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求着哄着阮乐才大发慈悲的给他写几个字,写了就是要出去,他就那么没魅力,让阮乐见他就要跑? 正想着就给阮乐放了狠话,“别辈子别想出去了。” 小哑巴气的急,被子枕头全都掀到地上,胡乱的撒泼,用还没方知言一半胳膊粗的小细胳膊去打他。 阮乐长期也没有锻炼的习惯,在家里又受气,在学校还能吃上饱饭,回到家通常就是他们三口子已经吃完了,上了班更是如此,他下班晚,到家是连个饭渣都没有,他倒也不想吃,上了快一年班,足足抽了20多斤分量。 现在也就方知言半个大小,方知言的胳膊顶他大腿粗,还不自量力的去推搡他。 小猫发狂一样,打在方知言身上,不痛不痒的,但是他受不了这小崽子反抗自己,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比比划划的打他。 他一把抓住了正在发狂的小猫爪子,反剪在身后,把他制服在了床上。 看着阮乐扭来扭去的像条挣扎的小鱼,好像在给他表演节目呢,气的他发笑,“别闹了宝宝,就在家做蛋糕,要什么材料都给你买,你做完就卖给我,行不行?” 阮乐觉得没面子,方知言简直是手指一推他就倒了,他后悔自己不好好吃饭了。 就是不理人,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方知言一下把他裤子扒了,大山一样压在了阮乐身上,“你自找的,哭也没用。” 他刚解开裤子,两只手抓着阮乐的白面团似的屁股,使劲的打了一巴掌。屁股软乎乎的泛起一层肉浪,小屁股像是在招摇着再打一下一样。 方知言伸出手去摸臀瓣中间的小口,他又暗骂一声,自己扣好裤子起来了。 肿了也不知道说,小哑巴嘴哑心也哑了。 把小哑巴翻过来,眼睛还红红的瞪着他,一点不服气,估计要是能说话,不知道要骂他多少句。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好了,乖点听话点不就好了吗?别给自己找苦吃,是不是屁股疼?” 阮乐还是不理他,像个小倔驴。 他还光屁股呢,死男人也不给他裤子穿,那里早就疼了,叫他怎么好意思说,方知言故意要叫他难堪。 “别跟我犯倔,有你好受的!” 阮乐突然遭到呵斥,他又吓了一跳,一翻身,自己把被子捡回来,钻被窝里睡觉了,不让去就睡觉,就是不让方知言痛快了。 方知言好像是出去了,他把自己完全埋在了被子里,方知言爱去哪去哪,他惯会不理人,身上的皮带印就是阮旭东因为他这倔劲抽的,本来不说话就够急人的了,还连个头也不点也不摇,嘴巴一撅,能把谁活活急死。 可是方知言没一会回来了,一下掀开了被子,“不许动了,给你抹药。” 他还真的没动,反正见也见过了,也没什么可害臊的了,他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从小也没感受过什么爱,现在方知言对他好了,他心里犯了一阵酸,屁股变的凉凉的还很舒服,可是那流氓的手指头又进来了,他又挣扎着不要了。 “里面也肿着,不抹药就去医院看,去不去?” 他才不要去,好丢人,又老老实实的趴好了让方知言耍流氓,那两根手指也不知道是摸到哪里,总是一阵一阵泛着酥麻,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小狗一样可爱。 “起来我抱抱。” 抹了药确实是舒服多了,方知言其实对他也不坏的,跟他对着干受苦的还是他自己,他乖顺的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 “现在又老实了,不闹了?” “上班有什么好?就得去,天天就站着,你不累吗?” 阮乐摇头了。 把方知言气半死,自己搞回家一块硬石头,油盐不进。 “不累也不能去,就得跟着我。”方知言拉起阮乐的手,眉头突然皱起来,“戒指呢?!” 阮乐不知道什么戒指,他一直也没戴戒指呀。 “让你闹,甩丢了是不是?我特意给你定做的,观察好几天你的指围,没想到还挺准,刚带一晚上就弄丢了?” 阮乐被拍了屁股,男人叫他自己找戒指。 阮乐不找戒指,倒先找本子写字,“给我裤子。” 方知言脸黑的像锅底,一把抓住阮乐,“在家你没机会穿裤子了。” 阮乐突然伸手抱住了方知言,亲了他嘴巴一下,他现在会讨好方知言了。 他又拿回了裤子,虽然是内裤,但是有也比没有强,他不跟死男人计较。
第5章 给他道歉 阮乐做什么都慢吞吞的,像是一只树懒,好像火烧到身上,都要缓个五分钟才去扑灭。 方知言越看眉头锁的越紧,把他穿到了半截的内裤也夺了过来。 他又在欺负小哑巴了。 “找完戒指再穿。” 小哑巴开始用脚使劲的踹他,揣一下还不够,还踹起来没个完了,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腕。 “别闹了,找完戒指不就能穿了吗?你急什么?” 阮乐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去找戒指,他看见有枚闪着光的戒指在床底下,为了拿到戒指,他只能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努力的去够那枚戒指,全然不知自己这样子有多诱人。 终于拿到了戒指,他把戒指递给了方知言,他的意思是还给他。 方知言却以为是要自己给他戴上,心里还臭屁起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要老公给戴是不是?” 阮乐迷茫的摇头了。他还是刚才的姿势,跪在地上,样子乖极了。 似乎是他的反应又惹怒了男人,他被抓着衣服领子拉到了男人腿间。 方知言掐着他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带着一股荷尔蒙气息的粗大性器就被塞到他嘴里,直直的往他喉咙去。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眼泪立刻就被激出来,喉咙不断的干呕,想要把东西吐出来,他从没觉得这么屈辱过,男人掐着他的下颌,不断的撞击他的喉咙,他用手去推,胡乱的挥舞,却都没有用。 他渐渐的只能哭,只能流泪,只能被迫承受这屈辱,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或许他的人生就是本该不堪,不管到了哪,都是如此。 嘴里冲撞的东西却停下来了,男人给他擦了眼泪,又把他抱起来,“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吗?” 他身体一轻被抱到床上,方知言去拿了一杯温水和药膏回来,抱起他一点点喂水,又让他躺好,认真的给他嘴巴涂了润唇膏,还关切的告诉他,“多喝点水,嘴巴生这么好看,干的都起皮了。” 方知言皱着眉头,轻轻的给他涂好,他不知道这个小哑巴怎么这么嫩生的,嘴巴软极了,他到底不忍心看他哭那么惨。 阮乐搞不懂,他不懂男人为什么时好时坏的,对他好的时候倒真是很舒服。 “不许再闹了,你要和我去公司还是在家?” “我想去上班。”他在心里回答了。 男人却自顾自的就帮他做了决定,“去公司吧,在家家估计要让你砸烂了,怎么那么会闹脾气,你有什么不满意?” 越问小哑巴越委屈,他不满意的地方多了,他转过身去,又流了眼泪。 过一会却又被方知言翻过来,“我给你道歉行不行?别闹了宝贝,和我一起有那么不开心吗?一会你到公司就能出去了,不过只能在公司周围,我叫你你要随时回来,答不答应?” 阮乐却又摇头了,他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做蛋糕。 他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赶紧拿笔写字,“我和你去公司,我不出去。” 这行字许是又讨好了方知言,“是想陪我吗?” 阮乐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点头了,不陪能怎么办,死男人明知故问。他还去抱了抱方知言,想着死男人高兴了没准就会让他去上班了。 方知言很是受用,一下把他托着屁股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牙都帮他刷了,脸也帮他洗了,又被拉着手去了车上。 到了车上还硬要他坐腿上,手掌把着他屁股捏,好像揉面一样捏不够,捏的他屁股都热起来,他不想让男人继续捏了,用手轻轻的推了男人一下。 方知言看他乖了就很好说话,“不要了是不是?” 阮乐点头。 “叫老公就不捏了。” 阮乐瞪了他一眼,他又叫不出声音,有什么好叫的。 “快点宝贝,我们都结婚了,你就应该叫我老公。”方知言一点也不恼,他现在高兴了,愿意哄着人玩。 阮乐不会说话也嘴硬的很,就是不叫。 “不叫?” 方知言把手伸到了阮乐裤子里,直直的往穴口里摸,司机还在前边,阮乐一下慌了神,使劲的拍方知言,捧起他的脸让他看自己。 他发出了无声的:“老公。” 男人又满意了,轻笑了一声,“早叫不就好了,你怎么那么倔?什么事情都要惹我生气了挨罚了再做?早晚给你改过来这毛病。” 阮乐装听不见,他就是倔,车却停在了他工作的蛋糕店门口。 他眼睛都亮起来,以为是可以去工作了,结果方知言却说:“拿你的手机,拿完马上出来。” 他就知道男人没那么好心,委屈小狗一样进去拿了手机,李娟问他去哪,他用围裙里的笔和本写字,“娟姐,我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了,你保重。” 还没等李娟再说什么,他就跑出了门,他怕再待一会他就不想走了,可方知言看样子是不会让他留下的。 他很快上了车,方知言问他:“拿完了?这么快?” 他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很难过。 到了地方被牵着手一路到了办公室,他被放到了隔间里,方知言告诉他,“在这等会我,我去开会。” 阮乐自己躺在了床上,他其实也有好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一周六天班,任凭他再喜欢,其实也还是累的,早上又被折腾了一番,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有个中年女人进了方知言办公室,是方知言的阿姨,说是阿姨,其实是后妈,总想给他安排个女人给他,好和儿媳妇联手,让自己的地位稳固些。 他看见办公室没人,就去打开了隔间的门,方知言没看到,却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阮乐睡的熟,根本没醒过来,睡觉的时候扭动身体,衣服领子就拉开了一点,露出了胸口和锁骨的吻痕。 苏羽像是知道了什么,怪不得给方知言塞人他不要,原来是自己藏人了,不知道哪来的小玩意,她走过去把阮乐叫醒了。 阮乐还懵懵的,坐起来看,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也不会说话,自然也没打声招呼。 苏羽却觉得面子过不去,方知言的小情儿都敢这么对她,她在这个家看完老的脸色看小的脸色,现在连个不知道哪来的小情儿都敢瞧不起她。 她一下给了阮乐一巴掌,打得阮乐偏过头去,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挨打了,皱起眉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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