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明胶球的产卵器真的很大,并且把明胶球一个个挤塞入了最深处,池桔感觉里边一条道儿都装满了东西,好像动一动就会掉出来,温热的穴壁收缩挤压着明胶球,冰冰凉凉的有些难受。褚越摸了摸他头,夸他真乖。 “我难受。” “一会儿产出来就不难受了,会很舒服的,池桔。” 他取出产卵器,水声咕唧着,床上立刻湿了一小摊。 池桔感觉屁股里酥麻软了一片,填塞鼓胀的明胶球挨个排着队,等他吐出来。可进去是容易的,可是吐出来就有些难。 前一个明胶球碾过麻点,从湿漉漉的小口中挤了出来,红肿的穴肉收缩着,又把后面一个球吞了回去。池桔闷声哼吟着,艰难地把腿掰得更开,勉勉强强吐出几个,穴口已经淫靡一片。他被折磨得眼尾泛红,眼神迷离。 到倒数第三个的时候,明胶球就开始欲出不出,欲进不进,才圆圆地冒出了个头,又因暂时的卸力重新缩了回去。就这样反复进出几次,反复磨蹭挤压着,快感才冲击上涌又淡了下去,随即又生出新的快感。穴口才被撑开又收缩,池桔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哭了,求着褚越帮他。 此刻褚越正饶有兴致地调着摄像机。“你不帮,等下别想操我。”池桔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褚越只好伸手去帮他抠,可是手指一进去,又把明胶球推得更里面,池桔低哼哼出声,折磨得更加难受。 “只能等它化开了,池桔。” “哼嗯……” “不能浪费我们做的宝贵时间。”褚越又拿来之前的产卵器,涂了层润滑液,往池桔里边塞。 “你干什么……褚越!” 趁池桔看不见的间隙,褚越不讲武德地往产卵器里塞入了内胆,松开池桔退后几步,随即在他疑惑不安的眼神中,背手摁上了遥控器。 池桔一下尖叫起来。 他的两条腿被迫扒开斜支着,产卵器的头部在两腿间挤压得很紧,胀得感觉要撑开了,却又刚刚好满胀在那里,一下下疯狂颤动着。 池桔控制不住地浪荡叫出声,挣扎着上下绷紧身子,连着最深处的明胶球都在颤动。他颤颤巍巍叫着,哭喊着求褚越快住手。 “不褚…嗯啊褚越…啊啊啊啊啊……”产卵器上下狠狠抽动,湿漉穴口不停吞吐张合,要送他直至高潮,池桔背胛撑着床,一下仰起头,胯下就开始吐露出白浊,他哭得很厉害,在震动声间,求着褚越赶紧停下。 “不要…不要了……我等、等下给你上……你操我,你拿出去……” “操多少次都行吗?” “嗯嗯……” 产卵器震动更猛烈了,池桔一下下抽噎哭叫了起来,没了平时稳重散漫的样子,他哭着让褚越操他,说出各种淫靡的话语。 过了很久,直到池桔没力气了,褚越这才意犹未尽地关了遥控,把产卵器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褚越,你混蛋。” 湿漉漉的器具拿出来时还带出不少水,在床头柜上淋漓泛着水光。池桔躺在床上,眼尾泛红,这种感觉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真的不想吗,池桔?” 褚越又贴了上来,“可我还想要很多。”窗帘被半拉上,日影绰约着,朦胧里好像能看见床上的两道身影快速起伏着,褚越掐紧他的腰不停摇臀操弄着,下边人在连绵喘叫间,传出断续沙哑的声音。 “我要……离婚。” “姻缘线,摘不下来的。” 池桔咬住手闭紧眼,随着身子上下晃动,艰难哭吟。
第12章 番外二 1. 褚越的发情期结束了。 一般来说,正常雄性孔雀精只会有一个月的发情期,虽然说初次发情时间长些也是正常的。 但是褚越非常夸张地,断断续续发了三个半月。 他们俩之后的工作本来不在一处,池桔还有演唱会要巡演,褚越进了别组接着拍戏,但奈何每天晚上,不辞辛苦的小孔雀都会飞半个地图去见爱人。 中间大概有十三次,池桔离“家”出走,褚越每次都能通过姻缘线找到他。 “我对你没感情了。” “为什么?”那天,褚越抖着身后的孔雀翎,不甘地看着。 池桔推开他。“离我远点,缠人精。” 起因是在被绑上姻缘线后,池桔就能看见他们俩之间流动的契约法阵。 当繁复法阵在身前浮现的时候,他由于违约,被褚越摁在巷子里狠狠。 具体不能描述,因为审核给冻结了,但这种被掌控的滋味不好受。 池桔抵着额头,喘着沉重的粗气,契约的法阵如同锁链缚住他的四肢,他只能被迫绷紧身子,不可言说。 …… 一直到最后褚越重新替他穿上裤子。 “池桔——”褚越伸手想要像平常那样抱上他,却被推开。 池桔腿根打着颤,转身倚靠上墙,月光下喉结微动着,他仰起头看向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他忽然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我对你没感情了。” “为什么?”褚越睁大眼睛。 池桔转头瞪他。“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池桔,可我是妖不是人。” “……” 褚越又可怜兮兮地拔了根自己的尾翎给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池桔没接,只是无奈伸手来,摸了摸他的屁股。 “秃了。” “什么秃了!什么秃了!” “你最近,是不是拔尾翎拔得有点勤?”池桔好笑地看着他,才有点气就烟消云散。 池桔又看着褚越默默地把抖擞的尾屏收了回去,想必是他们族的特色,喜欢拔下尾屏送给心爱的人。 嗯,那难免秃。 2. 后来大概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除了日常的微信聊天外就没有了别的交集。 褚越也没再飞去找池桔做酱酱那那的事情。 那段时间里他抱着池桔的衣服,堆起一个巢穴,在酒店的房间里可怜度日。他因为太难受蹭得到处都是,孔雀翎一颤一颤的,又掉了不少毛。 而没有褚越的生活,池桔就显得惬意许多,午后咖啡伴书,听听纯音乐,虽然确实有怅然若失的虚空感,但是不重要。 只是偶尔忍不住担心褚越憋得难受,会打只电话过去。 “喂?” “池桔。”褚越蔫了吧唧地喊了声。 “嗯,今天天气不错。” “池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池桔听着这做作而不失真诚的哭声,无奈地眯起眼,又烦躁地揉乱了头发。他就不该打这通电话。 那头,褚越很大声地吸了吸鼻子。“你放心,我撑得住。” 池桔最终连夜坐了去拍摄地的飞机票,落地打车一路到酒店,一气呵成地刷开房门,帅气推门进来。 “还撑得住吗,崽儿?” 而此刻,某只一小时前刚度过长达三个月半发情期的孔雀,此刻正吹着空调吃着薯片,扭头呆呆望着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池桔。 包落在地上,池桔缓缓握紧拳头。 “褚越!” “池桔,你听我解释啊啊啊啊——” 据说那一晚,酒店整层楼都能听到褚越的惨叫声,后来作为惩罚,孔雀漂亮的尾屏被用来给池桔扇了一晚上风。 “风还不够大。” “……是!” 褚越疯狂抖弄尾屏,呼哧呼哧扇得更加卖力了。 池桔很满意,这才是契约妖力度正确使用方式,而不是把他摁在墙上干事情。 褚越又讨好地伸头来,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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