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已经被干射了好几次,还可怜巴巴地硬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男人们怕他真的死了,找了个布条把他前面系起来,浅色的阳具被勒得紫红,一种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感觉折磨着温郁。他哭着哼唧,呜呜咽咽地想说话,男人大发慈悲把鸡巴抽出来。温郁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息,断断续续道: “解开,给我解开,我想尿……” 男人们互相看看对方,然后大笑:“你不还有一个孔吗,用那里尿呗,别跟我说你不会吧。” “还当你想说什么,打扰老子兴致。”男人将鸡巴重新插回温郁口中。几个人更来劲儿了,一个干得比一个快,攀比似的,非要把温郁肏得尿出来。 强烈的刺激顶着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感受冲击着那个畸形的位置,终于,温郁哭着,一股热液从下面流出——居然真的被肏尿了。 “卧槽,还真能用下面尿。”男人兴奋死了,猛顶几下,三个人同时射在他身体中。抽出来后,拿了两瓶矿泉水浇了他满身满脸,简单清洗一下,准备接下来的奸淫。那一点冰水只能把温郁冻得发抖,根本冲不掉多少精液,更冲不掉他大腿上越来越多的“正”字。 又有新的鸡巴肏了进来,他们总能弄出一些前所未见的姿势,让美人“利用效率最大化”。 不断有人抚摸他的皮肤,有人像玩果冻一样玩弄他的大腿内侧,故意又掐又扭。乳尖也早就被人吮吸地通红肿胀,甚至有人嫌没有奶,直接咬破,吮吸血液,然后羞辱他骚得涨奶。 温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全是人。 他已经哭叫不动了。腿上不知道被画了多少笔了,子宫里和后穴都被射满了,也被迫喝下了不知多少精液,身体上也一道道地全是白色稠液。他高潮了无数次,身体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被男人们随意摆弄。 被鬣狗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终于,男人们都爽够了,他们提上裤子,像刚一起喝完酒的好兄弟,勾肩搭背。也许他们以前没有变态到能够在别人面前做爱,也没有干一个男人的兴趣,但是当其他男人都在展示着自己的“男性力量”的时候,他们都会努力硬起来,以证明自己也是个可以与他们平分秋色的“雄性”。他们互相夸奖着对方够硬,够久,不愧是自己认可的兄弟。也许比起强奸,其他男人的夸奖更能让他们高潮。 这就像一场祭祀仪式,效果是兄弟齐心,祭品是温郁。 最后男人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没有记忆了。只是瘫在地上,气若游丝。等他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周围已经没有了声音。 他几次站起来都失败了,跌坐在地上,攒了点力气,摸索着找到几块破布披在身上。然后扶着墙,顺着风的方向,找到了出口。 刚一出门,就被冷硬的冰绊倒在积雪地里。 他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双目无神,面无表情。接着,突然疯了一样,急喘着,抓起大把大把的雪往身上擦,妄图用洁白的雪擦掉自己身上的污秽。冰冷的雪块碰到他的身体便碎成了一片银灰,飘落在他跪地的膝盖上,竟然无法被体温融化。 雪擦拭掉身体表面的精液,颜色没有变化,但触碰到伤口,便被染上了刺眼的鲜红。 把自己的身体搓得几乎要掉一层皮,他才停下来,却发现擦了这么久,那种黏腻感依旧挥之不去,下体滚热的、甚至还在流动的东西,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连一点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躺在雪地里,捂住了脸。 圆月高悬,在雪地上折射出一片银辉。这一天是罕见的“超级月亮”,也许很多人正在抬头看天。 而月亮,只悲哀地看着一个人。那人倒在雪地中,倒在月色下,蜷缩成可怜的一团,肩膀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找路下山,摔倒了很多次,但也都爬了起来。 沿着山中公路往前,寒风吹得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一阵机车的轰鸣声响起,在他身边停下。一个年轻好听的男声对他说: “需要帮忙吗?” ---- mob预警,跳过不影响剧情
第35章 三十二、还泪 “五年前你杀了江广吧,那个王室的财政大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基米尔肯定和你那人是间谍,是贪污犯。其实人家两袖清风,是个实打实的好官。只不过他为王室卖命卖得太忠心了,挡了艾柏山的路。艾柏山用NIC首长的位置,和基米尔换了他的命。” 那人的声音在变声器的加持下,无比诡异,但语气中的戏谑和愉快毫不掩饰。 “也就是说,很久以前,你的好父亲,就已经在拿你交易了,而这次,直接拿你换了几十亿的订单。”那人笑道,“想不到吧,你的眼睛竟然是你的好父亲弄瞎的,也是他亲手把你送进了地狱。我这儿还有很多证据,可惜很多你没法亲眼看见。那就听听电话录音吧。” 基米尔的声音从手机中响起,他的声音就算是被电子机器扭曲了一些,仍旧是那么磁性好听。可惜,说的内容却是无情。 录音还没放完,温郁突然站起,转身离开。 “不办残疾证了啊?”那人扬声挽留,笑道,“你那什么考试,快开始了哦。” 温郁头也没回,径直出了办公室。 保镖看见温郁径直出来,越过他往前走,从后面跟上搭话:“少爷,办完了吗?我们快回去吧,感觉雨要提前下了。” 温郁一愣,好像刚回过神来,然后看向保镖的方向,勾起嘴角,笑得很温柔: “好。回家。” 保镖下意识地抖了一下,职业本能让他感觉面前的人有哪里不一样了。可他笑得依旧那么温和近人,而且进去办个证的功夫,能发生什么呢。他没有多想,请温郁坐上了车。 乌云于东方滚滚,逐渐逼走他们头顶尚算清澈的天空。起风了,碎叶胡乱飞。 保镖直接将车开过庭院,扶着温郁在内门前下了车。一位女佣见到温郁,停下工作,站到一边出声招呼:“少爷。” 她看向温郁的眼神有一种近乎母爱的慈悲。她听过这个青年叫得有多惨痛,即便当时对他一无所知,依旧感到心疼。后来看到了这位少爷的容貌,便更替他感到上天不公——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捧在掌心里呵护着,怎么有人忍心让他流泪呢。 温郁笑笑,像个刚放假回来的学生:“方姨,您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首长还在书房里,我去跟他说一声您回来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我扶着您。” “没事,我自己可以。”他笑道,“您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远方传来闷雷,空气中弥漫了一点暴雨前特有的霉味。方姨看着温郁上楼的背影,心里莫名不安。青年的脊背挺直却僵硬,像是有一根杆子,在后面勉强支撑着他,只要抽掉那根杆,他就会像破布玩偶一样软倒。她想起家乡有个年轻人,某天也就是这样笑着和她打着招呼,离开镇子,背影直挺。 然后自溺于一条宽广的河。 温郁推开书房的门,走到基米尔身前。这一次他没有敲门。 基米尔从文件中抬起头,一伸手就将温郁揽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就像抚摸一只刚从外面撒野回来的宠物猫: “回来了。” “嗯,回来了。”温郁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唇靠近基米尔喉结的位置。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 “出去玩一圈儿,开心了吗。” “还行,就是有点冷。” “怪我,今天阴天,没给你多准备一件外套。” 他将温郁搂得更紧了一些。青年在他的怀抱里,当真显得娇小得像只猫。温郁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像夏日暴雨后被打落的栀子花。那是他亲自给温郁挑选的洗发水,也是他亲手给他洗得澡。 “去洗个热水澡吧,然后回房间好好休息,待会儿我把晚饭给你送过去。你身体还在恢复期,得注意点。” 怀里人没有动,静静地埋在他的颈窝里,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 基米尔歪歪头,用嘴唇轻吻他的鼻尖:“累得不想动了?那我抱你去洗。” 他刚想起身,温郁轻声叫了一句: “父亲。” “嗯?” 温郁抬起头,双手轻轻摸上基米尔的脸,像前几天在艾喻青家,终于等到他的迎接时那样,一遍一遍描摹他的样貌。他能摸出他完美的五官,能摸出他嘴角的弧度,却摸不出他眼神的温度,摸不出他心脏的硬度。 基米尔没动,任由青年略带薄茧的双手在他脸上游走。温郁的眼睛几乎看不见瞳孔,即便如此,这双银灰的眼睛里还是映射出了他的面容,清晰得就像刻进去的一样。 他突然想起来,其实这么多年来,温郁的眼睛一直是追随着他的,温郁永远在人群中找寻着他,然后悄悄地,贪婪地,将他的样子装进眼睛。只有在自己无意中和他对视上的时候,温郁才会先下意识躲开眼睛,然后再红着脸看回来,直白又坚定,像是在说: 是,我就是爱你。 但基米尔永远装作视而不见。 直到他亲手将温郁送给了艾柏山。艾柏山给他发了一个视频。青年被男人们包围着,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吻痕和掐痕。丑陋的鸡巴在他体内进出,浑身上下被射满了精液。他的身下甚至还有一个畸形的花穴,那里是被凌虐的重灾区,已经红肿得近乎透光。 温郁双目无神,躺在男人的怀里,像一轮明月,跌碎在沙漠。 基米尔第一次发现,残疾的温郁这样有魅力。他被男人们轮奸得破破烂烂,却因为看不见,连侵犯者有几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能哭叫着,被羞辱,被侵犯,被掌控。 他简直为这个青年失明的双目高潮。 可惜,人已经送出去了,即便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温郁失明后的魅力,他也不会再见到他了。这无所谓,他告诉自己,温郁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杆枪,枪折了,换一把就好。如果残疾能让自己兴奋,那他的地下监狱里关着无数死囚,他尽可以去砍断他们的指头,戳瞎他们的眼睛。 于他,温郁从来不是不可替代的。 这种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也许是从一件很久没穿的大衣口袋里摸到了一支钢笔时候。那是小孩赚了人生第一桶金时,专门买来送给他的,那时小孩工资两万,这支笔两万一。也许是发现办公桌上的月球灯短了路,再也不能散发温柔淡光的时候。这个灯也是温郁送的。也许是发现开会的时候,众多紧盯他的目光里没有一双羞涩却直白的眼睛。也许是发现耳边突然寂寞了很多,想来想去,是好久没有人脆生生地叫他一声“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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