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节目我们都期期不落的追了,多多发糖啊啊啊!” “微博要用起来啊,不要用来长草,求求你秀死我们吧。” 保安好不容易挤出一条路,车子停在不远处,沈朝暮要上车时听到她们的话,感觉和他想象的场景有点不一样,试探性地回了个“好?”。 人群顿时又是一阵尖叫声。 “你立字据!!!” “回去就发一百零八章合照好吗?” 粉丝因为沈朝暮的回应而激动起来,保安快要抵挡不住了。 两人上车,关上车门,车子正要发动,盛辞突然降下车窗,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对窗外的粉丝说:“现在就可以给你们一张。” 他摘下口罩露出全脸,沈朝暮仍然戴着口罩,坐在他旁边,茫然地看着他,数不清的粉丝手机“咔嚓”一拍,就这样将画面定格。 新鲜出炉的一张合照拍好,现场顿时一阵不绝于耳的“啊啊啊啊啊”。 车子发动,慢慢离开机场,李兰茹奇怪地看了盛辞一眼,觉得他刚才格外“大方”,想到那群粉丝说的话,大概明白是为什么了。 李兰茹问:“是直接回家,还是?” 盛辞:“回去。” 他摘下口罩就没再戴上去,一只手捏着沈朝暮的手指,突然说:“沈朝暮,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 “仅你私有,懂?” 沈朝暮的心突然乱了一拍,因为盛辞的话,像是在帮他确定他自己的归属,他望着盛辞嘴角弯起,心脏都暖洋洋的:“嗯。” 他也摘下口罩了,盛辞盯着他弯起的唇,笑起来眼睛跟着弯起来,里面像落进了细碎的星星,他喉结忽然滑动了一下:“大胆点。” 沈朝暮对上他渐渐变深的眼神,感觉被盛辞摩挲的手指都在发烫。 车子还在朝着盛辞家驶去,后座的空气却好像稀薄起来,温度开始上升,沈朝暮把手指从盛辞手心抽回,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看。 在飞机上吃了飞机餐,一下飞机就往家里赶,有种彼此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心照不宣。 沈朝暮的脸慢慢热了起来,连和盛辞对视都不太好意思。 时隔三年,那份喜欢、羞怯的心却没有变。 车子一路驶进地下车库,助理把两人的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李兰茹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过几天的工作安排到时候发到你邮箱里。” 盛辞才发了新专辑,按道理这段时间是最忙的,却特地让她节目录制完后先不要给他安排工作。 李兰茹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两人现在还在热恋期,肯定想要时时刻刻待在一起,她不赞同这种行为,无奈盛辞的话语权实在太大。 盛辞漫不经心地点头。 沈朝暮目送着车子远去,和盛辞上了电梯,打开门回到家里,他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咔嚓一声,盛辞关上了门。 这个时候,这么一点细小的动静都变得微妙起来。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想到盛辞在飞机上说的话,沈朝暮手指蜷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气氛很微妙,总觉得做点什么都会打破现在的氛围。 沈朝暮想了想,想先把行李放回卧室,刚迈动脚步,盛辞就问他:“做什么?” 沈朝暮脚步顿住,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放行李。” 盛辞看着他,拖长语调地“哦”了一声,问:“急吗?” 沈朝暮握着行李箱的手收紧:“不是很急。” 盛辞便点头,走过来跟他说:“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事情好像和沈朝暮想象的不一样,盛辞拉着他的手,走到书房门口,沈朝暮看着这间他从来没进去过的房间,不解地望向盛辞:“怎么了吗?” 书房应该是盛辞平时工作的地方,连小助理都不让进,沈朝暮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却从来没想过要进去。 盛辞脸上看不出端倪,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眼睫垂下:“只是觉得,都住在一起,也将所有事情说开了,应该让你进来一下。” 他说:“我不希望,某天你误打误撞的闯进去才发现。” 盛辞的话让沈朝暮眉心一跳,总觉得这间书房像藏着秘密一样,因此,他看着盛辞伸手开门的动作没有制止,心脏高高悬在半空。 书房的门就在他面前,一点点地打开了。 那个被小助理认为是禁地,只允许一个人进入的地方。 在看清里面陈设的那一秒,沈朝暮大脑都变得空白。 一瞬间,他仿佛透过这间书房看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出租屋,不是特别大,就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刚好够两个人居住,东西摆放的乱中有序,充满了烟火气。 熟悉的屋子,几乎将脑海深处的记忆复刻了下来,他像是穿越回到了几年前,还住在这里的时候。 沈朝暮愣愣地看着这间屋子,有点回不过神,直到听到盛辞的声音,才像是回到了现实。 “沈朝暮。”盛辞的声音放轻:“我也为你坦诚一次。” 沈朝暮转过身望着他,眼前这张面孔褪去了青涩,显得更俊美,也更有魅力,却仍然能捕捉到以前的影子,现在他站在这间将旧日时光都复刻下来的屋子里,静静地凝望着他。 这一刻,像是将盛辞这些年所有放不下的爱意、还有这些年的挣扎、痛苦全都具象化的浓缩在了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里。 或许就连当初的那间屋子都不再是这个样子。 有些记忆却永远停留在这里。 再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让沈朝暮感知到,盛辞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盛辞看着他:“除了我,你是唯一一个进来的人。” 听到这句话,沈朝暮心脏都酸涩起来了,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捏住,眼眶发热地望着他。 盛辞的房子宽敞又明亮,有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不同的作用,装修的简约又大方,只有这里,和这座房子格格不入。 陈旧、简陋,像是随时会被淘汰,却始终存在在这里,这么多年,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沈朝暮竭力将眼眶的湿意憋回去,盛辞望着他湿润的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下像浮动着的漂亮水钻,他情不自禁地俯身靠近,含住沈朝暮柔软的唇瓣。 “沈朝暮。” 极其坦诚的,像他表达爱意。 “我的心,也是。” 一直以来,就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盛辞突然就觉得那段坚守不渝的日子没那么难捱了。 那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固执又狼狈地等着一个不会有结局的人。 炙热的亲吻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开始升温,沈朝暮被扣住了后脑勺,腰也被紧紧搂着,被这样热烈的亲吻,吻到难以撑住身体般后退。 行走间碰倒了椅子,靠在了书桌旁,直到退无可退。 盛辞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的距离很近,看到沈朝暮唇瓣嫣红,水光潋滟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手指还松松地拽着他的衣服,使不上力地拽着,嘴里含糊地说:“盛辞,我也是。” “我也只喜欢你……唔。” 盛辞眸色晦暗,再次重重地吻了下去。 难以表达内心翻涌的情绪,沈朝暮只能紧紧攥着盛辞的衣服回应他的吻。 亲吻间唇瓣分开,和对方对视,看到对方眼里的爱意,彼此都有点失控。 沈朝暮被迫仰头接受这个吻,屋内的空调温度适宜,即便穿的少一点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他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着抖,瑟缩着,像是接触到了空气,又像是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手指游离着,沈朝暮只能紧紧地拽住盛辞的衣服,身体轻轻颤抖,让人沉溺的吻顿在半空,他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起,在光线下泛着晶亮的光。 感受到温柔的吻停了下来,沈朝暮睁开眼睛,带着几分迷茫地看过去。 他的手指还软软地攥着盛辞的衣服,盛辞的视线灼热得带上了侵略性,吐息都是滚烫的。 他把手放在沈朝暮的手背上,一点点带着他的手往下,嗓音暗哑:“沈朝暮,主动点。” … 周围熟悉的场景让沈朝暮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却又会在偶然看到盛辞成熟俊美的脸庞回过神。 那张脸不再像往常一样冷漠、漫不经心,沾染了一些世俗的东西,像被人拽进了人间烟火里,也因此,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力。 他看着那张脸,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渴求,整个人仿若都因为这股渴求沸腾起来。 空调的温度似乎在一点点升高,沈朝暮额前的碎发都湿了一缕,手指突然被捏了捏,他视线毫无焦虑地和盛辞对视。 盛辞的呼吸都有些不稳,眼眶泛红,像克制,说出的话都带着滚烫的吐息,拍了拍沈朝暮:“……在衣服口袋里。” 沈朝暮视线茫然,思绪混沌又黏腻,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像反应不过来。 就见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点弧度,那张脸在此刻尤其惑乱人心,撩人的嗓音暗哑,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顺着钻入他的耳廓:“那我现在不是…在忙吗?” “帮帮忙。” 沈朝暮像被蛊惑了一样,伸手从床边的衣服口袋里翻找到了一个硬壳包装。 汹涌澎拜的爱意,和思念似乎找不到发泄出口,只能不停的积攒,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变成足以将人燃烧殆尽的火焰。 然后被这股滚烫灼热包围。 像要溺毙在这股爱意里。 又像即将获得新生。 沈朝暮思绪乱了,随着水波漂浮一样,只能紧紧地抓住唯一能让他靠岸的船桨,感受着海浪一波一波的洗礼。 仿佛会被汹涌密集的海浪冲走,却又会在下一秒感受到在汹涌的海浪到来时,被牢牢地抓住,被迫承受。 时间在此刻过的尤其缓慢,又像是快到转瞬即逝。 沈朝暮被盛辞抱着放在书桌上,面对面抱着,这样的方式,让他只能支撑和依靠着这个人。 周围熟悉的一切,让他一边像回到了过去,又会被眼前成熟的盛辞警醒。 记忆互相交织着,沈朝暮忍不住紧紧搂住眼前的人,盛辞额前的碎发湿透,细细地啄吻着他的唇。 湿热的房间感觉不到寒冷,却好像有一股强劲的风吹来,速度过快,让沈朝暮禁不住地想往后缩,却被紧紧搂在怀里,手指攀附着,声音破碎道:“盛辞。” 嗓音都带着一点柔软和若有似无的沙哑。 盛辞“嗯”地回应了他一声。 沈朝暮唇瓣嫣红,有点肿了:“……你还有,遗憾吗?” 唇瓣被啄吻,沈朝暮微微仰头,听见盛辞的声音落在他耳畔:“没有了。” 他把沈朝暮从书桌上抱了下来,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嗓音暗哑地叫着那个同样被遗忘在旧日的称呼:“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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