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踩在裴衷肩膀上的右脚失了力,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 但右脚还没来得及落地,便被裴衷抓着跟腱拽了过去。 相对棉质正装袜,正装丝袜的触感要顺滑很多,视觉效果也完全不同。 薄如蝉翼、透薄光滑的面料,像深色的第二层肌肤一般,完美贴合包裹在双脚上;再搭配着在小腿肚上嵌进小腿、勒出一小圈肉的袜夹——这样一只右脚,踩在血脉贲张的干净性器上,颜色反差极大、情色意味极浓。 练和豫试着用脚趾盖住裴衷的龟头,只是轻轻摩擦了几下,脚底便被裴衷的马眼中溢出来的性液打湿了。 “喜欢这个?”练和豫有些惊讶。 话音刚落,含着性器的裴衷便眨了眨眼,圈住练和豫脚踝的手紧了紧,脚底的性器也贴了上来,磨蹭了几下。 练和豫是很怕痒的体质,滚烫的热度和异常的瘙痒感顺着脚心向上蔓延,扯得他的性器猛地一跳,溢出一股前液来。 而一旦开了闸,射精的过程就很难中止。 “裴衷,松开——” 练和豫再恶趣味也是有底线的,不至于要射到裴衷嘴里。 但他并未撤身成功。 裴衷对练和豫高潮前的反应很是熟悉——腹肌绷紧、阴茎上翘着开始跳动就是要射了;阴蒂鼓涨、阴道痉挛着往外拥簇异物则是要潮吹的前兆。 口中已经尝到了咸腥的味道,这个时候裴衷只要持续不断地刺激对方,练和豫大概率会爽得直不起腰。 裴衷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托着胡乱挣扎的练和豫的屁股,收紧颊肉,用力地嘬了一口已经开始流精的铃口。 “靠!停停停!别吸——!” 此时便到了裴衷最擅长的选择性装聋作哑环节。 这一波射得又急又多,待到口中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了,裴衷这才将刺戳着练和豫马眼的舌尖收回,吐出那根被吸得红肿、可怜兮兮的性器。 “怎么还上赶着吃呢?”练和豫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半晌才缓过来,摊开手心,伸至裴衷脸前,“赶紧吐了,得啥味儿呀……” 裴衷抓着练和豫的手将人搂了过来,毫无心理负担的将精液咽了下去,咂摸了好一会儿后,才诚实道:“尝起来有点像生豆芽。” 练和豫瞬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那今天不要接吻了。” “要的!”裴衷趁机解开练和豫衬衫的最上面几颗扣子,把脸深深埋在他锻炼得饱满扎实的胸肌里干嚎:“我下巴都好酸了,很累的,哥——” 练和豫被裴衷嚎得牙酸,乳头被嘬得更酸,只得把胸前叼得正起劲的脑袋抓起来,如他所愿恶狠狠地啃了好几口。 一报还一报是练和豫的人生准则,在床上也毫不例外,他存了整蛊的心思,抬了抬下巴命令道:“别动,把手背到后面去。” 裴衷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跪坐回原位,听话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蘸了精液的袜子面料摩擦力小了些,但对没有保护的阴茎来说仍是一种折磨。 形状饱满、色泽熟红的阴茎被踩得贴在小腹上,不甚灵活的脚趾带着脚掌在茎身上下逡巡。 裴衷死死盯着练和豫痒得蜷起脚趾、却仍坚持笨拙地套弄着自己性器的双脚,恨不得立刻握住它们,朝两边分开到极限,自己再硬生生地钉入对方身体里。 但不能动。 裴衷死死地压制着自己反抗的欲望。 性事中额外强势的裴衷,被难得配合的练和豫以绝对的命令限制着——就像是一只暴虐的烈性犬被强制戴上了止咬器,欲求不满的本能与对主人与生俱来的顺从完全相悖,两种念头在脑袋里打得不可开交。 “哥,我想射……”裴衷可怜兮兮地恳求着,粗重的喘息声已经不太压抑得住了。 他铃口处溢出来的性液给练和豫足底涂上了一层滑腻的水膜,每次练和豫抬脚的时候,都能牵出好几根下垂的透明液丝。 “不准射。” 练和豫的脚心摩擦过裴衷的龟头,在对方颤抖不止的小腹上点了点,“自己倒数100个数,数完了才可以射,数错了就从头开始。” 裴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数错了几次,但对数字极其敏感的练和豫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抓到错处,便会逼着裴衷重新倒数。 直至裴衷被折磨得爆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声,到后面几乎演变成了嘶吼;那样一张完美的脸,被不自然暴起的青筋和夺眶而出的泪水糟蹋得不成样子。 裴衷体型上比练和豫大了一号,力量上也有压倒性的优势,在练和豫放弃强制性的要求后、试图与他平等相处时,裴衷其实早就拥有了拒绝对方的权利。 但在获得了被平等对待的权利后,裴衷反而变得更加予取予求了——他主动把这份权利化作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将绳子的末端递到了练和豫手里。 他知道练和豫沉溺于这种掌控着失控的感觉。 而支配着自己的练和豫生动得像一尊下了凡的、只属于裴衷一人的神祇,让他既想顶礼膜拜,又想用凡事尘俗把这高高在上的存在染上颜色。 在此之前,练和豫确实没想过自己会被开发出这种邪门的性癖——他实在太爱看裴衷这泣不成声的模样了,那种从脊背直冲到天灵盖的兴奋程度,甚至能与在潮吹时被裴衷抵着宫口内射的那种极端快感匹敌。 感受着脚底随着裴衷呜咽的节奏抽动的性器搏动,练和豫贴在玄关椅上的穴口无端地开始翕张,腔内小幅度地抽动着,体液止不住地往下流,有几滴甚至喷到了地板上。 “射吧。” 颅内高潮的瞬间,练和豫好歹还记着快被憋坏的裴衷,他几乎是刚说完第一个字,裴衷便挺着腰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两人皆是一身狼藉,裴衷默不作声地贴了过来,把脑袋搁在练和豫的发抖的大腿上,虔诚而依恋地吻了吻那泛红的膝盖。 “哥,好喜欢你。”
第14章 今晚睡得很好 练和豫在某些方面格外偏执和龟毛。 譬如衣帽间的衣服、配饰、鞋袜,全是练和豫根据季节搭配、成套购买的,甚至连当期的家居服和内裤他都要倔强地凑出同一个色系来。 又比如因为睡眠质量不好,练和豫对床品的要求也高到令人发指——床品一定要选择纱支密度奇高的亲肤面料;贵得离谱的订制枕头、真丝的不透光眼罩和各种材质的隔音耳塞更是放满了一面衣柜。 日常生活中也是如此。 自从在幼儿园时期学过七步洗手法和巴氏刷牙法,练和豫就没在日常清洁中敷衍过,在每次洗澡时,连耳后和肚脐眼这种常被忽略的地方都会被他洗得干干净净。 “可是我已经洗了三遍了!”裴衷苦恼地在淋浴头下搓洗着快洗破皮的阴茎,小声抱怨道:“而且那是哥你自己的脚!” “我自己的就不能嫌弃了?”练和豫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按摩浴缸里水柱打在背上的力度,眼睛都懒得睁开,“简单啊,那就戴套做嘛。” 说到戴套,几个星期前买的那盒避孕套到现在还没开封。 练和豫老早就和裴衷说过,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还没完善到能怀孕的能力,再加上对方私生活干净,也就对裴衷每次都要内射的执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想戴套。 裴衷沉默地挤了一泵沐浴露,扶起阴茎,任劳任怨地洗起了第四遍。 . “明天给你买两箱牛奶回来……你能不能先撒嘴?” 练和豫完全不明白那两颗小得要用放大镜找的乳头,有什么值得让裴衷念念不忘的——做爱的时候要咬、睡觉的时候也得摸着,他恨不得给裴衷买个奶嘴塞着。 得益于长期锻炼,练和豫的胸肌形状很不错,饱满结实,穿衬衫和西装的时候也能绷得恰到好处。 练和豫平时很少关注这个部位,再加上他天生有点乳头内陷,哪怕是在健身或者游泳的时候也不会光着膀子,更从没想过这个位置也能在性爱中得趣。 不过就算是根木头,也顶不住裴衷每天这样高强度的嘬来舔去。 以至于现在只要稍微被刺激,凹在乳晕里的乳头便会应声起立、分外显眼。 乳头凸起后的形态,特别像裴衷常用的老式铅笔末端的橡皮,圆圆的、粉红色、还很有韧性。 实际上,乳头周围的区域比乳头本身更为敏感,它周边一圈敏感的色素组织布满了令人愉悦的神经末梢。而练和豫又特别怕痒,以至于在某次以骑乘姿势做爱时,差点被裴衷直接舔到高潮。 被扯了好几下头发的裴衷不舍地啃了最后一口,在浅棕色的乳晕外印下一圈牙印,随即手脚灵活地爬了上来,翻身搂住练和豫。 两人之前都发泄过一次,少了些天雷勾地火的急躁,多了几分你侬我侬的温存。 裴衷耳下到锁骨的脖颈位置,长了一颗颜色偏淡的痣,每当他从正面进入练和豫时,那颗痣便会在练和豫的视线里晃上许久,晃得练和豫头昏眼花、非得咬上去不可。 大抵是因为今天喝多了酒,还没被插入,练和豫就熟门熟路地找着那颗痣的位置啃了上去。 听到头顶传来嘶的抽气声,练和豫一点也不心虚,敷衍着舔了两口,只是再啃的时候力道小了一点点。 这一块肌肉的学名是胸锁乳突肌。当脑袋朝另一侧转过去时,它便会贲张着拱起一部分,衬得脖子颀长而有力量感,因此也被称做美人筋。 每次被咬到这里时,裴衷都会产生下一刻就要被咬破大动脉的恐惧感,寒意和战栗从尾椎冲到天灵盖。 非得把身下的人操得松了嘴,裴衷才会稍稍平静下来些。 “哥,张嘴。” 裴衷把练和豫的脸抬起来,缱绻地贴上了练和豫的嘴唇。 每个人在还是婴儿的那会儿,都会度过一至十八个月不等的口欲期。主要表现形式为吸吮母乳、吃手指,和把手边能抓到的任何东西塞进嘴里,用以满足初来乍到于这个世界的好奇心。 成年后,口欲期带来的的影响依然会留存下来,如习惯性地叼着烟、嚼口香糖、吃槟榔。 但更为常见和显著的后遗症是对接吻的沉迷。 一个吻便只是四片嘴唇贴在一起吗? 它是交响乐的前奏、是主菜前的开胃甜品、是亲密关系里的晴雨表、是言语无法承载的模糊信号。 两人轻轻吮吸着对方的唇瓣,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唇齿间相互接触、戏弄,深刻地品尝着来自眼前人的温度和味道。 裴衷今天格外温柔,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对称且鼓胀的阴唇,挺立的阴茎在穴口边缘拍打戳弄了许久。 待到练和豫足够湿润了,裴衷才以缓慢的节奏探索般地进入对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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