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才不信医生会这么嘱咐他,但明白大抵不激烈一点是可以。于是顺从地抬了下胯骨,让他把身上的牛仔裤扯下来,闻炀脱完手里的动作也没停,紧接着拽住了内裤边缘。他的内裤大多是舒适贴身的棉质老式白三角裤,完美地包裹了全部的秘密。 不过让闻炀脱光衣服前,他急促地握了下闻炀的手腕,用一种讨好的语气,说:“不要太久好不好?我饿了,想吃饭。” 说着,手指还慢慢剐蹭了一下他手心和腕骨交接的地方。 闻炀看了他一眼,翘了一翘唇角,很短暂地笑了一声。 办公室一上午都没人来过,也没有开空调,脱了裤子后,季苍兰就觉得有点冷,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想朝他按在桌上的手臂靠一靠。但闻炀的手还没有松,指尖勾着内裤。 就在季苍兰仍旧配合着挺腰的时候,他抓着布料的手陡然一用力,手背浮起青紫的血管,布料立刻拧成一股棉绳,随着向上提起,陷入穴缝间,勾出两片清晰的肉唇和半挺的性器。 季苍兰因为突然的摩擦,冷不丁蜷了下身子,还没来得及抱腿的时候,肩颈就被一只手强硬地重新按下:“别乱动。” 闻炀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一点也没松。 纯白的内裤因为紧绷到了极致透出肉色,深深拧在阴唇的缝隙里,摩擦过陷在肉蚌里的蒂尖,又紧紧箍起他的性器。 疼痛中升起了一股痒意,随着一提一松的内裤越磨越深。 柔软的穴口渐渐分泌出透明黏稠的水液,濡湿了白色的棉布,分外明显。 “苍兰,”闻炀声音就浮在上方,手指揉在对穴口稍显粗糙的布料上,往水液渗处的穴口深入陷了指尖。 他促狭地低笑了一声,随后问:“你到底是哪里饿了?” 季苍兰气息短促起来,手还圈在他手腕上,只不过力气要小了点。 如果他现在垂了眼去看,从这个角度便很像自己握着闻炀的手在玩弄穴口。 “想进哪里?”闻炀舌尖勾起他右胸的乳粒,搅进齿间时问。 但其实并没有想等他的答案,兀自说:“没有润滑液,进前面吧。” 说完,用了更重的吮吸起粉嫩的乳尖,像是要把那一点硬红的山果从枝头摘下,手也没空下,一边揪紧被冷落的乳粒,另一边探下去,摸在他腻滑的腿心,半强迫地分地更开,几乎要变成“一”字。 季苍兰一只手曲在身侧,后仰着脸,反捂在嘴上,一只手覆在他发丝间,气息洒在手背上,被齿间顶出浅浅的牙印。 等他舔够了,松开乳头时透明的涎液撕扯着在半空弹开,温热的水珠溅在季苍兰唇瓣上,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闻炀喉结上下微一滑动,拿出早已硬胀的肉茎,单手撸动了两下,右手从股沟边缘贴着的布料探进去,在湿漉漉的穴口蓦地一陷,水声叠起。 “唔——” 季苍兰面颊一下皱起来,抓着他手腕的手指紧了紧,用上了点力气,捏出白印。 闻炀的手指被穴口的蜜液浸得水淋淋的,他抽出来晃在眼前,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微一张开,连起一条水线,这才把内裤拽了下来,粗大的性器抵了上去。 季苍兰稍稍往两侧分开了刚才并起的大腿,以为他要进来了,但是闻炀却不着急,肌肉紧实的腰腹稍一用力,动了起来。 肉棒被两半阴唇急不可耐地包裹,纵埋在里面,视线循着他的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不轻不缓地耸了起来。 冠大的龟头经常会在阴蒂上一擦而过,很快撞上他胀起的囊带,发出啪啪的暧昧声响。 季苍兰脚趾紧绷着纠结在一起,一边的小腿被握住,用力按着不让他来回动弹。 他难耐地动了唇前的小臂,漏了声音出来:“别、别弄了……” 嘴巴里的毛衣掉出,已经被口水浸透,能拧出水来。 闻炀看他一脸情欲交织的模样,没吭声,视线暗下去,伸手很快速地把他身上最后一件毛衣也扯了下来,俯身撑在他上方,说:“我要插进去了。” 季苍兰脸一下腾红,眼眶发酸,想要闭上,别过了脸,快速又轻地说:“不用告诉我!” “嗯?”闻炀似乎是没听清他的话,握着阴茎一点点插了进去。 季苍兰死死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感受着身下的穴口一点点被滚烫炙热的性器破开层层褶皱,断断续续地吸着气,翘着脚尖,艰难地说:“慢一点,有点……难受……” 闻炀像是还没听清,甚至有点走神:“嗯?” 他抓着两条白而长的大腿,指腹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在某一瞬间蓦地用力,完全顶了进去。 “呃!——”季苍兰受不了地抬起头,后脑勺撞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吃痛地倒吸了口凉气。 “闻、闻炀,”他费尽地抬起双臂,朝身上压着进入自己的男人做了个拥抱的手势,下一刻后脊和桌面的缝隙中就插入一双宽热的手,把他整个抱起来。 闻炀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坐在皮椅上。 在坐下去前,他忽然向季苍兰确认:“这里有椅子的吧?” 随着重力压下去,穴口把肉茎吃得更深,但他顾不上那种胀痛,攀上闻炀的脖颈费力地点了点头,等彻底坐下去,也跟着跌坐在闻炀结实的大腿上。阴茎陷得很深,顶端捣在腹腔,让他痛苦地弯了下腰。 季苍兰把手抓在他大臂和肩膀交接的地方,手下是隆起的肌肉鼓包,有点艰难地问:“闻炀,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没有,”闻炀下意识否认,顿了顿,才说:“有一点。” 季苍兰把大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姿骑在他身上,腰上用了力气,环住闻炀的脖颈。面颊贴主他脸侧,嗓音很温柔,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去找你的时候吗?” 闻炀说不是,手指扣在季苍兰后腰陷进去的腰窝里,下巴顶住他锁骨,另一只手托着臀肉,向上顶弄着,回答:“刚刚跟符佟打完电话之后。” “你很激动吗?”季苍兰手指有点打颤,微凉地贴在颈侧的动脉上,感受着心脏勃然的跳动。 答案不言而喻。 他想到刚才闻炀问的话,觉得他可能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漫不经心,才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愿意再生一个。” 闻炀闭了闭眼睛,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排除一些别的声音。 脸颊捧上来一只手,季苍兰挑着他下巴让他仰头和自己对视,手指在眼皮上轻轻触了一下,语气不容拒绝:“看着我。” 眼皮缓慢地撩起来,那双幽绿的眼瞳有些没有焦点,散了出去。 季苍兰垂了脖颈,在他上眼睑吻了一下,问:“有人在跟你说话吗?” 闻炀下意识扭头看向他身后,但捧在手上的脸用了力气,强迫他只和自己对视,季苍兰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后面没有人,我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像把耳朵里愈发密集的各种声音甩出去。 “闻炀,”季苍兰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闻炀,看着我,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撑着膝盖摇晃了腰肢,把身下的性器一点点吐出来,又缓缓坐下去,轻喘了口气:“你在和我做爱,闻炀,只有我们在这里。” “因为知道我怀孕了,你才这么激动吗?”季苍兰见他不说话,撑着他肩膀,一点点吃力地动起来,凑在耳边说:“不要考虑了,我们把她生下来吧,怎么样?Echo会叫你爸爸,你要好好教导她。” “季涵也是。”他又添了一句。 “你,”闻炀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地按了他的肩膀,凿得更深。 季苍兰闷哼了一声,躺在他肩上,但很快又撑起来,和他对了视线,温和地说:“你想跟我说什么?我在听。” 闻炀仰头追逐他的唇,没有吻上去,只是虚虚贴着,交渡了彼此的气息:“你会死的。” 季苍兰顿了顿,否认道:“不会的,之前只是条件不好。” 闻炀抿了唇,不再说话,顶弄的动作变重,让他腰腹酸胀起来,有点惊慌地抬臀道:“别那么深,太深了——唔!” 又被手握着腰肢按了下去。 这道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呻吟环绕在耳边,成了一道屏障,除了喘息的声音,闻炀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迫切的、更渴望地,想要这道声音再大点、再大一点。 体内埋着的性器又蓦地一深,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炽热的唇舌堵了起来。 闻炀仰头吻他,用的力气很大,牙齿碰在一起发出脆响,带这种急切的粗糙,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在这里一样。 等他们做完,季苍兰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去桌上打开饭盒,瘪了瘪嘴,说:“饭都凉了。” 凉了的肉很容易有腥味,他一点也闻不了那个味道,眼疾手快地合上盖子。 闻炀拿着手机表情有点复杂,抬头跟他说:“Caesar带Siren来了,叫我们出去吃饭。” 季苍兰回过身,眼睛睁了一下,问:“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吗?” 闻炀耸耸肩,说:“请假吧。” 这才想起来似的,季苍兰惊了一下,说:“哦对!我也要请假。” ---- 谁也吃不到梅菜扣肉(啊,我滴梦中情菜,你慢些走) 我的真实身份是梅菜扣肉星来地球的梅菜扣肉星人,任务是给每个人洗脑让地球人爱上梅菜扣肉。
第43章 43 闻炀和季苍兰一起去人事请假的时候,要填写理由。 季苍兰很老实地写:家中有事需要请事假半天。 他写完抬头看了眼闻炀的单子,立刻翻了个白眼。 闻炀的单子上写了非常简短的一句话:和老婆见家长。 “有问题?”闻炀交了假条,偏头来看他。 季苍兰撇了撇嘴,没说话。 Caesar在电话里指明了要见季涵,闻炀跟他papa说他孙子在上学。Caesar反问:上学不能请假吗? 闻炀本来是不想让他和季涵见面的,但他态度很强硬,没办法只好开了车带着季苍兰等在季涵学校门口。 季苍兰心有余悸地坐在副驾驶,喘了口气,跟他说:“我们换个位置,一会儿我来开车吧。” 他知道闻炀之前喜欢飙车,但是没想到在限速法规严苛的华国他还敢公然超速,油门轰得飞起,上演现实版速度与激情,他人在车里,没有开窗,头发刚刚从半空飘回脑后。 “为什么?”闻炀本人毫无所觉,一只手搭在放线盘上,视线从校门口收回来,疑惑地问。 季苍兰有很多话可以解决他的疑问,但抿了抿嘴,用了最快速且有效的一句话:“我觉得让精神病人开车有点危险,而且,我估计那几个红灯闯下来,你的驾照已经要被吊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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