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面被他们闹得飘起一层白色泡沫时,江烬眠抱着爱人起身跨出浴缸,边走边顶,生生在这去淋浴间的短短几步路里又把他插射一次。 察觉到自己背靠墙面时,周灿宁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惊恐地喊道:“不要、不要做了……” 江烬眠托着周灿宁的大腿,委委屈屈地拱他,“我还没有射,宁宁不能自己爽完就不管我。” 周灿宁很想说自己管不了,但他没有那个机会。他的嘴被堵住了,灵巧的舌头伸进来捣乱,后穴的充盈感一刻也未曾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饱涨。他在江烬眠的进攻下全面失守,双腿配合地夹在他腰上,自暴自弃地被托举着操弄,等待他的江先生吃饱喝足那一刻来临。 温凉的精液被灌进肚子里时,周灿宁是雀跃的,因为他终于可以休息了。他甚至高兴地主动亲吻江烬眠,为自己终于盼来的休战机会而庆祝。 “这么开心?”江烬眠抵着爱人的额头低语。 “嗯,好累……”周灿宁攀着他的肩膀嘟囔:“我想睡觉……” “睡吧,接下来交给我。” “不行,你喝醉了。”周灿宁不放心。 江烬眠一脸餮足地哄他:“已经醒了大半了,绝对不会磕着江太太,江太太放心睡吧。” 周灿宁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听到江烬眠的保证,也没有精力去思考是否真实,就软乎乎地靠在他身上进入半昏睡状态。 江烬眠亲了亲爱人的侧脸,知道他听不见,也还是用气音对他说:“辛苦了。” 2021-11-22 01:42:19
第11章 星期六放假,江烬眠带着一大两小到主题乐园玩,顺便定了配套的主题酒店住一晚。原本他是打算和周灿宁过二人世界,但保姆的家里临时有急事,周末没法替他们看孩子,所以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捎上两个小的,美好的二人世界顿时变成烦躁的亲子时光。 一进园区,来往的人流增大,原本好好牵着手的阳阳立刻转身抱住周灿宁大腿。陌生的环境再加上陌生的人群让他很不习惯,只能下意识地贴着家长要抱。江烬眠眼疾手快地抢在周灿宁弯腰前先一步拎走小儿子,把自己手里牵着的大儿子推到他身边。 阳阳迷茫地抬头看了看抱自己的父亲,又转头看了看对面同样迷茫的母亲,最终还是被心里的不安战胜,委委屈屈地伏在硬邦邦的肩膀上,放弃了最初想要的温暖怀抱。 “人太多了,阳阳可能有点怕。”周灿宁摸了摸小儿子后颈,给他戴上一顶小帽子,“等他适应了就放进推车吧。” 江烬眠才不在乎儿子是不是害怕,他只是不想让爱人受累。满两岁的小孩,该有的重量都在,周灿宁抱久了难免会手酸,他可舍不得。 小光挥着手里的乐园纪念扇,指着不远处的城堡游乐区喊道:“妈妈,我想玩!” 周灿宁知道乐园里很多项目都有身高限制,他认不出那是什么区域,只好转身问导游小姐:“那个项目,这个身高的小孩能玩吗?” 江烬眠不想玩个游戏还要排队,也不想做什么都和别人挤在一起。于是就果断掏钱预定至尊vip待遇,游玩时有专属工作人员全程跟随服务,所有项目都可以随时随地免排队进去,还额外附赠花车巡游专座,一家四口走哪儿都是亮眼的存在。 导游带着热情又专业的笑容说“可以”,把这个vip家庭带到项目景区门口,替他们放好儿童推车,兢兢业业地站到特定地方等他们出来。 这是一个类似观光列车的游玩区,小列车上每卡只能坐两个人。江烬眠眼巴巴地看着周灿宁带大儿子一起坐,自己只能和怀里的娇气小儿子凑对。 他对这些主题故事没兴趣,只是想来享受和周灿宁约会的快乐。结果就因为俩儿子捣乱,他现在只能坐在后面盯着爱人的背影,看他和大儿子说说笑笑,而自己还要耐着性子听小儿子在耳边叽叽喳喳。 “熊熊!” “爸爸看!” “呀,这是什么?” 江烬眠勉强抽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到儿子指的地方。他皱着眉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答案,心情也不怎么好,表情都快绷不住了。但碍于前几天周灿宁要求他在孩子们面前装得温柔些,只能好声好气地告诉他:“爸爸不知道。” 阳阳又蔫了,趴在江烬眠怀里小声说:“要妈妈。” 江烬眠以为自己已经很有耐心了,但他不知道,平时儿子问周灿宁问题,周灿宁很少会硬邦邦地跟他说不知道。哪怕真的遇到不认识的事物,他也会软着声说“妈妈也不知道呢,妈妈和阳阳一起学”,语气要比江烬眠好上万倍。 江烬眠捏了捏儿子的肉脸,看他像棵地里黄的小白菜,突然来了兴趣:“爸爸不好吗?” 阳阳不惧权威,奶乎乎地给周灿宁投一票:“妈妈更好。” 江烬眠心想,宁宁再好也是我,轮不到你个小屁孩霸占。 “不许撒娇,待会儿你要自己坐小推车。” 阳阳瘪着嘴表达不满,闷闷不乐地扭过头不理父亲,再也没有一开始时的好奇兴奋。结果游览结束后,周灿宁收获了一枚闹别扭的小奶团。 “怎么了?”周灿宁看着小儿子要哭不哭的可怜样,险些以为他被人欺负了。 然而小儿子不仅是个娇气包,还是位打小报告的好手。他皱着一张小脸,委屈的情绪全部展露在眼里,可怜兮兮地张着手向靠山投诉:“爸爸坏!” 周灿宁心疼地抱过小儿子拍哄,疑惑地看向只是和儿子单独待了一圈的江烬眠,然后得到一记比小儿子更可怜的眼神。 有那么一瞬间,周灿宁以为江烬眠变本加厉地对儿子使坏了,但随后他又自我否认了这个猜测。 他相信江烬眠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哪怕江烬眠不会变好,他也不可能变坏,所以他选择向当事人求证。 “他突然要找你抱,我不许,他就这样了。” 周灿宁知道小儿子有多粘自己,对江烬眠这番话毫无怀疑。他哄着儿子收起小情绪,然后温声细语地教育他不许乱发脾气,便不容拒绝地把他放进小推车里,再也不肯轻易抱小儿子。 对于这个结果,江烬眠乐见其成,心情比之前轻快许多,连带着对大儿子想立刻去玩其他设施的请求都宽容不少。 一家四口又玩了两个项目后,便在餐厅里舒舒服服地吃了个午饭,然后去观赏区逛了一圈,就到花车巡游时间了。 江烬眠病态的占有欲总会在周灿宁毫无准备之下发作。当他看见没有顶盖,完全是开放式的巡游马车时,积累许久的不满终于到达沸点。 他不愿意让周灿宁暴露在视线汇集处。 他们一家人在乐园里游玩,虽然行踪操作也惹眼,但路人最多只会偷偷多看一两眼,不会有密集的视线过分停留在周灿宁身上。而这个巡游却不一样,本来驻足观赏花车的人就多,当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件事上时,他们坐在马车里自然也会吸引大部分人的关注。 江烬眠讨厌别人将炽热的目光投向他的爱人。 小光已经期待巡游很久,十分憧憬坐在欧式马车上的感觉。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父亲不肯松口让母亲坐,他也不会有一丁点儿机会坐上去。 在江烬眠心里,除了自由以外,周灿宁不能拥有的东西,孩子们也不可能有特权。 “烬眠,就一次。”周灿宁不忍心见到大儿子失望。 江烬眠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斩钉截铁地回绝:“不行。” 周灿宁拉着他的手,背对着孩子们低声央求:“我戴上墨镜和帽子,好不好?” 工作人员全都散开了,他们周围没有旁人,只有两个孩子。江烬眠一把扣住周灿宁的腰,压抑着把他藏起来的冲动,低头沉声道:“他们会看你,一直看着你。我受不了。” “那我只看你。”周灿宁趁着四周没人注意,仰头亲了江烬眠一口,再次重复:“烬眠,我只看你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江烬眠心底的烦躁奇迹般的消去大半。这么多年来,他最想要的就是周灿宁只看他,现在他离实现愿望不远了。 “不要骗我。” 江烬眠没有让周灿宁戴墨镜,那样他才能看到他的眼睛,看到映在他眼里的自己。他托导游在纪念品店里买了一顶复古宽檐帽,周灿宁戴上去以后还用小夹子固定好,把爱人的容貌全部藏在极宽大的帽檐下,只有坐在对面的自己能看到。 导游小姐帮周灿宁固定帽子时,看到她饱含善意的笑容,他其实有点难为情。他觉得自己卑微又可怜,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乞求江烬眠施舍,才能换来他一丝宽容。可是他也知道,江烬眠不是故意要在别人面前折辱他,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马车是面对面各两座的设计,阳阳终于能挨着喜欢的母亲一起坐。但临上车前,江烬眠很凶地警告他,不许他在周灿宁身边撒娇胡闹,否则之后都不会让周灿宁抱他。阳阳委委屈屈地答应了,巡游时一直安安分分地坐着看景,偶尔也会学着哥哥腼腆地和别人挥挥小手,总体还是很开心的。 周灿宁用一只手护着身旁的小儿子,然后守信地看了对面的男人一路,没有往别的地方乱瞟。他不敢大意,如果他没有完成自己答应过的条件,江烬眠一定会生气,那样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途中,他坐在马车上看着江烬眠的脸色由阴转晴,看着他守着自己半刻不离的视线,看着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他没办法理解江烬眠的执着,因为他在这些执着里体会到的大部分情绪都是痛苦,他的快乐是由江烬眠为数不多的温柔给予的。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他是江烬眠,当他无法自控地对一个可能不会爱自己的人产生执念,折磨对方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他又会有多痛苦。 周灿宁的痛苦是看得见的,而江烬眠的痛苦却无人知晓。 巡游结束后,江烬眠把两个儿子丢给导游,拉着刚取下帽子的周灿宁进入洗手间,失控地按着他在隔间壁板上深吻。他凶狠得像只空腹的野兽,誓要把手里的猎物撕碎。 哪怕江烬眠得到周灿宁唯一的目光,他也还是需要一个发泄途径,发泄看到那些偶尔落在周灿宁身上的视线的怒火。 占有欲可以因为爱人的包容而消减,但不会因为他的包容而消失。 周灿宁不能理解江烬眠的疯狂,但他开始尝试去理解他的痛苦,理解他的脆弱。他抱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轻轻抚着他的背,顺从地由着他掠夺,希望他能从中获取安全感。 “好点了吗?” “嗯。”江烬眠闷闷的声音从胸腔震颤中传出,带着一丝犹疑,又藏着一丝欢喜:“你是心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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