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表情很痛苦,他摸得没有任何技巧,粗鲁地指尖迅速揉了两下就试着往肉缝里闯,茧子剐蹭在柔软的肉壁上。季苍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很快就闭紧了嘴巴。 闻炀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连分泌出足够的水液都等不及,像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弹出自己涨到发痛的阴茎,顶在狭窄的入口,俯身和他对视,炙热的气息洒在唇前,舌尖在唇缝上舔舐,进去前哑声说:“你才刚刚毕业没多久,我给你个机会,跟在我身边。” 季苍兰感受着下面从未容纳过任何异物的穴口被粗大的龟头慢慢破开,很疼,像是一道冷刃,顺着下面的那道不应该存在的裂缝,撕扯着他的灵魂,将他劈成两半。 他皱着眉心,转过脸,喘息,但没有呻吟,也没有叫痛,吐了口唾沫:“去死吧,闻炀。” 闻炀扼了他的下颌,重重顶了进去。 甬道里又紧又热,两人俱是发出一声闷痛的低喘。 季苍兰因为疼痛,额头渗出薄汗,眼眶微微充血,肌肉收缩时,滑下了一滴泪。 闻炀顿了顿,但动作没有停,用唇啄走那滴泪:“别哭。” 他低声说。 季苍兰紧紧咬着唇,渗出血,没有力气去问: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伤心?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不知道爱的种子已经被那滴泪滋养,偷偷发了芽。 ---- 哎!两个处男一塌糊涂的第一次(真香!) 季苍兰真是闻炀的白月光,自己把白月光玷污了,又爽又痛的(呜呜呜) 另外,这时候季苍兰只是有点喜欢闻炀,后面才爱上的
第48章 48(正文完) “醒来了就起来吃饭。” 闻炀从浴室出来,看到他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擦着头发的手一松,把毛巾扔到地上,去门口端来午餐。 季苍兰的手仍旧被铁链拴着,被褥下的身躯是赤裸的,白皮肤被红紫到发青的吻痕和齿痕覆盖,除了致命的位置,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 他已经在床上待了整整五天了,期间除了洗漱和上厕所,都被禁锢在这张床上。 季苍兰若无所觉,继续看着天花板,像尸体一样安静,连呼吸声都近乎没有。 闻炀没等到他的回答,把餐盘放在桌上,迈着步子走过来,问:“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季苍兰的视线甚至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就很快移走。 他在数着时间,Interpol给出的罪犯容忍时间预估是三天,但闻炀对他的耐心已经远超了估计的三天。他在测试,还能不能更久一点,再久一点。 闻炀在第四天的时候允许他吃饭的时候解开手链,现在拿了钥匙走过来,正开锁,就听到他问:“为什么不杀了我?” 闻炀垂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绕到另一侧拆开剩下的链条。 季苍兰躺在床上,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嗓音很哑:“如果你当时让我走,Interpol不会怀疑你的,为什么要冒险留下我?” 闻炀没吭声,从床头拿了杯水递到他面前:“喝口水。” 季苍兰顿了顿,接过杯子,还没碰到嘴唇,立刻泼在他脸上。 闻炀及时偏垂过脸,但还是被泼洒到一多半的水,水柱顺着发丝连落,他静了静,把脸上的水抹掉,回身去拿餐盘,听到身后有窸窣的摩挲声。 季苍兰颤抖了脚尖,望向大敞着的房门,一点点走过去。他要告诉闻炀他还是想逃,才能把他想要留下的心掩盖地更好。 闻炀却没有阻止他朝外走的动作,端了杯咖啡慢步缀在他身后,唇角折了弧,啄了口咖啡不远不近地跟着。 季苍兰已经有五天没有好好吃饭,脚步虚浮,眼冒金星,他扶着墙壁一点点走出去,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想离开这里,还是在演戏。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却成了这样的结果。 那三个月里他每一天都跟着闻炀,像一个暗恋未遂的偷窥者,远远地看着他,把所有的习惯都记在专属于闻炀的本子上。 早晨出门会帮隔壁的老太太拿来信箱的报纸;会把前一晚空掉的猫粮添上新的;去某家咖啡厅喝一杯焦糖拿铁,一定要多加一泵糖浆;有时去管辖的酒吧视察,会帮舞女赶走不顾意愿骚扰的酒徒;有时去码头帮组织走货,比起烟,更喜欢棒棒糖,草莓味的;偶尔遇到意外会拼尽全力,身上旧伤未愈,新伤不断,随后去诊所缝针,明明很痛,但还是臭屁地像个小孩;最后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坐在窗前倒一杯酒,拿着书,一直看到凌晨,在关灯入睡前站在窗边,和楼下那辆漆黑的轿车对望。 而季苍兰那时候就半躺在车里,看着他前一天看过的书,和他对视,陪他一起关灯,一起入睡,再一起醒来。 闻炀知道季苍兰在跟踪自己,季苍兰也知道闻炀发现了这件事。 但谁也没有提过。 于闻炀而言,他蛮不在乎被季苍兰24小时监视; 于季苍兰而言,他的任务就是让闻炀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从而注意到他,最终混入他身边。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他们像两个在不同叠合空间里,共同生活的恋人。 现在季苍兰终于有了卧底在他身边的机会,却想要退缩了。他在五年前的这天,已经提前预知到他们不久后的未来,有痛苦,有别离,没有他们想要的欢声笑语。 闻炀现在是喜欢他,但绝对不信任他。 杀Ash之前,闻炀都还在他面前伪装自己有一个boss。可临死的人才会说真话,Ash对他的恐惧不是演的,那些古怪的用词都被季苍兰记在心里。 卧底从来不应该是一个感觉迟钝的人,季苍兰也不例外,他看到的,听到的,都能依据那些得出猜想。 他宁愿自己那天后真的去了缅北,勾引一个误判的目标,都不愿意去细想,面前这个才22岁的年轻男人会是“希尼柯夫”的可能性有多大。 当时上司把Elie·Wen的卧底任务交给他,就是因为他还是个刚刚入职的菜鸟,Elie是所有目标中地位最次,年龄最小,可能性最低的,正适合新手。 后来他常常刷到一个词——新手保护期。 引得自己发笑不已,新手才能,钓大鱼。 闻炀把咖啡杯随手放在路过的茶几上,脚步加快了几下,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我给过你机会,你当时不应该下车的。” 季苍兰身形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漂亮的眼睛神采不在,脸颊显着不自然的潮红,“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还是太年轻了,没想到投入感情之后会变得这么痛苦。 “那晚我不应该救你的,”季苍兰慢吞吞地说。 闻炀贴过来感受到他身上散出来的热度,皱了下眉,用手背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立刻说:“你发烧了。” 季苍兰置若罔闻,扶着墙,迈动了脚步继续朝前走着,迷迷糊糊地说:“我也不该一时冲动接下那次的任务。” 闻炀跟在他身边,像是和他散步一样,笑了一声:“你还有选择的机会,Interpol那边已经知道你的车被人点火爆炸,他们在车里找到了一具尸体,DNA和齿痕检测都证明尸体就是你本人,你的证件已经被吊销了。” 他还活着,但是跟死了,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季苍兰不再走了,他缓缓回头看了闻炀一眼,语速很慢地说:“华国有句古话“养虎为患”,你把我留在身边会后悔的。” 闻炀把手扶在他肩头,掌心摩擦了两下,扶着他慢慢往回走:“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机会去选择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是为数不多的一个,所以在我这里就显得格外珍贵。” “为什么是我呢?”季苍兰又问。 闻炀似乎是嫌他走得太慢,一只手横在他腰后,另一只手穿过他腿窝,轻而易举地就把季苍兰抱了起来。季苍兰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他表现出颓丧的神情。 闻炀走回房间的路上,回答了这个问题:“我遇见过很多人,想抓我进去的人,能舍命保护我的人,漂亮的,帅的,我都遇到过。” 他垂下眼眸,和季苍兰对视:“但是又希望抓住我,又想救我逃离地狱的人只有一个,矛盾又稀奇,让我想研究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季苍兰苍白的说:“是你太年轻了,未来你会遇到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闻炀却笑起来,说:“偏偏我在这个年纪只遇到了你。” 季苍兰移开目光,脸色不大好,身上烧得发了虚汗,之后就开始犯冷,他往闻炀怀里缩了缩。 闻炀把他抱得更紧,用唇在额头吻了一下:“我手上沾的血已经洗不净了,我虽然一直笑, 但真的挺空虚的。地狱里有你来陪我,我能开心一段时间了。” 那天夜里季苍兰烧得更重,闻炀拿来温度枪一滴,发现有快40度,连夜找来家庭医生吊水。 三天后,季苍兰大病初愈,这期间他抽了整整五包烟。 门口的保镖告诉他做好决定后去书房找Elie。 季苍兰看着保镖端着的木盘里放着的两样东西—— 一支白色的小苍兰和一把枪。 小苍兰代表着他要忘掉过往的所有,加入闻炀的组织。 枪代表他不变的决心,要靠着一把枪在闻炀手上逃生。 季苍兰很快便做了决定。 闻炀书房的门被推开,他笑着抬头,目光不移地盯在季苍兰脸上,身下的皮椅微微转动,隐藏了期待,问:“你选了什么?” 季苍兰穿了闻炀留在屋里唯一一件黑色衬衣,裸露着的皮肤有点触目惊心的白,把那朵白色的花从背后拿出来,朝他走过去。 闻炀满意地笑起来,脚尖点地滑出皮椅。 季苍兰分开长腿,跨坐在他身上,温柔地笑着,把那朵花别再闻炀耳后。他无师自通地单手抚上闻炀的面颊,用嘴唇在他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以后让他们叫我Freesia吧。” 闻炀揽上他的腰肢,刚要应好,太阳穴冷不丁抵上了一杆枪,他不怒反笑,懒洋洋地问:“你觉得里面有子弹吗?” 季苍兰也跟着笑起来,比前段时间病恹恹的样子生动了不少,一字一句地说:“你来试试不就行了。” 但他没有开枪,握着枪的手顿了顿,垂下眼睛斜了眼硌着自己的地方,很快抬起头,用枪在他脸上磕了一下,轻声道:“你他妈以后再敢强奸我试试。” 闻炀一挑眉,向上挺了腰腹,问:“现在是强奸吗?” “不是,”季苍兰轻笑了一声,单手滑下去,在他裤裆前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俯身凑在他耳边,“现在是合奸。” 他话音刚落,立刻被钳了腰放到身后宽大的桌面。 季苍兰没有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衣,分开的长腿间一览无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2 首页 上一页 4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