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拳头硬了。 骗骗感情可以,不能白嫖,属于他的每一分钱都得安安稳稳地进他银行账户里,如果肖荀想白嫖,他将支持宁钊用麻袋把这个嫖客装起来,然后施行男男混合双打…… 不对,白嫖。 陶画忽然叫了一声,他扒开施砚,手指着肖荀:“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你,第一次在厕所,装成「花开富贵」猥亵我!” 他大爷的,差点忘了这笔旧账。 施砚被推的猝不及防,脸上罕见地露出错愕的神色,肖荀就更懵了,他早忘了这茬事,被陶画一拳捶在肩膀摔回座椅上。 “是不是你?”陶画想不到第二个人了,知道他是色情主播,还套施砚的皮,给他画十个火箭的大饼,之前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他压根没想起来去找那个混蛋,今天可算让他逮到了机会。 肖荀火气再大也不敢冲陶画发,再加上被人扒出来亏心事,只能尴尬地点头承认:“是。” 陶画得了理,一改先前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的模样,绕着肖荀转了一圈,“其他先放着不提,你白嫖的事怎么算?” 施砚靠着桌沿,低头轻笑了一声。 “笑屁,”肖荀骂他,被陶画拍了一巴掌后老实了,摸着短刺的发顶为自己狡辩:“我后来不是去直播间给你刷礼物了,不止十个火箭。” “那是其他的钱。”陶画站定到他面前,气势汹汹,“你忘记那天你让我干什么了?那些礼物是我玩给你看的价钱,你在厕所那次就是白嫖,没给我补上。” 肖荀绞尽脑汁想出个解决办法:“我直接给你卡里转一万行不行?” 陶画趁火打劫:“昨晚我带你回寝室剩下的账呢?” “那我……”肖荀苦不堪言,他实在不想给剩下的五万,一想到他个冤大头花十万块钱让宁钊睡到了陶画,他就恨不得把宁钊跟王传新绑一块扔海里喂鱼,但陶画现在明显不高兴了,他得哄着人,不给不行。 “我下午转给你,六万,行吧?” 陶画心里乐,开始盘算这周疯狂星期四点什么,但他面上没表现出来,依然装的很严肃,“不许有下次,听到没有?” 肖荀诚恳地保证:“再也不敢了。” “停,都停一下。”许久未发声的宁钊表情已经不能用茫然来形容,他环顾着三个室友,每一张都是熟悉的脸,每个人却又陌生的很。 他伸出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毁约,厕所,猥亵,直播,刷礼物,你们到底在干嘛,这都什么东西,怎么没人通知我?寝室霸凌?” 肖荀正愁没人能骂,直接就是一句:“通知你六舅奶奶,你算老几?” “你也没通知我六舅奶啊。” 作者有话说: 陶画,一开始看老公们吵架还躲在后面唯唯诺诺,生怕被殃及到,后来想起肖某居然是白嫖过他的流氓,直接化身金币战士,重拳出击。 另外还是声明一下,本文设定就是三个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有钱的1,大家不用代入现实想钱怎么说给就给,哄老婆开心而已,他们仨愿意给小桃花钱,以后给的更多。
第28章 宁钊这话一出没人理他了。 陶画是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开始解释,另外两个则是完全懒得搭理,肖荀骂他都觉得在浪费时间,朝外面指了指,“少瞎掺和,你不是要吃饭吗?去和盛报我名字,会员尾号1819,我请你吃一顿,别在这添乱了。” 宁钊提醒他:“可是你们还没跟我说到底怎么个事儿啊。” “什么怎么个事,不就你听到的,陶画直播,我给他刷礼物,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肖荀闭口不提他猥亵的事,挥了挥手,“快走,再不走和盛那边儿童套餐卖完了。” “什么直播?”宁钊看向陶画,他怀疑肖荀在瞎扯,企图从陶画那得到答案,“你当主播了?还是网红?” 陶画低头看反光的瓷砖。 哪来的网红,网黄差不多。 “……不是网红,就一个小主播。”他斟酌着回答,余光看到肖荀支着头在边上像是看戏,陶画往他那移了点,偷偷踩住他的脚,“我就偶尔播一次,那天不小心点了同城定位,他俩刷到了。” 陶画没用力踩,肖荀不觉得疼,反而很喜欢这种类似于撒娇埋怨的小动作,他享受陶画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到的亲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你笑什么?”宁钊余光不小心瞥到肖荀,立马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怎么笑那么恶心。” 肖荀笑得越发古怪:“我笑你没看过陶画直播,亏大发……” 他突然不说话了,脸色难看起来,陶画倒是神情自若,收回刚刚猛地加大力道的脚,对宁钊温和地说:“你别听他瞎讲,我正经主播,就没事播着玩,跟人聊聊天什么的,赚点零花钱。” “哦,哦。”宁钊老实巴交地点头,他对陶画说的一向深信不疑,“那现在要干嘛?” 他的视线在三人之间轮转一圈,目光还是落到陶画身上,诚心地邀请:“去不去吃饭?” 陶画想都没想直接答应:“走。” “走什么走?”肖荀一把拉住陶画,“我们三个的事还没讲清,就知道吃……” 他停了一秒,斜眼看宁钊:“我说他的,就知道吃,带你的老干妈赶紧滚,别在这误事。” 宁钊不愿意了,“老干妈那么香,怎么你了?” “香你拿着吃,我又不拦着你,赶紧走。”肖荀松开陶画直直往宁钊那走去,“跟你无关的事情少管,我会员尾号都给你了你还不去吃。” “谁要你会员,我有钱。”宁钊躲开他的推搡,“你装什么,我缺你那点饭钱?和盛会员卡我办了七八张,每张都满值。” 肖荀:“那谢谢你给我家送钱。” 有钱人的嘴仗总让陶画羡慕嫉妒,什么时候他也能像宁钊一样浑身上下散发钻石王老五的气息,到处大喊“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饿不饿?” 陶画的手臂被轻轻碰了下,他还在看戏,一扭头发现是施砚喊他。 “古亭路开了家火锅店,听说味道不错。”施砚从手机里调出几张照片给陶画看,他观察着陶画的反应,“想吃吗?” 陶画眼睛要黏到屏幕上了,点点头:“想。” 他上一次吃火锅还是几年前中考成绩出来老爸破天荒地带他进城搓了一顿,具体什么味道他不记得了,只记得那顿饭后老爸连着好几天夜里没回家,一问是在通宵运货补这顿火锅钱,以至于陶画后来总觉得火锅都贵的离谱。 “走吧。”施砚收起手机,略过已经进阶到比拼谁袜子贵的两个人,勾住陶画的手往外走,他牵得很自然,像是练习过无数遍,“喜欢辣锅吗?他家经典辣味道最好。” 陶画想着这顿饭应该是施砚付钱就由着他拉没挣开,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看评价说的。” 其实是他提前亲自去试的,怕踩雷。 施砚不喜欢火锅小吃之类的东西,但他知道陶画喜欢,高中时期放学路上他就经常看到陶画在沿途的露天火锅店门口驻足,却从来没进去过,陶画总站在边上不起眼的角落里很陶醉地吸一口香味,然后背着破烂小书包拐进回家的巷子。 施砚曾试过用请陶画吃火锅当理由去找他搭话,但被陶画拒绝了,还被骂了句“死骗子”。 不过那顿火锅并没有消失,只是延迟到了今天。 施砚推开挡路的肖荀,径直往外走。 肖荀一个趔趄差点撞宁钊身上,他稳住身体眼疾手快地拽住陶画:“你去哪儿?” “吃饭。”陶画小心地看了眼施砚,他觉得施砚不会想带肖荀一起去。 宁钊揉着肩膀,“听到没有,就你一个不饿,你自己在宿舍啃空气,我们仨出去……” “不行。”施砚冷冽的目光划过宁钊,“我订的双人桌,没有你的位置。” 宁钊有些委屈,“不能换四人吗?我付钱,带我一个。” 施砚:“四人桌订完了。” “不行,有双人桌凭什么你跟陶画去?”肖荀见不得他俩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健步跨到陶画身边把他从施砚手里抢了过来,“哪个店我现在就去排号,你跟我去。” 说实话陶画想跟施砚一起,因为肖荀看着就像那种会一边吃一边挑剔菜品不行,骂骂咧咧十几分钟把人食欲全骂没的人。 “正好,咱俩吃完,我带你去银行取钱,当着你的面把钱拿出来再存你卡里。” 但话又说回来,不能以貌取人,他没跟肖荀吃过火锅,也许肖荀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恶劣。 施砚只说了一句:“我位置已经订好了。” 陶画在这两人间反复横跳,他恨自己不能进行个整体的有丝分裂,一半陪施砚一半跟肖荀。 宁钊走过来围成了一个圈,“那我呢?” 肖荀给他推走:“你在宿舍吃你的老干妈。” 被排挤出战场的宁钊不解:“你刚才还让我去外面吃。” 左边是肖荀右边是施砚,选谁都觉得是得罪,陶画纠结片刻后给出提议,“要不这样,施砚你反正位置都订好了,你跟肖荀坐一起,我带宁钊坐另一桌。”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只有宁钊兴高采烈地赞同:“我觉得行。” * * 这家店味道确实好,辣锅味道特别正,陶画吃的满头冒汗,吃饱后瘫在座椅上歇了会儿,又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店里生意很好,桌桌满人,外面还有排号的,施砚那桌跟陶画在对角线,他朝那个方位看了眼,正好看见肖荀跟施砚像两尊冰雕立在那,几乎没人夹菜,也没人开口说话,在周边热闹氛围衬托下显得格格不入。 这场面实在诡异,陶画知道自己不该笑,但他没忍住,进厕所前乐了一路。 只不过他是笑着进去的,出来就没那么顺利了。 陶画按了冲水键打开门板,半只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人推回了隔间,肖荀面色不善,脸黑的像火锅里吃到了虫,他暗叫不好,拔腿想跑,但被肖荀一下揪住按在了门板上。 陶画勉强挤出笑容,讨好地问:“哥,好吃吗?” “你猜呢?”肖荀靠他越来越近,呼吸打在他鼻尖,“你去跟死人脸吃一顿火锅试试。” “看你这话说的,我原先不就准备跟施砚……” 话音戛然而止。 陶画没说完的全被肖荀吞进了肚子里。 肖荀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发狠地吻他,说是吻倒更像在咬,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牙关在里面肆意横扫,一手掐着他下巴另一手扣在他脑后,不许他躲开。 陶画反抗无果,被他亲的喘不上气,像条死鱼一动不动,大大地睁着眼看肖荀究竟要亲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心里还在数秒,盘算着接吻时间会不会超过宁钊的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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