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什么?”陶画惊恐地被施砚支在上方,两腿跨开撑在头侧,他的阴穴正对着施砚的脸,分泌出的粘液有一滴落在施砚的嘴角。 陶画手扶着床头,衬衫被剥去一半,露出半边圆润雪白的肩,他维持这个尴尬的姿势,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 施砚张开嘴,舌尖晃了一圈,指导他:“坐下来,不用顾忌我。” “直接坐脸上?”陶画迟疑,“我会不会给你压死?” “不会。”施砚用指尖剥开有了瑟缩趋势的阴唇,轻轻抽插两下,沾着点水放回嘴里,“按你喜欢的来,怎么舒服怎么动,累了就不动,趴在床板上,我会让你舒服。” “你……可是……” 陶画脸憋得通红,被人按着舔逼和自己主动坐人脸上让别人舔是两码事,显得他浪荡过了头。 “画画,坐下来。” 施砚喊的很轻,几个字像在嘴里含了许久才缠缠绵绵地说出来,陶画脸一下变得滚烫。 可恶的施砚,活脱脱的在勾引他,他一点都不浪荡,施砚比他浪荡多了,是施砚把他带坏的! 陶画默念十遍“都怪施砚”,随后压下腰,阴穴与嘴唇接触的瞬间就被含进了一处湿润高热的腔体内,施砚没有刻意收着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他外阴,用舌尖去挑逗冒头的阴蒂,专挑敏感的头尖舔弄,轻微的疼伴随着痒,还没把舌头操进去就让陶画泄了。 那些水没流出来,被施砚含了一嘴,又给带了回去,舌头破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和层层叠叠的软肉,往他最里面涌。 这东西不如阴茎粗大硬挺,但越是小巧越是柔软,就越是灵活越是会玩。 不知被舔到了哪,陶画止不住地夹腿,上半身陡然挺直,衬衫全部滑落,他差点叫不出声,两眼翻白,快感直冲天灵盖,偏偏腰被施砚悄悄握住,想逃逃不掉,没了力气,也顾不得会不会压死施砚,完全脱力坐了下去。 他哭喘着,肥软的臀部被人从里到外吃了个透,穴里密密麻麻全是酸意和痒意。 他又淋到了施砚脸上,然而快感不够尽兴。陶画忍不住自己用力晃动腰,握着高高翘起阴茎来回撸动,嘴上却喊:“不玩了,我不要舌头。” “换个东西进来,施砚,施砚你听到没有……啊呃——” 施砚的舌头在他穴里猛顶两下,穴眼酸涩,陶画哆嗦着住嘴,小腹抽搐,嫩肉痉挛,难耐的瘙痒快要从骨头里溢出来。 宫腔里分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他听到了施砚吞咽的声音,不知道又有多少进了施砚嘴里。 缓了片刻,陶画才慢慢摸上那只掐到他臀部,快陷入肉里的手,摩挲着突出骨节求他:“哥,别舔了……换鸡巴操我。” 作者有话说: 施砚绝对不止是他番外里表现出来的清冷隐忍孤僻,别忘了他小子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让肖荀听了现场,谁家好人干这事。 忙完了!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这好像是目前为止最长的一章车,以后更新时间尽量改早点,大家就不用熬夜蹲了😗
第43章 施砚松开手,微抬起下巴,从他穴里退出来,“现在吗?再等等。” 他垂着眼睛,细细打量依然处于高潮状态的湿软阴穴,刚高潮完的地方如果立刻插进去陶画估计会受不了,他想再给陶画点时间缓一缓。 陶画注意到施砚的目光后赶紧伸手去捂他的脸,往旁边退了点,“你别看,不许看。” “嗯。”施砚顺从地闭眼,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我不看。” 陶画哪知道背后还有两个人在一墙之隔,他毫无戒备地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撅起屁股,手指摸进肉道,抠挖着把积蓄在里面的水带出来。 肖荀撇开眼,扫过宁钊,“你今天没勃起?那天看我玩不还用矿泉水瓶挡。” 宁钊眼皮掀开,粗略地看了眼他平坦的下身,“你不是无所谓吗?不是公平竞争能理解吗?怎么也没感觉?” 肖荀没说话。 “死鸭子嘴硬。”宁钊不小心抬头又看到了玻璃那边的画面,陶画刚好被施砚拽进怀里,施砚抬起他一条腿缓缓顶了进去,宁钊心里莫名的别扭,没心情再骂肖荀,脖子一歪,靠上椅背,准备睡觉。 肖荀倒没闭眼,实际上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画面,从施砚给陶画口交到现在压进被子里猛肏,他视力很好,能看清陶画脸上每一处表情变化。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钱色交易,就像施砚第一次跟陶画上床一样,所以他并不在意,甚至可以轻松地调侃宁钊。 但看着看着不对劲了。 从陶画脸扭过来趴在玻璃上被舔开始,他发现那张被情欲攻占的脸有心甘情愿的享受和愉悦。 他和陶画也有过钱色交易,陶画跟他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乐在其中的模样,有难堪,有逼迫,有羞耻,唯独没有心甘情愿的快乐。 他不信施砚比他在床事上技术要好,最开始产生的那些生理悸动全数散尽,在他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恶趣味现场直播时。 让别人围观做爱,他做出这种事不奇怪,可施砚不同,施砚从不浪费时间做无意义的事情,更何况把他绑来就算了,绑的居然还有宁钊。 绑架宁钊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毕竟宁钊说到底也是华北首富家的独子,虽然这不算什么正经的绑架,但万一被宁家知道,施砚可就摊了个大麻烦,真要来算帐高低得扒掉他一层皮。 所以施砚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宣誓主权? 什么主权,在一起了? 只要一想到施砚先下手成功这个可能,肖荀恨不得把整个和盛都给炸了。 钱也花了人也哄了,宿舍是他被扣半年生活费才安排下来的,直播是他到处寻找可靠的软件,找了好久才匿名发给陶画的,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替施砚捞了个老婆。 肖荀死盯着陶画绷直的小腿和蜷缩的脚尖,饱满阴阜里插着一根粗硕的鸡巴,快速抽出又全根没入,陶画那里敏感肉嫩,被这样肏,没多久屁股就会被拍红。 那条腿被施砚高高抬起,底下交合风光一览无余,是故意露给他看。 太贱了。 肖荀想不出更贴切的词来骂他,看得心烦意乱,索性也学宁钊靠椅背上睡觉,肖荀决定等这回出去,他要先替宁家扒了施砚一层皮。 热死了。 陶画趴在床上,腿软得像煮熟的面条,他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把垫在下面的枕头挪开,人被顶的一直往前晃,额头险些磕到床板上。 “别哭。” 施砚擦去陶画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坐起来把人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他嘴上轻柔地安抚,下身力道却一点没收,专挑要命的点往上顶。 陶画浑身发抖,紧紧揽住施砚的肩,腰背弓起,双目失焦,在施砚低头靠过来时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和他亲密地接吻。 陶画在接吻间隙发出几声模糊的叫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害怕的时候总喜欢喊施砚的名字,哪怕这快要把人逼疯的性爱正是施砚给予他的。 “我在。” 每一次呼唤施砚都会回应,一边舔咬着他的唇一边回应,陶画的叫喊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掐在心尖,每叫一次就给他挤出点甜味。 无休止的顶弄反反复复刺激着阴穴,快感如电流从尾椎直入神经,陶画被一次次抛上天堂,施砚不让他下来,不给他痛苦,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前端硬挺的阴茎抵着施砚紧实的腹肌,施砚握住它,玩弄粉红的马眼,夹着鸡巴的肉道又一次瑟缩抽搐着抵达高潮,陶画粗声喘息,身体一哆嗦,在他手心射出一片浓白的精水。 房间里开的空调不顶用,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液遍布全身,淫靡浪荡地骑在施砚身上,被肏的神志不清,满脸潮红。 他搂紧施砚,凑到他耳边软着声说:“我困了。” “马上好。” 阴茎在甬道里不知疲倦地挺进,施砚按住他想要逃开的腰,往下一压,直接撞进宫腔内,在那一瞬间陶画几乎失声。 宫口像个肉壶,细细密密地把施砚往里吸,时刻改变形状以适应鸡巴顶弄,陶画又想哭了,身体最深处被不断开发让他感到害怕,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哽咽。 “快点……” 他催促施砚,晃动臀部迎合肉刃进出,想尽早结束这场可怖的床事,穴口挤压出白沫,是施砚上一次射进去的浓精,被肏狠了,从边角缝隙流了出来。 在宫腔又一次浇灌出水到阴茎顶端时,施砚提腰在里面急剧撞击起来,肉逼大张,阴唇发颤,床单湿的一塌糊涂,陶画被他肆无忌惮地彻底占有,快要窒息,他从来不知道施砚会在床上强势到这种地步。 可也并不难受,或许他就是适合这种激烈的性爱。 阴茎整根顶进去,没了动静,陶画耳朵里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不多时,茎身埋在肉壶口跳了跳,大量精液被射进体内,一股又一股,持续许久,陶画夹紧了施砚的腰,宫腔被慢慢填满,又烫又胀。 “睡吧。”施砚怜爱地摸着他的侧脸,在挺翘的鼻头上亲了一口,“等会儿我会给你清理。” * * 第二天早上陶画醒来时客房里空无一人,腿间肿胀感明显,他揉着腰下床,穿上床头柜那施砚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陶画呆坐在床边,大脑发懵,过了几分钟才点开手机,一看班群消息,是导员发的一串又臭又长的暑期指南。 放假了。 陶画又愣了会儿,所以他不用待在这儿了。 要走吗?现在赶去车站应该有回家的大巴。还是等施砚回来,问问施砚暑假怎么安排。 可万一施砚不想让他走,要把他关这操两个月怎么办?结合这几天情况来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马上要到七月份了,他必须回家。 不如先跑了算了,至于施砚找他……再说吧。 回青城的大巴得坐五个多小时,路上陶画手机没电了直接关机,他没事干,只能窝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养不了神。 怎么坐都不舒服,他屁股疼,腰疼,嗓子也疼,前面大爷还开着窗户吸烟,风往里灌,烟味冲鼻子。 回个家真像渡劫,听说高铁环境会好很多,但他没坐过,一个人也不敢坐,怕找不到车位。 好不容易捱到到站,陶画回来没带什么东西,一瘸一拐地顶在最前面跑下车,青城依然雾蒙蒙的,看这天估计晚上要下雨。 他又坐了二十分钟的公交车,终于回到熟悉的路口,外面大街车水马龙,巷内小道清清冷冷,毫无人气。陶画一路向里,直到停在一扇铁门前,他从手机扣上解下一枚钥匙,插进门孔。 “老陶,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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