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小姐姐扶着他出去的,背上那几道被钢珠压出来的红痕一星期都没消。 此情此景,有点相似,只不过那个巨大的按摩棒,现在来“按摩”他的小穴了。 温郁还没来得及用小逼数清上面到底有几个珠子,神志就已经开始飘散了。他感觉自己像一片白云,本来在蓝天里飘得好好的,突然被一条狗冲过来创了,散的到处都是,拼都拼不回来。 艾喻青忍到完全插进去,背上已经全是细密汗珠了。他看到温郁已经开始翻白眼,连叫声都没了,就把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抱着腿狠狠冲撞起来。 “本来打算按照哥哥的敏感点镶的,”艾喻青边肏边笑道,“后来想起来,哥哥里面哪里都是敏感点。” 滚珠在里面来回碾,别说敏感点,就是连宫口都照顾到了。尤其甬道正上方靠近小腹的那一块软肉,一碰就有一阵强烈的尿意,刚好有一颗珠子顶着那里,艾喻青每肏一下,那里都要抽搐。 “哈……”温郁刚喘过来气儿,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连呼吸都带了哭腔,“轻一点,你不是说会轻一点的吗,哈,啊……骗子……” 艾喻青笑道:“那哥哥自己来好不好?”他慢慢抽出鸡巴,放开温郁倚靠在床头,牵着温郁的手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自己坐上来。” 温郁有点脸热,但自己在主动位的话,就能想深就深想浅就浅了,犹犹豫豫地,跨在艾喻青身上,找到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小口。 紫红的鸡巴还带着黏腻淫水,硬挺挺地冲天立着,青筋因为过于兴奋不断跳动,像埋在皮下的巨蛇,柱体上还有一个个凸起,说是狼牙棒都不为过,怎么看怎么狰狞可怖。温郁要是看见了,说什么也不会自己坐上去。 可惜小瞎子什么都不知道,下身没了堵塞,淫水不断滴落,里面瘙痒躁动,渴望被插入。小心翼翼地坐下去一点,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就舒服得浑身发麻。然后再吞进去一点,已经有些刺激了,他就起来一点,就按照这个深度上下动。 “嗯……好舒服……”温郁抱住艾喻青的脖子,扭着腰。鸡巴在里面滑动,咕叽咕叽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他满面潮红,情动难耐,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急喘着,捧着艾喻青的脸一阵乱亲。艾喻青抚上他的后脑勺,让他找准自己嘴唇的位置,将舌尖探了进去,两人深情地接吻。 “哥哥,”艾喻青放开他的唇,低喘道,“你是在把我当成按摩棒吗。” 他虽然坐着不动,额头上却也沁出了细密汗珠,脖子的青筋更是明显。 心上人正坐在自己鸡巴上,黏黏糊糊地乱动,这给谁都忍不了。 温郁笑了,往他脖颈间拱:“不,我是在肏你。” 他上下抬着小屁股,享受着情侣间温柔缠绵的性爱,大半截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可动着动着,越来越慢,最后抱着艾喻青,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怎么不动了?”艾喻青好笑地看着他。 温郁闻言抬了一下,然后小声喘了一口气,又不动了。 “继续啊。” 温郁不说话,脸使劲儿往他身上埋,钻地缝儿似的,过了好半天,才瓮声瓮气地嗫嚅道: “累了……” 艾喻青噗嗤一声笑出来,抱着温郁用力揉他的后脑勺:“我的好哥哥,你也太可爱了。” 温郁红着脸:“别笑……” “刚说要操我呢,这就不动了。”艾喻青突然往上用力顶了一下,整个鸡巴都插了进去,肏得温郁娇喘一声,“起来,接着操我。” 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无比魅惑:“我还没满足呢。” 接着猛地向上挺腰,抽插的速度极快。每次顶上去都能把温郁撞得弹起来一点,落下时靠自身重量直接把鸡巴吃进了最深处,狠命进攻着宫口。 “啊,慢,慢点,太深了,啊……喻青,呃……” 艾喻青一开始还只是挺腰,后来直接掐住他的细腰,在落下时同时向下摁。温郁被颠得啊啊乱叫,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两条腿胡乱扑腾,却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被艾喻青摁在鸡巴上狠肏。 珠子飞快地摩擦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尿意越来越强烈,温郁急得要哭,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抗这种过于强烈的感受,艾喻青快把他的脑子都颠散了。一口咬上他的肩颈,用了劲儿,在他肩上留下了两排齐整的小牙印儿,结果被“肏飞”的时候,又磕到了牙,磕得生疼,气得温郁歪着脑袋,改去咬他的喉结。 “啊,啊,不行了,呃,喻青,喻青,换个,呃,哈……换个姿势……”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尿了……”温郁羞耻极了,浑身上下都泛着粉,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就等着人去采摘。 艾喻青不说话,速度反而更快,狠命插进他的宫口,在肏进去的一瞬间,温郁溢出一声哭腔,滚烫的液体从下身汹涌而出。排尿的过程漫长又极具快感,他像一个鼓胀到快要爆裂的水气球,被扎了一个孔,水绵延不断地流淌出去。
第81章 七十八 温郁和艾喻青腻歪了几天,日子平静又幸福。两人吃基米尔的住基米尔的,还故意跑到基米尔床上做爱,而基米尔本人还在医院里苦哈哈地等温郁来看他。 可惜艾喻青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一直待在温郁身边了,艾柏川有心让位,每天都抓着他工作。 温郁让管家弄来了一架特制的钢琴,按键上有凸起,帮助他分辨,还请了老师来教。他在这方面竟然意外地毫无天分,学了几天了,幼儿版小星星还弹得磕磕绊绊。钢琴这么好的音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弹得那么难听的。管家经过的时候,都要捂着耳朵后悔自己给他买了钢琴,连大朴都受不了,在温郁弹琴玩的时候赶紧溜走。 几天后。温郁一个人在家里弹钢琴玩,艾柏山出现在门口,微笑着看他。小瞎子正努力用指腹分别不同的按键,像警察调查案发地点似的,埋着头认真弹琴,可惜那声音多少有点呕哑嘲哳了。 在温郁的印象里,他已经由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艾柏山了。事实上,艾柏山在这段兵荒马乱的日子里,在每一个工作结束的凌晨,都会开车到基米尔的宅院里,在楼下远远地看上一眼。 他想念温郁,想念得想要在每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抛下所有繁琐事务,赶回到他身边,只是抱抱他。 可他又害怕温郁的在见到他的一瞬间,表情变成嫌恶。是的,他不光是“不想见到”,更是“害怕”见到。 看着小瞎子无忧无虑的背影,艾柏山恍然想到:那天是否讨好到了他? 他终于还是走到温郁身边,从背后环住,大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曲旋律流畅的《小星星变奏曲》就流淌出来了。 温郁一愣:“是谁?” 艾柏山笑道: “老婆,有没有想我?” 吊儿郎当的声音掩盖着他的小心翼翼。 他含着笑,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温郁的表情变化。胸口贴着温郁的后背,他能感受到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 温郁小幅度地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不耐烦,无奈,你这老不死的怎么又来了——但似乎没有嫌恶。 艾柏山感动得都有点想哭了。 他紧紧抱着温郁,微微弯腰,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的不安,和多日以来的疲惫。鼻尖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刺激得温郁小绒毛都立起来了。 “滚开。”温郁一个肘击打中他的胸口。 “不滚,我好累啊老婆,”艾柏山鼻尖压在他的脖子上,瓮声瓮气,“要老婆抱抱才能好。” 温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不累死你呢,要不总统换我来当。” “好啊,老婆肯定做得比我更好。” “我真是给你好脸色了。”温郁一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让他直直得看进自己的眼睛,“不怕我再捅你了?” 艾柏山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 “怕。” 说完侧头,轻吻温郁的嘴唇。 温郁又一次叹气。他面对艾柏山,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艾柏山只是微笑着看他。能让温郁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 突然将人横抱起,大步走向基米尔的卧室: “走,色色去。” 温郁躺在他怀里扇他的脸:“谁跟你色,放下来!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你他妈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啊艾柏山……”挣扎几下没挣扎动,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他吓得扑腾了一下,下一刻已经躺在了床上。艾柏山压下来,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温郁不配合,咬他的舌头,艾柏山任他咬,还坏心眼地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只能张开嘴巴,任他在里面攻城略地。 一只手探入衣服下摆,玩弄他的乳尖,把人捏得浑身发软。扯开衣服,看到他上身的暧昧的吻痕和掐痕,艾柏山冷哼一声:“这小子怎么敢吃他叔母的。” “有病……”温郁刚要骂他,口中就被艾柏山插进了两根手指,搅弄他的舌头。另一只手脱他的衣服,死死盯着自己侄子留下的痕迹。 像是打定主意将这些痕迹都盖住是的,他吻上温郁的乳尖,舌尖围着那点粉嫩打转,把乳尖舔得东倒西歪,不时还用力吸一下,将乳头吸得长长的。温郁气得踹中他的裆部,又被揉得软成了一摊春水,那点反抗只能是增加情趣。 “使点儿劲儿踩,”艾柏山放开他的乳尖,嘴角拉长了一条银丝,胯部色情地顶了一下温郁的脚心,“你在奖励我吗,老婆。” “我在给你做绝育。”温郁咬牙切齿。 艾柏山笑了笑,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将性器掏出来,在温郁脚心里顶弄,蹭了他一脚前列腺液:“那你还得使点劲儿,宝贝儿。” 温郁照着他那里就是两脚,艾柏山闷哼一声,鸡巴更硬了,水流了到了温郁脚腕上。 “老婆舍不得用劲儿。”明明已经疼得额上出汗了,艾柏山还是压着声音笑着。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类似试管的东西,从里面抽出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塞到温郁手中: “用用这个。” 温郁皱着眉,疑惑地摸着那根棒子:“什么东西?” 艾柏山引导着他,拿着他的手带到自己鸡巴前,摸上自己的马眼:“摸到这个小孔了吗。” 他低喘了一声,接着道:“插进去。” 温郁:“?” 他算是服了这个变态,干脆如他所愿,一把抓过鸡巴狠狠拧了一下,然后将尿道棒直接抵到了马眼上。 马眼本就被龟头环占了大半,尿道棒轻易进不去。温郁毫不怜惜地对着那里反复碾,旋转着往里插,直到把马眼撑大一点,挤挤挨挨地,终于插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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