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经常来找尤一,同学们都见怪不怪了,听说尤一是他们家的养子,那对这俩兄弟来说,应该就是弟弟一样的存在吧? “尤一,你哥来找你。” 听到这话,端着课本背书的尤一猛然抬起头来,他用食指顶了顶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扭头朝门外望去,而此刻,二蛋正隔着门玻璃,朝他挤眉弄眼。 其实尤一不近视的,可这幅黑框眼镜是蛋哥送给他的,非说他戴上好看,让他出门天天戴着,甜言蜜语哄的尤一找不着北,尤一就乖乖照做了。 而自打带上这幅傻里傻气的眼镜,尤一的桃花明显凋谢了许多,他以前偶尔也能收到情书,现如今,小姑娘们塞给他情书,都是拜托他转送给大炮跟二蛋的。 站起身走出门去,尤一来到二蛋跟前,轻声问道:“蛋哥,找我有事吗?” 经过多年的矫正,他已经不结巴了,只是说话的语速提不起来,慢吞吞的。 “找你自然有事了。”二蛋丝毫不见外,一把搂住尤一的脖子,脸贴近道尤一的耳畔,眯起眼睛轻笑道:“我跟我哥今晚去泡网吧,晚点回家,晚饭不用留,我俩啃泡面就行,还有……”二蛋突然压低声音,整个人紧紧的贴在尤一身侧,话语间喷出的热气全打在尤一轻薄的耳垂上,暧昧道:“今晚别忘了给哥留门。” 尤一的耳根腾的一下红了,他怕班上的同学看出端倪,赶忙用手捂住耳朵。 二蛋说的门,不是别墅的大门,而是尤一的房门。 小黑龙刚满十八岁,就被虎视眈眈盯了他好几年的二蛋吃干抹净了,他傻乎乎的,也不知道要个承诺,二蛋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往东不往西,要趴着不躺着,乖得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他。 尤一抬头瞄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大炮,朝二蛋投去询问的目光,意思再明显不过。 二蛋心领神会,连忙解释道:“你不用管我哥,他今晚不回家,去百花族住。” 兄弟俩小日子过的都挺美,刚成年就有媳妇伺候着,可比释迦有本事多了! 听到这话,尤一还是害臊,却乖觉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二蛋满意的勾起嘴角,将挎在身上的背包塞进尤一怀里。 “书包给哥带回去,哥十点前肯定回家,你快点写作业,然后好好洗个澡,别忘了用牛奶味的沐浴露。”二蛋的话直白又大胆,尤一的两颊都臊红了,他没好意思回应,扭头蹬蹬蹬的跑回教室,留给二蛋一个仓皇的背影。 瞧着尤一的背影,二蛋色眯眯的舔舔嘴角,只有他知道,那不合身又宽大的校服,笼罩着多么纤细的腰肢? 牛奶味的小黑龙最好吃了,所以在晚上开动前,先来加热一下。 完事之后,大炮跟二蛋肩并肩,大摇大摆的朝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而做回座位上的尤一,直到晚自习铃声响起,脸上的热度才逐渐消退下去,他左右瞧了瞧,同学都在自习,没人关注他,尤一便偷偷打开怀里的书包瞧了一眼,里面没有课本,装的是二蛋穿过的校服外套,还有用塑料袋包起来的一双球鞋。 教室的空调开的挺足,尤一作业写到一半,觉得有些冷,他犹豫许久,从二蛋的书包里掏出那件校服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二蛋一米八几,尤一只有一米七,这衣服穿在身上格外不合身,袖子长的像唱大戏。 尤一抬起胳膊,大着胆子将脸埋进袖口里,半晌后重新抬起头来,脸却莫名其妙的红了,他重新端起笔开始写作业,一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心里都甜滋滋的。 他们仨不住校,来回走读,放学后有司机来接,尤一回到别墅的时候才九点多。 脱下校服,换上睡衣,尤一想了想,将二蛋穿了一天的的校服外套放进全自动洗衣机,然后走进卫生间,帮二蛋刷今天穿过的球鞋。 这种事他干了许多年了,做起来轻车熟路。 鞋子刷好后,放在阳台上晾晒,洗衣机还没工作完,尤一决定先去洗个澡,用的正是牛奶味的沐浴露。 二蛋泡完吧回到别墅,猛地推开门,仰头朝着二楼大喊:“一一,我鬼混回来了。” 结果喊完,等了几秒钟也没人出来迎接他,二蛋有些讶然,他走上二楼,推开尤一的房门,发现他的小男朋友,此刻正穿着卡哇伊的睡衣,给他熨烫刚洗完的校服。 二蛋挑挑眉毛,将身子斜靠在门框上,兴致盎然的观看。 尤一穿着直筒睡衣,睡衣上印着小奶牛花斑,半长的碎发刚吹干,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个发南/风型,此刻正在弯腰熨烫衣服。 明亮的灯光下,尤一的皮肤白的晃眼,摘掉黑框眼镜的他,生有一双金色的双瞳,漂亮的像个妖精。 二蛋走上前去,从背后将尤一拥入怀里,他俩已经成年了,尤一又是他的童养媳,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亲亲抱抱早就不算什么了。 尤一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温顺的没有反抗,与二蛋相贴的腰背开始发热发烫,尤一一边忍耐着,一边抬起手里的挂烫机,将校服的边边角角都熨烫平整。 龙性本淫,特别是在成年之后,会频繁的发情,尤一是条矜持的小黑龙,却依旧控住不住自己被欲望驱使。 “一一,别忙了,我们休息吧。” “好。”手里的活已经差不多干完了,尤一关掉挂烫机,将它推到墙角里,然后将衣服挂到阳台上晾干,方便二蛋明天穿出门,整个过程中,二蛋跟个背部挂件似的,寸步不离的贴在尤一身上,小男朋友去哪他就去哪,不愧是释迦的种,跟他老子一个德行,天天就知道黏在老婆屁股后面。 做完这一切,尤一局促的站在床边,低下头,小声的跟二蛋打着商量:“蛋……蛋哥,明天我还要上早自习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能折腾的太厉害,要节制。 “了解。”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二蛋答应的极其爽快。 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始,被勾着发情的小黑龙,会用尾巴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到时候,就算二蛋想结束,恐怕也是不能的了。 整个人被蛋哥抱了起来,尤一双手攀着二蛋的脖子,晃动着脚丫将拖鞋甩了出去。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小心翼翼的安放到柔软的床铺上。 二蛋随之爬上床,用宽阔的胸膛将尤一笼罩在身下,他抬起手,中指一弹,一道金光飞了出去,打在门旁的开关上,房间的灯光便瞬间熄灭。 窗帘已经拉上,只从缝隙里漏进几缕皎洁的月光,二蛋在床头摩挲着,找到一处按钮,压了下去。 星空灯被打开,在天花板上折射出美丽的银河,这是二蛋之前送给尤一的礼物,不值什么钱,尤一却一直当宝贝似的放在床头上。 这条小黑龙傻乎乎的,忒好骗,二蛋时常在想,也就遇到了自己,若是碰上渣男,骗身骗心,怕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低头望去,此刻的尤一正紧张的绷着身子,微微侧着脸,目光飘飘忽忽,不敢跟他正视。 啊,害羞了—— 二蛋轻笑一声,俯下身去亲了亲尤一的额头。 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尤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依旧没法克制住本能反应,两只龙角噗的一下钻出额头,冰冰凉凉的,有点像黑玛瑙,看似坚硬,却布满神经,敏感的要命。 这落在二蛋眼里,就是美味的黑巧棒棒糖,他毫不客气的从龙角开始进食,将整只小黑龙吞吃入腹。 夜,还长着呢……
第93章 雪尘又怀孕了。 这次他并未吃孕子丹, 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中招了。 从头到尾都不合理至极。 本以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应对起来应该格外轻松才是,但雪尘不得不承认, 他想的太简单了。 这一胎不知道怎么回事, 格外折腾人,又是恶心又是吐, 让他吃吃不好, 睡睡不好。 而且一直等到月份大了, 那肚子还是扁平的,只微微凸起一小块。 雪白的狐狸趴在冰床上, 经常用爪子扒拉自己的肚皮,蹙着眉头怀疑狐生。 这到底是揣了个崽子, 还是长了个瘤子? 要知道, 之前怀狗崽崽的时候, 那肚子可大的跟皮球似的。 雪尘的日子不好过, 这休了产假陪媳妇的狗贼, 日子就更难熬了。 狐狸吃不好的时候,打狗贼,睡不好的时候,打狗贼,心情不美丽的时候, 还是打狗贼。 都怪这狗东西, 不然他能遭这罪? 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雪尘咬狗贼的耳朵, 咬狗贼的尾巴, 两只前爪抱着狗贼的脖子, 后爪对着狗贼的脸狂蹬,同时还要挥舞着十二条尾巴甩他大嘴巴子。 狗贼能怎么办呢?老实趴着挨揍呗,偶尔被咬得狠了,才嗷嗷叫唤两嗓子。 本来威风凛凛的一条大黑狗,现如今,耳朵秃了,尾巴也秃了,混的连流浪狗都不如。 奶奶个腿,说到底都是这一胎揣的狗崽子太能闹腾,把他的狐狐折磨的精神衰弱,内分泌失调,看谁都不顺眼。 等他出生,非毒打一顿不可,狗贼在心里早早地立下了flag。 这天他好不容易哄着雪尘睡着了,得到机会出来喘口气,狗贼来到玉龙雪山的山坳坳处,发现他们家十一只狗崽崽正在此处玩弹珠。 找个山腰子趴了下来,看着自家狗儿子们在雪地里疯玩,留下一排排整齐的梅花印,狗贼长长的舒了口气,竟然觉得有些欣慰。 现在不上不下的年纪,正是人嫌狗憎的时候,调皮,拆家,没少因为这个挨揍。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狗儿子们突然就听话了许多,也不在家里刨沙发咬拖鞋了,也不拉帮结派的跟同龄小狐狸们打群架了,原来是找到新的地方玩耍。 这样挺好的,省心! 玩弹珠啊,这让狗贼想起了自己还是小奶狗时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释迦也还是个光头的小沙弥,不过也没什么慈悲心就是了,一肚子坏心眼,第一次见面,就想拿他炖狗肉。 怎么想起那个老秃驴了,真是晦气!狗贼呸呸两口,重新将注意力放到狗儿子身上,就是多看的这两眼,发现不对劲了。 狗崽崽们玩的地方,好巧不巧,是整个狐族水源的发源地。 玉龙雪山的雪水化开,形成涓涓细流,融汇成一条小溪,最后流入湖泊。 而狗崽崽们玩的弹珠,偶尔掉进水坑里,居然化开了,他们也不当回事,把一个玉白瓷瓶扒拉倒地,从里面滚出来几颗新弹珠,开开心心的继续玩。 狗贼仔细瞧了两眼,瞳孔逐渐放大。 狗屁的弹珠,分明就是丹药,不知道这几个狗崽子是从哪个狐族长老那偷盗来的。 而玉白瓷瓶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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