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宝贝。”沈故的嗓子干哑,明明刚刚舔了顾时润那么多水,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他狠狠咽了下嗓子,低声道,“给我磨磨,乖宝,我不操进去。” 龟头特别敏感,被高热柔润的花唇包着裹吸,汩汩不断的骚水浇在上面,爽得沈故头脑发昏,眼中都是血丝,小幅度小幅度的挺着胯,龟头抵着穴缝向里陷、又扯出来、向里抵、再拔出来…… 赤裸鲜明的惶恐与无法言说的期待交织,折磨得顾时润浑身发抖,他蜷在沈故身上掉眼泪,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他只要说一句“停下来”,沈故就什么都不会再继续,可是他没有。 他在想要什么? 是不是也在等着一个意外,哪怕是拙劣的、蹩脚的,只要沈故抱着他、告诉他,他不是故意的、一个不小心就操进去了……他就可以放任自己陷进欲望的泥淖,再也不爬出来…… 可是他害怕,怕得发抖,沈故不得不停下来,抱住了他,看他紧闭的眼中扑簌簌地滚下眼泪,鼻尖红得仿佛花脸小丑。 “润宝……怎么了?”沈故亲着他的鼻子,蹭着他的唇角,“不怕、不怕……你不要,我不做的。” 顾时润憋不住地发出一声抽噎。 他害怕什么?当然不是在害怕沈故。 是自己,是陌生的自己,明明在害怕、却根本掩藏不住贪欢欲望的自己。 他抱着沈故,闭着眼睛流泪,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我害怕……沈故,我好奇怪,我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故轻笑了下:“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因为你长大了,润宝,我们都长大了。” “小的时候你喜欢我抱你,喜欢我喂你吃小蛋糕,我也喜欢。” “但是我们现在长大了。” 他坦荡地吐露着自己的心事,把自己那些下流的、肮脏的想法,一个字一个字地喂进顾时润耳间。 “现在我想操你,想……”他含着顾时润的耳垂,轻轻咬,“想喂你吃我的精液。” 顾时润缩在他的怀里轻颤。 沈故大咧咧地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手圈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对你来例假一点都不奇怪吗?”他道,“因为我早就知道了。” 他揉着顾时润的腰,飞速地套弄鸡巴,喉间一阵阵的轻喘:“嗯……润宝,我早就知道你长了个穴。” “哈……想操你,插进去……”他一边诉说着事实,一边呻吟着意淫,顾时润彻底被他弄乱了心神,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哦~宝宝的小穴好软,呼……” “我早就在晚上偷偷蹭过你的小穴。”他得意地冲着顾时润笑,尖尖的犬齿抵在下唇上,又坏又帅。 顾时润的腿忍不住地夹紧,小小声骂他:“你……你是变态。” “对。”他哈哈地笑,一边说一边拉着顾时润的小手到下面去揉他鼓胀的两颗囊袋,喉间的呻吟完全不加隐忍。 “啊哈~宝宝的小手好滑好软……” 他更放肆地喘起来,偏偏顾时润觉得——他叫起来好听极了,乖乖地伸着小手揉他,沈故眼中情愫深沉粘稠,惹得顾时润羞红了脸,低着头埋进他的胸口乱蹭。 “润。”沈故摸他的后脑,轻声问,“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当然奇怪了,哪个好人家大晚上的睡奸自己的竹马、见着这样奇怪的身体不仅不害怕还干脆利落地按着就是一顿发情啊? “哼哼……奇怪,你奇怪死了……” 沈故笑出了声,小宝贝死犟,他有什么办法,低头疼宠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好,我也奇怪。” “顾时润,你别害怕,就算你很奇怪,我也陪着你一起奇怪。” 他蹭着顾时润的嘴角,轻声问:“我能亲你吗?” 明明之前都已经亲过了,现在还在这里装纯情,顾时润红着耳尖尖偏过头去,不理他。 沈故用脸去蹭他,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顾时润的唇瓣。 身下的鸡巴毫不客气地磨着人的手,上面却连亲一下都搞得心脏狂跳,沈故激动地要命,舔了舔顾时润的唇珠,就含进了嘴巴吮吸,用舌头轻轻描着他的唇线摹画,又试探性地往他的齿缝间钻。 鸡巴肿胀着乱跳,龟头撞在顾时润身上,抵着柔软发颤的小腹碾磨,弄得湿漉漉的全是淫液,顺着腹白线往下流,跟顾时润湿哒哒的潮液混在一起,糊得沙发上一塌糊涂。 两人却在安静地接吻。 “宝宝。”沈故含着他的唇肉,哑声含糊道,“我受不了了。” “不能射到你身上,就是可以射到逼里吧?”他喃喃自语,“如果流出来到你身上,那就是宝宝自己没有含住,不能怪我。” 沈故用手撸着鸡巴粗壮的柱身,快速地套弄了好几十下,马眼翕动着鼓胀,他挺着鸡巴就往小小的穴眼里抵,性器顶端直陷进穴口,把薄薄的嫩肉撑得几乎粉白…… 顾时润却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吓圆了眼睛挣扎起来。 沈故眼疾手快地抱住他按进怀里箍住,一口含住了他所有的呻吟吞入口中,两人唇间泄出“唔唔”的闷哼声。 精关一张,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肉粉色的肉穴,再混着清透的淫水被穴肉一起挤出来,黏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淫乱液体,散发出阵阵腥膻味儿。 “嘶——”沈故嘴角被咬出了血,却餍足地抱着顾时润蹭蹭。 他从小干惯了这种事,把顾时润惹炸毛再去哄,乐此不疲。 没想到顾时润却狠狠一手把他推开,被纱布包扎好的左手腕在一整场情事中都被沈故护得好好的没有蹭到一点,现在却被失了神的顾时润挥砸在他的胸口,当场隐隐渗出了血迹。 “润润!”沈故被他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握着他的手检查一下,就被顾时润又一掌挥开。 “沈故……”顾时润眼睛里面盈着泪,柔软的乌发贴在汗湿的颊边,原本染上红晕的小脸此时一片惨白,“谁……谁让你射进去的!?” 他的声音嘶哑,含着颤抖的哭腔,不可置信地用手摸到了身下一滩黏腻。 “我、我会不会怀孕啊……” 作者有话说: 前有小顾沉默:你做得好 后有小沈违心:你摸得舒服 床上拼演技,苍天饶过谁 ps.还没有真的do喔!就只是抵了一点点进去射的૮o̴̶̷᷄ ·̫ o̴̶̷̥᷅ა
第十五章 冷战 【然而狗狗永远不会和你闹脾气】 年级里大家私下聚众嗑的最火神仙cp陷入了冷战。 曲茗看着沈故嘴角的伤痕,又看了看身边脸上隐隐冷霜的顾时润,心头乱得像是有十万只蚂蚁在啃。 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是刀子还是糖总得让她嗑一口!!! 凌欢园收作业的时候特地晃到教室后排,听徐开尧嬉笑着跟沈故扯皮:“我就说你有女朋友了,嫂子挺辣啊这一口咬的,谁啊谁啊,我认不认识啊?” “滚。”沈故冷冷道,“我自己咬的。” “哈哈哈哈你猜我信不信哈哈哈哈!”徐开尧仰天长啸,“我们冰清玉洁的沈哥终于不干净了!操!爽!” 所以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凌欢园跟着曲茗一起内心疯狂尖叫,给她个痛快啊!! 其实不是想冷战的…… 是顾时润自己单方面地在闹别扭。 他那天被吓得要命,沈故更是脑袋一空,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就算可以怀孕,但也绝对不可以是在他们还不能负责的年纪。 外卖买了事后避孕药,顾时润吃了还有副作用,头晕又想吐。沈故抱着他哄睡,看着他苍白的睡颜,心里懊悔地想时间倒退回去给自己一个巴掌。 一连几天,顾时润都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沈故就眼巴巴地跟着他,少做一点事怕顾时润不要他了,多做一点事又怕顾时润嫌他烦,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天刚和顾时润说过,他们都长大了,沈故忍不住想,所以这就是长大的代价吗? 他的憋闷顾时润也看在眼里,甚至有一天晚上看见了沈故指背上轻微的淤痕和肩上的青肿。 是去找人打架了。 打架的对象顾时润都隐隐有所猜测,只觉得心里涩涩的。 小的时候就是,沈故做事莽撞冲动,柳勤根本压不住他,反而是顾时润能够制住他。沈故颈间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就在顾时润手中,他轻轻拉扯就能牵动沈故的所有情绪。 可是现在顾时润不管他了,沈故就又去撒野了,丝毫不计后果。 沈故身上的伤终于让顾时润慢慢回过了神。 都没有深入到身体里,只是陷进去了一点点射,精子哪会那么神……退一万步说,他也已经吃了药了,不会怀孕的。 只是牵扯到身体相关,顾时润总是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自己的阴暗面。 沈故以为顾时润闹脾气是因为他做错了,但实际上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明明是顾时润的负面情绪泄洪了。 顾时润本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太大的怨懑,顶多就是陌生和忽略,这种阴暗面并不来源于他本身,而源于他的父母。 他从记事起就对他的父亲没有任何印象,只有母亲,但也并不亲昵。 小时候时令玉经常带他去医院做检查,最后出来的结果报告就只她在办公室里和医生单独交流,而幼小的顾时润一个人坐在走廊的冰冷长椅上,听着没关好的门漏出几句他听不懂的话。 润宝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知道,妈妈并不喜欢他。 妈妈会在深夜抱着酒瓶酗酒,有的时候自己躺在沙发上落泪,有的时候抱着他大声哭喊。 她的爱情是失败的,顾时润就是她挣扎后仍然掉进深渊的象征。 润宝有时会天真地想,如果他不是一个整天要被妈妈带去医院的孩子,爸爸妈妈是不是就会喜欢他了呢? 但事实上这跟他是什么模样根本没有关系,牵联起一个家庭的绳线在他父母那里就已经断开了。 而后来时令玉也不再颓废了,在她收拾好自己情绪之后,又恍若一株精致娇贵的水晶花,还是那个高攀不起的时家大小姐。 顾时润只是水晶花甩落下来的一片破碎残瓣。 从那以后时令玉就没抱过他了,留给顾时润的只有她冰冷的语言。 “你爸已经不要你了,我只负责把你养大。” 不要的怎么会只有我呢? 顾时润甚至会在心里残忍地想。 你才是被他抛弃的那一个啊。 …… 深呼吸两下,顾时润摇了摇头,像是要把不好的回忆甩出脑袋。 时令玉是无情的,却也是慷慨的,她的家世让她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孩子,却从不考虑孩子的任何情感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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