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力气吗?”花匠看了看时间。 “有!”国王活动了一下微微酸涩的腰肌,语气坚定。 ---- 小剧场: 艾少尘发烧了。 毕定白:可爱……想日…… 艾少尘安慰有童年创伤的毕定白。 毕定白:可爱……想日…… 艾少尘倾诉完童年创伤。 毕定白:可爱……想日…… 艾少尘:“我成了驻站作者!” 毕定白:可爱……想日……
第40章 40尾声 ======= 窗帘没有拉上,窗外是墨黑的山色树影。柔白月色覆盖住层峦静树,又透过窗户悠然倾泻了进来。 新宫殿里,国王高高在上,着迷地凝望粼粼月波在花匠身上流淌—— 他肌肤雪白,眼眸里含着如水的夜光,口中有花,穴里有花。 纯洁得像月辉,又色气得像魅魔。 毕定白俯下身,从爱人口中叼走花,用牙齿撕扯下一片花瓣。 一股清香的气息弥散开来,他用舌尖顶着花瓣,撬开了艾少尘刚合拢的双唇。 艾少尘仰起头,用舌头迎缠而上。 这是他们熟悉的吻。唇齿之间滚烫交融的,有毕定白的气息,有他的气息。但这一次,他的舌尖有异样的光滑缎子般的触感,鼻端嗅到一丝别样的清甜。 花瓣浸泡在津液里,在两根舌头间勾撩传递,在两人口腔内辗转翻覆。 他感到一只手划过他的胸口,在他乳尖上流连片刻,激起一阵浅淡的酥酥麻麻。 那只手又滑过他的腰线,揉捏了几下,再沿着人鱼线滑向他的性器。 他那里本来就已半硬,被宽大的手掌一把捉住,套弄挤蹭,呼吸间就迅速胀大,一股电流从被指腹碾过的龟头骤然直击大脑皮层。 他“啊”的一声喊出来,难耐地挺身。声音却被另一个人的唇舌吞噬,身体被另一具强健的身躯压制,最终只从唇缝逸出一点微弱的呜咽。 那只手微微下滑,轻轻拔出了深陷在他湿滑后穴里的鲜花。 有一片片什么柔软的东西被塞入了他肠道,停在穴口处不远,进得并不深。 另一个坚硬硕大的圆头,在穴口附近滑来滑去,却不进入,令他又痒又饿。 交缠的唇齿退开一点,毕定白的声音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今天不用套子,可以吗?” 光是听见这句磁性低哑的话,艾少尘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睁开眼,和毕定白渴求的视线对上,听到了自己体内同样的饥渴。 “来!”他说。 毕定白深深看了他一眼。下一刻,他一挺腰,一直在外犹豫滑动的龟头,挤开紧紧收缩的括约肌,闯入了它觊觎已久的洞口。 不带套子的插入,是以往难以想象的体验。毕定白刚把龟头塞进去,就被夹裹得浑身一哆嗦。 他低低地喊了声“操,真紧。”,闭目缓了片刻,才再度向着销魂的穴洞里探去,拿钻头一下一下地往里凿,边凿边爽得鼠蹊部一阵阵发抽。 茎膜贴着肉壁,第一次无阻无拦,亲密交错,难分彼此。擦出的火花在两具年轻的身体里同时蔓延,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缠绵的热欲。 他又抽插了一会儿,粗喘着气问艾少尘:“要不要上来。” 艾少尘刚说了个“好”,整个人就被抱着一翻,趴伏在了对方身上。 他直起身,垂眸望向躺着的毕定白。上下置换,骑乘带来的视觉错位让他心悸。每一次沉下身体,肠道里的柱身就硬挺着往里滑戳,戳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肠道内先前那团柔软的东西被一下下顶到了更深处。肠壁的浅处被硬铁挤胀着,深处被软物搔刮着,带起一波又一波地战栗,让他四肢百骸都舒爽瘫软。 毕定白揉捏着他弹性的臀肉,视线在他身上细细流连。看他陶醉微张的唇,看他月色下白到发光的皮肉,看他汗湿的窄腰摇曳如窗外婆娑树影,看他翘着的性器随着起伏一下下甩动,每一样都美得勾魂摄魄。 身上摇动的频率比自己往常的节奏要慢一些。不过毕定白不急,只扶着对方的臀胯,配合着轻轻向上顶,让两人的下体相撞时贴合更紧。 身上的人越动越慢,他知道这是力气耗尽了。他用手撑起身体,搂住艾少尘,让他的双腿环到自己身后去。两个人此时坐抱在一起,毕定白用腰腿的力量猛顶了几下,顶得艾少尘发出低哑的动情哼叫。 他一边继续从下往上顶,一边弯腰低头,含住了艾少尘的细小的乳头,轻轻啜含。 艾少尘一边的乳头酥酥麻麻,另一边跟着痒起来,本能地退开一点,把另一边凑到毕定白嘴边,引得毕定白一声轻笑,逗弄似的拿舌头在乳晕上打了会儿圈,圈得艾少尘痒到钻心,一边哼一边拿乳尖去磨他舌头,终于被他拿牙轻轻嗑咬了一下,然后“啵”的啜了一口,才爽得一个激灵。 毕定白亲够了乳头,就直起身,拿一只手揽住艾少尘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艾少尘的性器缓缓套弄,爽得他腿颤得停不下来。 艾少尘索性放松了腿肌,完全搭靠在了毕定白紧实的身躯上,任由那根热烫的东西从一个新的角度顶进自己肠道。 这个角度不太容易深入,那硬物就不疾不徐,试探着一次一次挺进,每一次都被他甬道里层叠的褶皱欢迎着,紧拥着,吸吮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没有套子的阻碍,他似乎能通过肠壁描摹出毕定白性器的形状,甚至感应到上面凸起的青筋是何种脉络。什么样的凸出,就会在他肉壁上撑出什么样的凹陷,像阴阳相扣的模具,无缝无隙。 艾少尘的魂儿都要溶进月色里了。他性器被圈抚着,肠穴被充填着,微阖着眼,低低哼吟,在酣畅淋漓的快意中打着颤,触摸着那种需求被完全满足的欢愉。 然后他又睁开眼,看到搂着他顶着他的人锁骨漂亮,身上肌肉勃发律动,充满荷尔蒙的性感呼之欲出。 这是正在给予他快乐的人。 于是艾少尘也想要给予点什么,给他想要的,让他也快乐。 “毕定白……”他缓声唤道,音色里揉了一把蜜,比平常更黏湿一点,甜腻一点,带着让对方耳朵酥麻的轻颤。 四目相对,体内的阴茎应声勃动了一下,携着滚烫的热度,挤进了一个更深的位置。 “我在……”被呼唤的人回应着,声音哑沉,同样带着一丝颤。 “毕定白……” “我在……” 毕定白的性器,在每一次呼唤之下,都更硬了一分,阴茎毫无阻隔地被紧致的肠壁咬吮着,肉贴着肉,茎身上汩汩流淌的血管一突一突地搏动。胀痛的下体仿佛要爆开一样,亟待更加快速强烈的纾解。 但他还想要再多听一次,所以他隐忍着,只是缓慢地顶着插着。 忍得几乎要流泪。 包裹着两人的空间渗进了太多的蜜,缓缓凝固下来。艾少尘眸子里锁着濛濛水雾,全副心神都浸润在欢愉的蜜海里,甜到发颤。 他爱死了此时咬牙忍耐的毕定白的模样,因此执着地在薄雾般迷离的思绪里寻找,找一点让爱人更快活的东西。 他颠倒的神魂寻觅不到什么,只有无数次写过的一句台词,混合着一个凌乱的“上次,好像还欠他一句话”的意识。 于是他就念了出来—— “老公……我爱你……” 被操软了的嗓音湿漉漉的,挤一下就能掉出一滴蜜来。 老公。 我爱你。 毕定白臀肌骤然一紧,滚热的性器瞬间肿胀到极限。隐约中他听到意识中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是一根绷到极致的弦,是束缚住他的名为理智的绳。 饥饿的凶兽被放出,他的利爪深深掐进了柔软的躯体,开始快速凶狠地挺腰耸胯,颠得身上人在惊呼中收缩了身体。凶兽的欲望还不满足,又将身上的人放下,火热的躯体重新覆上去,开始了毫无顾忌的操干。 他一边迅猛放肆地捅着穴,一边把腰间那双修长直白的腿高高架起,扛在自己肩膀上。 这姿势让两个人的下体更加贴近。他的眸色暗如窗外的冥冥夜色,胯部无情地急速抽打肉臀,之前一直被温柔推送的阴茎,此时恶狠狠地扎进了肠洞最里面的地方,冲刺得这样用力,似乎连囊袋都要被塞进去。 呼唤的声音嘎然而止,被飘忽破碎的泣音取代,再越来越迷离,转化为淫靡的呻吟。 凶兽就在这样的呻吟中,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 艾少尘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撞了多久。 小腹酸胀着,性器挺硬着,被“啪啪”拍打的臀肉逐渐麻木,抬高的大腿肌肉开始痉挛,小腿在对方肩上无力地晃晃悠悠。 时间失去了意义,他的躯体也恍如与大脑之间失去了联系,只剩下容纳着凶兽的肠壁无比清晰地存在,释放着深入骨髓的快感,沿着每一根枝蔓一般的神经噼哩啪啦地传导向全身。电流所经之处,那些失联的身体部位,就在电光火石之间短暂恢复,颤抖一下,然后在烛光掠过之后,再度融入黑暗虚无。 他陷入了无边的欲念深渊里,每一个细胞都荡漾在痛苦与欢愉的惊涛骇浪中。这黢黑深渊中只有一个光点,他知道那里有他要的极乐。他放开被攥成一团的床单,伸出手去抓握自己的性器,想要抓住那点极乐。 可是身躯在毫不留情的碰撞摧折下,瘫软如泥。蚀骨的电流贯通到他每个指尖,搭上茎身的手直打哆嗦,无力做出他需要的快速套弄。 他和光点一次次失之交臂,只能继续翻滚沉沦在深渊里。得不到解脱,那种窒息般的快感就这样,被无限长地延续着。 毕定白感觉到紧咬着自己的肉壁在不断发出与高潮时相似的收缩痉挛。他喉间漏出一声闷重的低哼,神智被下身传来的排山倒海的快感拍打得粉碎。 凶兽的理智被欲望蚕食遮蔽,一片浑浑噩噩。他看着身下人仰起细瘦的颈项发出靡靡悲鸣,看着他嫩红的肠肉被巨物抽带着外翻出来;看着他下体漂亮的茎身越来越挺翘,越来越胀大,马眼上渗出一滴滴透明的凝露,又在猛撞中被甩得四下飞溅。 顶级掠食者的眼神中毫无悲悯,兀然俯身,牙齿死死咬住那根纤白无助的脖颈,咬出一声痛呼。蓬勃的生命力在掠食者齿尖汩汩搏动,似乎下一瞬就会被他利齿刺破、吞噬。 最原始的性欲与食欲混淆,他冷酷地叼着自己的所有物不放,用肉刃一次次插入对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将细嫩的肠肉狠狠捣回去。 直到欲望海啸般升上顶点,掠食者短暂恢复了清明,蓦然意识到身下是自己的爱人,而自己的精液,将第一次直接射入他身体紧锁的秘处。 这想法在他脑中倏然炸裂,让他浑身毛孔张开。他松开牙齿,在牙印上重重舔了一下,又舔掉了爱人正在滑落的眼泪。调整好位置,他缓慢而深重操向了那个他最熟悉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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