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株夹着尚泽的头喘息,穴道里被阴茎摩擦的快感突然间转变成炽热黏腻的唇舌,云株被生生逼上高潮,在他不应期时尚泽又插了进来,这一次酸涨的感觉比之前都要强烈,云株想到他晚上喝了很多汽水,尚泽稍微重一点地顶他就感觉下身要失控,云株慌忙去推尚泽:“尚泽……我、呜我想尿尿……” 尚泽以为云株说的是之前那种断断续续的喷,他内心里巴不得云株尿出来,听到云株的求饶一点都不心软,反而操的更深,云株抖着腿挣扎,突然一下尚泽插到很深的地方,那种酸涨的感觉瞬间冲破,云株恐慌地叫喊着,尚泽就看到翘在云株小腹前的阴茎抖了抖,淅淅沥沥流出液体,由于太多,顺着云株的肚皮流到床单上。 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尚泽才意识到,这次云株是真的尿了。
第33章 解云 床单被云株尿的湿透了,还混着精液和淫水,云株躲在床的最里侧,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别躲了,”尚泽握住云株的脚踝,哄他,“带你去洗澡。” 云株不动,拖着被尚泽拽住的腿想收回,没成功,尚泽好笑:“过来,我还得换床单。” 云株生气了,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你嫌弃我?” 他嘟嘟囔囔的:“我都跟你说了我想尿尿,你就是不放开我,现在你还嫌弃我?” “没嫌弃你。”尚泽说着,身体力行地要证明,掰开云株的腿又要埋头凑上去,云株连忙用手捂着腿间,求饶道:“洗澡!洗澡!” 尚泽唇边蔓延着笑意,抬手把云株脑袋上的被子扯下去,云株撒娇耍赖,躺着不肯动,只对尚泽伸出手臂:“抱抱。” 尚泽内心里软成一片,上前抱起云株来到浴室,将浴缸里换上热水后再把云株放进去,揉揉他的脑袋:“泡会吧,我去换床单。” 云株这架势就跟尿床一样,床单湿透了,下面的被褥也湿了,尚泽把床单被子收拾出来,也不着急换新的,反正这床今天肯定是睡不成了。 回浴室把云株抱出来,尚泽拿浴巾给他裹着,送云株回他自己的房间,云株挨到床上,还不太愿意:“为什么不在你那里睡?” 尚泽轻笑,揶揄地说:“床都尿湿了,怎么睡?” 被云株恼羞成怒地看着,尚泽眼中笑意更深,忍不住亲了亲云株的脸,起身到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 回来刚躺下,云株就哼哼着凑过来,像撒娇:“尚泽,我屁股疼……” 当时情欲上头被尚泽弄屁股,他是能感觉到舒服的,可是洗完澡之后痛感就慢慢浮出来了,那里还总有异物感,很不适应,尚泽太大,让云株涨的难受。 尚泽顿时心生愧疚,毕竟后面本来也不是用来做爱的,尚泽把手搭在云株后腰,轻声问:“给你揉揉?” 云株应一声,尚泽就把放在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按着浑圆饱满的臀肉很轻很慢地揉,然而才揉了没一会,尚泽就感觉好像有什么液体把他手掌打湿了,尚泽以为是他的错觉,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一看,依稀能看到掌心里沾着白色的精水。 尚泽才想起来他射进了云株后面,还没弄出来。 云株也看到了,抿了抿嘴唇,一声不吭把头埋在尚泽胸前,尚泽看不到,以为云株又生气了,其实云株正咧着嘴角笑的羞赧,他佯装埋怨着:“怎么还有呀……” 尚泽安抚地拍了拍云株后腰,伸着手指试探着挤进臀缝,云株感觉到了,一下把尚泽手指夹紧,很不满似的:“干嘛?” 尚泽说:“要弄出来。” 云株小声哼哼:“在后面又不会怀孕……干嘛非要弄出来?” 尚泽的喉结隐晦地动了动,可这东西一直含着又不好,最后他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把云株按在怀里,伸手向后细致温柔地弄出剩余的精液,还要分神哄云株:“乖,别动,很快就好了。” 云株失落又不满,委屈地磨了磨牙,张口就咬在尚泽肩膀,尚泽感觉到,直接抬手轻轻打了云株屁股一下,训他:“怎么又发脾气?” 等到弄干净之后,云株也困的睁不开眼,被尚泽抱着,一觉安稳睡到天明。 村里房子的墙壁上多数都被乱涂乱画,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小广告,站在街道上一眼看过去很不美观,为了这次上电视能展现出刘根村最好的一面,村长下了血本,将全村房子的墙壁都粉刷一遍。 今天轮到尚泽家的墙壁了,干活的人围在房子前有说有笑,闹哄哄的。 上电视对村子来说是好事,尚泽却隐隐担心,他怕云株被拍到。如果让云株的家人看到倒也还好,纵然尚泽不舍得云株离开,可真到了这一天他不会有怨言。最遭的是被云株的仇家看到,他们发现云株没有死,而且还以这样瞩目的方式出现,很难说不会再对云株做点什么。 尚泽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了云株,也向他坦言万一被拍到他们将会面临的好或坏的可能。 云株听过之后没有犹豫便说:“电视台来的那天,我不出门了。” 关乎云株的安全,不出门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尚泽心知肚明,但在云株给他确切回答时尚泽还是松了口气,随即又厌嫌自己的虚伪,因为他的本意就是不想云株出门、被拍到,他很自私,开始想要独占云株,他不想云株被家人找到,最好全世界都遗忘云株,他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占有。 尚泽正洗着床单,身后云株靠了过来,趴在他的背上,用嘴唇轻轻蹭尚泽的耳朵,小声撒娇道:“尚泽,我想吃干脆面。” 尚泽腾不开手,偏了偏头说:“钱在抽屉里,自己拿吧。” 云株乖乖地应一声,跑回屋里拿钱,要出门时尚泽叮嘱他:“最近街上人多,很乱,买完就回来。” “知道啦!” 云株推开大门,向小卖部的方向跑去。村里的小卖部都是在自家房子上改造的,开一扇门,挂上招牌就能营业,云株常去的小卖部不算远,离尚泽家就两条街的距离。 云株欢快地跳上台阶,跨过窄窄的门,小卖部入眼看上去很是拥挤,不大的空间里堆叠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货架因为没人打理,物品没有分类凌乱堆放着,还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第一次来的人,因为这些没有分类的货架,想买什么东西都得找半天,但云株已然轻车熟路,一进门就直冲着第二排的货架,来到放着干脆面的架子前挑选自己想吃的口味。 小卖部里有个电视,云株每次来它都开着,为这个异常拥挤热闹的空间增加了密不透风的喧哗。今天它没放那些很吵闹的节目,冷静、官方的女音在一板一眼地播报着什么,像是新闻。 “11月21日,市委副书记、市长邹鸣前往平乡县政府和大固庄村进行走访调研,指导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工作……” 小卖部老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鄙夷地骂骂咧咧:“呸!这些个臭当官的,坐着高级汽车,跑到村里讲两句屁话,就叫调研了?” 新闻播报文绉绉的女音和小卖部老板粗鄙的叫骂充斥在房间里,云株没留意,只顾着挑干脆面,挑好之后云株起身,要去给老板付钱,灵活的身影穿行在拥挤的货架之间。 “……勉励大家要打起精神、鼓足干劲,依托村里资源条件,因地制宜开展特色产业,持续发展壮大村集体经济;要坚持改善提升村容村貌,及时清运生活垃圾,引导村民自觉保护乡村风貌,推进乡村建设和可持续发展,努力建设宜居宜业和美乡村。” 云株把钱递过去,在老板低头找零钱的空隙里,听到新闻播报的声音云株下意识地抬眼望向电视屏幕,正播放着市长下乡调研,在山野间和村民们说笑的和谐一幕,冰冷的女声机械、毫无感情,陡然间穿破了云株的耳膜,像是失聪一般,耳朵里嗡嗡地响,云株望着电视屏幕里笑容和善的脸庞,像是条件反射,云株面无血色地睁大眼睛,他的心底里无端泛上厌恶和恐惧的情绪。 镜头一转,拍摄着市长的正脸,恰巧他一抬眼,像是跨越电视屏幕与云株对视,啪一声,云株要买的干脆面掉到了地上,可他无暇顾及,垂在身侧的手在细微地颤抖,他的全身却变得僵硬,接着突然从脑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云株眼前发黑,脚步踉跄了一下,抬手扶住柜台,云株昏昏地眨了眨眼,脑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只来得及看到小卖部老板惊慌的神色,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第34章 解云 云株只觉时间过的昏沉,他有微弱的意识,却无法醒来,被动地接收从脑海中杂乱浮现的一幕幕令他感到熟悉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带着吃力的沉重的负荷,像是在容器中陡然注入了过量的水,喷薄着涨满、溢出,他无法循序渐进地接受,所以云株越是想要回忆起什么,越是令他感到头痛欲裂。 在迷蒙沉浮间云株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握着他的那只手宽厚、有力,带着令他心安的温度,像是找到借力,云株终于能够摆脱冗长困苦的梦境,他艰难地睁开眼,待到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之后,云株便触到了尚泽担忧的目光。 云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尤为漫长,而且那个梦境也让他孤单,恐慌,在看到尚泽之后他所有飘忽不定的情绪都被安稳放下,云株不由自主地对尚泽展露一个笑容,只是看上去苍白虚弱,声音也轻轻的:“尚泽……” 尚泽看着云株的目光里有担忧,还有心疼,他抚摸着云株的眉角,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责的低语:“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他当时在家里,以为云株买完东西就会回来,突然小卖部老板冲进院子,着急忙慌地说:“尚泽,你媳妇晕倒了!” 一瞬间尚泽脑子里都是空白,只下意识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跑过去,步履凌乱且匆忙,一进门就看到云株晕倒在地上,尚泽冲上前把云株抱在怀里,无论怎么叫都不省人事,身后小卖部老板气喘吁吁地跟上来,不停地跟尚泽解释云株真的就是毫无预兆地倒在地上,他连碰都没碰,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尚泽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注意力全在云株,他的脸苍白没有血色,眉间也紧紧皱着,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尚泽把云株抱在怀里,云株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好似被剥夺了所有的生机。 好在他还留有一丝清醒的理智,尚泽抱起云株回家,让小卖部老板帮忙,去诊所找孙中佑过来,小卖部老板也知道事态耽误不得,忙不迭地去了。 尚泽刚把云株抱回家,小卖部老板领着孙中佑来了,尚泽站在一旁,看孙中佑给云株检查,一阵阵后怕的情绪鼓动着他的心跳,让他陷入焦躁的心慌之中,孙中佑给云株看诊的场景他不是第一次经历,可全然没了之前那般从容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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