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挽起姜寸知的腿根,带着热气靠近身前的人,缱绻地开口:“浴缸里老是跪着,不舒服。” 姜寸知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去看两人的膝盖,只是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两人的下身交缠在一起,他猛地收回眼神,对上迟百川有些笑意的眼睛,他笑着开口:“一直跪着干你,好累。” 从进入浴缸开始,迟百川几乎就一直是半跪的姿势,姜寸知也因为后入的姿势跪红了膝盖,两人白直的腿上,红了的膝盖格外明显。 姜寸知张了张嘴,还没开口,迟百川就过来同他额头相抵,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 “要不...算了吧。”姜寸知没什么力道地推了推迟百川,心头地愧疚慢一步涌来,“你还在发烧。” 迟百川慢慢平复喘息,没有放开他,而是靠在他的肩上:“你只想跟我说这个吗?” 姜寸知没说话,而是慢慢亲吻他的脖子,锁骨,一路往下,像是捧着珍宝,轻柔又缓慢地触碰。 迟百川察觉到他的意图,把他拉了起来,重新吻在他的唇上:“不用,我还有力气。” 说完,他便身体力行地向姜寸知证明自己,提起姜寸知的腿,把他压在墙壁上狠狠抽干起来。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性器在姜寸知后穴里进进出出。两人身上都没什么赘肉,迟百川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用自己的骨头撞在他的胯骨上,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水流声中传入两人的耳朵。 姜寸知觉得他才像是那个生病的人,不仅比迟百川先射,连腿根都在颤抖,小腿用力绷着,陷入快要抽筋的战栗中。迟百川的性器仍旧挺立,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以往也是如此,姜寸知常常已经疲惫无力,迟百川才肯放过他。 迟百川见他这个姿势已经到了极限,不情愿地让他转过身,余光瞥见旁边的洗手台,便拉着身体已经有些无力的姜寸知,让他把手撑在大理石台上,面前便是一面蒙了水雾的镜子。 他随手抹开了水雾,里面映出两人的身影。 ---- O(∩_∩)O掉落加更
第31章 .镜子※ == 姜寸知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大大的眼睛透着一丝无辜,让他看起来好像仍不经世事。嘴唇有些红肿,身前是深深浅浅的红痕,薄色的性器还挺立着,但经过一次射精后,有些垂下。 迟百川的肩比姜寸知更宽阔,从身后围住了姜寸知,两手此刻握在姜寸知的腰上,手臂微微鼓起,显出肌肉的线条。因为运动的原因,他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比之前更为明显,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露出一丝性感。 迟百川对着镜子慢慢抽动,每抽动一下,姜寸知的身体就会往前倾一点,两手在同样贴满水雾的大理石台划出一道细痕,又被迟百川的手拉回来,反反复复。 姜寸知有些不敢抬头,于是迟百川撞击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整个贯穿,每一次都要在大理石台滑出一截,又被他拖回来。 “哥...”他被撞得有些受不了,手臂因为反复摩擦磨出一片红。 迟百川这才减缓力道,他握住姜寸知的手,插入他手指的缝隙,同他十指相扣,然后循循善诱地开口:“姜寸知,抬头。” 姜寸知经不住诱惑慢慢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和迟百川,两具身躯交合在一起,空间弥漫着两人的喘息声和暧昧的水渍声。姜寸知只看了一眼,耳垂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又默默低下头。 迟百川便压下身来,啄了啄姜寸知的耳朵,滚烫的性器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抽干,手指替他套弄着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 姜寸知的性器逐渐变得滚烫,隐隐有又要抬头的迹象,迟百川拉起他的身子,边替他拨弄性器,边吻着他后背的脊骨。 姜寸知被迫起身,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迟百川地逗弄下起了阵阵反应,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他的感官更敏感。 “看着我。”迟百川轻轻开口,把姜寸知抱上了石台,重新掰开他的腿,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再度进入。 姜寸知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眼里有片刻的失神,然后盯着迟百川,水珠从他俊美的脸庞滑落,他眉毛微微皱起,眼眶有些发红,喉结上下滚动,周身散发着令人陶醉的男性气息。 迟百川看着姜寸知眼里的眷恋,抽动一次,姜寸知的嘴就会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瞳孔颤抖,享受着他所带来的快感。 他扣住姜寸知的腰,反反复复抽动起来,但这次无论姜存知怎么叫他哥,他也没能放过他,空间里仿佛只剩下水声和姜寸知一声又一声的哥。 姜寸知觉得手脚发软,连视线都模糊起来,水雾凝结在睫毛上,轻轻一眨,变成水滴从他的眼尾滑落。他觉得自己的腿都快断了,腰腹也漫出一股酸涩。 迟百川忽然慢了下来,盯着姜寸知的腹部,姜寸知就快要再度高潮,受不了他突然地放缓速度,声音软绵绵地问:“哥?” 迟百川眉梢眼角被暖色的灯光衬得温润,阴影落在他的脸上,眉骨突出,显得五官更加精致深邃。他笑得并不明显,眼神漫出几分昳丽。 迟百川手放在他的腹部,忽而按了按,姜寸知的呻吟几乎是脱口而出,他颤抖地去抓迟百川的手,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迟百川慢慢抽动,语气慢条斯理,一字一字传到姜寸知的耳朵:“姜寸知,多叫几声,我就不按了。” ---- ~~~///(^v^)\\\~~~
第32章 .睡觉※ == 姜寸知的皮肤很薄,每次吸气都会带动腹部的皮肤。因而迟百川每次从正面插入时,他的小腹处就会有不明显的东西鼓动,随着他的抽插而动。 稍稍一按,姜寸知整个人就会过电似地颤抖,接着是更急速地喘气,还有猫叫似地哼声。 姜寸知受不了迟百川的磨磨蹭蹭,又被他按住腹部,整个人像是蹦极从高空落下,迟迟没有迎来最低点,心中惶惶不安。 他的腿慢慢勾住迟百川劲瘦的腰,艰难地从大理石台撑起身,先是摸到迟百川的腰,然后是胸膛,然后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迟百川的喉结。 他两手揽住迟百川的脖子,把脑袋凑到他的耳边,大口喘着气,在迟百川耳边没有规律地轻轻叫着。 “哥...求你了....好不好......哥....”他努力地按照迟百川的要求,也着实没有太多的力气,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迟百川的身上。 姜寸知的叫声不大,迟百川却听得血脉喷张,姜寸知的热气通过耳朵传到大脑皮层,然后传导到心脏和四肢,让他的动作重新加快。 他又把姜寸知从大理石台重新抱回花洒下,抵着墙壁不停歇地抽插起来。他低头吻住姜寸知的唇,吞下他的呻吟。 在反复多次后,姜寸知终于再次射了出来,身体时不时颤栗,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酥麻下来,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两条腿一落地就有些发软,因为迟百川的支撑才勉强站立。 迟百川被他绞着性器,自己也快要到顶。他把姜寸知压在磨砂的玻璃门上,磨了许久之后,在姜寸知眼泪不受控制地越掉越凶的时候,他抽出性器,没有射在姜寸知身体里,免得他待会还要清理。 射完之后,他仍不肯放过姜寸知的嘴,像是要把五年来错过的亲吻全部补回来。 迟百川明明不爱吃热的东西,可嘴里的温度却那么热,仿佛要把姜寸知烤熟,然后把他吃下去。 姜寸知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尽所能的回应迟百川。两人的体温都很灼热,像是两团逐渐靠近的火焰。 两人又在花洒下缠绵了一会,姜寸知拿来毛巾,想给迟百川身上弄干净,然后再简单收拾浴室。但迟百川怎么也不肯松手,扒在姜寸知的肩上蹭他的皮肤,还要用牙齿慢慢啃咬。 于是姜寸知只能跟迟百川一起,边亲吻边把浴室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给自己和迟百川套上浴袍后,迟百川又靠了上来。姜寸知只好拿出吹风机,给两人胡乱的吹了一下头发。 迟百川生病了,如果头发湿漉漉的,说不定会病得更重。吹头发的时候他倒是变得安静一点,他的头发比姜寸知印象里要长一些,带着柔软的触感。 回到房间的时候,迟百川还在索吻,他的吻比之前要温柔很多,可又一直缠着不放,姜寸知觉得今天大概是他一生中,接吻最多的一天。 想到下午家庭医生还要来,姜寸知觉得迟百川身上的痕迹实在是不能光穿着浴袍,迟百川就自己从行李箱里拿了一件黑色衬衫和长裤,扣衬衫的时候他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姜寸知便替他挨个扣上。 这个时候,迟百川才勉强算是安静下来,静静盯着姜寸知的脸,等他扣完最后一枚扣子,拉着他就往床上一躺,像抱玩偶似地,把姜寸知抱在怀里,还要跟姜寸知面对面。 他做这些的时候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只是下意识抓住姜寸知,寻找一个不让他逃离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眼睛,鼻子。 姜寸知觉得迟百川的精神就像薛定谔的猫,一会精力十足,一会连眼皮都在打架。迟百川半眯着眼睛,在姜寸知锁骨又吸又舔了一会,声音带着困倦,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仍不肯睡去。 迟百川的体温仍旧很高,他抱着姜寸知又亲又摸,时刻注意他的存在。姜寸知对生病的迟百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摸了个遍,本以为他这样就会安静下来。 结果过了一会,迟百川居然又把他的衣服撩了上来,手指抓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也没有要再来一次的意思,似乎只是很单纯地想抚摸他这个人。 姜寸知自己的脑袋也不是很清晰,但被迟百川抚摸的感受很舒服,他亲了亲迟百川的侧脸,柔声哄道:“哥,我在这,你休息会吧。” 在浴室的时候,每次他叫哥,迟百川都是有求必应,除了后面迟百川故意磨他。他隐隐约约觉得迟百川大概很喜欢这个称呼。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再叫出这个称呼。 迟百川动作慢了下来,只是微睁着眼睛,漆黑的瞳孔一直看着他,然后伸手托住他的脸,没怎么用力地贴了上来。 迟百川的思绪一会停在现在,一会跳回以前,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怀里重新有了温度,这个认知让他又惊又喜,迟迟不肯睡去,生怕再醒过来又是一场幻梦。 姜寸知任由他贴着自己,觉得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变成一样的高温。两个人的身上都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姜寸知的手肘和膝盖更是磨得红彤彤的,当然,迟百川的膝盖也没有好到哪去,象征着两人的投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百川终于老实下来,只是脑袋非要蹭在姜寸知的肩上,带着不怎么舒心的表情,安静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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