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郁颤颤巍巍地往前挪,基米尔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青年逃跑。 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往外吐着性器,巨物一点点从里面滑出来,在龟头露出来的一瞬,基米尔掐住温郁的腰,狠狠地拽向自己。性器直插而入,这一次插到了底。鸡巴穿透软烂的宫口,直接狠狠插入子宫。 “啊啊啊!——” 温郁疼得尖叫,抓狂一般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手上青筋暴起,指尖抠得发白,另一只手还紧紧贴在小腹上,好像这样就能保护他的孩子。弯成新月的腰肢紧绷,毫无意义地抵抗着这强烈的痛楚。 “放开!放开我!孩子会掉的,我不想,我不想……”他崩溃地哀嚎。 “不想什么?”基米尔终于说话了。 “不想,不想流产,我想要这个孩子……” “野种也要?” “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害命。”他的原生家庭信教,不杀生,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父母才会放过他这畸形儿一条性命。 基米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竟然笑了一下。 他往前顶了一下,嗤道: “你杀过的人还少?” 温郁如坠冰窟。 汗水划过基米尔的喉结,隐没在衬衫领口。他扯开领带,脱下上衣丢到一边,俯下身去从后面抱住温郁,宽阔的胸膛完全覆盖住他的脊背。滚烫身躯相贴,却捂不热温郁冻结的心脏。 他抱着温郁,下身持续肏干,胯部撞击温郁的屁股,撞出一道道肉波。鸡巴在热得像温泉的子宫里逞凶,子宫内壁被肏得不断收缩。即便主人在反抗,子宫自身却背叛主人的意志,像个被恩公肏服了的婊子,热情地伺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温郁叫得他心烦,他就捂住他的嘴。 一只大手几乎把温郁的脸都盖住了,口鼻都被捂住,温郁翻着白眼,挺起身子,像一只被抓住脖子高高吊起的天鹅,在强烈的窒息中再一次高潮。 激烈的性交声充斥在房间里,低沉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交织。温郁做过很多次有关基米尔的春梦,唯独没想到他们第一次的结合是这样的——糅杂着愤怒、绝望和痛苦,以惩罚的方式,荆棘一样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却只有一个人划烂了血肉,鲜血淋漓。 天亮了。 太阳惨白,天空阴沉,四下寂静。正东的外墙上爬了一丛蔷薇,一条荆棘枝蔓横过窗户,在白日下,无精打采地开出了第一朵灰败的花。 花的影子被映照到屋内,如同深黑色的纹身,攀上一个苍白赤裸的脊背。青年侧躺在黑丝绸的床上,眼神迷离,有如晨雾弥漫。 一只灰扑扑的雀落到荆棘枝条上,瞥到屋里的情形,心惊胆战地飞走,只留蔷薇荆棘颤动。 青年身体上的影子也随之摇晃。 世界仿佛一部黑白电影。 蔷薇的影子没有颜色。 全部的色彩,都供给了青年腿间,那一大片刺眼的血红。 基米尔拿了条热毛巾,在温郁身上慢慢擦拭,把那片血抹去,血太多了,用掉了几条毛巾,都没能完全擦净。他又拿一条新的,擦干对方脸上的泪痕。 温郁躺在床上,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被他随意摆弄。 太安静了,早雀都不敢啼鸣。 突然,温郁开口了,声音很低,很小,像是小时候睡前在基米尔面前的低语。 “几个月前,我奉你的命令去杀艾柏山。” 基米尔停下手中的动作,沉默地听着。 “瞄准他的时候,我突然看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然后,我就被他们抓住,他们那么多人……轮奸我……” “当时我多希望你能来救我,就像我十岁那年一样。” “他们没杀我,我被喻青捡去了,他照顾我照顾得很好,我也吃了避孕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孕。” “你为什么不相信呢?你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我眼睛看不见了,问问我有没有受伤,问问我最近有没有难过,有没有想家。你从头到尾没有关心我一句,只在乎孩子是谁的,孩子是谁的重要吗?” 他的声音平静不下去了,开始哽咽:“你为什么不问问呢……” “我做错什么了啊……我做错什么了……”他像是自己也被问住了,声音越来越大,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委屈和悲伤像被堵住太久的洪水,水坝乍开,奔腾而出,“我没有背叛,没有辜负,没有不听你的话,没有故意不完成任务,我是被强奸的!是被强奸的!我做错什么了啊!你说啊,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 最终,声音又低了下去,像是已经没有了质问的力气,抓住基米尔的胳膊,本已经流干的眼泪汹涌,仿佛雨季草原上纵横的溪流,带着无尽的悲哀,看进基米尔的眼睛,几乎是在绝望中哀求他的回答, “你说,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 这狗b男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后面会慢慢讲 他会后悔的,艾柏山也会 (已修改上一章时间bug,二人在卧室的时间是夜里不是白天)
第27章 二十四、视频 基米尔刚刚平复的呼吸再次急促,他回握住温郁的手腕,把人拽进怀里,双臂紧紧搂住,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 温郁当然没有错。错的会是基米尔,会是艾柏山,会是王室,会是千千万万人,唯独不可能是温郁。 基米尔什么都清楚。 但青年受虐的样子如同满月在夜空中破碎,残体像碎钻一样飘荡在空中,震撼每一个抬头望天的人。 他没法不对这样的温郁兴奋。 男人的呼吸粗重,下身再一次硬挺。温郁被抱住的时候吓得瑟缩了一下,僵硬在怀抱中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招来一顿虐打。然而基米尔只是死死抱着他,摸上他的后脑勺,低头衔住温郁的嘴唇。 他很用力地亲吻。温郁不知所措,一开始紧闭牙冠,后来又有点害怕,犹犹豫豫地,像蜗牛探出触角一般,伸出一点舌尖。基米尔马上捉住那一点点柔软,深深地侵犯进去,大肆在温郁的口腔中吮吸搅动,真有一种打算把对方拆吞入腹的猛烈。温郁被吻得呜呜哼唧,喘息和水声再一次充斥这个黑白的房间。 宽大的手掌抚上青年覆着薄肌的脊背,在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滑动,在某处感到条形状的滞涩——那是温郁十八岁那年,基米尔在他身上留下的鞭痕。 他反复磨搓那处,用指腹感受每一处凹陷和凸起,回想鞭子抽在他脊背上的手感,想象开绽、流血、在疼痛和瘙痒中愈合的过程。 光是想想,他就要高潮了。 吻了很久,他停了下来,亲了亲温郁的嘴角,轻声道: “你没有错,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 温郁喘息着,有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基米尔居然主动道歉了。 刚刚奔涌出的潮水,突然被一座从天而降的大坝堵住,轰然撞击在坝体上,头晕目眩,茫然无措地在原地回旋。温郁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道歉来的太轻易,他的一腔怨怼好像都无了发泄之地。 他太卑微了,卑微到,即便自己受了伤害,在对方道歉之后,也只敢赶紧原谅对方,以免对方觉得他不识好歹。 “你回来了就好,我知道是艾柏山害的你,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这段时间,我很想……”基米尔说了一半,那个“你”字被他吞了回去,他实在不会坦荡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不管他如何虐待温郁,他想念他的情感是真实的。 温郁呆呆地靠在他怀里,喘息尚未平静,对方强有力的心跳也鼓动着他的脉搏。疼痛在男人的爱抚下缓和了大半——原来父亲还是爱我的,他刚才只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而且他都道歉了,我还要怎么样呢。 “我才知道,原来你想要一个孩子。但你还小,还不是当父亲的时候。” “可是我……”温郁喃喃张口,可后面说些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如果实在想要一个孩子陪你的话,”基米尔歪头亲了亲温郁的耳廓,气息喷洒在他耳朵里,情欲滚烫,“生一个我的,好不好?” * 艾柏山正在开会,手机提示一条消息。他看到是基米尔发的,便暂时离开会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发现是一个视频。 他微微皱眉,点了进去。 镜头正对着一张宽敞的大床,床通体黑色,屋内的装潢也黑沉低调,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加了黑白滤镜的视频。 床上有一具苍白的身体,在痛苦地翻滚。 温郁不知受了怎样的折磨,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疯了一样抽插抠挖,另一只手揉捏阴蒂,小穴里不停地喷水,把黑色的床单浸染得更深沉。画面里,只有对方红肿的下身和泛着情热的脸颊拥有色彩。旁边有一台设备,艾柏山认出来那是用来审讯敌人的电击器。 基米尔果然够疯,没想到直接对温郁用了电刑。 他乐了,看到仇人痛苦,他怎么不开心?也不知道基米尔把这个视频发给他是什么意思,他肏大温郁的肚子,一方面是想给温郁一个巨大的“惊喜”,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让基米尔——这个不允许自己的领地被其他雄性践踏一分一毫的男人——发疯到失去理智,然后狠狠虐待温郁。 什么时候基米尔这么懂他的心思,还专门送来一个性虐视频娱乐他? 其实他明白,基米尔肯定是把孩子弄掉了,发个视频来挑衅他。但是艾柏山才不在乎,他对那爷俩可没有一点感情,根本没想过这个孩子能活下来。 左右没有别人,艾柏山掏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就着美人受虐的视频,愉悦地自慰起来。 不得不说温郁受虐的样子实在可口,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眼角红透了,像凋零在白雪地上的梅花瓣,淡红的汁液浸润雪地,丝丝缕缕。他不禁回想起温郁被他的手下们轮奸的时候,自己居然不在场,没能好好看一看他被一群男人们玩烂的样子,实在可惜。 要不……再来一次?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温郁弄回手里。 艾柏山兴奋地想象着,手上越撸越快,视频虽然没有声音,看他的口型,应该在说“不知道”。他没有撒谎哦,基米尔,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孕呢。一个瞎子,身边有谁,有几个人都不清楚,更不会知道他的仇人,一直在他身边,用最恶毒最不怀好意地目光,二十四小时地盯着他,当着他的面下药。 可不就是专门让人玩弄的么。 他仿佛听到了青年的哀鸣,平日里温润的声音,碎成颗颗半透明的沙砾,在黑沉的夜里相互摩擦。那样的惨叫和喘息,是仇恨他的人最好的春药。 视频里,基米尔的身影出现了,穿着制服的男人像刚从某场军事会议回来,丝毫看不出正在性虐自己的儿子。他一出现,就将青年压在身下,插入那个红肿的小穴,用力肏弄起来,把人撞得不断后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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