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早就开了避音结界,此番只不过随口讲讲,身下一个深顶,看沈知晗忍不住要叫又咬着下唇的样子,器物又涨大几分。 他喘了口气,靠近沈知晗耳边舔弄,“师尊可知,我为何突然要到南华宗拜师?” 沈知晗听到这句话时身体一僵,缓缓摇了摇头。 祁越性器在他身体里九浅一深操弄着,声音低哑,“你离开五日后,我见到了一个人。” “他走在山间小道上,穿着银灰色的特制铠甲,铠甲肩部刻着一只雄狮,手里拿着一柄红缨长枪,枪上挑着一个人头。” 沈知晗睁大眼睛看向他,祁越喘息着,身下操弄缓了几分力气,抽插时发出“咕嗞咕滋”水声,“那日灭我全家之人,便是数几十个这般穿着之人。” “他没有认出我,只是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他的修为在出窍之上,我全身发抖,拳头掐出了血迹,我以为这么多年,我能淡忘仇恨,可真正见到时我才发现,我对他们恨入骨髓,大概是永永远远都忘不掉的。” “师尊,我从没与你讲过,刚来到顺安镇的前几年,我每夜都会在梦中惊醒。我梦到的不是他们贯穿我姐姐的下身,刺破我母亲的胸膛,砍下我父亲的头颅——恰恰相反,我梦到我的姐姐教我念书;我母亲为我做一碗银耳羹汤,那羹汤又甜又香;父亲抱起我,到草原上放纸鸢,纸鸢飞得很高,像是要与曜日比肩。” 烛火将他的轮廓变得柔和,祁越忽而停下动作,发丝垂下肩头,性器埋在他淫水泛滥的穴里,青筋轻轻跳动着。 这般保持许久,沈知晗忍不住抬头望时,祁越藏于黑暗中的脸庞戚戚,没有半分往日神采。 祁越喉咙一动,缓缓道:“我想将他们斩于我的剑下,用他们的头颅祭奠我在那一场大火里连尸身也消逝殆尽的亲人,所以想到南华宗修习,能早一日能报仇雪恨。” 他退出沈知晗身体,将头埋在沈知晗颈边。 沈知晗叹了口气,抱住了祁越。 手指穿过祁越散乱发间,好似心里一直压的那块石头毫无踪迹了,他想:祁越原来是记得的,原来他并非弃我而去,原来那日他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竟是如此。 他像安抚动物般揉弄祁越脑袋,轻柔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我并未怪你,你若早些告诉我就好了。” “原本并不想让师尊知道的……也是故意给你脸色,想着等报了仇,再回来寻你,若是期间遭了不幸,也省得师尊为我担忧了。” “那为何现在又愿意与我说了?” 祁越低低垂着睫毛,瓮声瓮气道:“因为我是个笨蛋,我装不下去了。看见师尊和别人讲话我会不开心,看见师尊不敢与我讲话的模样会心疼,我忍了半月看着师尊不得纾解,与其继续自我感动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如全告诉了师尊……反正,师尊怎样都会理解我的。” “你确实过分。” 沈知晗被气笑了,将唇贴了上去祁越接吻,不夹杂情欲,再普通不过,温柔引着他舌尖,似安慰缠绕不放,气息彻底融作一体。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松开时沈知晗微微喘气,反身按下祁越,低头伏到双腿间,紧紧盯着那尚还硬挺的器物,红着眼尾含了上去。 祁越猛地一颤,挣扎要起身,被沈知晗张开嘴吞得更深,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他的器物。 “师尊……你不必做这种事。” 沈知晗摇摇头,道一句没关系。 他并未觉得与徒弟做这档事有何不对,为什么要因世俗框架而不让人去动情意,他是与祁越一起,又不是与世俗眼光一起,本就是芸芸众生中再普通不过一人,想如何活便如何活,凭什么遵守他人约定俗成的规矩? 他吞不进祁越全部柱身,柱头顶在喉咙处再难往下,便用手指抚弄露在外面部分,兼之舌尖尽力舔弄吞吐。沈知晗本就生得白净,艰涩模样反倒更激起祁越心中欲望,索性不再忍耐,扶着沈知晗头顶顶弄数几十下,将白浊全数射进合不拢的嘴里。 屋内顿时腥臊难掩,祁越抬起沈知晗下巴,将残存精液引到白帕上。
第16章 16 === 16 南华宗宗试大比分作三试。第一试各地修炼修士检测天赋,十七岁以下,筑基以上得天赋认证者方能通过最初筛选;第二试为考题设置,能过此关者便算是入了南华宗门下;第三试则为此次宗试大比通过的修士在论剑台比试,以此决出内门弟子。 南华宗有内、外门之分,外门弟子众多,资源供给有限,甚至不如一些百年修仙世家能给予后代弟子的资源丹药。而内门却全然不同,南华山上有一方山水宝地,只容内门弟子修炼,那处灵气充足,修炼速度是寻常地两、三倍之多;藏书阁三层以上是南华宗百年来收集秘籍,也仅对内门弟子开放;当上内门弟子,才有成为长老亲传的机会——南华宗长老无一不是分神期之上大能,得一教导师尊传授修习,又比千千万万本秘籍来得更为重要。 祁越此行便是冲内门弟子而来——若想最短时间内提高修行进度,得名家传授再合适不过。 宗试开始之前,沈知晗到街铺买了一盏幂蓠,白纱遮盖下难见真容。 南华宗三试皆公开进行,以达公平公正之效。 这第一试便是检测修士修为潜力:南华宗山脚有一山石,高三尺,宽一丈,通体赤白,豁口嶙峋,因常年在山脚下受日晒雨淋,从顶处裂出数道斑驳纹路,如针脚密麻,最长一道像是要将石头劈开般摇摇欲坠。 修士轮流上前将手掌放于石上,若是年龄未满十七,境界达了筑基者,山石便会发出黯淡光芒,修行潜力越高,则光芒愈强,若是得了这道认证,那便算是通过第一试了。 山石前站着两小童,按在前几日报名顺序报修士名称,念到名字之人便上前检测。山石检验一人时间极快,也无人敢质疑其公正性,上前之人摸出光泽,无论大小皆喜不胜收;山石毫无反应者只嗒然若丧退场,那便算是潜力不足,注定与南华宗无缘。 程蔓菁与祁越一同报名,小童念名先唤了她,程蔓菁泰然自若,乐呵呵上前将手心置于石中,无半分紧张之感。众人见那山石莹莹亮起,连裂缝处也透着余光——监察人本昏昏欲睡,此刻见山石反应,霎时睁大眼睛,身形一挺,眼球碌碌向着程蔓菁打转,意性盎然,道:“你这姑娘,小小年纪,修为倒是不浅。” 程蔓菁一笑以过,退过一旁。 蓝衫监察人仍在端详打量程蔓菁,手指抚须,毫不掩饰对其欣赏之情。祁越上前,未加犹豫便将手掌抵上山石——监察人余光尚且落在程蔓菁身上,一声轻撞,霎时耀光大绽,石身灿灿,匆忙回神之时,山石已如被燎燃般,周身覆着一层银辉——若将程蔓菁比作田中幽火,那祁越便是夜间明烛,熠熠生辉,连火星沫子都打碎了山间湿湿的雾,烧出一条明道来。 山脚下参与宗试者逾百人,皆被眼前景象震撼——南华宗数百年间,已无人能使山石有如此反应,面前男子至多不过十六,能令山石震颤,只能说明其天赋之高,百年难遇。 蓝衫监察人在祁越手心触石之时便知他修为年龄,却仍不相信地又问一遍,“年方几何?” 祁越眉目恣意,荡然洒脱:“刚过十六。” 蓝衫人又道:“你境界已达金丹,可是从小修习,兼之丹药辅食?” 祁越道:“八岁开始修行,家境清贫,时常连肉也吃不上,上何处寻丹药?” 此话一出,四下嘈然。 十六岁金丹,三百年来仅一人,此人现就在这南华山上。这凭空冒出的青年,又是从何处来?遑论此子八岁才触及修行一道,短短八年时间,如何能连跨三个大境界?一时山脚下议论纷纷,惊叹不止,皆向祁越投以骇异目光。 沈知晗在人群中远远望着那兀自熠光的山石与收起手掌踔厉风发少年郎,束高的发尾随风扬起,一身布衣掩不住豪情恣妄。 人人皆艳羡少年天纵奇才,他站在山脚,如同步及云巅。 早知晓祁越修炼天赋异于常人,沈知晗并未多加惊诧,心底窜出的除却为他自豪与欣喜,剩下些说道不明的酸楚,都在嘈杂声中淹没去了。 不等声息平静,蓝衫人忽而起掌,袖袍扬起,运劲携风向祁越而去——这一掌直袭胸口空门,如狮豹捕食迅疾精准,来势猛历,人群接连传来抽气声,沈知晗也不由得提起一口气,紧盯二人,不敢眨眼。 祁越从未真正应对除他之外的对手,蓝衫人身形灵动,转瞬便到祁越身前,眼看掌风欲落,祁越才蓦地反应过来,瞳孔缩紧,急急闪身避开这关键一掌,脚步被这股劲风压得向后退了两步,塌腰稳下身形,从后腰取剑,蓄力向前一跃,毫无章法地朝蓝衫人劈砍而去。 施展一半的剑招被强行扼止,风如游龙,在二人上空盘虬成张嘴噱牙之势,分明无物,剑身却“哐呲”一声撞在墙壁般弯折,随即掌风直冲面门,将将落在身上时转了道弯,将祁越连人带剑逼退十几步,端稳身形时已气喘不止。蓝衫人脚尖扭转,手势一转要停下攻势,祁越却猛然抬头,烈阳落在面颊上,骤然暴起,剑尖寒芒一闪,向着蓝衫人而去。 蓝衫人面容一滞,左手拈指起风墙应对,正欲再施力,却被祁越这用了十分力气的剑势打断,一道清脆撞裂声,生生将风墙击碎,鹰隼般穿风而过,眼神凌厉,墨发飞扬,剑尖破势而来,至蓝衫人胸口三寸前再无法行进半步。 这招反手不可谓不惊艳,虽无技巧,却依靠蛮力直觉,击对手一个猝不及防,祁越尚未平复喘息,蓝衫人便哈哈大笑,赞叹道:“妙极,妙极。” 祁越抬手收剑,鞠躬示意。 蓝衫人回到山石旁,两小童丝毫不受方才两人对决影响,朗声念起下一位检测修士。 祁越颊上落了汗,晃晃悠悠走回人群当中,路经之人见到祁越表现,有妒羡天赋之人,有由衷赞叹之人,退开半步,为他让开出条一人行的小道。 回到沈知晗身边时,才失了力一般靠在他肩头,后背全被汗水浸湿,垂下眼睫久久不语。 沈知晗扶他离去,程蔓菁盯着祁越发白的脸,冷哼调笑一声。 祁越掀起眼皮,阴侧侧瞪她一眼,又将力气全数挂在了沈知晗身上。 “没关系。”沈知晗带他到一处远离人群地,扶靠在树旁坐下,替他擦净湿汗,笑道:“小越辛苦了,我也……心疼你的。” 祁越盘坐调整内息,半晌,道:“师尊,我打不过他。” 沈知晗摘下幂蓠,与祁越额头相抵,道:“南华宗派下主持宗试之人是元婴修为,你自然打不过他。可你并未因对方比你强而落了下风,反倒临难不恐,知艰而进,最后一手出其不意,若不是修为压制,胜负还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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