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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

时间:2023-09-22 07: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但是我这几年一直和Germanic还有Cosmos在一起,他们不会不知道,”季苍兰单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握着听筒:“他们两个有问题。”

  Saffron顿了下,问:“那季涵的事情他们知道吗?”

  季苍兰答:“只有一点,我带季涵回国的时候他已经三岁了,我对所有人都报小了一岁。”

  “那就好,”Saffron说,“之后你有事情找我的话,还是打这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敲门声,他急匆匆地说了句“你要小心”就挂了电话。

  季苍兰看着呱呱睡熟的脸蛋,挣扎了几秒,还是把车开到邻区某小区楼下,打了电话叫张妈下楼。

  张妈先前是Elie庄园里的卧底厨娘,是个早早出国的华裔。

  她回国后举目无亲,认了共同回国的季苍兰做干儿子,季涵成了她的孙子,季苍兰承诺了以后帮她赡养。

  今天的那个警戒让所有人都惴惴不安,看到季苍兰的时候,她就领会到了季苍兰带着再也不会见面的决心。

  张妈心有些虚,哆嗦了下唇,叫他:“苍兰。”

  季涵还在季苍兰怀里,袋鼠熊一样紧紧扒拉着,生怕他走。

  他垂眸在儿子脸上久久凝视着,秾黑的睫毛随着眼皮轻颤,最后还是把季涵放进张妈怀里。

  这个过程里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启动车子,透过车窗降下的缝隙,深深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嘱咐:“呱呱拜托给您了,不用再提起我,以后他长大了……”

  水意蔓在眼里,努力克制着声音的颤抖,若无其事又云淡风轻地说:“忘了,就忘了吧。”

  “你放心,”张妈像他保证,“我不会让孩子出事的。”

  车窗缓缓划起,车里下起了雨。

  季苍兰再也没有回头。

  现在把孩子交出去,反而是最安全的。

  他现在必须靠自己,季涵只有他,而追捕他们的狼已经跑到了身后,眈眈而视。

  季苍兰只能赌一次,如果张妈没有被策反,皆大欢喜;如果他赌输了,在Elie亲自上门来找他前,季涵也不会被苛待。

  但这样也就意味着他把自己最致命的弱点亲手送给了Elie。

  ·

  在那之后,他没有离开过家,靠着储存干粮等了整整一个月。

  等待是最磨人的,不知道危险何时便悄然而至。

  门铃再次响起是某个清晨。

  季苍兰正对着大门,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门铃的瞬间睁开了眼。

  桌上的枪被人轻缓拿起,拇指一抬关了安全锁,食指握上扳机去门口应门。

  话机点开,是快递:“先生,有您的同城速递。”

  他隔着视讯的黑白屏幕确认了对方真的是快递员,才开了门,虚掩上身后的门出去签收。

  送来的是一个足有一臂长的盒子,很轻,晃了晃里面也没什么响动。

  季苍兰蹙起眉在门外打开,看清的瞬间,眼瞳蓦地一紧,呼吸滞住。

  盒子里是三朵花——

  三朵拦梗折断的白色小苍兰。

  他来了。

  他来了……

  合了盒子,他就立刻回到屋里,重新锁上房门。

  心脏止不住地跃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腔与皮囊,血液在微凉的皮肤下翻滚,叫嚣着,又紧张着。

  季苍兰努力平复了心情把盒子拿到书房去,想和过去的东西放在一起。

  脚步刚迈进去,手臂的肌肉记忆就立刻被唤醒,顷刻抬起来,想都没想扣动扳机。

  枪上装了消音器,屋里只有一声轻“噗”。

  紧接着就是子弹穿透皮肉,划破肌肉层“嘶啦”的细响。

  闻炀在他进来前就等在了书房里,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书打发时间,现在左肩被子弹穿透,甚至没有因痛而闷哼。

  “啪”地一声合上手里的书,在下一次射击前抬起了手里的枪。

  他的枪是没有装消音器的,“嘭!”地一声宛如烟火般绽放出纷繁的火光。

  墙壁、地面都好像随着震动了几下。

  子弹直接穿过季苍兰右腿,他咬紧牙顾不上疼,手里快速开枪。

  但对面下一发子弹来的更快,也更准。

  直击他持枪的右手。

  “当啷——”

  子弹穿透手臂的瞬间就没了力气,枪被震落在地上。

  闻炀收起枪,朝他走过来,脚步停在眼下时落下帷幕。

  单手碰上季苍兰细瘦的脸畔,勾唇笑了,问:“知道距离我们上次见面过了多久吗?”

  季苍兰咬着牙,狠狠瞪着他。

  在Elie·Wen各地辗转审讯的一年里,为了保证顺利,季苍兰一直会保持一定的频率去探监。

  答案应该是五年。

  季苍兰动了动唇,唾沫吐在他脸上。

  闻炀眼皮都没眨一下,微弓下脖颈,凑到了他身边,黑色的隐形眼镜覆盖着幽绿的眼瞳,要显得更加幽深难测,像条逃不脱的蛇。

  薄唇轻翕,一字一句地说:“1885天零——”

  他话音顿了下,抬手瞥了眼腕表,笑起来:“13个小时。”

  季苍兰下意识想躲开,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脚无力,视线开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了。

  视野继续倾倒,在面门撞上地面的瞬间被人接住。

  等他猛地惊醒的时候,是在一张床上,房间是黑的,下身的穴口撑到胀痛,埋在里面的性器还在不断往里凿着。

  “呃……呃ni……”

  季苍兰被打了镇定剂,身体控制肌肉的能力被麻痹,努力说话也只能发出零星的字音。

  “醒了?”

  熟悉的声音含着笑,但不是真的在笑。


第4章 4

  还不等反应过来,揉在胸前的一只手就一路顺着平坦光滑肌肤朝小腹探下去。

  “wen……”季苍兰找不到舌头,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涣散出去的视线对焦在黑暗中。

  “啪。”

  灯被打开。

  骤然乍起的灯光让他冷不丁闭了下眼,又重新睁开,勉强在模糊中才发现自己朝左,侧躺在床上。绑着绷带的长腿垫在闻炀肩上,蹭着他左肩的纱布,纱布中心的红点正在朝四周扩散出淡色的红。

  两腿被迫大敞在男人眼前,垂下下巴,季苍兰恰好能看到自己由于激素分泌没有毛发的下体,一根萎缩着耷拉着的小巧性器和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比平均水平的男性要小了不少。

  平时这向下延伸,在与会阴交接前突兀地多出一条馒头似的、肿起的细缝。

  原先合拢的肉缝现在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撑开,把里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堵进去,仅能透着抽插时翻出的阴唇隐隐窥视到芯儿里艳红的肉色。

  闻炀伤口炸开,在密闭的空间渗出血味儿,季苍兰鼻腔里都是铁锈的咸腥气,两处被枪击中的伤口随着药效过去生起隐痛。

  很疼,被子弹爆开皮肉的伤口还记着那时滚烫的热度。

  那种痛意在大脑中反馈地越来越明晰。

  他难耐地皱起脸,闭了下眼皮缓了一会儿,努力抬动被架在闻炀肩上的腿,想一脚踹上去给自己争取能够脱身的机会。

  但是麻药过后肌肉的疲软比预想中来的还严重,想象中飞踢出的一脚,落实成趾尖轻弱地划过心膛。

  脚踝立刻被人握在手里。

  季苍兰冷不丁一抖。

  喘了口气,又深深一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只迥劲有力的手腕,虚弱地用气声说:“拿出来。”

  “不爽吗?”闻炀噙着笑,一歪头侧过脸在他高举着的小腿上蹭了下唇,劲瘦的腰身同时蓦地用力操弄起来,肉茎随着侧躺的动作进的更深,顶到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宫口,里面发出咕叽咕叽暧昧的水声。

  他听到季苍兰低低一声轻喘,视线扫到干涩的唇瓣微微一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闻炀很好心地压下他的腿,欣赏季苍兰因为欢愉与痛苦而扭曲的漂亮面孔,愉悦地笑起来,凑在他面前,另一只手探上来,把季苍兰额前略长的碎发抚走,露出下面藏着的眼睛。

  心脏在对视的瞬间鼓动起来,瞳孔不自觉放大,随着惊心的锐利震颤起来。

  季苍兰脸长得漂亮,但和任何人初次见面,对方总会先一步被他的眼睛和那两颗痣吸引。

  眉目飞扬,眼尾上翘,黑白分明的眼瞳凝着水光,沉稳却鲜活、安静但明亮,偶尔会流出内敛的锋芒与野望。整个人化为一池透亮的水,被点上两条黑色的鱼,神秘又引人侧目。

  带着枪茧的指腹磨过眼角下的黑痣,擦了又擦,似乎是想把泪痣擦掉,又好像不是。

  身体里的肉茎深到了宫口,季苍兰脸上被操出酡红,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死死盯住那双幽绿的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强、奸。”

  听他这么说,闻炀仍旧不为所动,舌尖顶了顶腮帮,眯着眼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意义不明地发出声哼笑,不再吭声。

  敏感的软肉在手中不断被揉捏轻掐着,季苍兰浑身都发软,拽住他的力气松了下了,就被他挣脱,腰上环上两只手。

  胀大的阴茎无情地穿透穴口,又陡然抽出,穴肉敞出个合不拢的圆,一缩一缩地吞着空气。

  闻炀操得身上开始发热,低喘一声,单手把额前垂下的黑发捋上去。

  下一刻季苍兰就在床上踉跄一下,就被拎着腿转了个圈,整个人被快速反转过去,毫无反抗的机会,跪趴在床上。

  “啪——”地一声脆响,肥白的臀被打了一掌,软肉颤在空气里。

  他脸色发白,想往前爬走,但没逃掉,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大腿内侧的软肉,拖了回去,两条长腿朝两边一张,顶住他两条颤起来的腿。

  “啊……”右臂的伤口在动作中蹭到床单,还未愈合的血孔炸出惊痛,皮肉再次撕裂,纱布瞬间渗出一朵血花。

  季苍兰眼睛瞪圆,吃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让他肩颈挺地更高,像两只要顶破皮肉爆出的骨翅。

  闻炀两根拇指把收不拢的穴口朝两侧用力掰开,露出白缝中被勉强撑开的小口,垂下眼皮欣赏嫩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

  盯了足足一分钟。

  贴的也很近,微热的气息洒在嫩乎乎的穴口,能直接看到里面慢慢收缩起来的腥红的肉。

  季苍兰还是想逃,却被他死死卡着两条腿,挣扎不得,后腰被手用力一按。

  胸口贴上膝头,随之一塌,白腻地勾出细腰到后臀丰腴的曲线,背对着他毫无保留地露出全部,孱弱到有一种虔诚又单薄的破碎感,像只羽翼折断的白鸟,飞不走,逃不掉,绝望又无望。

  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嘶——”

  他抬了下手,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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