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玩了三天,梁心澄想想还是要服软,和梁卓来硬的是没用的。他做小伏低地切水果,还精心摆了个盘,小心翼翼得放在桌上。 梁卓在开视频会议,见他坐在自己身边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捏着把玩。 梁心澄见气氛还好,悄悄在他耳边问什么时候可以放他出门。梁卓把麦克风关掉后和他说,“等你怀孕吧。” 接着把麦克风打开不给他任何回嘴的余地。 梁心澄气得牙痒痒,直接把水果端走,跑回楼上打枕头。 又不碰他,怎么会怀孕? 韩朗的职场生活最近变得艰辛起来,他认为是过了试用期后大家对他的期待值提高了。 而最烦恼的并不是工作越来越多,而是梁总这几天找不到人,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大家的逼迫下打电话给老板,提醒他上线审批各种资料。每当电话过去的时候,梁总的气压就低得吓人。 殊不知罗马假日里的梁心澄也不好过,每次接完韩朗的电话,梁卓都要阴阳怪气一番。 他实在无事可做,在客厅里看一个非常无聊的电视剧,却也看得津津有味。梁卓偏在他面前晃,梁心澄不耐烦让他滚到一边去。 梁卓刚接完韩朗的电话心里又是说不上来的火,他拿过遥控把电视暂停。“你喜欢他什么,因为他傻?” 梁心澄去抢遥控,“你烦不烦梁卓!一天说好几遍有意思嘛!他哪儿都比你好!满意了没!” 下一秒天旋地转地人被扛着上了二楼扔在了床上。 梁卓捏着他的下巴问,“哪儿都比我好?” 他用双腿禁锢住挣扎的下半身,事实上他不需要如此,因为这床上都是他的味道,而梁心澄的身体比他本人更熟悉这个气味,此刻整个人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没有来得及回答,梁卓就吻了上来。梁心澄咬了他一口,顿时口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梁卓用手拭去唇上的血迹,又毫不留情地把他翻过来对着腺体直接咬下去。 梁心澄察觉到他在颈边的呼吸时,大喊了一句,“不要,梁卓!” 疼痛袭来的瞬间他闭上双眼,手紧紧抓着床单,梁卓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松口甚至继续用力,腺体承受不了非发情期这样强力地标记,他嘶哑着声音说,“好痛,不要这样…” 信息素的注入使他身体暂时麻痹,梁卓松开他,腺体那里血肉模糊,他把梁心澄翻过来,像摆弄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偶。 他穿着一件白色上衣,领口很大,锁骨那里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个经年未褪的白色印迹。 是梁卓多年前在红姐旅馆留下的,他对梁心澄情欲的开始。 他用唇轻啄,接着梁心澄又破口大骂,问他是不是变态。因为梁卓在锁骨同样的位置又咬了一口,它再度变成一个新鲜的见血的伤口,仿佛这样一切又得以重新开始。 不管是腺体还是锁骨,伤口都疼得厉害,他到底是哭了。 梁卓轻声哄他,他只有在床上才会喊梁心澄的小名。可嘴上却还有血迹,看上去确实变态得很。 去楼下拿医用纱布上来的时候,梁心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有眼睛空洞洞地看着天花板。 他看梁卓的身下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腺体像等待着什么一样依旧在隐隐跳动。 简单地给他处理完伤口后梁卓去楼下打了个电话给私人医生,非发情期的标记如果信息素给得过多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医生回答他可能会引起Omega的急性发情期,一般一到两天,不必焦虑。梁卓又吩咐司机去药店买一些抑制剂送过来。 在弥漫着薄荷味的房间里,过分标记透支了梁心澄所有的力气,他就这样一直昏睡在梁卓的床上,直到午夜醒来的那一刻他进入了医生所说的“急性发情期”。 ---- 不是故意卡肉的,实在塞不下了…
第45章 44、罗马假日㈢ 这几年梁心澄的发情期都是靠药剂度过,在崇市的第一次发情他因为不敢下手,只能去诊所打针,一路上总是心惊胆颤生怕颈后的抑制贴散发出任何一丝气味,待回了家因为心力交瘁几乎是晕在了浴室。 还是周晓萍碰巧回家才及时发现,之后他学会了自己打针,提前服用药物。可是发情期总不能次次规避。 许多个夜他几乎是咬着牙度过,想起十八岁的吻和痛,他尝试抚慰自己,可是身体想要的却是远在天边的那双手,是他在发情期昏昏沉沉才敢念出的那个名字。 “梁卓…” 唇边是递过来的温水,梁卓扶起低热的他,他在研究怎么注射omega用的抑制剂,剂量要用多少。 “我自己来。”梁心澄颤颤悠悠地接过,很是熟练地拆开包装朝着自己的手臂打了进去。omega发情的甜味让梁卓喉间紧滞,给梁心澄量完体温后他就离开了房间。 梁心澄在听到门关上的那刻,掀开被子去浴室,镜子里是潮红的脸,锁骨上是似曾相识的伤口,它会再度结痂。 他神经恍惚,那些记忆鲜活地仿佛在昨日,抑制剂并没有对他的情热带来什么帮助,又或许身体比他聪明,知道他渴望的人近在迟尺。 光着脚走在幽暗的过道,房间里浴室花洒的声音掩盖过一切,梁卓并没有发现浴室里多了一个旁观者。 他正站在花洒下自慰。 长期吃安眠药的原因,他平时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然而今天他的血液里突然翻滚起澎湃的欲望,加之易感期的因素,愈演愈烈。 余光瞥到梁心澄后,他心一惊手上动作也随之停下来,“出去。” 梁心澄没动静,过了半晌他掀起上衣,在梁卓的目光中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脚尖踩掉裤子后,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梁卓面前,像一条渴水的鱼一样亲吻他手臂上的水珠。 “梁心澄,我叫你出去。”梁卓拿起浴袍想包裹住赤裸的他。 梁心澄在他耳边说:“你说的怀孕了才能出去,不做爱怎么怀孕?” 额边似有青筋在跳,他几乎是咬着牙试图推开,“我在易感期。” 不会有Omega希望和正在易感期的Alpha做爱的。 梁心澄忽略他的警告,手从他的胸口缓缓滑至下腹,他的人鱼线练的漂亮,此刻肌肉绷的很紧。梁心澄握住那个硬得快爆炸的地方,梁卓闷哼一声,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喘气。 手法不熟练,梁卓却几乎快要射出来,突然间下身又被容纳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睁开眼的时候,梁心澄正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 阴茎在他的嘴中像有生命般跳动,他还没适应这个大小,只能两只手握着慢慢舔舐。 梁卓没忍住射在了他嘴里,梁心澄却吞了进去。他皱着眉头说:“好腥,不好吃。” 抚过嘴角时手指被梁心澄含在嘴里,梁卓忍无可忍地低声咒骂,“你自找的!”接着抱起他往房间走,落到床上的时候梁心澄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吻。 他比以前长了些肉,骨架并不是少年时那么单薄的模样了,却是更活色生香许多。梁卓的手游走在他光裸的身躯,所到之处他都舒爽地战栗。 梁卓拆骨入腹般吻他,他的舌头被吮得发麻,津液从嘴角流出。大腿勾在梁卓的侧腰忍不住来回磨蹭,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梁卓从他的乳尖一路吻至小腹,那里柔软又细腻,随着他的亲吻不断地颤动,他又分开双腿,用舌尖在穴口处试探。 梁心澄试图把脚并拢捂着脸,“不要…梁卓…你直接进来。”梁卓几乎是把他折叠起来,使那个可爱的不断翕动的穴口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呻吟声出卖了他,透着粉的脚尖蜷缩着,房间里只有令他脸红心跳的啧啧声,舌头试图深入的感觉让他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溅到了梁卓的脸上。 梁卓拿手擦掉,又伸出舌头尝,继而与梁心澄一起分享,舌与舌纠缠间他说:“好甜,你的味道。” 说话间他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的预兆。梁心澄带着痛感大叫了一声,那里多年没有被进入,梁卓皱着眉说:“怎么那么紧。” 他手握着阴茎就这样一寸寸插进去,内壁绞得他发痛,像是在操十八岁的他一样。 完全进入后,还没等梁心澄缓过来,梁卓把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直接动了起来,“啊…梁卓…慢点!” “唔唔…慢点…求求你。” 梁卓双手掐着他的腰,按着他的肚子,试图感受自己在他身体里的出入。他的小腹平坦,腰那么窄,不知道怀孕了会有多少艰辛。然而想到这里,却是变本加厉,把他翻了过来,不停的撞击。 梁心澄连话都说不完整,几乎是尖叫地往前爬。没几分钟嗓子就哑了,上半身趴在被子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承受身后不断的侵犯。 臀尖被撞得发红,颈后的腺体又被反复啃咬,梁心澄突然没来由的委屈起来,“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不要你了。” 话毕梁卓在他耳边说:“他比我心疼你?那你不还是在我床上?” 边说边抽了出来再用力地整根插入,穴口甚至因为过分的抽插合不拢,透出内壁的深粉色。 梁心澄的叫声带着哭腔,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下每次拔出来都紧紧吸着他。梁卓要看他的脸,他握着梁心澄雪白的脚踝,一次比一次撞的狠,“梁心澄,你这样算出轨吗?” 身下的床单黏腻得不行,梁心澄在凶狠的性爱中数不清高潮了几次。直到他翻身骑在梁卓身上,捂住梁卓的嘴,“别说了…” 梁卓抱着他不发力,喘息。脸埋在他的胸前用牙齿轻咬他的乳头,经过不间断的逗弄,那里变得血红甚至有点肿,乳晕也大了一圈的样子。他又疼又舒服,交合处变得粘稠无比,湿的不行。 梁卓忍不住顶弄了几下,梁心澄发出舒服的闷哼声,像只猫一样懒懒的自己起伏。快高潮之际,他趴在梁卓的身上任他摆弄。成结时,梁心澄的手虚虚地抵在他的腰腹处,试图让他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不可以…” 梁卓抓着他的屁股,手陷进肉里恶狠狠地说:“我不可以,谁可以?” 一直到成结完毕,梁心澄只能接受了满满生殖腔的精液,肚子涨的发痛,梁卓轻轻抚摸他的小腹他就皱眉像是很不舒服。他敞开双腿,腿根那里被掰得通红,毫无意识地任梁卓擦干净他一塌糊涂的下身。 躺在床上的梁心澄像失了智,可梁卓还是不放过他,一直在耳边逼问什么,直到他几近虚脱般回答梁卓,“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 说完就几乎是晕了过去,身上像是被性虐一样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印记。有淤青有牙印,连大腿内侧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梁卓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他心中的欲火早就得以平息,此时更多的是懊悔,跟特么畜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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