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里怼,头往人胸前一埋开始舔那双幼小的奶子,把奶尖咬得湿淋淋的,又凑在郁兰津耳朵边喘着,“别哭,兰津,别哭。” 郁兰津便抱住他,指甲不受控地挠在傅舟延宽阔的背肌上。敏感的阴蒂被心爱之人捏在指尖把玩,对方下腹茂密的毛发搔得交合处的嫩肉痒痒的。他爽得直流泪,张着嘴小口喘息,脸上浮起艳丽的潮红,不停叫着傅舟延:“舟延……老师,好舒服。” 汩汩的水液从身下流出来,太久没人拜访的身体将傅舟延狰狞的阴茎越咬越紧,又吸又夹,几乎要绞得肉棒射出来。 傅舟延听他叫自己老师,想起那时候和郁兰津胡天胡地的那几年,鸡巴更是硬得在肉穴里一鼓一鼓地跳动。 没什么人的古朴村子,吊脚楼里,从窗外看出去是缓缓的江水,对岸绿漫漫的竹林像海一样摇动,雪白的水鸟逐波戏浪。 没有课的时候,他们能在床上呆一天。 傅舟延看郁兰津迷蒙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十七八岁的他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一切都没变,一切都能从头开始,他这么想着,架着郁兰津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胯上,两个人交换位置,傅舟延掐着那把细腰,挺着鸡巴往那口湿湿的肉穴里夯。 情欲渐渐地在彼此干涸的身体里苏醒过来,傅舟延插了会,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缠着郁兰津的舌头吮,这才听到他漏出一点甜蜜的呻吟来。 他还是觉得不够,停下操干的动作,只支着那柄坚硬的肉柱狠狠往里钻,硕大的龟头抵着一点碾,抱住兰津的屁股不准他躲,像是故意折磨人。 郁兰津被他弄得快死了,淫液像尿尿一样往外喷,还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也被淋得水亮。他打着哭腔控诉傅舟延:“你干嘛?你干什么呀……” 傅舟延不说话,重重地舔郁兰津的脖子,边磨边扇他的屁股,又被受到刺激的逼肉咬得紧紧的,止不住地叹息。 他看郁兰津一副泪水氤氲的可怜样子,下面的肉嘴却淫荡地吸吮着自己的阴茎,忍不住有点生气,咬着那瓣亲得红红的下嘴唇:“说话。” “什么?”郁兰津被咬得有点痛,低下头看着傅舟延。 他迷迷糊糊地,小逼被顶得又酸又麻,拉过傅舟延的手要他给自己揉肚子,揉舒服了忍不住前后摇晃起腰,吞吃这根硬邦邦的性器。 傅舟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不认可郁兰津这种撒娇行为,但其实内心非常受用,掐住他的屁股又开始顶插那张淫液淋漓的肉逼。 “自己想。”傅舟延用指甲轻轻刮蹭郁兰津硬挺的阴蒂,存心要他受不了。 郁兰津扭着屁股想躲,呜呜哭着软成了一滩水,漫溢在傅舟延怀里。捧着对方的脸吻:“亲爱的……亲爱的,想要你……要你抱我。” “不是抱着么?”傅舟延颠了颠郁兰津的屁股,轻飘飘的,好像一朵浮萍。 “舟延……”郁兰津继续在他身上摇晃,阴毛搔着他娇嫩的阴蒂,小肉棒前端漏出来的淫液沾到了傅舟延起伏的小腹肌肉上。 他看撒娇没有用,只好趴下来,伸着一截红红的舌头舔傅舟延的嘴唇:“老公,快点插我……唔,小狗的骚逼,噢…好馋,好多水…要、要老公的鸡巴。” 傅舟延这才有点满意,托着他屁股起来把人压进了沙发的角落里,摆着腰插了几下又说:“还有呢。” 郁兰津脸更红了,小逼一个劲儿地往里吃傅舟延的鸡巴,主动抱起自己的腿弯,将那张贪嘴的肉穴露给傅舟延看。 他把手伸下去,抚摸傅舟延硬硬的腹肌,沿着人鱼线摸到两人的交合处,一边娇喘一边在傅舟延眼皮子下自慰,揉捏自己的肉棒和阴蒂:“噢……老公的鸡巴好硬,顶得小逼一直流水……呜呜,骚逼又勾引老公了……” 郁兰津羞耻得快哭了,眼尾绯红;喘息时,那两瓣微张的嘴唇如同蝴蝶翅膀一样扑簌,傅舟延边咬边舔,仿佛把一整个春天吞进了嘴里。 “好想吃掉你。”他咬住郁兰津的下唇,下身剧烈抽送自己青筋盘虬的肉屌,大开大合地奸干那朵软红湿烂的女穴,肉逼喷出来的淫水兜着勃发的龟头冲刷,水液拍打的声音在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抱着郁兰津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的虎口卡住对方瘦削的下颌亲。 “嗯……啊!太深了呃……”郁兰津被肏得泪眼朦胧,两条细长的白腿无力地晃悠,“舟延,……” 傅舟延不说话,却如同野兽般被欲望染红了眼,他直起上身掐着郁兰津的奶子肏他,汗水从下巴往下掉。 “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呃!噢……噢……舟延,快被你肏穿了……” 郁兰津整个人被对折过来,通红的穴眼朝上吃着鸡巴。他的肚腹酸胀,又馋又怕,眼角亮晶晶地挂着泪,好像一个小孩,“舟延……舟延……你抱抱我,抱抱我。” 傅舟延便俯下身来搂着他的肩膀亲他,性器随着动作更加深入,几乎快凿穿窄嫩的宫颈,破入最柔软的温房。傅舟延被夹得腰眼发麻,爽得呼吸一窒,恶狠狠地顶插这口湿软的淫穴,操到最后,鸡巴更是连根没入,丝毫不舍得拔出来,抵住不断抽搐的逼芯疯狂地转圈抖动。 “……啊!救命,你要操死我了……”郁兰津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摇头,哭得满面泪水,下身漏了似的不停吹着水,几乎要爽晕过去。 傅舟延用力把自己的阴茎往湿烂的肉逼里塞,热精一股股地从马眼中激射出来,喷到紧窄的阴道里面。 郁兰津害怕地睁开眼,叫道:“不要射里面!舟延,我会怀孕的!” 他着急挣脱,反倒紧紧得把傅舟延正在喷精的鸡巴夹在逼肉里,一圈圈的肉环吸咬龟头马眼,爽得傅舟延不住地长叹。 他听了郁兰津的话,感到不解;如果兰津能怀孕,那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应当有个孩子。 “别动,兰津。”傅舟延按住郁兰津的小肚子不让他躲,一边射精一边抽动鸡巴。他半阖着眼,肌肉鼓动,汗水滴下来砸在郁兰津雪白的身体上。 “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他喘着气吻他,害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迷梦,卑劣地想要用孩子留住郁兰津,“你不是喜欢小孩吗?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郁兰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的皮肤经过刚才的性爱泛起病态的潮红,那些傅舟延留下的痕迹甚至开始淤血。 不过夜晚实在太黑了,在深深的秋里,云把月亮遮得晦暗,而路灯早就熄灭了。 ---- 由于不可抗力因素,攻后来结婚了。没有欺骗女方感情!不要讨厌妈妈的好大儿🥺
第2章 二 == 兰津是捡来的孩子。 早春三月,兰花葱郁,花苞尽吐,老渡头暗香浮动。 十七年前,遭人遗弃的婴儿被村里的郁老师从这里捡回家;十七年后,刚留学回国就由父辈扔来基层历练的傅舟延踏上了这座渡头。 他初来乍到,被父亲交给自己的旧相识——毕业后不顾前途、毅然回乡做村学教师的一位郁先生。 二十六七岁的青年,风华正茂、五官英挺,从国外回来的傅舟延脱下西装,咔叽布工装外套也穿得自在。 他拎着一口硕大的皮箱,询问几个老汉路怎么走,即使听不懂这偏僻一隅的乡话,礼节也端正,眉目冷淡地道谢。 山里的姑娘热情,嗓子脆脆的像碎在溪石上的一捧泉。她们穿着靛青色的蜡染衣裳,脖颈间环着银圈,都在看这名外来者。 许青才从沿海打工回来,是村里面少数几个出过远门、见过世面的,她站在这堆姑娘间说着生涩的普通话,爽声笑着问傅舟延要到哪里去。 傅舟延便停下来,看着对方眼睛,一字一句咬词清晰:“请问郁明德郁先生家在哪里。” “哦,郁老师。”许青听了,仔细给他指路,被傅舟延的视线惹得脸红,末了笑嘻嘻地又说,“郁老师家只有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子,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就住在隔壁,以后还是来找姐姐妹妹们玩嘛!” 一群背着箩筐的姑娘就凑在一起笑,又羞又大着胆子看他英俊的脸。 傅舟延还是没什么表情,只说了声谢谢就收回目光,略点点头当作告别。 傅舟延沿着泥泞的小路来到半山腰,眼前开阔不少,层层梯田跟镜子一样澄澈,云朵在水里浮着。 正是傍晚,山脚人家的炊烟袅袅地飘在潮湿的空气里,插完早稻的农人牵着水牛下山回家。傅舟延与他们相背而行,他顺着田埂,几经辗转来到了郁先生的小院子外,放下行李,叩响了那扇陈旧的木头院门。 有一株蔷薇的藤蔓探出来,层叠的粉红花裙绽放在门檐,下午刚落过的那场雨浸饱了花冠,它们沉甸甸地垂着头,傅舟延一敲门,雨滴便像珠子似地往下掉。 毕竟是年轻人,面对未知总会有点紧张,傅舟延站直了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袖口。 等了一会,没听见动静,傅舟延迟疑着,曲着手指再次叩门,这才听见有少年的声音传来。 “我这儿正炒菜呢爷爷!您先等会儿!” 他挑挑眉,想着这应该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子”,听声音仿佛年纪不大,夹着小女孩的娇憨感,让人猜想他该是仍未到变声期。 没一会儿,隔着一扇门,又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于是傅舟延弯腰提好自己的东西,站定了安静等待着。 郁兰津冒冒失失地从厨房里出来,依次经过院子里的春兰、早樱,踩着一路软泥和落花,手里还握着油腻腻的一把锅铲。 他微微俯着身子掀开门闩,腰间系着的围裙勾勒出少年细瘦的曲线。郁兰津也没看人,头一抬便咧着嘴笑道:“爷爷,今儿忘带钥匙啦?” 却不想门外站着的不是亲爱的爷爷,而是一名高大挺拔的陌生青年。 郁兰津被吓了一跳,愣在门框里,身后是缱绻安宁的初春,嫩绿明亮、浅粉温软,好像泥泞人间里的一幅画。 他呆呆地张着两瓣红红的嘴唇,两粒莹白的虎牙露着小尖,讷讷地,说:“啊。” 傅舟延看着眼前几乎快撞到自己怀里来的小孩,礼貌性地往后退了一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傅舟延。” 郁兰津在爷爷口里听过这个名字,据说是故人的孩子,刚从国外读了大学回来,听长辈的安排要在农村历练历练,给爷爷做个帮手。 别说国外,连山外郁兰津也鲜少涉足,一听说这位客人的到来,早在周而复始的日常里感到期待,此刻正主就站在面前,一时间却不晓得该如何回应来人的问好。 他察觉到对方退后的动作,才意识到失礼,忙也往后让了让,羞赧着低下头,紧张地捏了把围裙才发现手里还抓着锅铲,想起来还有一锅小白菜等着自己翻。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6 首页 上一页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