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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巨星朋友

时间:2023-08-15 03: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康塞日记


第61章

  半夜朦朦胧胧的时候,尤因隐约听到南少虔起床的动静,然后是开关门的声音,他一开始以为南少虔是起夜,于是没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带着室外寒气的身体从后面靠近他,然后有力的大手试图脱他的裤子并且抬起他的大腿,他一下子被惊醒了,挣扎似的夹紧了大腿。   “是我,宝宝,是我。”南少虔的声音及时安抚住他。   尤因一时愣住,他迷迷糊糊的,根本半梦半醒。   眼前一片漆黑,夜盲,完全看不见,就伸手去摸,南少虔的骨相很好认,从眉骨摸到鼻尖,伸食指拨开嘴唇,南少虔含住他的指尖,伸舌头舔了他,他才确认,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大半夜的,你吓死我了……”   南少虔这时覆上他的身体,边亲他的下巴,边说:“我把东西拿上来了,咱们试试。”   尤因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这会儿是真清醒了。   有点慌张,又有点想乐。   说实话,他真的以为南少虔的心情挺平静的,晚上他都憋哭憋得脸都肿了,南少虔的情绪却一直很稳定,结果半夜居然睡不着,走那么远冒着深山里的冬风去车库里拿套。   这时候真的不该笑的,尤因的手搭在肚皮上,却忍不住笑出声。   大概是生气了,南少虔在他耳尖轻轻咬了一口。   “别怕,腿抬起来。”   “开灯好不好,我看不见你……”   南少虔短暂起身一会儿,很快壁灯被点亮,橘黄色,让室内的气氛更加暧昧浓稠起来。   尤因怯怯抬头和眼底黑沉的南少虔对视,只一眼,心头骤然一跳,别说南少虔了,他本来困得要死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这种方式对于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头一回,尤因紧张透了,但还是努力配合。   又不是旧社会的人了,现在互联网那么发达,尤因知道用那个地方,要是做得到位,会爽,但没想到这么爽。   壁灯从两点一直照耀到六点,屋外风雪寂静,屋内暖如溶溶春日,重叠的粗重呼吸声中,滚热的被窝里伸出一只隐隐可见指甲抓痕的健壮手臂,倦然把所有灯全熄灭掉。   房门被敲响,有人在外面道:“客人,您的早餐到了。”   落地窗外群山覆雪,满目肃然,南少虔倚坐在床边看手机,整个人一副餮足的安宁感,他没抬头,扬声道:“放在门口,放地上。”   等到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掀开被子下床。   他赤着上半身,整个人身上只穿了一条卫裤,窗外的阳光打在身上,走路的时候身体每个部位肌肉收缩时的线条特别深刻好看。他微微把门打开一条缝,把早餐拿了进来。   尤因还没睡醒,但是已经快十二点了。   南少虔去厕所拿了牙刷和水杯还有小盆子,走到床边,把尤因从被窝里挖出来,说:“张嘴。”   尤因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也知道害羞,拉着被子遮挡屁股蛋还有浑身吻痕,眼睛却没睁开,张嘴由着南少虔伺候自己刷牙,特别听话特别配合。   南少虔又给他把内裤穿上,抱到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喂早餐,也就乖巧了那么一分钟,肚子里仍有虚假的饱腹感,尤因其实吃不太下东西,喝完那口小米粥以后就抬头索吻,连续亲,亲完嘴亲脖子,在南少虔的脖子上深呼吸,像在狂吸一只大型毛茸茸动物。   南少虔被他弄得发痒,忍不住笑:“在嗅什么?”   “嘿嘿,你香香的。”   昨天之前都没闻到,睡了一觉起来觉得南少虔身上有种致命吸引他的香气,不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南少虔独有的香气,特别勾人。   南少虔哭笑不得,继续给他喂粥。   尤因摇摇头,示意吃不下啦。   南少虔没逼他,自然而然吃起他的剩饭,昨晚的体力消耗比得上他做两个小时的有氧,饿得不行,勺子也不用,三下五除二喝了那碗粥。   尤因坐在他怀里,侧头扬起下巴看他,笑眯眯伸手挠挠他的下巴颌,怎么白米粥也吃得这么欢啊。   “吃什么都香,真好养活,要是不挑食就更好了。”   南少虔不喜欢吃香菜,还有芹菜,蒜苔也不爱,嫌弃太臭了,太清淡的菜也不喜欢,一吃就皱眉。   减脂餐例外,多少都吃得下,因为这已经不属于菜的范畴了,简直是药啊。   总之嘴巴有点刁,这么多不爱吃的,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个儿,他什么都能吃却这么瘦。   南少虔低头看他。   “我挑食?你剩的饭谁吃完的。”   尤因很幸福地给他一个熊抱,用腻得死人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得出口的声音撒娇说:“谢谢您,您辛苦了,我爸妈都不吃我剩饭了,全世界南少虔最最最爱我了。”   “光嘴上说说吗?”南少虔一逗就乐,把碗放到床头柜,一只手拿纸擦嘴,一只手搂着尤因的腰单手把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堵住他的嘴,伸舌头勾住他的。   “来舌吻一下。”   “等等……别咬。”   忍了一会儿,尤因用舌头把南少虔赶出自己口腔,瞪了一眼他,谴责道:“每次都这样,跟你说了说了,总不听,非得用牙齿咬。”   南少虔不让他走,捧住他的脸左右旋转严肃地审视了下,说:“肿了就是嘟嘟唇,你不觉得很性感吗?”   又亲了上来。   性感个头,什么破审美,尤因心想,但是其实是舒服的,骂骂咧咧地还是继续亲嘴。等到南少虔终于把他放开,他打开手机前置一看,妈的,真是狗嘴,把他嘴皮都磨破了。   下过雪以后的空气冷冽而清新,房间外面是露天走廊,尤因和南少虔穿同款羽绒服,一黑一白走出去,刚好撞上也是刚起床的何箴出门。   何老师顶着鸡窝头,可能是早起忘记戴眼镜,尤因第一次发现,其实何箴有双特别漂亮的眼睛,清泠泠的,像山泉。   隔得不近不远的距离,何箴眯着眼睛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表情都特别迷茫,显然没认出是谁,尤因抬手和他打招呼,他才反应过来,慢吞吞说:“哦,早上好啊。”   “都中午了,早个屁。”这时江谡乔打着哈欠从何箴的房间走出来,脱下西装的精英江总比起昨天要年轻不少,跟一直看起来还蛮年轻的何箴站在一块终于有了那么几分和谐。   昨晚除了他俩,倒数跨年以后,其他四个人后来在何箴房间又支了个桌子打麻将。他俩没加入,心里有事儿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原因是尤因不会打麻将,而南少虔是打得太好被江谡乔严肃拒绝。   尤因不知道他们玩了多久,但看何箴和江谡乔一副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江谡乔甚至累得连自己房间都没回直接睡何箴屋里,估摸着不止他和南少虔,大概所有人都通了宵。   四个人前后成行往楼下走,路上又遇上鲜愈还有毛洽,这俩人果然也是没睡醒的模样,鲜愈尤甚,脸色怏怏的,好像被吸了精气。   尤因有点儿担心,这堆人里头就他弟弟这一个人跟大家不熟。快走几步,他偷偷过去问:“怎么了?”   鲜愈面无表情举起五个手指比给他看,“幸好昨天只打到三点……”   尤因理解了会儿,震惊:“五万,输这么多啊!”   鲜愈沉痛点头,说:“以后再也不跟四川人打麻将了。”   尤因心内惴惴,然后想,不是只有何箴还有毛洽是四川人吗?   又听鲜愈补充:“还有学金融的。”   哦,江总是金融系大佬,统计概率玩得再熟练不过,计算百来牌简直小菜一碟。就这种高手,打牌的时候竟然对南少虔闻之色变不准对方上桌。尤因忍不住看向身边的男人,他男朋友得多厉害啊。   过了会儿,拉了下南少虔的衣袖说:“下次你打麻将的时候喊我看。”他特别好奇,想观摩观摩。   南少虔笑了笑,揽住他的肩膀,说:“好,我帮你给小舅子报仇。”   他才不是这个意思!尤因瞪眼,拿手肘捅他,说:“乱攀什么亲戚!”   南少虔怡然自得,摩挲两下尤因戴着粉色毛线帽的头顶,不作声。   尤因昨天说的那句话,他现在才深刻体会到。做过以后确实是不太一样了,倒不是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尤因更粘他了,他若是伸过去摸腰,尤因下意识地就会塌腰挺臀来迎合他。   在外头,也不和他装生疏了。   从前只要在外面,他就是只凑过去凑近点儿说句话,尤因都会吓得炸毛。   这让南少虔感到满足,真的就是不分你我了。一路亲密地并肩而行,等退了房到停车场,可能会遇见人,南少虔才和尤因拉开距离,尤因一开始还不乐意呢,完全没有了警惕性,他往旁边示意了一眼,才老实走开。   自以为是保持了距离,结果毛洽絮絮叨叨在后面紧张提醒:“太亲密啦两位老板。”


第62章

  各自去找自己的座驾时,尤因突然被江谡乔喊住。   他和南少虔一齐回头看,江谡乔戴着墨镜,一只手搭在打开的车门上,嘴角勾着笑,特别认真地说:“昨儿太高兴忘记说了,尤因,我们公司有音乐方面的企划,你愿不愿意来呢?我听老何说最近有挺多公司给你抛橄榄枝的,哥跟你说,那些地方没一个靠谱的,你就算不来我这儿也别去垃圾场。合同没带身上,但是我现在口头上可以向你发出邀请,你要是有意愿,具体都可以谈,哪天有空就来公司找我聊,少虔有我联系方式,来之前给我个电话或者信儿,哥扫榻以待!”   招艺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一个公司的老总屈尊来做呢。   尤因真的是深刻感受到了江谡乔的诚意,严肃地点了点头:“谢谢江总,我会认真考虑的,不管能不能达成合作,我都会给你个答复。”   大概是气氛太商务了,江谡乔突然一挥手,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说:“哎,别这么紧张,慢慢儿来,哥等你啊,你要是能来,少虔更得死心塌地给我打工了。”   尤因一窘,抬头看南少虔,看到南少虔无奈的笑容,深觉他们这对情侣似乎在轮番跳进一个大陷阱,忍不住相视一笑。   江谡乔瞧见了,失笑摇摇头,钻进驾驶座,当一个人真正喜悦的时候身体动作会趋向童真化,而在尤因旁边,南少虔总是笑得像个孩子。   元旦节两个人都没什么事儿,本来应该好好休息,睡会儿,养养精力,结果一到南少虔家里,帽子还没摘,尤因就被拉到房间做爱。   明明才从床上下来没多久。   尤因其实很享受南少虔亲他,这次却没一会儿就笑得浑身发软,推开南少虔的脸,蹬着腿往被子里爬,说:“痒死了。”   昨天没带刮胡刀,南少虔今早没刮胡子,下巴一层青茬,扎得他的大腿蚂蚁爬似的。   南少虔抓着他两只脚踝把他拖回来,说:“好好好,不亲这儿,我换个地方。”   尤因挣扎不过,被当成布娃娃似的摆弄起来,只会说:“轻点,轻一点。”   紧锁的卧室门内传来异响 客厅里玩耍的听力异常灵敏的黑猫尾巴竖起来,应激性地开始满屋子跑酷飞驰,红色的小鸟本来就调皮,跟着黑猫快速绕天花板飞行一周,最后累了,就落下停在黑猫背上,叽叽喳喳喵喵喵就像在交流。   “主人在交配?”   “在交配!”   这次直到日落黄昏,下床的时候尤因的胸口衣服摩擦一下就痛痒,他换了布料棉软的薄毛衣穿,即使如此也没好受多少,一晚上都微微弓着背避免和前面的衣服产生摩擦。   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南少虔拿着吸尘器清洁地面,视线一交汇,尤因就瞪南少虔。   南少虔把吸尘器停下来,无奈地在他背后坐下,自己检查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抚触半天,尤因面色很红地来抓他的手,他才停下。   思考一会儿,拿出自认为很好的主意:“我下去给你买内衣穿?”   不带海绵,刚发育少女穿的那种。   尤因拿后脑勺撞他:“南少虔你是畜生。”   南少虔捂着被撞疼的鼻梁,笑着说:“不畜生一点你怎么会爽到叫?”   尤因往后瞪他一眼,南少虔特喜欢在家挂空挡,一语双关的,他诚恳建议道:“你穿条裤子吧。”   南少虔面不改色,很情色地说:“不穿,我也痛,我只是没你这么爱告状。”   两个受伤的人靠在一起打嘴仗,因为喝水较少的缘故,没坚持很久,很快改成舌头打架,唇舌湿漉漉地吻在一起,你解我的渴,我也解你的渴。   元旦假期结束,两个人各自开始忙碌起来,南少虔离下一部戏开机尚远,仍在假期,主要是尤因忙,很多综艺要录制,很多广告要拍,辗转途中还要抽空挑选剧本,不一定要是男主角,第一次尝试自己接戏,他更想去大组里头演演配角磨砺自己。   南少虔对此表示赞同。   他偶尔会陪着尤因去工作,也不是偶尔,几乎自己没行程就会去,尤因总是说不必了,几天就回来啦,好快的。   他总是答应着,但仍然自顾自收拾行李。   二月上半旬,除夕前一天,尤因又一次将要出门,一模一样的场景不知第几次发生。   南少虔代言的奢侈品牌在昨天开展了春季发布会,南少虔看展看到特别晚,后面还有晚宴,折腾到大概两三点才结束工作。   正常人这种工作强度早累晕了,南少虔回家精力充沛和他上床,第二天早上九点竟然还要陪他飞去中国另一边录综艺。   尤因都佩服他的体力,讲不听,干脆一屁股坐到南少虔收拾好的蓬松羽绒服上,坐扁了,心里有点儿甜蜜,但也烦恼地说:“南少虔,干吗啊,这么管着我,你也太不放心我了,我又不会背着你做坏事。”   南少虔说:“不是怕你做坏事,怕你舍不得我。”   到底谁舍不得谁啊,尤因的脸红了。   南少虔又道:“你也可以这么管着我,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谁要管你。”   事实是不用他管南少虔就表现得足够好,恨不得在自己脖子上栓根缰绳然后由他牵着。   南少虔性格就是那么强势,所以喜欢掌控他,可尤因却是永远不想给南少虔设置牵绊,不是不够在意,而是太笃定了,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往哪儿走,走了多远,南少虔总是会在身后接住他,使他有所依傍。   最后当然还是一起上了飞机。   尤因这次是去录《少年追梦日志》的最后一期,出道夜是全程直播,录制时间将近六小时,昨晚大腿被掰得太开太久,在导师席上坐得几乎尾骨发麻。   最后出道的选手里面没有任何一个来自于华创,尤因其实隐约猜到了,但仍不免感到遗憾,在那么一个烂公司,这样好的曝光机会其实算很难得。   他也暗中提拔过自己公司的人,教舞蹈的时候有学员示范环节,他挑选的几乎都是华创的人,经常给机会,奈何他们不争气,说不上拖后腿,但并不优秀,光看舞蹈动作就看得出平时训练很马虎,他们确实留到了最后的决赛,但最终排名出来时,前十五强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机会永远留给珍惜的人。   节目宣布结束的那一刹那,演播厅彩带飘扬,看到台上年轻的一张张流汗的面孔,踌躇满志,逸兴遄飞,尤因鼓掌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   前途究竟如何,他知道从来不凭这一时的成绩,但仅仅在此刻,一切看起来都充满希望,而他也真诚希望所有人都越来越好。   当晚的直播收视率极其惊人,晚上的庆功宴尤因却没出席,除夕当天深夜,他和南少虔在赶路,于平流层的商务舱内和南少虔手牵手辞旧年迎新岁。   四个月前他客串、南少虔主演的电影《1938》定档于大年初一,他和南少虔同时受邀参加首映礼,他比南少虔还多一项工作,要演唱主题曲。   一下飞机两人迅速分开,在闪光灯下与各自的助理前后离开机场。抵达酒店也装作不识,先后Check in,过了足半个小时后,尤因听到门外传来两短一长的叩门声。   一开门,南大明星口罩挡脸,眉眼含着温和笑意倚门看着他。   尤因赶紧把他让进来。   一进门被南少虔先压在玄关吻上五分钟,分开后尤因嘴唇红润粗喘不已,眼尾含春,说:“帅哥,这么晚来敲门你是想跟我419啊?我老公很凶的,他叫南少虔,在整个亚洲都很有名,你小心他叫一班兄弟来揍你。”   南少虔一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却还是配合他,故作面无表情,说:“哦,这么厉害?”   说着手就伸进了他的毛衣底下,等到尤因闷哼一声,又开始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说:“我怕他吗?你就是跟首富结婚,晚上还是得睡我床上。”   正演得起劲,尤因的手机这时突然响起铃声。   是尤因妈妈打来的视频。   把尤因吓死了,赶紧把已经邦邦硬的南少虔推开,擦了擦嘴,点击了接通。都不用使眼色,南少虔无奈地自觉离开很远。   干他这行在国家法定节假日反而会更忙一些,各种典礼晚会,他爸妈早就习惯了,说初三我们就去长沙了,你不要回家来啦,直接去舅舅家,过去给外婆外公拜年。   尤因笑得眼睛弯弯,说:“记得去看《1938》。”   同时分一份目光在南少虔身上。南少虔正蹲在他的行李箱边上翻睡衣,两人的东西都是他整理的,很快就找到,朝他示意一下,转身进去浴室。   他妈妈躺在家里沙发上,说:“知道啦,说一万遍了,妈妈在家族群里已经通知三遍,等全家到齐,一起去看我儿子的荧幕首秀!”   “我请客!”   想到什么做什么,因新开的两家分店经过半年多的运行总算上了轨道,资金回笼,尤因兜里有粮,心里不慌,马上给爸妈各自发了个六位数的转账,又在家族群里发超大拜年红包,一时热闹不已。   他妈妈笑吟吟说:“你舅舅早就说要包场啦!”   又说:“你爸也宣传了,在朋友圈说凭票根报销电影票钱!出血本咯。”   听到他爸匆匆从旁边气急败坏插句嘴:“告诉他这个做什么!”   “我怎么没看到?”尤因吃惊不已,笑着疑道:“爸,你屏蔽我啦?”   浴室里热雾蔓延,南少虔并没把门关严,果然,几分钟后一个赤条条的人影走进来,挨挨挤挤地抱住他精瘦的腰,在淅淅沥沥的热水声内说:“好冷好冷。”   南少虔用火热的臂膀紧紧搂尤因,大掌熟练地抚摸他的后背为他取暖,叹口气说:“真像是偷情。”   尤因抬头狡诘一笑:“超刺激的对吗!”   南少虔哭笑不得。   晚上说好只做一次,南少虔便刻意延长了时间。尤因后来眼睛都睁不开了,南少虔把他收拾干净,又自己去洗了个澡,重新上床一只手压在他身上,把他抱的很紧。   他说:“南少虔,你的手好重,不要压我。”   南少虔总是答应得很快,却阳奉阴违,把手象征性的挪开一点,揽着尤因的大腿又拆一个。   尤因懒得动弹,闭着眼睛很困顿的小声说:“你要是把我弄清醒了我真的会杀了你,明天我们六点就要起床的。”   看他是真的累了,南少虔尝尝叹口气,把套扔了,缩进被窝里,左手伸到他脖子底下让他枕住:“算了,不碰你,睡吧。”   初一当天,北京的空气干燥寒冷,早上十点,首场电影结束,在片尾曲和观众的掌声中,南少虔与尤因妆发俨然,随着主创队伍从座椅前排上前去发言台上。   南少虔的衣服就是尤因挑的,剪裁版型特别绅士风流的西装三件套,尤因说:“你知道你什么样最帅吗?”   南少虔挑眉,不解。   尤因把他衬衫最上面一颗扣上,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硕大的喉结:“裹得严严实实肌肉若隐若现的时候。”   红色地毯上,一字排开十几个人,制片人,导演,各位主演,尤因站在最边上,与和导演站在一起的南少虔隔了人山人海。   首映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是采访与陈述,现场来的很多观众几乎都是业内的记者、电影评论家,或者期刊笔者,文化人较多,问题锐利而有深度。   最挑剔的眼睛都在这里,却都对剧情和演员评价颇高。   采访过半,尤因上台演唱了主题曲,很震撼具有历史厚重感的一首歌曲,被他诠释得极好,观众席甚至有人静静流泪,为电影,大概也为如今的盛世繁华。   南少虔也坐在台下,一曲终了,尤因鞠躬鸣谢,掌声里,他的眼睛灵动逡巡,找到南少虔的位置,知道他看得到,隽永而深情朝他眨了眨眼。   人声鼎沸,眉目传情,南少虔似乎没想到他这样大胆,很抵抗不住的,歪头微微笑了。   拥有主题曲演唱者和演员双重身份,尤因自然而然也被注意到,影评人用八个字评价他的表现:清澈粹然,峥嵘初露。   中规中矩的评价,尤因却为此兴奋一整天。   回家的路上是南少虔亲自开车,小郑和小查今天放年假,他们这边工作一结束,立马带着老板发的五位数的奖金并红包,又一人一个奢侈品包,另无数合作品牌的商品做年货,欢欢喜喜大包小包踏上回家路程。   南少虔后天进组,尤因则要回家拜年。   “前天公司跟我最后确认是否续约,我拒绝了,然后他们问我准备去哪里,我说……去嵋乔。”副驾驶上,尤因扭头笑眯眯看南少虔,“南老板,贵司上次发出的邀请是否还作数?”   南少虔似有意外,脸上笑意加深,说:“什么时候都作数!”   尤因说:“我可能得把毛洽和小查带上。”   南少虔说:“都可以。”   尤因说:“我想开演唱会。”   南少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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