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沈璧艳尴尬的模样,赵竹茹善解人意的换了话题:“蒹葭得病,最近不太好。” 果然一提起沈蒹葭,沈璧艳的注意力就转移了,“怎么会这样?” “他那个男朋友貌似出轨了,蒹葭受到刺激心理阴暗面扩大,给我讲了一个男人的爱人出轨,他是否还要留在他身边的故事,我猜就是说的他自己。”赵竹茹假装还什么都不知道,分解了一部分沈蒹葭说的事,揣测的说着。 沈璧艳抿了抿唇开口:“不是貌似,是事实。” “怎么会这样呢,”赵竹茹叹了口气,眼睛看着沈璧艳惋惜的说着,“蒹葭这孩子多优秀啊,谁舍得伤他的心呢。” “可不是,”沈璧艳并没有看出赵竹茹的用意,只觉得心里闷得慌,“为什么偏偏蒹葭就要吊死在祁墨一颗歪脖子树上。” 跟赵竹茹说过祁墨事的沈璧艳心里也是憋屈。 “那今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蒹葭坚持要留在他边我只能支持啊,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先低头服软了,他是我儿子啊。” 沈璧艳眼里有些酸涩想流泪,当初她为他儿子当初考虑了那么多,主要就是怕他受伤,毕竟男性恋人是会招人白眼的,其次是她也真的不是很乐意接受儿子带回了歌曲“男媳妇儿”,姓柳的小情人上门“逼宫”把她恶心的到现在都没忘记,但没想到结果却让她和蒹葭的感情变得有些疏远。 “你去见蒹葭了?”赵竹茹没想到这几年下来了,双方“冷战”终于和解了,可为什么沈璧艳还是不高兴的模样? “今天去见了,他出了点事,你不知道我看着他当时那副脸惨白的小模样我心疼啊。” 他从小到大除了那个人渣绑架他时受过伤,哪里还受过那么严重的伤。 沈璧艳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 “他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赵竹茹抓住重点问。 “自残。”从医生那里拿到的单子沈璧艳当时在车上看完就想回头撞死那个害她儿子成了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一了百了。 赵竹茹一愣,没想到沈蒹葭是将心里的郁气发泄在了自己身上啊,还以为会放在对方身上。 “你要看紧蒹葭了,他怕是心理疾病加重了,自残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爱屋及乌,赵竹茹提醒沈璧艳,毕竟也算是她看到大的孩子。 “我懂。” 门外有人敲门。 沈璧艳看了眼赵竹茹在看到她点头后喊道:“进来。” 来人在她耳边絮絮低于了几句,沈璧艳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后又做了下来,身子有些发颤,挥手让人先离开。 赵竹茹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别担心,有什么事终归有办法解决的。” 沈璧艳看着赵竹茹声音有些抖:“蒹葭,他绑了祁墨,囚禁起来了。”在这个刚知晓她身份的女人面前,沈璧艳却不知为何如实的诉说了刚听到的消息,“这是犯法的啊。” “别怕,先告诉我,那你是帮蒹葭瞒着消息,还是报警抓他?”赵竹茹看着她问。 沈璧艳死死抓住赵竹茹握着她的手说,“我肯定帮我儿子了。”她只有这一个儿子,别说他就是杀人放火,她也会帮他,谁让他是她儿子啊。 这无关三观不正,只是一个母亲爱儿子的心,所有的罪她来担。 “别怕别怕,我会帮你。” “你为什么帮我?”沈璧艳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跟她也就认识那一年的时间就离开了。 “因为,你曾经帮了我,现在我帮你也是应该的。”赵竹茹笑着说,沈璧艳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她曾经对她的维护给了她多大的勇气来面对这充满了“恶”的世界。 “放开我,我自己洗。”被扔进浴池里的祁墨全身湿透,却仍被绳子捆的紧紧的,湿透的白衬衫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显得禁欲又诱惑。 沈蒹葭温柔的笑着,“你现在可动不了手,乖,我来洗。” 说完就侧着身体,手指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扣。 祁墨被他的笑容迷惑了一瞬间,他很久没看见沈蒹葭这么对他笑过了,在外面他一直是板着脸的模样。 即使此刻被捆绑住,他也只以为他气狠了,所以这么对他,气消了就会原谅他,他想毕竟他知道真相,忍了那么久也没做什么。 可他不知道越被亲近的人“捅刀子”的人,忍的越久越容易“变态”。 沈蒹葭本身心理就有一些问题,现在好点了,病人握住了他的“珍宝”。 被他的指腹摩挲到的肌肤痒的不行,祁墨闷哼出声,好久没有和他那个了,盯着对方白皙的下巴看着看着,祁墨下腹火热。 沈蒹葭看到了,手缓缓向下移,祁墨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语气喘息的说:“蒹葭,你放开我吧。”那是服软的口吻。 然而,沈蒹葭却没有理他只是手依旧向下滑,直到触碰到下面的某根硬硬的东西时,突然,用力一掐。 祁墨痛的瞬间萎了,眼里溢出泪花,倒抽冷气,生气的喊道:“你做什么。”此时他忘了他犯的错。 沈蒹葭依旧笑的温柔可眼里的冰冷让他看的一目了然,祁墨顿时有心虚的低下头,糯糯道:“你别生气了,外面的玩物,和你比不了。” “是吗?”沈蒹葭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的扒光了他,看着赤裸躺在水里的祁墨,直看的他耳尖泛红的低下了头。 这副“纯情”的模样真像极了最初认识他的模样,干净,纯良。 祁墨能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明明坦诚相见了很多次,可这次他总觉得羞涩,忍不住低下脑袋。 等了半天,要为他清洗人的却没动,抬头一看却看见沈蒹葭慢慢套上了一双手套,看着他隔着双手套拿着把软刷为他清洗,尤其是“小弟弟”被重点刷了好几遍,祁墨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沈蒹葭心里冷笑,脑海里是心疼他,不想对他那么做,清楚的知道这样只是膈应他又伤了自己,可另一边只要一回想起他碰了多少人,他就真的恶心的要死,动作上更加用力搓洗,洗干净洗干净,以后他就是我一个人的。 仿佛病态一样专注摩擦用力清洗着身下的人。 “放开我,你疯了!”祁墨喊道,却被他冰冷的目光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呜咽着,直到一言不发咬着唇忍着身上的痛。 冷漠的看着祁墨最初挣扎的模样,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崩溃的理智做着劝解,他就像人格分裂裂了一般,心里一边是心疼祁墨爱他保护他,一边是忍不住想要弄伤他弄哭他,让他知道,他究竟是属于谁的。 他,知道,他这病,无药可医,唯有祁墨可解。 【作者有话说:我肥来啦QvQ】 番外之沈璧艳 沈璧艳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喝了杯凉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蒹葭的事让她总是半夜回想起她为了一个人渣,伤了爸妈的心,就为了和柳齐在一起。 “爱情”蒙蔽她的心,甜言蜜语是掺了毒药的糕糖,最后她差点一无所有。 她的儿子就像在走着她相同的道路,她怕他万劫不复。 回忆是痛苦的,真相是不堪的。 沈蒹葭不见了,第一天不见他在临时租住的房子里时,沈璧艳只是稍微有些担心,她的儿子自小就乖,从不会无故离开她不通知一声。 直到第二天,他依旧没回来,沈璧艳慌了。 她去找熟识的朋友帮忙,到处托关系找人,去找一直催促她离婚的柳齐帮忙,却没想到,他甩给她的只有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书。 “你还算个人吗!你还是个父亲吗!你就是个畜生啊!”被伤透了心的沈璧艳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看着当初那个温文尔雅让她一见就倾心的男人。 此时只觉得自己是当初多么瞎了眼觉得他天上仅有地上无的好男人。 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找,她吃不消的坐在家中的椅子上,柳齐回来了。 看着他一脸悠闲的样子,拿起一杯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柳齐愤怒的喝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疯的恨不得一刀砍死你。”沈璧艳狠狠地看着他说。 “蒹葭不见了十几天了,你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柳齐当然知道沈蒹葭在哪儿。 “你跟我离婚,签了协议,我就帮你找。” “你还有没有心啊你,蒹葭不仅仅是我儿子,他也是你儿子啊!”沈璧艳怎么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了,柳齐竟然还在算计着这个。 “你给我滚出去。”气到眩晕,沈璧艳恨声道,“我自己找。” 可转眼要到高考,沈蒹葭的消息还是没能查出来。 沈璧艳想回去求妈妈帮忙,可人要脸,树要皮,当初她那么决绝的跟父母吵了一架,到如今都没回去看爸妈一眼,即使逢年过节礼她一样不少送,但她愧疚,她也没那个脸去找。 硬撑着一口硬气,她没回头。 而柳齐又在她面前蹦哒叫嚣,原本她不离婚不同意签那份财产分割书,其实就是为了恶心恶心柳齐,毕竟他耽误了她那么多年。 她并不在乎钱,钱没了可以再赚不是吗? 如今看着他那副小人的嘴脸,她感到现在直犯恶心。 “你帮我找到儿子,我立刻签离婚协议书,公司也给你。”沈璧艳冷冷的看着他说。 “这可是你说的。”眼看达到目的的柳齐得意忘形,不过一天功夫就将沈蒹葭带了回来。 “蒹葭找到了。” “蒹葭在哪儿,我儿子现在在哪儿!”沈璧艳握着电话激动的问。 “你来第三医院,二病区,签完合同协议,就能看见你儿子。”柳齐挑眉说道。 沈璧艳抓着外套就冲向医院,柳齐的人拦下她。 沈璧艳看着他们送来的文件咬牙签了字,狠狠摔了笔,眼眶通红:“我儿子呢,在几号房!” 慢条斯理的将文件收好,后面赶到的柳齐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嗤笑一声:“我也不难为你,离婚了,家里那套住的房子留给你。” “我问你我儿子呢,在几号房里!?”沈璧艳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说。 “在102房。”柳齐没想到沈璧艳并不买账,语气也不甚好的回道。 沈璧艳跌跌撞撞的推开了房门,就看见她放在心尖上疼的儿子此时闭着眼睛,全身包裹着纱布,却仍有血迹渗出的模样,一口气憋在心口,双手扶住门框,差点晕了过去。 “蒹葭,蒹葭…,你别吓妈,妈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啊。”小声的唤着他的名字,沈璧艳声音颤抖的不行。 没有回应,心里恐慌到极致,理智上越发冷静。 死死捏成拳头的手,手指甲尖锐的扎着掌心的嫩肉,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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