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镜子只能照到腰,李乐星后退两步,踮脚撩起衣服下摆,看到自己命根子和裹住腿的镂空蕾丝时,还有点害臊,这丝袜也太骚了,骚得他不敢照镜子,怪不得阎青那回要发疯。 好想再让阎青发疯啊,他都好久没和阎青亲嘴了。 “哎……”李乐星难过起来,准备脱下来再试试黑的,敲门声忽然响起,给他吓一跳。 在郊区人生地不熟,除了房东和快递员,没有生人敲过,他走过去隔着门警惕地问:“谁啊?” “是我,开门。” 居然是阎青的声音! 李乐星又惊喜又紧张,阎青怎么会来找他?是继续来凶他,还是阿姨做过思想工作,来接他和宝宝的吗? 终究是惊喜占了上风,他满脑子都是阎青,立刻打开门,完全忘了自己此刻什么德行。 门一打开,阎青还没说话,就注意到李乐星怪异的穿着,视线顺着往下,脸色随即变了。 李乐星居然穿了一条风骚无比的情趣丝袜,就这么光屁股,露着鸡巴和骚逼,操。 来的路上,阎青反复琢磨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万一李乐星又挖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只是听从母亲的安排,勉为其难地当一回司机,那套房子会送给小月亮,等该谈的抚养费谈清楚,他会搬出去。 可现在,都去他妈的。 阎青没想到李乐星一个人在家会这么骚,比以前还可怕,合着前天在他面前哭成那样是装的,一回自己住处就骚成这个逼样,真他妈虚伪,是不是背着他在偷男人。 “阎青。”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的?”身后隐约有脚步声,阎青立刻推门而入又迅速甩上门,一把掐住李乐星胳膊,冷脸质问他,“背着我穿这么骚,想干什么?” 李乐星被阎青凶懵了,一时间张不开口。 将不大的屋子扫了一圈,有一扇房门紧闭,阎青不确定里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如果没有,李乐星一个人在家怎么穿成这样? 他开始怀疑李乐星说过的话,自己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李乐星到底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一想到除假鸡巴以外,还有别的真鸡巴进过他这两天日思夜想的骚逼…… 火气突然上升,阎青掐着李乐星往唯一的房间走去,见李乐星挣扎着不想过去,他彻底火了,紧盯着李乐星,伤人的话冲口而出。 “你就这么贱吗?是不是没男人操你,活不下去了?” “……”
第20章 不想了 “你就这么贱吗?是不是没男人操你,活不下去了?” “……” “我他妈问你话呢,说话!” “……”李乐星被这样的阎青吼一哆嗦,下意识摇摇头,答非所问地回了句,“宝宝在睡觉……” 宝宝、宝宝,张口闭口永远是宝宝,阎青低眼再瞧,李乐星穿着的白丝袜薄如蝉翼,两条白皙的大腿环着一圈镂空蕾丝,真是骚得晃眼吓人,腿一抬能直接操进逼里。 说不定李乐星就是想趁孩子睡着,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光脑补一下李乐星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画面,都给阎青气冒了烟,气头上的同时,鸡巴还硬了。 “吵醒她,影响你接客了?” “……”李乐星怔住,望着阎青,开门前的那点幻想和憧憬全没了,原来阎青不是来接他和宝宝的,是特地过来羞辱他的。 阎青自己也愣了,怎么会嘴瓢说出这种不过脑子的话,他愣愣地和李乐星对视,然后就看见对方眼眶渐红,眼睛也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屋里一下子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李乐星承认自己很贱,曾经不论阎青骂他什么,他都能接受,就想着怎么用身体去取悦阎青,哪怕是做一条没有尊严的舔狗也乐意,只要阎青愿意操他。 可如今听阎青亲口骂他贱,又这样嘲讽他,他承受能力突然变弱,第一次对阎青产生反抗的心理。 不想再喜欢阎青了。 本来就不该有期待,李乐星忍住眼泪,抽回被阎青掐着的胳膊,自暴自弃道:“我知道我,我贱,明天我就带宝宝走了,以后不会,”说着哽咽起来,吸了两下鼻子又故作硬气,“不会再回来!” 阎青:“……” “也不会跟宝宝说你的事,是我自己想要孩子,你不用负责,你,你走吧,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写个保证书。”他低头用手背擦掉眼泪,转身想去卫生间穿裤子,胳膊又被猛地掐住。 看见白花花的骚屁股,阎青满脑子只有做爱,疯狂想操李乐星,操李乐星的嘴和逼,还有后面,把李乐星浑身上下能操的地方全部挨个操一遍,奶子也不能放过。 他极力克制想做禽兽的冲动,保持清醒地质问李乐星:“她已经见过我了,你现在跟我马后炮?不用我负责,你有什么?有钱吗?有事业吗?你拿什么养她?能不能对她的人生负责?” 被阎青的话句句戳中心窝子,李乐星鼻子酸得厉害,和前天一样没出息地掉眼泪了。 这一刻他终于清醒,爱是做不出来的,是他太贪婪,从暗恋到跟踪,从渴望交流到私底下说上话,再到突破关系成为炮友,慢慢地想要更多,想要阎青在情感上的回应,哪怕只有一点点。 孩子根本不能成为他和阎青维系关系的纽带,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不会日久生情。 没有人会喜欢他,在阎青眼里,他只是一个又骚又贱,上赶着接客的泄欲工具,当初抱着不纯粹的目的把孩子生下来,是个错误且儿戏的决定,苦的是宝宝,如果不是阎青给了十万打胎费,他和宝宝都撑不到今天。 “说不出来了?”阎青很确定李乐星和宝宝离开他活不了。 养孩子那么费钱,李乐星这回又冠冕堂皇地扯什么保证书,一穷二白还敢跟他嘴硬,怎么好意思赶他走的? 真不负责,能行么?行的话,也不会守他回国,谈什么喜欢,李乐星但凡对他有那方面心思,就该尊重他意愿,把孩子打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阎青压下欲望,尽量不去看李乐星的腿,等着李乐星像过去一样低头认错,主动讨好他,两人好好谈清楚孩子的抚养问题。 却不想,等来的是李乐星的挣扎,李乐星用力挣开他的手,还甩出一句叫他意外,怎么都无法相信是从一向窝囊的李乐星嘴里说出来的,能当场把他气死的话。 “接客来钱快,我能养活她,不用你操心。” “……”阎青难以置信地看着叫他陌生的李乐星,险些气绝,“你再说一遍。” 反正都是难听的话,与其等阎青来说,不如自己先说了,李乐星不在乎了,可主动斩断与阎青的所有关系,还是难受得要死。 他看着阎青,哭着说:“孩子是我生的,是我的,不用你操心,就算我没钱没本事,我还有个骚逼,反正我贱,我不要脸,我可以去卖逼,去拍黄片,好多男的没见过我这样的,我——” “你敢!我他妈操烂你!” 阎青气疯了,才保持的清醒荡然无存,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掐紧李乐星肩膀,把人摁倒在廉价的双人沙发上,鸡巴隔着运动裤抵在发疯想操的骚逼上,暴躁地冲撞着,力道过大,瞬间把粉白的嫩逼给撞得通红。 好痛啊,等缓过神来,李乐星发现自己屁股腾空,双腿大开,呈挨操姿势,下体也火辣辣地疼,阎青挤在他腿间,运动裤被顶出好大一个山包,里头是他心心念念想吃的鸡巴。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 头一回,李乐星抗拒与阎青产生肢体接触,他不怕自己身体起反应,只怕阎青继续羞辱他,说更多难听的话,他在疼痛中挣扎起来,“让开,我要起来。” 逆来顺受的李乐星会反抗了,阎青不能接受,李乐星那么欠操一人,怎么有胆子拒绝他?明明以前总是屁颠屁颠地跟踪他,一进他家门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卖力讨好他,眼里只有他。 什么时候开始,李乐星不再围着他转了? “你不是要卖逼吗?开个价。”阎青气急败坏,内裤连同运动裤一并扯下,也不管李乐星湿没湿,用龟头顶开碍事的软鸡巴,去戳他下方隐蔽的小肉核,恶劣地使劲磨蹭。 “啊。”没有体液顺滑,干涩的摩擦激起一阵灼痛,李乐星双腿发抖想躲,嘴里喊着“不要,不卖”,却被阎青磨得更痛,委屈地哭出了声,不明白阎青为什么要这样。 李乐星痛,阎青也痛,痛到做不下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想放开李乐星,可还是气,不乐意,不甘心,控制不住想虐李乐星,快气死了,看着可怜巴巴掉眼泪的李乐星就来气,恨不得操死李乐星。 “给我闭嘴。” “呜……”李乐星泪眼模糊,低低地呜咽着,“让开……” “我他妈叫你闭嘴!”阎青俯身,直接堵住李乐星微张的嘴,舌头蛮横伸入,在李乐星的口腔里胡搅一通,毫无吻技可言。 他很少和李乐星接吻,不是讨厌,不是嫌弃,而是怕自己上瘾,怕一种名叫“李乐星”的毒瘾,会不可逆地浸入他的血液,使他堕落,然后慢慢毁掉他,他不能堕落,他要学习,要努力,要在本命年之前赚够“赎身”的钱,彻底独立。 以往每次和李乐星打完炮,阎青都拒绝事后温存,无情地将李乐星赶出家门,又在窗前偷摸看着李乐星离开。 在李乐星看不见的地方,他会厌恶沉溺性爱的自己,自我反省,却难以克制,反复去闻空气里交欢后的余味,那是李乐星的味道。 所以阎青学会了抽烟。
第21章 狗 压抑的深吻里,有怒气,有惩罚,有宣不出口的心思,唯有纯粹的肉欲,是阎青敢表现出来的。 就算失控,也是强烈的肉欲占据最上风,他吻得野蛮粗暴,一点也不温柔,似乎要将李乐星生吞活剥,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表现出来的,早已不是纯粹的肉欲。 记忆中的吻哪有这么吓人,李乐星被吻懵了,呼吸不过来,出于求生本能,惊恐想逃,可身体被死死困在沙发里,挣扎间,逼又被阎青磨出一阵刺痛,痛到极力收缩,他痛苦地“唔唔”喊着,想求阎青停下来,可说不了话。 鸡巴在心心念念的小逼缝里磨着,磨出大片黏腻的湿意,阎青终于痛快了些,就知道李乐星这个爱流水的骚逼也离不了他。 他陡然放开李乐星的嘴,龟头抵住逼口不进去,堵气问还在喘的李乐星:“逼骚成这样,还要我让开吗?” 李乐星已经清醒了,回到过去,不是他最终想要的结果,他想要小月亮有爸爸,想要自己有爱人,想要温馨的三口之家,不想再做一个只会接客的泄欲工具。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5 首页 上一页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