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天还没亮阮乐就醒了,身后火棍一样的东西顶着他,他挪着屁股往后动了动,又蹭了蹭,方知言没醒,他自己脱了下了裤子,扶着东西往里插,那里仍旧很多水,粗大的硬物几乎是滑进去的,他尝到了甜头,感觉到屁股里的东西变得又硬又大,他轻轻的哼叫起来。 腰上环上了一只手臂,方知言抱住他让他别动,他急着要舒服,下面使劲的夹了夹。 一场性爱下来他浑身像水洗过一样躺在床上,方知言沾湿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轻轻吻他额头,跟他说以后不许自己偷偷弄。 实际方知言在阮乐蹭他的时候就醒过来,好整以暇的看着阮乐自己露出屁股来,昨晚那两团肉上印上了许多巴掌印,现在也都消散了,他在心里感叹还是打得轻了,才让人整日就惦记着做爱。 “起来吧宝宝,去医院检查。” 阮乐突然又说不去,他自知理亏,宝宝也像是想护着他,在他肚子里打滚儿着动,他说宝宝闹的他腰酸起不来床了。 他趁方知言给他端早饭的时候轻轻拍了拍肚皮,“宝宝,我不想去医院,你可不要出问题呀。” 宝宝像是听懂了,又在他肚子里打了个滚儿。 他不愿意去医院,方知言也不敢强迫他,只是阮乐总要做爱,他刚回家就来缠着他,就要时时刻刻抱着做才好,直到有一天他刚要出去阮乐站在门口不远处掉眼泪,他还哪里走的了,只能是工作的时候把阮乐也带着。 宝宝出生那天阮乐醒过来人像是还因为麻醉没缓过劲来,他问方知言自己怎么在医院。 方知言告诉他他刚生了宝宝。 他说哦,那可以吃海鲜了。 方知言愣在原地,安慰的话想了一堆一句也没能说出口。 “疼不疼啊宝宝?” “疼,我好像全身骨折了。”阮乐说话一直看着天花板,呆呆的样子。 方知言心疼他心疼的紧,赶紧把人接回了家里好吃好喝伺候,阮乐有吃有喝很快恢复了活力,方知言只是发愁他两的小女儿。 女儿从来不哭,不发出一点声音,逗她也不笑,这让方知言觉得奇怪,又不敢和阮乐说,生怕伤了阮乐心。 他不知道阮乐在喂奶的时候能听到女儿笑,听到女儿咿咿呀呀的声音,两人的信息不互通,方知言难免每天忧心忡忡的,要是真不会说话可怎么办,长大了还不叫人欺负。 他能守的了一时,也守不了一时啊,日日的眉心舒展不开,阮乐终于发现他不对劲问了他。 他哪敢说啊,说了又怕勾起阮乐的童年阴影,他只说没事,心里想着再观察观察。 直到有一次他提早回了家,看着女儿在阮乐怀里咯咯笑。 老父亲的心顿时稀碎,原来女儿只是不和他笑。 夜里阮乐觉得胸口痒,好像是有发丝扫过,他还当是自己在喂奶,转身就把方知言搂紧了怀里,还轻轻拍了拍。 方知言被拍了这么两下人都舒服的要化了,叼着阮乐的乳尖磨,他实在忍不住了,白天看着小崽吃的直咂嘴,他只能在一边眼馋,谁想到他都35了还会馋这口奶了。 睡觉之前小崽几乎快把奶喝干了,他仍然咬的起劲,直到把阮乐咬疼了醒过来,当时他就被踹到了一边。 他像是没吃过饱饭,谄媚的笑起来又贴过去,“打吧宝宝,再让我吃两口,就吃两口。” “滚开,变态!” 阮乐的脚都快蹬到他脸上他还一个劲的贴,仗着自己力气大扑过去继续咬。 另一手顺着阮乐的短睡裤往里摸,上边咬着下边捏着,把阮乐气的使劲推他。 “你怎么这么烦人呀!” 他顾着吃一句也不回,骂就骂,给他一顿饱饭吃就行。 他还从没这样急色过,裤子被撑的鼓鼓囊囊,从床头扯了个套用牙咬开套上就来抬阮乐的腿。刚要进去又忘了润滑,他再急也不想把人弄疼了。 刚进去他就爽的长出一口气,阮乐狠狠瞪他一眼。他偏要耍贫嘴去讨嫌,“乖宝,你夹这么紧还不愿意呀?” 阮乐根本不理他,用胳膊盖住了眼睛睡觉。 “你睡,我轻轻的。” 他嘴上说着让人睡,实际用了十成力胡乱的撞,阮乐一开始还忍着不出声,没一会也就败下阵来哼哼着轻一点。 女儿大概是听到动静,在隔壁的婴儿床上醒过来用小手抓了抓婴儿床上挂着的小铃铛,见没人来哄她开始哇哇的哭起来。 方知言想去哄孩子,又享受这一刻不想下床,正犹豫着,再一转头阮乐已经挣扎着坐起来下床出去了。 他下面还湿漉漉的硬着,只能去卫生间熄火完了洗澡想着去接替阮乐哄孩子让阮乐先睡。 婴儿房里开着盏夜灯,阮乐依靠着婴儿床半敞着上衣,白嫩的乳肉正含在女儿嘴里,他用手指点了点女儿的小脸。 “宝宝,宝宝…” 他抱着女儿轻轻晃着,嘴里宝宝宝宝的叫来哄着女儿喝奶睡觉。 他不知道方知言站在门口看了他很久,还投入的哄着女儿。 是女儿先发现了方知言,扑闪扑闪的圆眼睛望向了门外,小手指了指。 “看什么呀宝宝?” 阮乐抬头去看才看见方知言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突然觉得害羞,脸一下红起来。 “你看什么?!吓我一跳!”他用吓一跳来掩饰自己的异常反应。 女儿恰好喝够了奶,看见爸爸又挥舞起小手来。 阮乐伸手过去,“给你抱,我要去睡了!” 方知言把孩子接过去,被训了一样拘谨的站着,小声嘟囔,“生什么气呀又不是没看过。” 阮乐扣好了扣子要走,又退了几步退回来,方知言正要开口问,阮乐抬起脚来踢了他屁股一脚。 他抱着孩子急着躲,身体都偏了几步,阮乐在一旁扑哧一下笑出来,女儿也在他怀里咯咯笑起来。 他不敢冲大的就冲小的,佯装着冲女儿指桑骂槐,“也不知道和谁一样蔫坏!”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见人笑她就笑,方知言抱着她躲着挨踢逗的她笑的更高兴了。 方知言说她小没良心,实际又是指桑骂槐,阮乐踢累了就抱着他咬,女儿夹在中间左看右看的,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折腾到夜里三点多,三个人都累了,一齐躺在了婴儿房的地毯上,天花板是特意装修的星空顶,方知言望着星空感慨时间过的真快。 阮乐说是,已经三点了。 两人各说各的,也能聊到一起,还有女儿在啊啊的搭腔。 “给女儿起什么名字?”阮乐问方知言。 方知言翻遍了字典也没选出个合心意的,出生证明上选了一个后来总觉得不够雅致,配他女儿差点儿意思,两人在这方面都不在行,选名字选了一个月还没选好。 阮乐嫌他麻烦,闭上眼睛就说:“那就叫宝宝。”他的意思是让方知言快点选好要去落户口。 他没想方知言还若有所思,认真开口:“阮宝宝,真可爱,好名字,适合咱们女儿。” 阮乐迷迷糊糊要睡着了,他以为方知言又要咬文嚼字的分析,根本也不想听,随口就应了声好。 直到方知言去给阮宝宝上了户口回来给他看。 “你给女儿起名叫阮宝宝?!” 方知言理所当然的表情说是啊,不是你起的吗。
第54章 番外-新年 新年新气象,阮乐自诩又涨一岁,马上三十了,可以喝一整瓶红酒,实际他才二十六,就是为了喝酒,越管越想,方知言逮住他偷喝就揍,揍完了揍哭了,当时保证了,下回还敢。 半瓶红酒下肚,阮乐开始头脑发热,不太清醒,看着方知言就想掉眼泪,他爬到了方知言腿上面对面坐着,委委屈屈趴过去,很小声很小声的叫了声爸爸,眼泪糊了方知言一脖子。 他不是叫方知言,只是需要一个情感载体来抚慰他缺失的童年经历,幼年时缺失的爱再怎么依靠别的感情来补也是补不回来的。 方知言听的眼眶红,搂着阮乐轻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宝宝,爸爸抱着睡,爸爸唱摇篮曲给宝宝听。” 阮乐乖乖点头,听着摇篮曲,哭的更凶了,亦真亦假,感受到了才更感觉委屈,哭的太惨,方知言开始低头吻他,他还要喝,被方知言收了杯子批评了。 “再喝就喝傻了!” 阮乐还是哭,就要喝。 直到被翻过去扒了裤子用巴掌打了顿屁股,方知言问他还敢不敢喝了?他说敢。 小孩子会被按在腿上揍巴掌,不是用皮带棍子不分轻重的抽打,这不一样的。 “嗯…屁股好痛!”实在疼了,疼的迷糊,开始伸手拦着,歪歪扭扭的挣扎起来。 “手拿下去,不然换戒尺。” “唔…不要…”阮乐现在像只可怜的小狗,而他被教训的原因不是因为偷吃拆家,是因为他喝酒,喝了酒就要胡思乱想。 方知言撤下了自己的皮带对折,命令阮乐跪在椅子上,阮乐听话照做,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皮带甩在屁股上抽起一层肉浪,阮乐痛的啊一声,小屁股一缩,转头就抱住了方知言撒娇,“我不喝酒了,爸爸。” “乖,再叫一声。”方知言的手放在了阮乐屁股上。 “爸爸…pappy…我是、你的小狗。” 这样好像就对了,阮乐现在又进入到了情趣里,脸红扑扑的眼神躲闪着,屁股也不自觉的瑟缩扭动起来,“小狗屁股痒…” “痒了还躲?要还是不要?” “要,要有爱的,要趴爸爸腿上揍小狗的、小屁股。”阮乐哼哼唧唧,酒精作祟,这话恐怕他酒醒了自己听都要脸红。 方知言摸了摸阮乐的头,哄着他,“不许,小狗要听主人的话的,不是吗?跪好。” 阮乐不太情愿,但一想自己是小狗,确实该听话,就真的跪好了,方知言拿了个软垫过来垫他膝盖。 阮乐跪好了,胳膊又抱住了方知言的腰,又成了粘粘手,方知言是侧着他的身体站着的,这样抱着正方便使力气。 皮带不轻不重的打在屁股上,阮乐哼哼起来,前边的性器也越来越硬,他在悄悄蹭方知言大腿。 换来了更重的一下,要把他疼软下去了。 “啊!小狗、小狗痛!”阮乐整个身体都贴在了方知言身上,脑袋埋在方知言颈窝,使劲的拱起来,像是小狗要摸头,“小狗要摸……” 这样的阮乐方知言说不喜欢是假的,迷迷糊糊的小狗太可爱了,他抬起手摸上去,低头吻在了阮乐额头。 “跪好,乖狗狗,五十下,打完奖励你射。” 阮乐很认真的点头,又呢喃一句爸爸,他叫的“坏爸爸,惩罚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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