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被牵着手到了位置,婚礼主角是一男一女,虽然现在是同性可婚,但仍旧只是少数群体,新娘长得很漂亮,阮乐盯着看了一会,想不通方知言为什么会喜欢他,那样漂亮的女孩子不好吗? “她好看吗?”方知言突然开口问他。 他点点头,确实好看。 “那你喜欢她这样的吗?” 他又摇摇头,他好像不会喜欢人,不知道怎么叫喜欢。 他并没注意到方知言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是靠近他,轻轻吻了他嘴角一下。 这是在外边,他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变的红扑扑的,他听见方知言低声笑了。 他拿手机打字,“你笑什么?” 方知言却说没笑。 “明明就是笑了。”阮乐又打字。 “我在笑小狗。” 阮乐不回复了,好烦人。 可过一会又打字,“刚才谢谢你。” “不客气,跟我学着点,下次你就会了。”方知言像是真的在教阮乐怎么反击一样。 “好的,我记住了。”阮乐也认真的回应了,就差拿笔记本记录了。 “那回家我们试试。” 婚礼很快就结束了,到家之后,方知言突然叫住了阮乐。 “刚才方柏原告诉我,溪流里的鱼都被你喂死了。”方知言说的很认真,阮乐自然就当真了,赶紧拿手机打字,“那怎么办啊?要赔钱吗?” “我说你就信?”方知言的眉梢抬起一些,像是在疑问。 阮乐点点头,又拿手机打字,“为什么不信?” 脑袋被使劲拍了拍,方知言只笑着和他说:“真笨。”之后就走了。 他不知道怎么又笨了,鱼还要不要赔呀,而且他还想在这里养小鱼呢,一直小尾巴一样跟在方知言身后。 他又不能叫人,只能先打字,等到方知言停下来了再给他看。 “那鱼还要赔吗?” 方知言只觉得阮乐单纯的可爱,“要赔,肉偿。” 阮乐突然往后躲了躲,满脸惊恐的看着方知言。 方知言实在忍不住笑,他好像知道阮乐在想什么了,朝他招手叫他,“不是赔给别人,赔我,我已经帮你赔偿了,你赔我就好。” 阮乐这才放松下来,慢吞吞的走到了方知言面前,拿手机打字。 “用嘴巴行吗?我屁股有点疼。” 表情很是委屈,上次的修车钱还没赔完,旧债又添新债。 方知言突然有了种欣慰的感觉,阮乐好像对他很信任,也不再抗拒他,虽然总是委屈巴巴的。 阮乐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答应了,乖乖的跪在地上去解他的裤子,又被一把拉起来坐到了方知言腿上接吻。 咬的他嘴唇发麻他不得不躲开了。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方知言显然已经看出他的意思,“要说什么?” 阮乐摇摇头,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里不是他的家。 “不说就没机会了。” 他这才拿手机打字,“我想养小鱼,可以吗?” 方知言却以为阮乐是在让他买小鱼,还美滋滋的问他要什么样的小鱼,高兴的不得了,阮乐终于开口问他要东西了。 两人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最后倒是一起去了花鸟市场。 方知言之着一个巨大的落地生态缸问阮乐,“这个好吗?” 阮乐摇摇头,一看他就买不起,可是真的好漂亮。 方知言以为他是不喜欢,又给他指了一个景观鱼池,还带着流水和造景,他看直了眼,最后又摇头了,这个他也买不起,可又移不开眼一直悄悄看着,两个他都想要,可是那样未免也太不实际。 方知言没再问他,而是直接把两个都买回了家,一个室外一个室内。又买了二十多条鱼,嘱咐他照顾好小鱼,他高兴的就差蹦起来,走到方知言面前,用口型和他说:“谢谢你。” 方知言问他:“怎么谢谢我?” 他不说话,可是回家之后就轻轻地亲了亲方知言,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自己乖顺地跪在地上要去给方知言口交,方知言乐的合不拢嘴,这一万块钱花的值。 阮乐的嘴巴软,舌头也软,不怎么会舔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他的乖顺主动让方知言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快就呛的阮乐流了眼泪。 养鱼成了阮乐的每日任务,每天起来就去里里外外的看鱼喂鱼,清理鱼缸,每条鱼他都给起了名字,还分别记得住,每天在心里和小鱼沟通。 这会儿又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个大活人,瘟神一样每天在他身后看着他。 方知言后悔买鱼缸了,甚至他去鱼缸那里找阮乐,小鱼都会集体躲到保温管那里。 阮乐每天看每天看,怎么也看不够,他故意折腾阮乐,弄的阮乐腿脚酸软起不来床,结果人家打字要他帮忙把鱼喂了。 他巴不得这群鱼赶紧死了,但还是去喂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让他喂死了一条,正在撒鱼食,鱼就翻肚皮了,他赶紧毁尸灭迹,生怕叫阮乐发现了。 阮乐起床就蹲在鱼缸面前看了好久,怎么也找不到小金一号了,一共有两条金色的,他分别起名小金一号,小金二号,一号的鱼鳍上有一点黑色。 他想着可能是蹦出去不知道跳到哪里了,鱼缸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蔫蔫的回到屋里坐着。 方知言还从没这么良心不安过,甚至不敢面对阮乐,他躲去了公司,两天没敢回家。
第23章 作恶多端 阮乐也不知道方知言去哪了,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大房子里他还有些不适应,仍旧每天去看看鱼,只不过以前看着看着就会被抓走,现在不会了,他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摆弄鱼缸,看小鱼。 已经过去两天一夜了,方知言还没回来,走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阮乐竟然有些担心,担心方知言是不是作恶多端被抓了。 他第一次给方知言发了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又觉得这样问可能太突兀了,又加了一条,“晚上要下雨了。” 另一端的方知言收到消息心里五味杂陈,当真没白养,还会关心他了。当即就要回去,公司却突然有急事,他信息都未来得及回复 就紧急去处理,一直忙到深夜。 半夜就下起了雨,雷声大的轰隆隆响,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会说话,阮乐的听觉异常的敏感,雷雨声吵得他睡不着,空调又调的太低,关上了又燥热无比,他只能盖着被子吹空调,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头也蒙到里面,这样刚好也掩盖住一些雷雨声。 折腾好一会,终于睡下了,可刚睡着没一会就感觉身体沉重无比,一只微凉的手直直往被子里钻,他当是闹鬼了,一个劲儿的挣扎,乳头被捏扁产生酥麻的痛感,痛的他两条腿胡乱的蹬。又很快就被压制住,睡裤被轻而易举的扒了,手指往他身后去,乳头也被含到了嘴里咬着,手指滑溜溜的钻进了身体里,身体倒是并不抗拒异物的入侵,反倒乖顺的任由手指深入。 下意识的反应他逃避不了,突然一道惊雷落下,吓得他立刻睁开了眼睛,闪电照清了来人,他竟然觉得安心了,刚才好像被梦魇住了一样,心脏都在加速跳动。 可他好困,不想做,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平时这会他就已经睡着了。 他想闭上眼睛继续睡,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扭来扭去的不知如何是好,身体是喜欢的,这是无法比拟的愉悦感受,可心里又是抗拒的,身体里的手指一勾,他立刻就拱起了腰,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呻吟。 手指变成快速进出,两颗乳珠被含着咬,弄的他又疼又爽,身体不断拱起又放下,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去,臀肉发出一声脆响,打的他整个人一激灵。 勃发的性器进入到了身体深处,他不想做就一直夹着,想要这样把异物挤出去,可压着他的人倒是粗喘声更重,不断的抽出再插入,雷雨声交夹着肉体撞击声。 嗓子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他被弄的受不住了,两条腿被完全压着到了胸前,他想叫停又不能,急的呜呜哭出来,闪电照耀着他挂满泪珠的脸,他每次都哭,可他不知道哭了只会让对方更加欲望强烈。 哭的抽抽嗒嗒的才被抱起来慢慢弄,慢慢地总是很舒服,要是一直这样慢他愿意的,趴在方知言怀里昏昏欲睡,好似坐在摇篮里一般惬意舒适。 他慢慢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天已经亮了,眼睛肿的桃一样,整个人里里外外都透着委屈。 身旁的人却像没事人一样,从里到外容光焕发,像只餍足的兽。 方知言见他醒了,一条腿跪在床上亲吻他的额头,带着笑意问:“不高兴了?”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过身想继续睡觉。 “不说话就是想再来一次。” 他又转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 “快去喂你的鱼,上次我就…”话说到嘴边,方知言闭上了嘴,差点说漏了,阮乐却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疑问,但没有一丝怀疑。 那股良心不安的劲又涌上心头,对上阮乐这一双眼睛就让他心虚,在外边给对手下了多少绊子,多阴狠的手段他都用过,现在对上这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倒是什么招都使不出来了。 阮乐已经拿本在写字了,“上次你什么?” 方知言比公司第一次被尽调的时候还紧张,紧张到说不出话,开始打起马虎眼,“没什么,去喂鱼吧。” 见人乖乖地点了点头,一颗心才将将落下。 昨晚的雨实在太大,阮乐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的草丛上摆着一条死鱼,旁边像是挖了一个浅浅的土坑,已经被雨水打的泥泞不堪,但那条蝴蝶鱼仍旧是金闪闪的,在下过雨的草地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蹲在小鱼面前看了好久,又找铲子挖了个大坑把鱼埋进去。 落地窗内的方知言看的一清二楚,汗都下来,他甚至不敢出去解释,阮乐和鱼的感情大概是比和他深的,他以为阮乐要闹脾气了,可阮乐没有,只是喂过鱼之后又坐回沙发上出神。 整个人从里到外打着蔫,像是枯萎的小花骨朵儿。 因为不方便和人沟通,阮乐总是会在心里想,变得格外的有共情能力,看着鱼死了他甚至眼睛变的红红的。 他也没有去问方知言,只是一条鱼,又是方知言买来的,他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方知言,方知言对他够好了,只是想起从前许多,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喘不过气。 越想越难过,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就像窝在方知言给他筑的巢里,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现在就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心里总觉得委屈,人也变的像个玻璃制品,稍不留意就要碎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太脆弱了,可眼泪珠子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又觉得自己好丢人,躲到了卫生间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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