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成人礼,想好送什么了么?”宋承不等哈托尔回答,便转移了话题。 “唔,我想想,儿子好像告诉我,皮尔斯要带他去看烟花来着?” “很浪漫啊,但是如果喝醉了的话,应该是看不了了呢。” 宋承冲还未反应过来的哈托尔眨了眨眼睛,“我这有瓶酒神送给老郑的酒,你要不要?” “一杯就倒的那种。”他凑过去小声道,用来灌人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哈托尔瞬间被感动了,不亏是多年的老友,出卖自己儿子来,相当顺手。 “这,我拿了的话,主神不会生气吧?”哈托尔还是有点不敢。 “他生气?!”宋承眼眸闪过一丝冷光,“我还没生气呢……总之你拿好,把人灌醉破坏约会就成功了。” “别告诉我这点小事你都搞不定,我亲爱的哈托尔?”青年微微一笑,多多少少带着那么一丝丝威胁。 哈托尔连忙点头,宋承这才满意的走了。 一时被忽悠了的男人,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好友要将这瓶酒送给自己。 而且还知道一杯就倒,十之八九是自己亲身试验过了,并从中上了某个狗男人的当。 哈托尔没意识到这一点,带着那么一小瓶其貌不扬的酒,揣揣不安的走向了荷鲁斯的房间。 小家伙在十八岁庆祝宴上没有少被灌酒,此时此刻正好回房间换下一身沉重复杂的礼服。 哈托尔敲响房门,过了一会才传来荷鲁斯冷淡的回应。 “谁在外面?” “是我。”哈托尔心脏砰砰直跳,紧张的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没一会儿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他一抬眸就看见大片赤|裸光滑强壮的胸膛肌肤。 哈托尔瞬间僵在原地,而荷鲁斯却像没事人一样皱眉问道:“有事?” 好啊,这么冷淡的和我说话? 哈托尔生气的同时又难过委屈,但脸上却不忘记露出笑容,举着手上的酒道: “我是想来和你单独喝一杯的,宴会上可有太多人围着你了,给个机会?” 他一边说一边自然的朝屋里走去,寻找着酒杯倒酒。 而站在门口的荷鲁斯沉默了片刻,如鹰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那清瘦的身影,一瞬都不放过。 他快速的反锁了房门,并且下意识的在其上加了禁置。 “咳,来。”哈托尔将酒杯递给荷鲁斯,目光却在触及到对方的身体后开始闪躲。 “那什么,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哈托尔笑的有点不自然。 荷鲁斯没说什么,只是全程盯着他,当着面将衣服穿好。 哈托尔觉得尴尬又有几分羞耻,脸色微微泛红。 荷鲁斯拿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并空杯朝下示意男人,哑声道: “喝完了。” “……酒量不错。”哈托尔不得不也举杯喝了起来,以掩饰尴尬。 但他忘记了这杯酒的度数,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对面的青年身上。 他这是故意的么?故意给他难堪?什么都不说? 还有……不是一杯就倒么!? 越想越烦的哈托尔不知不觉中喝下了大半杯,放下杯子后,他整个有几分晕眩。 但好在还能看清青年站在哪里,穿着一身与年龄不符的黑色,俊美的不像话。 他弯腰撑着桌子,稍稍稳住身体:“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么?” 荷鲁斯微微挑眉,“不应该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听听,这是什么得意的语气! 莫名的让人火大啊。 哈托尔很想走过去,给这小子来一下子,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但他的腿开始发软,根本走不过去。 又伤心又委屈,他就垂着头在那边沉思。 荷鲁斯见他这副模样已经开始犯醉了,无奈一笑,走过去刚想扶他。 谁知道人刚靠近,就被男人猛的一扑压倒在地。 荷鲁斯错愕非常,而哈托尔却气势汹汹的掐着他的脖子,两人双眸刚一对上,青年便浑身一震。 “说!皮尔斯是不是约了你看烟花?”哈托尔凶他,翠绿色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是,他是约了我去看烟花。”荷鲁斯沉默片刻,照实回答。 哈托尔的表情却露出一丝失望。 他居然能控制住荷鲁斯……这说明,荷鲁斯并不喜欢任何人,所以才能被爱神所控制。 他……也不喜欢自己。 哈托尔心脏在抽疼,却强忍着难受接着问道:“你喜欢皮尔斯么?” “不喜欢。”荷鲁斯给了他一个还算不错的回答。 正当哈托尔犹豫着要不要再问问自己时,突然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了他的腰身。 哈托尔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荷鲁斯。 谁知道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高大而强壮的身体将其圈在中间。 荷鲁斯蹭着哈托尔的脖颈亲昵的问道:“吃醋了?” 哈托尔为这亲密无间的接触而颤抖,他无力的推拒着青年,却发现根本反抗不了。 “你他妈骗我?演员么!”哈托尔瞪他,身体却一点点软了下去。 荷鲁斯忍不住笑了,如冰霜般融化的神颜,他亲了亲哈托尔的唇: “我没有装,是你弄错了,这也怪我?” 哈托尔生气又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他亲。 这倒有点激怒好不容易心情变好的青年,荷鲁斯眸色一暗。 俯身亲吻而下,哈托尔吃惊的叫了一声。 “你知道这瓶酒叫什么名字么?”荷鲁斯含住了男人小巧而圆润的耳垂,低声问道。 哈托尔整个人都已经晕了,仿佛深陷一片温暖的海洋,燥热从内往外的散发。 “不、不知道,荷鲁斯……别这样,我好像喝多了……” “你不知道还敢拿给我喝?”荷鲁斯无奈一笑,宠溺非常。 “这酒叫抚摸,很容易醉,也……很容易激发出一个人的欲|望。” 荷鲁斯再度亲上哈托尔柔软的唇,这一次男人没有再推开他,反而难受的圈上了他的脖子。 而他没有说完的话是,这酒是他那不学好的父亲,特意用来治自己那不听话的母亲的。 酒量好的人根本不会醉,而不善于饮酒又长时间压制自己本性的人,很容易中招。 而身为主神之子的荷鲁斯,则完美的继承了父亲的优点。 那一杯酒,灌不倒他,却让哈托尔自己赔进去了。 荷鲁斯抚摸着哈托尔渗出细汗的额头,漂亮的脸被红晕染成一颗快要熟透了的蜜桃,散发出诱人而香甜的气息。 “快,荷鲁斯……我好难受……” 他想喝水,但水根本解不了他的渴。 荷鲁斯伏下身亲了亲他红而饱满的唇,低声道:“哈托尔,你…喜欢我么?” 哈托尔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顺手给了他脸颊抽了一下。 “你滚……”一点用都没有,还在这问来问去。 荷鲁斯自然不可能走,只是眸色暗暗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或许我该去和皮尔斯看烟花,已经到点了哈托尔。” 荷鲁斯说完就假装抽身离开,哈托尔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哭着喊道:“荷鲁斯你混蛋!你今天要是敢去,你他妈以后都别想见到我了!” 青年被他哭的心里一震,整个人灵魂都跟着受罪。 “那好,我不走。”荷鲁斯哄道:“那你喜不喜欢我?要不要做我的配偶?” 哈托尔不说话,眼眶红红的看着他,泪水不争气的往下流。 荷鲁斯真没办法了,只好靠过去亲他:“我不走,别哭了。” 逼不出来的答案,不要也罢,反正生米煮成熟饭,效果目的一样也成。 荷鲁斯只能这样安慰,谁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再度抱住了自己,身体滚烫。 “做。” 荷鲁斯:“?” “我答应你了,现在可以做配偶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了么!” 哈托尔气的用牙咬他,但却浑身没什么劲,软绵绵的糊了青年一肩膀口水。 荷鲁斯浑身一震,声音哑的不行:“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而此时此刻的太阳神殿里,郑严序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酒。 “老婆,酒神的那瓶酒呢?” 宋承抬了一下眼皮,“送人了。” “送谁了?”男人有些迷茫。 “咱儿媳妇。”宋承和上书本,感慨道:“老头子啊,咱们该抱孙子了。” 男人一愣,瞬间笑了:“好。” “你要是想要孩子,不用指望别人,我可以给你的呀。” “不要,不想,你别过来!” 而此时的主神大人已经抱住了自家那位,亲吻道: “我爱你,承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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