古怪道:“你好好玩你的,不用管我,我这么大人了要什么自己会点。” 途逸森唏嘘:“哟,不对劲啊。” 单一鸣也赞同:“是有点不对劲。” 秦宝给他们一人开了瓶酒:“喝吧,喝酒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后面人越来越多,局到凌晨两点才散。 期间有好几个人来问秦宝要联系方式,什么性别都有,有的是单纯被他外貌吸引,有的则是认出了他,秦宝一个都没给。 途逸森给他挡了一回,说:“别费劲哈,这位名草有主,也不交朋友,封心锁爱了!” 秦宝推他脑袋:“有大病。” 结束时单家叫了司机来接,顺路把秦宝也送了回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半梦半醒之间,秦宝梦见宴会情景。 Alpha薄薄的眼皮底下有一双墨似的眼,手里端着高脚杯,神情冷削地和旁人说话,远远地朝他看来。 那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微微凸起,充满了年轻男人的力量感。穿着整齐,只一截净白衣袖是挽起来,暴露出稳重外表下与这名利场完全不同的轻狂,再细看,手腕上佩戴着一只看不出品牌的腕表。 那表的表盘是深蓝色的,指针很简约,似乎没什么特殊的设计,只能看出价值不菲,说不出的低调内敛。 幽幽的水仙花香气萦绕。 醒来后依旧残留鼻端。 秦宝有点烦,他以为自己只顾着看对方的脸,却不知道原来自己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 怎么会这样? 就这么喜欢那块表? * 转眼半个月过去,开学升高二了。 秦宝进入校门的时候引起了轰动,第一回 顶着帽子被人追着进的教室。 原来是他上半年为某知名品牌拍摄的一个平面广告在暑期投放了,现在大街上、网络上到处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高一时秦宝算有名的,学校里的人只知道他长得好看,在做模特兼职,经常有人把他的名字挂上表白墙。现在广告火了,新生也一窝蜂地报道了,秦宝忽然就体会到了“名人”的烦恼。 消息越传越广,放学时来堵秦宝的人更多,他几乎出不了教室。 最后还是途逸森从高三那层楼跑下来,挤进人堆里把他带走的。 途逸森:“以后要是都这样你怎么上学?” 秦宝也有点烦恼这事:“只能迟到早退了,已经向老师申请了。” 反正他之前也总是请假,有时候一请就是一星期。他的情况特殊,只要课业没落下,老师是会同意的。 另外烦恼的是途逸森胳膊还搭他肩膀上,刚突围时搭的。 秦宝还算识相,很乖巧地说:“请问能把胳膊拿开吗,谢谢。” “忘了。”途逸森讪讪拿开,问道,“整天请假这么麻烦,你还打算玩多久?” 好端端跑去做模特,像商品一样待价而沽,被人指指点点。 没人会把这当做正事,也没人觉得秦宝能坚持多久,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秦宝:“我没有玩。” 他满脸认真,途逸森想笑。 秦宝皱眉:“你笑什么,觉得我不行?” 途逸森举手投降:“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觉得你不行,你这架势做明星都绰绰有余。我就问问,反正我还得在这儿待半年,以后再有人堵你你叫我就是。” 秦宝这才满意:“先谢了。” 途逸森要去打台球,秦宝没什么事就跟着去了。 俱乐部里都是熟人,但没看到单一鸣,有人说他参加机车比赛的事被家里知道了,最近都在禁足。秦宝本来有事想要问他,发信息对方总不回,转而问途逸森。 “你上回说认识丰家的人。” 秦宝咬着可乐吸管。 “就是那个丰什么煜的堂弟。” 途逸森一杆进洞,炫技的空当回答:“丰成煜。” 秦宝慢吞吞地“想”起来:“哦……对,丰成煜。” 途逸森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宝说:“宴会那天我看到丰成煜戴着一块表挺好看的,本来想买个同款,但没看出来是什么牌子,就想找人问问。” 途逸森收了杆,等对家击球:“还有你不认识的牌子?” “嗯啊。”秦宝道,“能问么?” 途逸森说:“这有什么不能问的,你等着我打完这局就帮你问。” 打完一局,途逸森去打电话了,秦宝接过了他的球杆。 秦宝不怎么玩这个,球技很烂,再加上心不在焉,输得挺难看的。 途逸森回来“啧”了一声,叫他边儿去,又说:“丰楚说他哥回国不久,他还没他哥的新手机号,周末可能会见着他,等见着了一定帮你问,但是你得送他一个签名。” 秦宝点头,但不解:“我又不是明星。” 想了想,又觉得这笔交易不亏,答应道:“行吧,不就是写个名字么,等我回去练练。” 到了周末,秦宝迟迟没有等到途逸森的电话。 他这天有工作,一出现在拍摄地点,就有很多人朝他投来目光。他有热度卢哥也心情好,亲自在他身边忙里忙外。 这是个轻奢时尚品牌,参与拍摄的模特有五个,一天下来秦宝换了十几套衣服,原本是有些坐立难安的,但激烈的竞争和高强度的工作很快就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丰成煜那边也很忙。 即便是周末,也整个上午都在开会,下午是实地走访。晚上得了空,便赶往丰家老宅,参与老宅翻修家族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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