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太瘦了,胸肌是不是太平了,肋骨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屁股会不会太扁了?邰玉树会不会更喜欢肉感一点的小男生?他会不会嫌弃抱着自己的身体时还会被硌到? 柏乐满脑子胡思乱想,止也止不住。 “别看了。”他小声地说。 邰玉树怎么肯理他,“长成这样,还不让我看?”他还故意拿语言去刺激他。 柏乐害臊地用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偏过头去当鸵鸟。 “不要脸。” “这就不要脸了?” 邰玉树轻笑了一声,随后大力地把柏乐的两条腿拉了起来,分开的角度很大,可以清晰得看到被事先滋润过的地方。 柏乐上半身立刻弹了起来,他下意识便伸手去捂住下体,“别看!有什么好看的!” 看起来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子。 邰玉树用两个膝盖分别抵住了柏乐的腿弯,他捂着下体的手也被邰玉树轻易地治服,被压在了头顶上。 “做这些不就是为了给我看?偷偷地去买清理用品,偷偷买了润滑油,还趁着洗澡的时候给自己扩张过,感觉怎么样?自己弄舒服么?” 柏乐简直被邰玉树这股不要脸的劲儿给打败了,他想呸他一口,又觉得自己当下处境狼狈,再吐口水很不雅观。 “舒服个屁!说什么胡话?” 小孩儿一逗就炸毛,邰玉树简直乐此不疲。 “哦,不舒服?那可能是方法不对,哥哥教你更舒服的方法好不好?”说完,他将早已胀大的下体隔着裤子布料顶在了柏乐的穴口处。 柏乐浑身一紧。 “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下去。 还反抗什么?自己都把自己洗干净摆上床奉献给爱情了,此时的嘴硬便显得毫无意义。 柏乐说不过,便气呼呼地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邰玉树低头从柏乐的耳尖一路吻到前胸。 他舌尖恶意挑逗柏乐的乳尖,柏乐被刺激地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像条水蛇。 “买套了没?” 邰玉树挑逗完,又一路向上,轻吻着柏乐的唇。 见柏乐不理他,一偏头,就把舌尖伸进了柏乐了耳朵里。 柏乐尖叫了一声。 邰玉树笑得停不下来。 这反应也太大了。 “这么敏感么?” “滚——!大混蛋!” 邰玉树被骂,却并不气,他依然展现着与往时并不相同的痞气,笑着继续说:“问你呢,买套了没?还是只买了油?” 柏乐牙尖轻嗑着嘴唇,就是不说话。 邰玉树往前面移了下身体,松开柏乐的手,说:“帮我把衣服脱了。” 柏乐愤愤地,“你自己是没手吗?” “有,但是我想老婆帮我脱。” 柏乐:? “是不是好好说话会死?” 虽然骂骂咧咧,但柏乐还是帮邰玉树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内裤被扯下来的一瞬间,胯下的性器便弹了出来。 柏乐只看了一眼便错开眼神,耳朵有点发热。 一会儿就要进去了,会痛吗? 邰玉树的那个……好大…… 邰玉树注意到柏乐躲闪的眼神,抓着他的肩膀又把他按在了床上,他一边用力地吻着柏乐,一边抓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柏乐掌心贴到怒发的性器上,哪怕不是第一次摸,也觉得烫。 “帮我弄硬一点,”邰玉树边吻边挑逗,“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可以顺利一点。” 柏乐听得脸都红透了,但却不忍心推开身上这个人…… 前戏工作做得差不多了,邰玉树还帮柏乐口了一会儿,但没有射。 他说,想看柏乐用后面射出来。 这一晚上听到的骚话太多,柏乐已经来不及害臊了。 他两只爪子无力地搭在邰玉树的肩上,一边喘息一边说:“要进来就快点,不干就滚,说这么多废话嘴不累吗?” 邰玉树还认真地想了一下,“嘴确实有点累,但不是说话说的,是……” 柏乐赶忙捂住邰玉树的嘴,邰玉树恶劣地笑了起来。 柏乐到底没说自己有没有买套,但不重要,邰玉树探身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一盒大号的超薄款。 探身的时候,下身向前伸着,柏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邰玉树拿完套,低头发现柏乐不自在地扭过了头。 他恶劣地用性器顶了下柏乐的耳侧,柏乐一回头嘴巴就撞上了散发着蓬勃热情地龟头。 他紧闭着嘴,瞪着邰玉树。 “张嘴,”邰玉树一边拆着盒子的外包装,一边把性器往柏乐嘴里探。 柏乐微张开嘴,随后便一口吞进大半根性器。 邰玉树不再像之前那样绅士,他腰间轻轻摆动,性器在柏乐的嘴里探进探出,做着性爱的动作。 还好没探进太深,柏乐不算难受,但仍然被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弄得羞耻不已。 邰玉树故意慢慢拆套子,好在柏乐的嘴里多呆一会儿。 潮湿的口腔未必比下体更舒服,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是不虚的。 “你吸一下。”邰玉树说。 柏乐皱着眉头,伸手去推邰玉树的小腹,想让他出来。 “乖,就一下。” 邰玉树往深处顶了顶,柏乐不受控制地有了吞咽的动作,一个深喉让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刺激太大,邰玉树的阳具在柏乐的嘴里弹了两下,他不想再忍了。 想象中早已上过无数次的肉体,此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他把性器从柏乐的嘴里抽了出来,柏乐顿时深吸了一大口气。 邰玉树快速套上套子,两手压着柏乐的膝弯就把他两腿张开推向两边。 下身门户大开,柏乐刚吸的那一口气还没等咽下去就被吓得呛了一下。 他下意识想并拢腿,但邰玉树按着他的力气很大,他一动都不能动。 邰玉树仿佛一个变态似的欣赏了一会儿,随后不再犹豫,挺身向前,将浑圆的龟头抵在柏乐的穴口,嘴里还不正不经地调戏着:“我要进来了。” 柏乐无语至极。 要进就进,还播报一下,怎么了,想让我邀请你吗? 他转头怒目而视,还没等张嘴,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邰玉树毫不怜惜地顶了进来,直接插进了小半截。 下体被硬生生撑开,感觉很恐怖。 这和他自己做足了思想准备,用自己的手指去探索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一种雄性十足的侵略感。 柏乐有些惊恐地看着邰玉树,身上的人双眼微眯,仿佛被这种感觉取悦到。 他深吸了几口气,目光沉沉地望向柏乐,说:“宝贝,我爱你——” 下一秒就挺身整根没入,柏乐连声惊呼都发不出,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发出一堆无意义的音节。 下身恐怖的开拓感却带来了心理上极度的满足感。 两个人都是。 ——这个人是我的人了。 他们内心同时想着。 自此,他们的灵魂将合二为一,仿佛极致性爱那般搅缠在一起,充满了欢愉与热烈。 那是一种神圣且奇妙的感觉。 ---- 为什么写了这么多字还没写完一场船戏,森气。
第39章 39.欲浪沉浮 ==== 柏乐在欲浪里沉沉浮浮。 邰玉树抱着他深深地进入,嘴上调戏,手上撩拨,下身狠狠地用力。 柏乐被顶撞得欲生欲死,感觉仿佛失去了意识,连灵魂都被逼得离体出窍,在半空中看着他自己满脸欲潮地在邰玉树身下呻吟…… “哥哥……” “哥……” “老公……” 不知道被逼得换了几种称呼,最后都是下意识地出口,邰玉树教什么他就说什么,早已丧失了羞耻心。 “上我”,“草我”,“用力点”,“想要”…… 在邰玉树的诱哄下,柏乐什么都说得出口。 事前的羞怯与事中的放浪形成鲜明的对比,邰玉树被迷到不行。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性欲很强,但是面对柏乐,那头隐藏在丛林深处的猛兽便再也按捺不住,扑腾而来,尽情释放着自己的雄性与攻击力。 柏乐细密的叫床声从起初的隐忍小声,到后面连绵不绝的呻吟,落到邰玉树的耳朵里仿佛就是人间最烈的催情药,他都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好了…… “乐乐,屁股抬高点。” “宝宝,换个姿势,我想从后面干你。” “老婆,叫得浪一点,声音不够大。” 一句一句的调情话语,让柏乐完全臣服于下。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柏乐被弄到腿发软,大腿根酸到不行,运动会跑个八百米都没这么累。 ——邰玉树真的是第一次吗? 柏乐深深地怀疑。 他被邰玉树掐着细腰从后面狠狠地撞入,一只手紧紧揪着床单,另一只手向后去抓邰玉树的胳膊。 渐渐的他被弄得有点受不了,又疼又爽,柏乐眼底有些红,他费力地转头向后看去,却看不到邰玉树深陷欲念的脸。 “哥……轻一点……” 邰玉树使坏故意停下。 空窗的寂寞瞬间蔓延,柏乐没忍住,动了动屁股。 邰玉树在他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不是不想要么,动什么?” 柏乐受欺负,不开心但又很难捱。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想要……”声音委屈屈。 “那你想要吗?”邰玉树轻轻顶了顶,故意问道。 “……想……想的……” “那刚刚是谁让我轻点的?”邰玉树一只手在柏乐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一边屁股被抓得有了些红痕。 红玉映雪,很是好看。 “……我是让你轻一点……没有让你不要动……” 声音如小猫叫,这话说出口实在羞耻。 柏乐自己往前稍微移了移,又轻轻撞回去,自己动了几下。 然后他就感觉到邰玉树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颤了几下。 这是欲望又要增强的前兆。 柏乐回过头,眼睛湿漉漉的,透着一股懵劲儿,还埋着深深的欲望。 “哥……?”他小声地询问。 不动么?邰玉树怎么这么能忍? 其实不容易忍的,邰玉树心底冒出一股狠劲儿,他想把眼前这个人操到烂掉。 他也被自己心里这种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算什么? 爱到极致的变态毁弃欲么? 可是眼前翘着屁股对着他哼叫的人实在可口,他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这股暴戾的性欲了。 “宝宝,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别后悔。”他压着嗓子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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