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见鹿 作者:旭幕 简介: 🔖 被舍友掰弯结果舍友并不弯 标签:边缘恋歌,种田文,成长,校园 主角:王丞、张岩 配角:安星星、李志、曹思思 其它:吃瓜群众 风格:正剧 视角:不明 收藏:94 评论:48 评分:暂无评分 ┄┄ Q:同性做过什么让你觉得自己快被掰弯了? A:我是小镇做题家,他是帝都大王子 我们是室友,床铺都是下铺,在门的两侧, 大学里我们没有什么交集,他一有空去操场上打篮球,而我则找间教室学习 直到这个学期,学校修操场打不了篮球,整个宿舍只有我俩考研,我俩的交集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每天一起去教室,一起吃饭,一起去澡堂,一起回宿舍。 一天他躺在床上不知所措莫名焦躁,我轻抚他的肩膀,问他为什么不平静,那一刻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和我诉说了种种纠结与焦虑,大多来自于考研的压力和对生活的无趣。 那天之后,我格外关注他的情绪,他也能体会到我的心思,回馈我细腻的温柔。 我发誓,起初我对他只是觉得应该多一些心理上的关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为了让他少些抑郁多些开心,回到寝室我就会组织舍友打一下游戏,和舍友一起打游戏的时候,他总是找一个借口就上我的床,说这样方便交流,他被打死了就从我身后抱住我,看我继续操作。 他家是本地的,国庆小长假结束,开学的时候还给我带了好久以前我随口说的喜欢的甜点。随着他对我的温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竟陷了进去。 他是个很厌恶身体接触的人,但每次排队打饭的时候他都会在后面抱住我,我去他自习的教室找他的时候也会被他一把搂住怀里,(除我以外我未见过他这样对过任何人) 然后我就一阵恍惚,一边告诉自己,只是普通的兄弟情啦,一边忍不住去翻看他朋友圈中的过往去找一些蛛丝马迹。 翻到他的高中,看到一张他穿着紫色帽衫,白的袜子的照片,配文写着“Gay!” 我以为我作为猎手抓住了他命运的小尾巴,结果百密一疏,在浏览朋友圈的过程中我手滑给大一时发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当天晚上打饭的时候,他在身后抱住了我,趴在我耳边问“你为什么给我大一时候的朋友圈点赞?” 我后脊骨一凉,这他妈咋说啊,为了看你是不是gay? 我转过身说“嗯?怎么可能”然后指着我的头像说“这不是我吧。”(好愚蠢的回答) 他笑了笑“考古被发现了”便没再追问 我长舒一口气,回头却看到了他的一抹窃笑, 糟糕,是坏坏的笑,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 …… …… tips: 1、正文是第三人称 2、真实改编,时间线是大四到毕业 3、某乎的原答案是作者本人创作,应评论区要求改编后拓展至此 4、修文只修格式,不会对内容进行任何更改 所以无需因修文反复观看 【目标】日更3k,全文20w左右,存稿充足,放心观看 ┄┄ 立意:如果这份爱意让你诧异,其实真正吓坏的是我自己。 第1章 “终点站北京站到了,请您检查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提前做好下车准备……”长春直达北京的Z62播报按时响起,满车的东北话随着火车进站渐渐收敛。 “我来了,北京!”每年9月开学季都是这样,总有一些“小镇做题家”用高考换来了这张直达北京的绿皮车票,他们昂首挺胸,在车厢内傲视群雄,每寸肌肤都在嚣张得表达着“我,靠自己的努力,实现了跃迁。” 王丞抿了抿嘴,轻轻一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他拉着行李箱走在队尾,看着刚刚欢呼的准大学生在双脚踏上北京土地的那一刻变得小心拘谨,他们不熟练的站在月台上,左右张望找出站口。 刚刚还充斥在火车里的东北话,在车厢打开接处北京空气的一瞬加,都变成了京腔,单单留下那几个准大学生,呆在原地。 三年前,王丞以低于平常模拟20分的成绩考到中国警官大学。 报考的时候他和家里人吵的架数不胜数,当时高考还分文理,他是理科生,一心想学法律,奈何大批量的法学招生都要求高中学文,高考失利的他去不了家人认同的上海法律大学,无论他怎么解释自己敏感内向不适合当警察,家长还是在满满的一批次法律院校志愿前的提前批里填上了中国警官大学,后来“不负众望”,王丞承载着家人的愿景成为了一名预备警官。 这三年的警校生涯,把王丞磨练的坚毅却疲惫,在自己不喜欢的领域,接受从未想过的警务化管理。 曾经他以为大学是午后、咖啡、图书馆,是暖色调的青春文学,来到警校后他面对的是烈日、操场、集合铃,是冷清凌厉的藏蓝火焰。 警校很好,但王丞却在考上警校的那一刻就在想着怎样离开这里。 今年,他大四,“考研”在他脑子里盘旋多年的两个字将成为现实,尽管不止一个人劝他好好准备公安联考找个工作,尽管他的前辈用自身向他证明三跨考研(跨学校、跨专业、跨地区)有多难,尽管他的爸爸妈妈再一次与他进行了激烈的争吵,他仍义无反顾,将靶向对准了上海法律大学,这一次,要把握住自己的人生。 北京站到学校的地铁只有三站,王丞提着行李挤上地铁,这是一趟通向学校的车,但王丞想的却是离开学校的路。 疫情三年,社会就业大环境十分窘迫,考研人数逐年上升,300万、400万、500万……以百万为单位上涨的报考人数和疯狂缩招的教育改革,让考研难度直线上升。 王丞,一个从吉林小镇考出来的“做题家”,一直认为考研要比高考公平很多,没有地域差距、没有自主招生,以实力作为唯一评判标准,努力终究会实现所有的期待。 进了学校回到宿舍,王丞开始收拾行李,宿舍是六人寝,两张上下铺和两个上床下桌,每张桌子供三人使用,王丞位于进门右手边的下铺。 在警校,下铺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位置,爱在整理简单,无论是豆腐块还是直角床单都比上铺整理起来容易的多;恨在下铺靠门,是督察检查的首要目标,通常来说督察对下铺的内务要求都要高于上铺,整理起来要格外细致小心。 王丞整理完行李,刚关上行李箱,于浩就拖着拉杆箱走了进来“兄弟,来的挺早啊。”一边说着,一边把拉杆箱平铺在宿舍中央,打开拉链的那一刻,满箱书籍呼之欲出。 “好家伙,这么卷?”王丞笑着调侃道“准备发力了?” “再不发力就晚咯。”于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考研120天倒计时了啊。” 于浩,河南农村长大的孩子,非独生子女,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在经历了河南地狱难度的高考后,大学疯狂摆烂,并声称“河南人只需略微出手,考研考公全都有。” 带着这份来自河南的自信,他决定大学玩三年,最后一年再开卷,果真,逃课挂科样样精通,连拖带拽到了大三,要将这几年积攒的力气全部发挥出去。 受疫情影响,很多省份无法按时返校,林林总总算下来,宿舍里只有王丞、于浩和北京本地人张岩能在官方开学日这天回到学校。 当然,和这些“粗俗的异乡人”不同,京都大少爷张岩每次都在校门门禁前最后一刻走进校园,彰显着对时间支配的自由和对开学返校的不屑一顾。 “咚……”张岩左手提着拉杆箱,右手拎一个大包,肩上还背着旅行用的大双肩背,用拉杆箱撞开了门,把拎包和背包往床上一扔,坐在对面的下铺气喘吁吁“怎么每次我都得带这么多东西呢。” 说来也怪,好像越是本地人带的东西越多,警校封闭管理加上疫情防致使出校的机会寥寥无几,像王丞、于浩这样的外地人一般都只带些生活必需品,一个季节拿两件能换着穿的衣服就够了,平是在学校里穿警服,还节省了一大笔服装开销。 但张岩的追求就不一样了,从他的拎包里可以掏出一个小型咖啡机、拉杆箱里能装半箱的洗护用品、双肩背里能拿出三个大小不同的平板电脑…… 不过,家境优越的他还是很接地气的,每次把带的东西折腾到柜子里后都会从不知道哪个包里拿出一整盒蛋挞或者牛肉卷,然后用淡淡的京腔说“嘿,快来尝尝,这都是我妈亲自做的。” “欸呦喂,真地地道道地道。”王丞接过一块蛋挞一脸坏笑 “地域黑的话您别吃了。”张岩笑着调侃 “你怎么安排,是考研还是公安联考?”王丞咬了一口蛋挞,绵密又厚实“喔,阿姨做饭真好吃。” “你们怎么安排?” “我和于浩都考研,我考外校法学,他考本校公安学” “都考研孤立我?那我也考。”张岩放下蛋挞,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于浩考公安学,那我就考国安学吧,安全界的天花板,比较高大上。” 这就是张岩考研的理由,家庭优越的他在做事上很少有“目的性”,恰恰是这种潇洒肆意的态度使他能轻而易触到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大一开学竞选班干部,同学都准备发言稿,在网络上四下搜集面试题目,张岩却一脸无所谓,躺在宿舍里的说“都竞选班干部啊,那我也竞选个团支书吧。” 竞选当天他往讲台上一站,一脸憨笑用他根深蒂固的京腔和北京人特有的自损式表达方式获得了一众支持,毫无疑问选上了团支书。 王丞对张岩一直以来是羡慕但惧怕的,王丞来自吉林小镇,自卑却自尊的他,刚到北京时总怕行为上露怯,被大城市里的人冠以“土包子”的名头,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工人,月薪不到3000,在小城够用,但在北京来看纯纯就是未脱贫水平。 王丞的生活费是1500元,他有两张银行卡,家人给他打钱后,他只会往绑定校园卡的银行卡里转1200元,每个月都攒下300元,这300元让他安心,他说大学四年后要用自己攒下的钱去旅游,去看看外面的山川大河、去守候他处的日出日落。 王丞还经历过校园暴力,只不过情节较轻,“小混混”来挑衅他时,他总故作镇定,咬着牙回击,即使再害怕也强迫自己斗争下去,正因如此,“小混混”觉得骚扰王丞很无趣,便不主动挑衅,不过日常见面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寒酸挖苦还是少不了的。 而张岩,185cm的个子,200斤的体重,高中篮球校队,还是校霸小分队的一员,他不欺负老实人,只对那些张扬跋扈的同学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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