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整个痉挛了两次,崇宴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第一次就玩这么狠,纵使贺子烊接受度再高也没准备好。穴口已经被干肿了,阴唇向两边翻着,他被锁在崇宴结实的胸膛和门之间,唯一能借力的办法就是环住崇宴的脖颈。这个姿势又太亲密,他不想抱他,可是又不得不去抱,做到最后突然急切地推崇宴的肩膀:“嗯,不,不行……我想……” 崇宴分出神来看他,贺子烊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崇宴从未见过的、想让人一口将他吞掉的无措。 “想什么?要射还是想尿?”他不为所动地接着操贺子烊,性器变换角度,手指也摸下去抠捏阴蒂,两边一起刺激他,“还是想一起?” “我想、嗯……我不知道……” 贺子烊近乎崩溃地摇头,小腹抽动,泪水已经从眼角挂下来。崇宴放过他,短暂地将东西抽出来,等贺子烊自己翻开马桶盖,又一下子全根顶进去。贺子烊惊喘一声,手撑着水箱,随着崇宴在他身后顶弄的动作,尿液是一小股一小股不连贯地喷出去的。 还没缓过神,穴里又是一阵滚烫,崇宴一滴不落全射他逼里了。 谁也没说话,只剩喘息声。做完以后贺子烊一秒都不能再和崇宴待在同一个空间,自己推门先离开,逼里还涨着,只简单清理过,里面肯定还有崇宴的东西,还沾了一身崇宴的香水味,像从头到尾都被他打上专属的标记了。 ---- 扇批,操尿
第11章 回去的路上下了小雨。 从健身房到公寓,只要步行就可以了。贺子烊裹在长款羽绒服里,曼城冬季阴冷潮湿的气息直往人的皮肤里钻,但是身体里情欲的热流却还在躁动不安。他的后颈发烫,这股热量一直从脖颈蔓延到脸颊,他紧张时会这样,兴奋时会这样,而这一次不管是什么情绪,源头都是崇宴。 贺子烊选了一条平时不常走的路,崇宴果然没有跟上来。到家先放水洗澡,脱衣服之前看到手机锁屏上有几个未接来电,崇宴打来的,备注是生硬的全名。 他没有打回去,犹豫一下,也没舍得拉黑。 先前腿根只是用卷纸粗略擦过,淫液干在皮肤上,内裤到现在还湿着,娇嫩的雌穴是肿的,发痛发痒,中间积了一小汪水。把卫衣撩起来,他腰侧有两个明显的指印,手腕也磕红了,都是崇宴给他留的。 他人生中第一次最出格的性事,对象居然是崇宴,以这样潦草的方式,结局还这样狼狈。 贺子烊曾经在梦里渴求过的场景,到了现实却有些让人难以承受,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旦有水流刺激过,身下的穴肉就好像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翕张着,被进入的感觉难以消失,仿佛崇宴的性器还插在里面。 崇宴身上的气味、在贺子烊耳畔的喘息声、用力箍紧他的手臂,只要回想起这些,穴口就湿得不像话了。 明明不想这样的。 哪怕永远不和崇宴做爱,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抵在隔间门板上操到脑子发懵。他知道崇宴在聊天时说的喜欢都是假的,今天用狎昵语气说出的羞辱才是真的。崇宴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面对他?嘲讽吗,看到女穴还会觉得奇怪吗,觉得他就是贱到随便一个粉丝都能上他?那崇宴又是抱着什么心态和他聊了那么久的天…… 这些念头在贺子烊的脑海里像屋外的冷空气一样盘旋,以至于淋了三分钟的冷水,才被忽然探过来的一只试水温的手惊醒。 崇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身上的外套被雨淋了,黑发也湿漉漉搭在额前,眼睛垂着,难得地露出一种柔软的感觉。贺子烊惊诧地看他,崇宴忽略他的目光,自顾自将半个身子探进淋浴间,把水温调高,瞥贺子烊一眼:“冬天洗冷水澡,是不是神经病啊。” 他们公寓的淋浴隔间没有装浴帘,就是透明的玻璃门,冬天洗澡居然浴室里一点蒸汽也看不见,估计崇宴就是这么发现他在冲冷水的。 崇宴替他开了热水,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水温,试好了才退出去,在边上的洗手台前洗手。 他这么淡定,贺子烊反而觉得不自在,他还裸着,金发被水流打湿,很快蒸腾而上的热气就包裹住皮肤,崇宴一偏头就能看见他两片微鼓的胸肌,坠着水珠的腰腹线条。 “我洗澡你干嘛进来?”贺子烊侧过身面对淋浴器,声音闷在水滴声里,“快点滚。” 崇宴拿毛巾擦手:“还不好意思上了,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确实都看过了,里里外外全沾的是他的气息。贺子烊一愣神的功夫,崇宴已经开始脱外套,脱了外套又脱上衣、裤子,只剩一条内裤,重新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进来。 贺子烊推他肩膀:“你别,我不……” 他想说“我不要再和你做”,崇宴已经一用力把他抱到淋浴间墙上的隔层上坐着。那个凸出来的隔层本来是用来放东西的,他们没有那么多东西好放,就一直空着。水还在持续浇下,贺子烊坐的位置正好能从侧面被淋到热水,暖和的蒸汽环绕着他,身下的瓷砖表面却完全冰凉,他动了动屁股,就忽然被崇宴压住膝盖,往两边分开。 “不做,”崇宴的嗓子哑哑的,像知道贺子烊要问什么,“帮你清理一下。” 怎么可能信他。崇宴面对贺子烊,一手压着他那段细腰,另手打开他紧并在一起的腿,手背上青筋鼓胀,一旦像掰开两块吸铁石一样掰开了膝盖,就没再给贺子烊收回去的机会,用力压着他腿根,不顾他宛如痉挛的一般的颤抖。 贺子烊张着嘴无声呼吸,没往身下看,可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崇宴的目光就集中在那里,有温度似的,烫得他想躲。 肉粉色的屄口缩着,不知道流的是花洒的水还是贺子烊身体的水。 “还没摸,又湿了。刚才还没够?” 崇宴捞过贺子烊的手,要带他摸自己的逼,被贺子烊狠狠把手抽回去。他也就任他去,没过多在外面停留,两根手指打开成剪刀状,把穴口撑开,又捅进去把没清干净的精液往外带。 手指真的好粗,关节硌着柔软内壁,两根伸进来贺子烊就觉得涨,先前崇宴的鸡巴在他身体里顶弄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现在没有在操他,动作也尽可能放缓,但这样的触碰带来的酥麻快感却也很强烈。 可以了,不要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又要吃着他的手指被玩到高潮了。 崇宴每次抠挖敏感的穴肉都会带来一阵收缩,阴唇滑溜溜的,热而且软,因为双性的缘故发育得很青稚,麦色手指在里面出入,画面冲击力很强。 贺子烊的眼睛眯着,看到崇宴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朵尖却已经红透了。 他在想什么呢。 贺子烊情不自禁,抬手去捏他的耳骨。手指刚捻着耳垂玩了两下,崇宴就很急切地掐住他的手腕按到墙上,身体也倾压上来,一身精壮健硕的肌肉,身材是标准倒三角,看着很有压迫感。他和贺子烊额头抵着额头,目光很深,瞳孔里面像刚刚下过一场潮湿的暴雨。 “……很漂亮,不要躲,”他耳语给贺子烊听,“上次你怎么在浴室玩自己的,忘了吗。视频里面那么会勾引人,现在一摸就缩啊。” 他的眼型其实很精致,眼尾卧蚕窄长,认真看人的时候,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你和他。 贺子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咚一声放大了。 膝弯被崇宴用手牢牢固定着,贺子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崇宴又是硬的,内裤里轮廓都看得明显的性器威胁般压在他腿间,向上顶了两下。 “崇宴……”小逼又往外吐水,但实在不能再接受一轮蹂躏,贺子烊心急火燎,脚踩在他肩上,叫他名字叫得像撒娇,“崇宴,你敢进来你就死了……” 以前他哪里用这种声调叫过崇宴,都是命令式的或是沾着嘲讽意味的。崇宴听不见重点,拽住他的脚腕放下去,凑上来咬着他耳垂笑:“真好听,再叫两声呢。” “你个畜生。” 崇宴挑起眉毛,被骂得多少有点不爽,声音立刻冷下来:“操你的膝窝还是大腿?自己选一个。” “滚蛋。” 贺子烊梗着脖子不看他,被崇宴掰开逼肉拧了一下阴蒂,猝不及防一声哼叫。崇宴的耐心仿佛在片刻间消耗殆尽,又开始用指腹磨他薄软的穴,手指重新往里进。 “你的小逼这么听话,嘴巴为什么不能也听话一点?” 嘴巴……嘴巴。贺子烊被他插得好晕,像是只能捕捉他话里的个别词语,目光没聚焦,真的抬眼睛去盯着崇宴的嘴唇看。凑得这么近,崇宴下巴上挂着的水珠都滴在贺子烊脸上,适合接吻了,但贺子烊没有吻上去。 他想起高中的时候,崇宴十八岁生日那一天,蛋糕的第一刀是被贺子烊抢过来切的,饭后大人们要坐着聊天,他俩就跑到饭店平时没人去的露台。秋天,夜风很冷,崇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电子烟,黑色皮质的外壳,凑到唇边吸了一口。 那时候也看到崇宴的嘴唇,红的,软的,唇瓣叼着烟嘴,让人想含着他嘴巴亲他。烟是水果香,贺子烊嗅到他呼进空气里的白雾,甜的,带一点涩,直冲他鼻尖。 崇宴抽完一口,把湿润的烟嘴递到他面前,抬下巴示意他试,贺子烊就也低下头,张口咬住他含过的地方。余光里看到崇宴的脸凑得很近,两个人几乎就要鼻息相融。 他不会抽,第一口下去就呛到,甜味的雾咳在崇宴脸上。崇宴笑话他,锁着他脖子叫他未成年,把烟揣回兜里,再也没让贺子烊抽过。 后来贺子烊每次想起崇宴都会想起那晚带点甜的烟草味。来英国以后崇宴戒了电子烟,贺子烊只能靠他的香水味自慰。有一次把崇宴的香水喷在腿根,就像崇宴一直压着他的大腿干他,那次的高潮就来得很急,晚上通了好久的风,才没有让崇宴进他房间的时候有所怀疑。 现在呢,现在崇宴就在他面前了,真的用手摁着他的腿根软肉,扯下内裤,涨得硬而长的阴茎凶悍地挤在他腿间,他心里还是酸的,像挤了柠檬汁。 崇宴没再征求他意见,把性器往他腿根肏,逼他给自己腿交。操了几下,这个姿势不好借力,就把贺子烊抱下来,翻个面压在墙上。贺子烊身后是温热的水流和崇宴的身体,没被摸过就挺立的乳尖蹭着湿冷墙面,崇宴两只手掐着他的腰,真的快要完全环住了,手背肤色比他的皮肤颜色要深一度。 他把贺子烊的臀缝掰开,又把他的腰往下按,屁股抬起,被迫露出殷红的嫩屄,刚抬起手想扇,看手带起一阵湿风激得贺子烊整个人往前缩了一下,又把手放下来。 “骚逼这么会湿,还漏,真跟小姑娘似的……” 崇宴没打他,把鸡巴插到他腿缝里,闷哼一声,喘声性感得贺子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7 首页 上一页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