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着他面目狰狞的样子也没在怕,他有些嘲讽地说:“怎么?还想协警?嗯?你怎么不上跳?嗯?”每说一个字都拿电棍电一次。 男人瞬间被教训的没有了脾气。 两人也没有多管,刚迈出第一步,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女人的身体躺在了他们两个面前,鲜血还有脑浆溅了他们一身,挂画也紧随其后,重重的打在了女人血肉模糊地“脸”上。 一片叫声传来,现场乱作一团,刚才喊的最大声的男人已经吓的双腿发软,有些没见过大场面的已经跑到一边干吐起来。 乐清身体一紧,睁大了眼睛,眼球剧烈抖了起来,突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浑身乏力,刚要倒下去,夏易就把他抱了起来,快速的跑回车里。 “没吓到吧……”夏易捧着他的脸,比他还紧张,“没事吧?没被吓到吧!” 换做以前他应该被吓个半死,但他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早已脱胎换骨,虽然也有点害怕,但不至于被吓到。 夏易这么慌张也是有原因的,这些天他一直神神颠颠,自言自语,他早就怀疑乐清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疾病了,乐清担小身边的人都清楚,又被刚才那种场景刺激,很难不让他担心。 “啊?你说句话。”夏易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但乐清依然没有做出反应,他也不敢拍的太用力,只能干着急,听着乐清有节奏的呼吸,他更慌了,他把头靠在乐清的心脏上,两人相互“感染”—— 许久,乐清终于回过神,夏易的头一直靠在他的胸口上,他两眼一翻,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扯,夏易看到他有了反应,瞬间兴奋了起来,他道:“刚才回事?被吓傻了难不成?” 乐清看着他,眼神呆滞,更像是无语,他淡淡的说:“我被别人砍头都没再怕的,刚才那场景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夏易:“??……”果然傻的不轻,赶紧换一家医院,再这样下去,我家宝贝命不保了。 “不行!”他坚定地说,“乐乐,我们换一家医院。” 乐清满不在乎地斜了一眼他,“就现在?” “就现在!”他当断则断,立马跑到驾驶坐,“宝宝,你可要坐好了,我开的快。” 乐清依然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两人去附近的商场换了一套衣服,就开车去医院了。 车刚开没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开的快没问题,问题是夏易这个王八蛋不仅快他还方向盘转个不停,技术是行了,但依然有点反胃,他道:“夏易,慢点,我快不行了。” 急归急但话还是要听的,他慢慢降下了车速,并贴心的问:“宝宝,你看这样可以吗?” 乐清瘫软在后座,细长的睫毛低垂下的眼眸,额头上的碎发被风吹的丝丝缕缕,夏易通过后视镜看着丟了魂,他喉结上下鼓动了几下。 “好好开车不行吗?”乐清拉下脸盯着他。 “哦!哦!”夏易收回眼神,有些心虚的说:“谁……谁说我没有好好开车了?” “行了行了,”乐清躺下了下来,“好好开车。” 夏易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回话。 …… 乐清头脑清醒,但身体却动不了,他好像被鬼压床了,他用些吃力的睁开眼睛,一个脸上苍白的女人出现在他眼前。 女人抬手,手关节“嘎嘎”作响,她有些“贪婪”地抚摸着乐清的脸颊,舔了舔下唇,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乐清看着她那苍白略泛红的脸,突然觉得有点眼熟,那眼神跟刚才躺地上的头颅一模一样,他心道:什么情况?她不是被KO了吗? 刚才在卫生间,贞子全程都是爬的,抬头的时候脸也被头发遮住,完全看不清模样。 贞子爬到他身上,把头探过去,两人的距离就一个拳头这么近。 乐清心脏一抽,这么近距离看她的脸,恐慌感再次势来,贞子有些贪婪之色地伸出舌头,馋涎欲滴地舔着他的脸颊,嘴巴,鼻子,额头…… 他身体一紧,看向驾驶坐——空无一人,他明白现在只是在做梦。 女人鸡牙咧嘴张开口,对着乐清的脖子刚要咬下去,乐清身体一抖,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于是他一脚把贞子踢“飞”。 打开车门,向贞子竖了个中指,贞子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就要扑上去,乐清毫不犹豫地一跳。 他一脚踩空,猛的一抽,从车里醒了过来。 夏易看到他醒了,便问:“醒了?” 乐清头疼,他坐了起来,问:“我睡了多久?什么时候睡的?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就……比如,有没有发现我脸色有什么变化什么的?” 夏易一一答道:“你睡了大概5分钟,你刚躺下就睡着了,我看过没什么变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乐清心道:五分钟?我跟那个丑女人足足“亲热”了五分钟!啊啊啊……苍天啊大地啊啊啊杀了我吧—— 以前别人说10分钟可以让别人丧失生命,他还不信,说别人吹牛,但现在五分钟他就已经“丧失生命”了,主要是贞子的口水臭死了,他疯狂的抽着纸巾,擦拭着嘴巴。 夏易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把纸巾递向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乐清没有回答他,反问道:“我们去哪?” 夏易:“??”真糊涂了?睡个觉睡傻了?不至于吧,被刚才跳楼那个场景吓傻了?也不像,那是为什么? 他问:“宝宝,你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什么的?” 乐清长舒了一口气,语气平淡,“没有,我很好。” 夏易顿时哑口无言,他只能转移话题,“去医院!” 乐清从后坐爬到副驾驶,他把头靠在夏易的肩膀上,夏易反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很快就到了下一家医院,但两人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去附近的一家商场换了一套衣服,顺便去卫生间把身体上的血液洗干净。 做完这些,两人才去了医院,来到医院。还是老样子,夏易去挂科,他就坐着干等。 没一会儿就挂好了,两人走到心理室,是个女医生,扎着丸子头,握笔的手骨骼分明,细腻光滑,如果不是看她坐这个位置,还以为是个“实习生”。 两人走上前,只有一张椅子,夏易让乐清坐好,他则站着。 夏易刚想开口,医生抢先一步,问:“有什么不舒服的?” 夏易:“医生,我老婆他经常做噩梦,有时候还自言自语,是不是出现什么幻想了?” 医生:“你老婆人呢?” “在这啊!”夏易笑了笑,摸着乐清的脸颊,乐清投来的眼神也满不在乎!! 医生:“……?”啊啊啊,磕死了,磕死了,不行一定要多了解了解他们,磕死了。 她不再冷眉冷眼,“我叫李欣,是这里的医生,哎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有什么事情就都可以来找我,我很专业的。” 夏易想了想,乐清这种情况,多个医生也好,有什么事情方便问,他拿出手机。 加上微信,李欣“嘶”了一声,“乐宝宝?”她眉间微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放这种名字呢??” 夏易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我老婆放的。” 磕死了,李欣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人。 乐清:“那个……” 李欣听到声音,瞬间变的正经起来,她道:“嗯……就不用看,这都是心理问题,我建议呀……就是你”李欣指着夏易,“带你老婆,去散散心,去放开地玩,玩上一个月,保证好的不得了。” “行!”夏易把乐清扶起,“谢谢医生,就是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旅游呢?” “山村,”李站了起来,“我去过那里巨好玩,你带这你老婆去玩玩吧,肯定能好。” “行!”夏易当断则断,“我们明天就去。” 出了医院,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他们去附近的餐厅吃了个饭。 因为今天是夏易姐姐生日,所以夏易必须回家,因为夏易父母都在家,所以乐清原本是拒绝的,但是一个人在家更加危险,他想被夏易父母八卦也不想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 两人吃完饭就回了夏易家,夏易把车停在门口,他家是一个大别墅,门口还有一个花园,远远就能听到DJ音乐。 夏易下了车,却发现乐清久久没下车,他绕到对面,打开车门,很绅士,很有风度地做了个“请”的动作,“下来吧,乐宝宝。” 乐清纹丝未动,夏易又道:“老婆,到家了。” 乐清依然纹丝未动,充耳不鸣。 夏易把头凑过去,香了一口,柔声道:“老婆,到家了,” 乐清就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他又道:“老婆,回家啦!你要在车上过夜吗?” 说完也没有反应,以前乐清也有过这样,他干脆直接帮乐清解开安全带,把他抱了起来,顺手用脚把车门关上。 乐清终于有了反应,但第一反应就是叹了口气,随后没好气地说:“放我下来——” “我不!”夏易有些小孩子脾气地“哼”了一声,“我抱我老婆都不可以吗?”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乖乖把乐清放了下来,对乐清他是无条件包容、信任、以及肯定! 夏易带着乐清走进家门,原本他想让乐清到客厅坐坐,跟父母聊聊天,但乐清对“外人”很腼腆,不是大大咧咧这种性格,他也只好无奈,把乐清带回房间。 一进到房间,乐清就又大大咧咧了起来,他们两个一直在房间玩着。 因为夏易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所以他早早就把他跟乐清的关系告诉了身边的人,他父母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次难得带乐清回家,却在房间窝着,他怎么肯呢??自己老婆当然要让父母了解了解。 他道:“乐乐,我去外面上个卫生间。” “别,”乐清拉住他的手,想了想续道,“你房间不是有吗?” “我……”夏易理直气壮地撒谎,“我房间卫生间坏了,还没修好。” 夏易垂下眼眸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夏易捏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下去。
第5章 一大早乐清被敲门声吵醒了,夏易光着身子搂着他,昨晚好像给他疼晕了,夏易一个人帮他洗澡,一个人换床单,现在跟个死猪似的睡的死死的。 他又仔细地想了想,昨晚他疼的腰都直不起来,头脑清醒也帮不上什么忙,睡着了总比清醒着好,不用受罪。 “咚咚”两声,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醒了吗?” 昨晚他两动静弄的挺大的,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夏易就想让他叫出来,还多次故意顶地很深。 昨天这么大动静夏易家人肯定知道,现在让他去开门是不可能的,他天生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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