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分开点。” “听话。” “背对我趴到床上,屁股挺起来。” 陶画一步步跟着他的引导,额头压到床单上,塌下腰,阴穴附近被肖荀恶趣味地涂上了白精,混合着分泌的透明粘液,像被刚内射过一样。 直播间开始落下断断续续的打赏。 肖荀从桌上拿过一根黑色自慰棒,按下底部开关,他先开了小档,橡胶头部在他手里轻轻震动,肖荀把剩的精液涂抹在上面,在翕动的阴道处来回摩擦。 打赏音响得更多,却始终没让肖荀听到想要的,他掐着陶画的大腿根,把按摩棒抵压在湿润的逼口,一点点往里送。 嫩红的穴肉被迫打开,这根按摩棒算是中等大小,陶画之前直播经常用它,但这回按摩棒在别人手里,不受他控制,他既有些害怕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 陶画的阴道相较正常人来说很短,轻易就会被填满,按摩棒进了大半就顶到了头,肖荀没再往里捅,只是简单快速地抽动数十下,便让陶画痉挛着叫出声。 “哈啊……啊……肖……” 他差点把肖荀名字叫出来,幸好及时止住,咬着唇连带着叫声一起咽了回去。 肖荀咬他耳垂:“忍不住可以喊我老公。” 他猛地抽出按摩棒,带出一大片温热的水,湿淋淋地浇在手心,陶画臀部剧烈抖动着,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一次就不行了?这才哪到哪。”肖荀摸了摸他腿间软嫩的阴唇,指头浸泡在淫水里,他撑开两片肉唇,拇指碾压最上方的阴蒂,重而快地蹂躏那处,没过几秒陶画又一次哆嗦着失声惊叫,试图用手去捂被奸玩的小逼,在肖荀离开的那一刻再度高潮。 他在床上抖的不成样子,眼角浸出几滴生理眼泪,视线朦胧,看着依旧体面的肖荀一边喘一边骂:“混蛋。” “混蛋?”肖荀弯腰揩去他唇边留下的口水,顺势往上亲了一口,“好好的老公不喊,非要叫我混蛋。” 陶画精疲力尽地反驳他:“你叫我老公,我也叫你老公,谁才是真正的老公?” 他随口一问,没想到肖荀居然真的认真思考了会儿,笑眯眯地给出回答:“你当老公,喊我老婆也勉为其难地能接受。” 他这话像在耍赖,陶画不清不楚地嘟囔:“哪有老婆操老公的。” “你可以当第一个。”肖荀喜欢他这副神志不清,说话尾音黏黏糊糊的样子,凑过去吻他下巴,“张开,再跟我亲个嘴。” 陶画捏着他的脸往外推:“不亲。” 肖荀抓住他手腕:“亲一个老公。” 陶画被他喊得一阵恶寒,他早说肖荀精神状况不太好,之前就应该跟宁钊一起揍他几拳,再不济昨天也该多要点钱,当补贴的精神损失费。 就在他准备再骂肖荀两句时,机械女声忽然响起。 “感谢「风味豆豉」送出的五十辆跑车。” 陶画先是一愣,立马从床上弹起来,顾不得下巴撞到肖荀鼻尖,腿也不软了,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尾,被汗水打湿的胸膛照满了屏幕。 直播间上方飘过一条金色弹幕: 「风味豆豉」:现在可以看到我了吗? “可以的大哥,感谢豆豉大哥的礼物,祝大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寿比南山……” 陶画说一半被肖荀抓回了床上,掐着腰按住。 “你干嘛。”陶画转头看他,很是莫名其妙:“大哥送礼物都不感谢,这是一个主播该有的态度吗?” 肖荀掰开他的屁股,扬起手往逼上扇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刚才不还担心这个人是宁钊,这就感谢起来了?” 这事陶画早想通了,豁达坦然地回道:“就算他是,他来了我也不能赶他走,我不如多从他那捞点钱,你说是不是。” 他想不明白肖荀又犯什么病,明明最后收益不如上次五倍多剩的还要肖荀来补,怎么觉得肖荀不想让他得打赏呢。 他话说的在理,肖荀无处反驳,可又实在讨厌看陶画殷勤地给宁钊送祝福,他只想让宁钊花钱看他操陶画,没想让宁钊得到其他的。 肖荀心烦意乱,把不快活全发泄在对陶画下体的揉弄上,混着水声扇的啪啪作响,其实他打的并不疼,但羞辱意味极强,陶画难堪地抓住他。 “别扇了,我看看「风味豆豉」有没有发弹幕。” “看什么看,”肖荀气急败坏,“他没超过榜一你没义务看,榜一现在要操你,能不能先伺候好我。” 他放大声音,阴阳怪气,“感谢「风味豆豉」的礼物,但你礼物太少,主播不看留言,刷到榜一再发。” ——这人谁啊,五十辆跑车还不够,以前刷这么多桃子都得来一轮特殊表演了。 「风味豆豉」:什么特殊表演? ——大哥你想看什么就有什么。 「风味豆豉」:我让他现在别做了直接下播也行? ——……大哥你这…… 「风味豆豉」:刷到榜一就可以让他下播了吗? ——那你图啥啊,花钱不就是来看桃子玩逼,你钱砸进去什么都捞不着,还不给兄弟们看了。 「风味豆豉」没再发弹幕,贵宾席上的头像黑掉,他离开了直播间。 床上纠缠的两人并不知道直播间发生了什么对话,肖荀把陶画翻身压到身下,青筋勃起的阴茎撞在逼口,龟头饱胀,偶尔戳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来,他着重进攻陶画的阴蒂,把那里磨得汁水横流。 陶画受不了了,“你到底做不做?” 他被肖荀弄的几乎又要高潮,深处却又极度空虚,渴望有东西能把他填满。 肖荀轻佻地哼笑,没说话,几把依然往他逼口撞,手指悄悄摸到紧闭的后穴,搓揉了几下,刺入进去。 陶画慌了:“你不操我前面?” 肖荀怎么还惦记他后面! “我有说过只操你的逼吗?”肖荀一根手指在里面肆意地搅动,有过上回的经验,这次他轻易找到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 或许是陶画的身体已经被前戏激发出淫态,他并不觉得痛苦,只有不习惯的怪异,入口处很快变得松软,他眯起眼睛,不再反抗,今晚能逃离肖荀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与其浪费口舌劝导肖荀放弃对他后面的想法,不如操一次算了,省的他一直惦记。 他配合肖荀轻轻晃动屁股,“轻点,别给我弄肛裂了。” “怎么会。”肖荀估摸着扩张的差不多,抽出手指抬起冒着热气的阴茎靠近那里,他在进去前给下承诺:“我不让你疼。” “唔——” 陶画张嘴咬住床单,紧闭着眼,不自觉地往前蠕动,不行,他还是害怕,肖荀的几把相比起他脆弱的屁股而言还是太大了,仅仅插入一个头部都让他觉得快要被撑裂。 肖荀没拦他,任由几把从他穴里掉出来,硬挺地翘着,“床就这么大,你能跑哪去,想让我到床下抱着你操?” 他看着陶画一路逃到另一头床角,可怜巴巴地缩在那里,拿起按摩棒从容不迫地追了过去。 “是不是紧张?”他贴心地问,陶画双腿被他掰开,按摩棒重新插进阴道里,“别怕,我先让你前面湿透,到时候后面也会跟着放松,进去就没感觉了。” 陶画没注意肖荀蠢蠢欲动的几把已经重新抵到他后面入口,还在低头看那根慢慢没入体内的按摩棒,“真的吗?” 肖荀把按摩棒底部开关调至最大档,让陶画瞬间哀叫出声,腰腹那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动起来,他微微一笑,往前用力挺进。 “当然是假的。” “感谢「风味豆豉」送出的五十辆跑车。” “感谢「风味豆豉」送出的五十个火箭炮。” “恭喜「风味豆豉」成为「桃子」直播间榜一贵宾!” 「风味豆豉」:我可以提要求了? ——你疯了?刷那么多就为了当榜一? ——世界上还是有钱人多。 「风味豆豉」:主播为什么还是不理我? ——你看不见他俩在做爱?主播快被人干死了,你有要求也得等他俩做完提。 「风味豆豉」:啊? 「风味豆豉」:不行,停,赶紧停,下播。 「风味豆豉」:下播下播下播下播下播下播下播下播下播下播。 金黄色弹幕铺满了直播间,宁钊在手机这头屏幕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风味豆豉」:有没有什么特权能让榜一在直播间说话打断他俩? ——好像真有,前几天平台上线了一个新功能,贵宾席的人花钱买个「话筒」就能申请跟主播连线。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机械提示音响了好几遍,肖荀在陶画身上卖力冲刺着,原本不想管,但那声音越来越刺耳,他迫不得已拖着陶画走到床尾,捞过手机,忽略满屏的“停播”,把镜头对准陶画泥泞的下体。 黑色按摩棒还插在阴道里剧烈震动,陶画小腹一直在抖,他的肠道被肖荀塞满,流着眼泪哀求:“关……关上,让我缓缓……” 肖荀掐着他肿起的阴蒂,把镜头靠近:“好看吗?” 他极为恶劣地玩弄着那颗肉珠,直到陶画尖叫着喷出水来,把镜头打湿,才把手机拿远了些,按下“拒绝连线”。 “大哥砸了这么多钱,自然不能白花,好好看着,我一定让主播爽死在床上。” 作者有话说: 语言极其粗俗/扇批
第32章 .5 青城总是雾蒙蒙的,像一座常年泡在水里的小城,每隔几天就下一场雨,或大或小,天气预报也不准,人人出门包里都会带把伞,以防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淋成落汤鸡。 施砚是淋着青城的雨长大的。 他像瓢泼大雨中的某一滴,孤独,冰冷,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打出转瞬即逝的水花,再和其他水花汇集到一起,顺着地势流入下水管道。 施砚讨厌下雨。 潮湿的空气让他觉得烦闷,尤其是湿湿嗒嗒的雨滴落在袖口,被打湿的布料贴在身上,他讨厌一切黏黏糊糊,接触过密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 小学的时候江芸每一次跟他打电话都会敷衍地问:“砚砚,有没有带关系好的朋友到家里玩呀?” “没有。” 施砚总这样回答。 “那要不要妈妈再给你找几个姨姨照顾你,不上课的时候带你去游乐场博物馆。” “不用。”施砚拒绝,“张姨一个人够了。” “好,缺什么记得告诉妈妈,妈妈再给你转点钱,喜欢什么尽管让张姨买。” 施砚沉默,他缺什么呢? 住的是青城最好的别墅,吃喝用度样样精品,他什么都不缺,又好像缺了最重要的东西。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0 首页 上一页 2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