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长着一张价值连城的脸,不然也不会有这般万里挑一的勇气,但是要分勾搭的是谁,现在就被衬成了再普通不过的爱慕者。 封聿是看到季天蓼的了,向他这边望了一眼,以此表达简洁的拒绝。 但效果实在有限,因为季天蓼穿一身冷峻的羊绒大衣,沉郁地像一大块满月眼黑曜石,没戴隐形,全身仅有的颜色来自镜框的金丝边,像财经杂志上扣下来的纸片人。 所以女生不解,看他像看帅哥的一个alpha朋友。两个a怎么在一起? 季天蓼走了过去,封聿说这是他爱人。季天蓼当时没翻脸,但女孩刚离开,他立刻就踢封聿的小腿:“你给我滚……” 封聿笑了去牵他的手,季天蓼说着别碰我别碰我,可是受不住黑暗中, 很静很慢的这样的炙热对视。如果他低头来亲他,他一定不会躲开,至于腰上的手,也可以不那么规矩。 就在这时,封聿的语音电话响了。头像是只猫。
第54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 季天蓼斜睨他冷笑:“看我干吗,你接啊,没鬼你怕什么?我让你接,听见没有?” 然后封聿真的接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这么,这么走出去,接了。 电影已经开场。而季天蓼气得要一头栽倒,强迫症一样不停用无尘布擦眼镜,搓得手指头疼,瞪着出口处,凛冽而刚劲的眼风来回扫射,就看那人什么时候偷奸完毕。 可又怕被发现他这么在意,于是擦一会,盯一会,擦一会,盯一会。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极其考究、昂贵的衣裤面料因此又皱又潮,奶油香槟色的袖扣被拽掉了一颗。 他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严重影响身体健康。科学研究证明:易怒的人更大概率患癌。那么四舍五入,吃醋和自杀有什么两异?得不偿失,得不偿失!此时大可不必坚执什么丈夫气概了。 摁键,屏幕砰砰响,语音电话拨过去。 占线。 漂亮。 又占线。 nice。 第八次占线。 我操你妈! 季天蓼像一只火箭筒要发射,站起来刚要冲出去,就见到封聿回来了。 他身边都是空位,而封聿却径自走到前面去坐。 乌云夹着雷电袭来——季天蓼震怒,只想把人揪过来打,对着他的耳朵扬一串疯话,全说在他的面前。然后把他拽到太阳底下,照一照脸上是不是有口红印,左右各一个,颜色兴许还不一样。 说什么也没用,要用藤条教训这个花柳烂裤裆的男人,逼他跪下去求自己高抬贵手从轻惩处。 强忍又过了一会,果决发一条信息过去:“把我备注改了。” 他不是真的介意那个狗屁不通的单词,那意思是:我看过你微信了。他在隔山打牛。 封聿回得不快不慢,发来截图:“改了。” 定睛一看——“闹闹”两个大字砸进眼中。 季天蓼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他不想再被对方这样津津有味地戏弄,今天还真非要闹个明白,摊牌:“他是谁?” “什么谁。” “今晚十点你要见谁,你在哪?” “和你看电影。” 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季天蓼必定会过去扇他,咬牙恨着扣字:“打电话的猫!” 太激动,失误了,感叹号没收住。 等待回复的一分钟时间,季天蓼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熬煎。他觉得自己高雅性、纯洁性被毒害了,从前哪里是这样小家子气,这样上不得高台盘的呢? 说是和盛启泽认得十年,可对方光追他就五六年,其间季天蓼也听过不少流言蜚语的嚼舌,但从不排斥他还有别的备选项,甚至很理解,毕竟没有谁的热忱从一而终一辈子。 信奉着西方dating文化那一套,季天蓼觉得只要不commit,那有几十几百个暧昧对象,又关他什么事? 到了封聿这里,怎么还没建立关系,就一味要求坚贞不渝、非他不娶了?否则他的心孀居一般,夜夜啜饮孤寞的苦酒。 消息终于来了:“贝缪尔吧。” “吧?”季天蓼敏锐地扣字眼,“这你还要想?” 严谨地撤回,带上单引号又打一遍:“‘吧’?” “贝缪尔。” 季天蓼几乎脱口而出:他微信我没有?我不认得?放你妈的屁! 此话的文字形式是:“编。” “他小号。” 似乎挺合理的…?季天蓼快速眨两下眼,开始一条一条地提审细节。 贝缪尔大号的头像亮了,一顿解释加赔礼道歉,嗲里嗲气求二位言归于好。 他们上一条聊天记录,是贝缪尔盛情邀请他一起去做脸。 季天蓼当时客套回他下次一定,现在忽想,整个蛋的容,他只想变性。但凡、如果、哪怕他变成了beta,那爱得神魂颠倒的必将不再是他,且“教训”封聿的办法更会变得多种多样。 正播小电影一样地美妙遐想着,封聿回复:“我让他打电话和你解释,现在。” 季天蓼登时心虚了,怎么说,贝缪尔还是他的甲方,有千丝万缕的金钱友谊,这友谊应当长治久安才好。于是愧悔着拐弯抹角:“你自己没长嘴吗?” “我说你不会相信。乖,耳机戴上。” 明明只是聊天框里的字,却有魔幻般的力量让季天蓼一切听从。对这个男人,很难说他没有养成一种出神入化的奴性。 可刚刚打开蓝牙,叮的一声,是ios隔空投送的声音。 视频黑着没有封面,但是还没点开,季天蓼已经莫名不安。 电影院前排人头攒动,欢笑不绝,而耳机却传来—— 呻吟。 他自己的。
第55章 牡丹花颤金钿摇 ======= 是温泉的那一晚。 视角俯视—— 塌腰跪伏在榻榻米上的omega,身上是只有女孩和未婚女人才穿的振袖和服。华丽花俏的绘羽花纹横跨整个衣踞,金红色的织染,百花之魁的大朵酒醉杨妃牡丹刺绣。 和服半褪,露出丝绸般的肩颈线、两片盈盈欲飞的肩胛骨,盛开莹白如玉的一片雪背,像是橄榄般的金黄色海底诱人落水的塞壬。 一只手伸进衣底—— omega颤着湿光闪闪的晚花下垂的睫毛、花梗细软的脖颈、花形丰满的臀部,搅弄在肉洞里的三根手指,让他在快感里不断起伏沉沦。 下巴到锁骨全是不明的混合黏液,他抽抽搭搭地哭,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的身体脱了水,别过头不餍足地索吻、汲水,合不上的樱桃色嘴巴满是银液,如镜的玫瑰色水面,需要许许多一滴滴热腾腾的雨珠。 季天蓼早就被干酥了,没有骨头,腰支不起来。醉了的人身体又特别沉,他侧脸贴在地板上,屁股却撅得很高,迎着插弄的手指浪叫:“啊…啊…不…不啊弄…爽呜…” 录像里没有封聿的脸,只有他残酷的、审判者一般的声音,一边大幅度指奸,一边吮着耳垂说:“骚透了,烂货。” 脸红得像涂了薄薄的一层油画颜料,高傲五官上的神情,此时像被公狗奸透了的母畜,季天蓼握上自己的性器手淫起来,可是浑身发着麻软,一点气力不剩,自渎的手屡次落下来。 然后被封聿捉住手腕,反剪到背后。热腾腾的紫硬巨物抵在肉穴的缝隙,却没有进去。 洞口都被插得外翻了,大腿根却立刻兴奋地抖起来。可是出自本能的惧怕,季天蓼惊哭着,撑起手肘往前爬。 握着脚踝抓了回来,封聿俯身,用舌尖慢慢涂红他干渴的嘴角。季天蓼舌头去卷它,亲得啧啧有声,身体的淫性已到了极值,扭着屁股,只知道要挨操。 而封聿却不着急享用,从背后绕过去摸他的乳头,那里肿得像两颗深红色的松果,缓缓拧弄着问他:“一晚多少钱。” 穴口摩擦的快感让他跪也跪不住了,射饱的小腹孕肚那样下垂着要贴到地上,季天蓼几乎这样就要又射出来,却听到头顶传来:“说说看,季总。” 今时今刻这个称谓极具侮辱感,季天蓼听得腰身猛颤,好像高高在上的他被压在办公桌上,在所有下属面前低贱地吃鸡巴。西装裤会兜不住他的水,在摩天高楼的落地窗前撒尿一样高潮。 可是他理智全无,胸部被捏出乳房的形状,快乐得就已要升天了,屁股眼一嘬一嘬地邀请,痴迷呢喃:“喜欢…喜欢……” 封聿听笑了,依旧没有动:“说。” 季天蓼一点耻不知,抓着肉棒往里送,吞进去的第一口就爽得魂都飞了,骚叫连连:“啊…插我快…不要…不要钱给你插…嗯——!…” 封聿没有扶他的腰,季天蓼就被干得前后剧烈摇晃,汁水淋漓的穴口咕叽咕叽、啪啪拍拍地呲着水,小股前列腺液也往外喷。他没魂魄了,残余的意志都用来夹紧肠壁,取悦男人,口腔扬荡一连串发颤的呻吟。 但这种顶峰的快活没持续多久,封聿就刻意放缓了速度:“光顾着爽,不会叫了?” 胸乳上挨了一巴掌,扇肿发膨的乳头要掉下来一样,像奶油蛋糕上颤巍的甜草莓。 “给我叫。” 季天蓼的人生从来没有一丁点服软的经验,遑论在性事上了,哪里明白他的意思,只顾向后送着屁股去继续吃它,不够深,还不够深,吃到生殖腔才最爽了。 猛然一记重插,不自禁高声叫出来:“啊啊嗯——厉害…好厉害…!好会插爽死了…爽啊……” “叫我什么。” 季天蓼喊他的名字,可是骤然加快的速度让他灵魂溃裂,甚至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哥…啊哥哥…好喜欢,喜——啊啊啊!…” “你配这么叫?”封聿笑了笑,两根手指插进嘴巴,把舌头凌虐般夹住按压,“说你婊子是抬举。” 取过和服的带子绕在他脖子上,就像戴上一条狗链。 “是吗。” 牵着末端一拽,季天蓼被迫抬头,喉结的撕裂感下叫声陡然尖利:“啊啊是...是!” 爽到脚趾麻颤蜷起来,季天蓼什么词也乱喊出来了,而封聿淡淡看他:“狗也会说人话。” 清泉水映出他满是贱样的脸,喉咙里发出幼犬的低呜声,季天蓼一边潮吹一边射精,喷得满地都是。 金红的和服、雪白的屁股、粗黑的阴茎、烂红的穴眼...抛舍一切尊严的性爱,交合的淫秽声音塞满了耳机。 视频最后一帧的时候,封聿坐到了身边。
第56章 浪花有意千里雪 ======= 画面亮起来的第一秒,季天蓼就几乎把手机摔出去。 掐灭视频,内容根本没看,抖着手指打字,勒令封聿立刻销毁掉,否则就走法律程序。 封聿回他:“看完。” 继而发来一张截图,是视频网站的后台,已经上传完毕了,只需要再按一下那个红色的“发布”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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