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么麻烦。 “快点啊,麻烦你了,宝宝饿了。” “……” “等等,你把手洗洗再冲啊,裤子穿上。” “……” 啰嗦一大堆,全和宝宝有关,以前的李乐星哪有这么多屁话,只会不停地浪叫,不停地喊他名字。 宝宝仍在哭,阎青记住关键信息,去厨房先洗干净手,找到奶粉和奶瓶,看到一旁的卡通保温水壶,打开还冒着热气。 虽然第一次冲奶粉,但按照步骤并不难,他看着奶瓶刻度线,倒进二百毫升热水,又揭开奶粉盖子,用里面自带的小勺子加了七勺半奶粉,不轻不重地摇晃着。 摇的时候,阎青一直在意淫待会儿要怎么干李乐星,腿酸才好,干到李乐星哪儿也去不了,乖乖在床上做他的狗。 见到奶瓶和赤裸的阎青,李乐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自己也裸着没穿衣服,他侧身用身体挡住宝宝视线,接过奶瓶道了声谢谢,攥住瓶身感受温度,不放心,又往自己手背上挤了些奶,确定温度合适,立刻喂进宝宝嘴里。 “宝宝,奶来了,啊……” 小月亮听妈妈话,张嘴一口咬住咕咚好几下,是美滋滋的奶,她开心得忘了哭,自己双手抓住奶瓶扶手柄,不要妈妈扶着,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蹬着小脚丫。 见宝宝眼角还挂着泪,李乐星心疼地用手替宝宝擦掉,完全忘了身后没走的阎青,等宝宝干完二百毫升的奶,他拿开奶瓶,依恋地凑到宝宝颈间嗅着奶香,又摸了摸宝宝的小肚子。 “瞧你这小肚子,圆滚滚的,就知道喝奶。” “ba,wuba!” 宝宝在学着叫爸爸,李乐星迟钝地回想起刚才激烈的性爱,这个属于阎青的称呼,是他每天不厌其烦教出来的,就算宝宝不懂什么含义,也记住了,每天都会叫,真的很聪明。 他这会儿分出了心思,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也不知道阎青是性欲上来心血来潮,还是打算和他回到以前的炮友关系,如果是后者,可以答应吗? 好像回不去了,现在不是那时候,自己有宝宝了。 李乐星清楚自己在贪心,在妄想,不甘只做一个泄欲工具,可对方是另外个世界的阎青,是那个高高在上,在学校里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避他如蛇蝎的三好学生。 他不敢说出真实的想法,怕招来更难听的羞辱。 没等李乐星琢磨出接下来的路,木板床“吱呀”一声,感觉身后有压力,他转过脑袋,还没看清楚,后背突然贴上一股力量,同时,左腿又突然被抬高,硬热的肉棍趁势滑进逼缝里,往他敏感脆弱的小肉核上狠狠顶了一下。 “啊。”李乐星吓得魂都要飞了,宝宝还在他面前玩手,阎青怎么又发疯。 “阎青,等,等会儿。”他微弱地求饶,慌乱间又把奶瓶扔给宝宝分散注意力,万分后悔今天试穿了丝袜,就算要发疯,也不能当着宝宝的面发啊,阎青这样好吓人。 “你先啊……”逼就这么就轻易被捅了,李乐星傻了下,随即挣着腿想并拢,“别这样,宝宝会看见的,阎青……” 能不能先放过他,至少不要在宝宝面前做这种事。 可此时的阎青就是一头禽兽,禽兽到在孩子面前不做人,怎么会管李乐星的诉求?仗着房间昏暗,他无情地卡紧李乐星不老实的左腿又往上抬高,在门户大开的骚穴里深进浅出,被带出的淫水随着鸡巴抽插,扑哧作响,黏腻又色情。 他边操边低骂:“流这么多逼水,装什么?” “别,宝宝都看见,嗯……”李乐星身体一颤,忍不住哼出声,又咬紧牙关,目光全在玩奶瓶的宝宝身上,他不敢再出声,只能手向后去触碰阎青,求饶意味明显。 阎青打炮时不爱说话,从来都是闷头打桩,都是李乐星在叫,但今天他难得话多,像是成心要李乐星难堪,他放慢抽插速度,似乎温柔了,每一下却又重重挺进深处,嘴上也没放过李乐星。 “正好让她看看你这骚逼有多骚,看看自己是怎么来的。” 鸡巴突地整个抽离,在湿漉漉的肉缝里抽送,花蕊张着小嘴,往外淌着淫液,身体会忠诚地给出反应,难听的标签早就钉死在李乐星身上,阎青没有污蔑,是李乐星抗拒不了被阎青整个填满的那份充实和满足,整颗心也都想被填满。 “阎青……” 渴望想念已久的滋味,他情动迷乱,难耐扭动着淫荡的身体,屁股向后迎合,想要鸡巴重重插进逼里,终于如愿,他哼喘着“还要”,可很快又被宝宝“唔唔呀呀”的声音给叫醒。 宝宝要看过来了,完蛋了。 “不要,求你了……嗯,阎青……” 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软软的声音在求饶,身体也在发抖,说不清是爽还是害怕,李乐星在床上惯会发骚浪叫,永远欲求不满,还特别爱吃鸡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这么抗拒? 阎青到底是保留了一点人性,暂时放开李乐星的腿,胳膊伸到李乐星前头,将盖在宝宝身上的薄毯一拽,直接抢了过来,盖住彼此下体。 咦?小月亮奇怪地转头,见爸爸抱紧妈妈,妈妈傻乎乎睁着眼,她乐了,咯咯笑起来。 “ma、ma!ba!” “……”李乐星懵了,不敢让宝宝看见这样的自己,如果宝宝知道他是个喜欢挨操的骚逼,很不要脸,会怎么看他?他以为阎青会放过他,等来的却是不输先前的冲撞,“啊不要!出去!你——” “闭嘴!再吵我当着孩子面操你!” “……” 身体不听使唤地起伏颠晃,李乐星咬牙忍住又凶又急的快感,搞不懂阎青说的话,明明已经当着孩子面了啊。 他顿感委屈,眼泪都被操出来了,哆嗦着伸手去拍宝宝,怕吓哭宝宝又使劲吸鼻子,幸好宝宝听话,乖乖由他拍着,可能没睡饱还想睡。 木板床质量差,没操多久便吱呀吱呀摇晃,阎青往回收了些力,改为慢慢磨李乐星的骚逼,听到低弱的呜咽,他心里无端冒火,手伸到李乐星腿间握住翘挺的小鸡巴,边撸边操,手法强硬粗鲁,很快呜咽变呻吟,李乐星又不听话,扭着身体拒绝他。 李乐星越不要,阎青越往死里折腾李乐星,撸他鸡巴揉他阴蒂,逼着他又叫又要,李乐星只有要了并且想要,才是过去的李乐星,是那个满眼只有他的李乐星。 又一波密集而绵长的快感,李乐星再也忍不住,捂紧嘴巴,哆嗦着射在了阎青手里,含着鸡巴的骚逼也在加剧收缩,泄出大股春水。龟头被一阵热液喷涌浇灌,鸡巴被紧紧咬住,是那么热那么温暖,阎青爽到心脏狂跳,感受着自己强烈而又鲜活的生命力,好久没这样满足了,只有李乐星才能给的满足感。 除了麻木地活着,完成目标,他还有其它想要的,想做的。 人抱在怀里,鸡巴埋在逼里,阎青还是克制不住地想念李乐星,好想好想,也好久没这样抱过李乐星了,高潮顷刻而至,他想外撤时已经来不及,精液全部射在了李乐星的逼里。 “操。”他低骂一声,都怪这骚逼太会夹了。 感受到身体里强有力的跳动,一下又一下,李乐星傻傻地看着闭上眼睛的宝宝,小月亮当初就是这么来的,其实他没那么容易怀孕,阎青从来不戴套,每次还都内射。 或许是缘分到了,老天知道阎青要离开他,所以把小月亮送来了。 李乐星总是满载着阎青射给他的精液回到家,舍不得洗澡,会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偷偷把精液抠出来,送进嘴里品尝阎青的味道,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恶心很猥琐,像阴沟里的老鼠,暗地里做许多见不得人的变态事。 他不由得摸向平坦的腹部,害怕老天再送一个孩子来,那就意味着阎青又要离开他了。 啊,他渐渐从性爱中清醒,阎青压根就没属于过他,没有离开这一说法,是阎青操得他太爽太舒服了,又做起了白日梦。 “去洗干净。”阎青抽出鸡巴,起身见宝宝已经睡着,立马把李乐星也拉了起来。 经历了两轮折腾的性爱,李乐星腿根还酸麻着,刚下床就发软,差点摔倒,阎青嫌他磨叽,干脆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 什么都比不上李乐星再怀孕的风险大,而且李乐星是个骗子,一怀孕就瞒着自己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如果再怀孕,他不敢想象以后李乐星围着孩子团团转的样子。 卫生间只有简陋的淋浴,阎青盖上马桶盖,让李乐星坐上面,拿着花洒蹲下来,命令李乐星抱着腿打开。 “我自己来。” “打开,我给你洗。” “……”李乐星思想简单,没想过阎青这是防着他偷怀孕,心里又生出一点期待,有种阎青事后会疼自己的错觉,于是背靠马桶水箱,乖乖抱着腿打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李乐星的逼口肿了一圈,看着被糊满淫水和精液的骚逼,红艳艳的,阎青又他妈硬了,尤其李乐星还穿着风骚的蕾丝吊袜,那么性感。 他忍着想操逼的冲动,中指捅进去抠挖精液。 “嘶……”李乐星颤了下,“疼。” “活该,以后还骚不骚了?”阎青嘴上凶着,动作却轻下来,温柔许多,幸好射的不算深,把精液全部仔细抠出来,他里里外外给李乐星把逼和鸡巴都洗了洗。 李乐星傻乎乎地看着阎青,还是第一次,阎青会在事后照顾他,知道他疼,手指进去的时候都轻轻的,他又产生错觉,或许阎青对他是有感觉的,有那么一点点心疼他,不然干嘛不叫他吃避孕药呢?还贴心地给他把命根子也洗了。 要不要谈谈…… 可是谈什么,怎么谈,阎青会生气吗? 今天的阎青不太对劲,有点凶,又有点不凶,就在李乐星鼓起勇气准备谈谈时,阎青突然站起来,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就杵到他眼前,阎青在他面前冲了下鸡巴,然后关掉水。 他刚要开口,脑袋突然被一双手捧住,嘴巴猝不及防地被顶开。 “唔——”龟头那儿还残留着少许精液,李乐星在温水中尝到淡淡的咸,是阎青的味道。 曾经很爱吃的,现在也爱吃,口腔被完全填满,他费劲地用舌尖舔干净,突然觉得没滋没味,心里问自己,真的要回到过去吗?还做一个上赶着接客的泄欲工具。 比起什么都得不到,至少阎青现在还愿意操他。 不行,不能这样,这样对宝宝不好,他是回来给宝宝找爸爸的,不能只顾自己痛快。 “牙齿往里收。”阎青皱了下眉,扣着李乐星脑袋,感觉到李乐星在抗拒,他起急冒火,以前都是李乐星求着吃他鸡巴,什么时候轮到他上赶着求李乐星吃了? 妈的,他烦躁地抽出来,低头盯着李乐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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