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三维牢笼》 作者:21点牌 标签:原创小说、BL、大长篇、完结、灵异、神怪志异、田园乡村、美强 简介:第一人称攻,男神受,1v1,微惊悚悬疑 乡下人对鬼神一说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在农村,十里八乡的总需要大仙这个行当做些驱鬼算命,治疯病看风水的事。 而我们村儿的大仙,就是我爷爷。 但你别误会,这故事的主角可不是他老人家,而是我。
第1章 前记 ==== 乡下人对鬼神一说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在农村,十里八乡的总需要大仙这个行当做些驱鬼算命,治疯病看风水的事。而我们村儿的大仙,就是我爷爷。 我十岁那年,爷爷重病,药石难医,所有人都以为老头就要这么去了。可不出一周,他的病情奇迹般地好转了。 醒来后的爷爷坐在炕头,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他昏迷时做过的奇异梦。 梦中的他和现实一样,病重瘫睡在炕上。窗外血红色的天空同时挂着太阳和月亮。院子里有许多不知名的怪物,它们或游荡嘶嚎,或垂涎三尺地拍打窗户。 就在爷爷恐惧之时,一头火红色的巨兽从远方踩着房屋田地奔跑而来。 那是一只足有几层楼高的狐狸。它直跳进我家院子,驱赶走四周的怪物,随后就用那双硕大的兽眼隔着窗户望向炕上的爷爷…… 这梦太过诡谲,根本没人敢胡乱解释。再说,梦境大多都是根据记忆胡编乱造的,过分探究其含义是没有意义的。 可自从爷爷讲述完自己的梦境,家里又接连发生好几件玄妙的事,都与爷爷梦中的主角,狐狸有关。当时年幼的我也记得,有只野狐狸天天叼山里红送给我。 这些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有人闻讯上门请爷爷出马。他们说那是预示梦,意味着爷爷心性纯良,所以被仙家拣选。尤其经历过一场大病的洗髓炼体,如今的爷爷已经与凡人不同了。只要爷爷出马,余生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那些人把爷爷出马的未来描述得天花乱坠,可爷爷本人却不愿意。 他说出马是和鬼神做买卖,走这条路的人难得善终。只有那些中年绝后,在世间孑然一身的人才敢出马。否则在金盆洗手后,妻子儿女、甚至孙辈都会被出马仙曾经教训过的小鬼缠上。过去不是没有大仙年老力衰后家财散尽,亲人横死的例子。 长辈们都同意爷爷的决定。咱家老头虽然有时候任性点,可从来不犯原则性错误。他说不能碰的东西,最好就不要手欠去碰。再说了,与其提心吊胆地挣那种钱,还不如堂堂正正地劳动致富。 可奇怪的是,即便爷爷坚决不出马,我家仍像被什么厄运缠上。我爹和叔叔在两年内接连离世,家中的重劳力死绝,我妈也害怕地改嫁跑了,更别提之前远嫁到城里的姑姑得了消息后再也没回来。原本热闹的一大家最后只剩爷爷带着十二岁的我。 爷爷年纪大,我又要上学。我们一老一少哪种得了那么多地,还没有其他来钱的路子,家中入不敷出。 爷爷不敢让姑姑回来,生怕嫁出去的女儿回来后和两个哥哥一样,都没了。我们靠卖地的钱艰难过了几年,最终爷爷还是出马当了大仙,平日里接点写符算命的小活,才让我们爷俩有口大饼子吃,挺过最难的几年。 现如今,我已经三十岁了。家里的日子早没有当年那么窘迫,但身边依旧只有爷爷一个亲人。就在我以为,等若干年后爷爷也离开人世,我只能守着这间小房子孤独终老时,我家忽然来了个客人。
第2章 九窍玉01:陌生来客 == 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我照常在早上六点醒来去外屋做饭。 绕着灶台乒乒乓乓地忙活了半个多点,我也没留意主屋的动静。直到扛着炕桌推开主屋门时,才一下站那了。 我爷呢? 主屋内的摆设一切照常,甚至睡过的被褥还没叠,唯独该在这个时间点坐炕头看电视那老头不见了。而且我刚才一直在外屋做饭,没见到有人出入房间,恐怕我起床时老头就已经不在主屋了。 那就奇怪了。 像我爷这种奸懒馋滑的老人家,就算屯子里的井丢了,他都不该在早饭时间从主屋炕上消失不见。难不成昨天半夜有愚公来我家,给我爷移走了? 我刚想笑,猛然间却想到老头消失的另一种可能性。顿时扔下炕桌,抄起外屋门边立着的铁锹冲出房门。 完了,老头不会大清早出去上厕所,掉茅坑里没爬上来吧! 我急忙奔到茅坑边探头往里看,还不放心地用铁锹扒拉扒拉。确定坑里没有老头才长舒一口气。 真怪了,大早上的人能去哪,上山挖野菜去了?不可能啊,平时懒得屁股都带不动的人,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我拎着铁锹走出院子,冲对面那户正给牛刷屁股的妇女讪笑道:“完了二婶……我睡一宿觉起来我爷不翼而飞了。” 对面的女人笑了笑,直起身子指向村口道:“你爷早上四五点钟就坐刘志家车走啦,说是去接人,这会应该快回来了吧……诶,那不回来了吗?” 我拄着铁锹回头,果然看见刘志家的二手捷达拐进这条土巷。 我爷接人? ……接谁啊?让我开蹦蹦去不就完了,特意找别人借轿车干啥?什么人物需要这么尊贵的座驾啊。 在那车离我只剩二三十米时,我浑身一凛,忽然感觉脑子被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感觉抓住。好似冥冥之中,我能感知到那车上有个东西,正随着汽车行驶渐渐靠近我。 “?”我蹙眉,盯着那辆古怪的车。 不多时,那车停在我面前,同村的刘志率先推开车门,小跑到副驾驶那边扶爷爷下车。 见老头好好的,我心里有了底。把铁锹往地上一戳,趁他们没注意只身溜达到后车门边,用手比了个望远镜贴在暗色的车窗上往里偷看—— 我草。 我草! 我爷靠一辆破捷达给费翔接来了?! 车里的男人见我激动地趴在玻璃上看他,就主动摇下一半车窗。 “……” 在看清我的瞬间,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极为惊愕的表情。但很快,他又压抑下自己的情绪,转而勾起嘴角,颇为和蔼地问我:“你是谁家的孩子?多大了?” 不是费翔。 但比费翔还帅。 “……”我瞅瞅他,把手伸进车里,学着他的动作把整块车窗都摇下去。好让自己能拄在窗口上,更仔细地看他。 这个男人就是给我奇怪感觉的来源。 我望着他思考两秒,捏住鼻子,闭上眼睛向后仰。过一会,再反过来抻着脖子向前探去。发现自己确实能在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鼻子闻不到的情况下,以另一种方式清晰地感知到车里男人的举动。 可人的五感除了望闻听,只剩下触觉和味觉。 我又没上手,触觉可以直接排除。至于味觉……难道不知不觉中,我的舌头进化成爬虫类动物的信子了? 我也能通过舌头采集气味颗粒、再通过雅克布逊器官把信息传达到大脑、再通过大脑判断信息?我们哺乳动物的雅克布逊器官不是只能闻性信息素吗…… 我有些疑惑,但为了弄明白脑中怪异感的来源,还是闭着眼睛吐出了舌头。 “略。” “啪。” 很玄妙。我吐出舌头的下一秒,面部皮肤就传来了触觉反应。我挨了一嘴巴。 “你干什么。”与巴掌一起来的,还有那男人低沉磁性、略带愠怒的声音。 我睁眼,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大半身都钻进了车里。那男的让我逼退半米,又被座椅上放着的背包拦住去路,此时退无可退,只得被迫靠在椅背上。他右手虚挡在下巴前,难以置信地瞪我。 真像费翔。尤其是高鼻梁深眼窝那个劲儿。 也真比费翔还帅。看他笔直有力的下颚线条,我能猜到他和我一样正值青壮年。但与此同时,他却有着我不可企及的强壮和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味道。 ……啊。难道就是这种成熟男人的性信息素吸引了我?我还有这种功能? 我又吐出舌头,在男人面前的空气中胡乱地舔了几下。 “你干什么?!”对方吓坏了,连忙抬手推阻我的胸口厉声喝道。好像生怕我凑过去对他本人做什么一样。 我看了眼自己胸前蒲扇似的大手,收回舌头无辜道:“我试试能不能从空气中收集到你的味道。” “…………”男人张了张嘴,看我的眼神都变幻莫测起来,“……什么?” 我冲他嘿嘿一笑,神神秘秘地说:“我发现自己好像是个尘封已久的帅哥雷达。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你离我几十米的时候,忽然把我启动了。” 那男人一哽,“……你是同性恋还是脑子有病?” 我疑惑地皱眉:“啥是同性恋——嗷呜!” 话没说完,我屁股猛地一痛。爷爷把我从车里揪出来,笑骂道:“你干啥呢?还得钻进去看?” 说话间,刚刚的男人已经推开车门,费力地将自己从车里拔出来了。 我揉揉隐隐作痛的屁股肉,在他彻底站直的瞬间呆住了。 我家人的体型均纤瘦偏矮,我十八岁时凭基因突变长到一米七九已经光宗耀祖了,后奋斗十二年也没能越过龙门成为一米八零的男人。但要是再算上这双我亲自选购的心爱拖鞋,咱也高达一米八一了。 可这个男的,他太高了。两条腿像踩了高跷似的,整个人至少一米九打底。更准确的数值凭我的视觉经验已经判断不出来了,只感觉他裤腰带都快提到我爷嗓子眼了。 一旁的爷爷和刘志摆手道别,回头见我瞠目结舌地盯着那男人,就笑着问我:“老大,你猜这是谁?” 男人仍用惊疑的目光注视着我,听到爷爷的话,倒也拎着行李站那任由我打量了。 可我却被这突然的问题问懵了。 看这人的岁数,和老头慈爱亲昵的态度……难道是爷爷老当益壮来的私生子……?在外雪藏数十年,一朝王者归来,要跟我争夺财产? 那可不行! 我堂堂嫡长孙在此,忍能他个野小叔对面为盗贼。老头这两间加起来不超过四十平的泥瓦房,屋里那几床破被,十二只鸡、十五只鸭、一百斤苞米面的继承人必须是我。 ……可看这人浓眉下的欧式大双,我又觉得野小叔猜测乃空穴来风——他长得不像和我家有血缘关系的人。 且不说我们小黄鸭家族孵出一个我已经竭尽全力了,他这种变异丹顶鹤想出生在鸭窝里……只靠基因突变不太现实吧? 再说,我们老柯家一窝都是狐狸眼,生一个一个准。就连破四旧时残留的老祖宗画像上都长的狐狸眼。柯氏血脉的塑型能力之强,几百年来还没有一个外来的媳妇和姑爷能撼动。没道理到这人身上就变成欧式大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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