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里还有监控程式。那东西又不是放着好看的,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把他的讯息拦截到江烬眠那儿,哪能让他随心所欲地与徐玟英联系。 明明爱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温言软语地安抚自己,但江烬眠心底的燥闷却奇迹般的一扫而空。大概是因为周灿宁话里微妙的态度,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小家政的朝气。 他陡然一笑,凑到爱人耳边低语:“我现在就想操死你。” 周灿宁立刻冷下脸,心里暗骂一句变态,嘴上却说:“不想吃饭了?” 江烬眠避而不答,眼里的阴鸷悄然散去大半,又成了一副好丈夫模样。他双手扶着爱人的肩膀,半强迫地推着他转身,语气平常地说:“我帮你择菜。” 语毕,江烬眠便就着别扭的背后抱姿势伸出手,一丝不苟地处理食材,神色认真得像是在签订什么大合同。频频动作间,双唇擦过爱人的耳朵,在上面染出丝丝缕缕绯色。若是有不知情的旁观者,光看这黏黏糊糊的背影,还以为两人大白天的就在厨房做些不要脸的事。 江烬眠的身形比周灿宁大一圈,从背后抱着他的时候,就把爱人衬托得小小一只。明明周灿宁也是个将近一米八的大男人,但站在江烬眠身边却完全不够看,只能委委屈屈地当“小娇妻”。 周灿宁不满地撇嘴,暗自腹诽江烬眠尽会添乱,但行动上却没有拒绝他。 由于厨房里溜进一位大麻烦,做个饭也要东搂搂西抱抱的,活脱脱一块狗皮膏药,以一己之力拖慢周厨师的进度,导致这顿晚饭在两个小宝贝的喊饿声中姗姗来迟。 饭后,两只糯米团瘫在客厅沙发上犯懒。他们露出圆鼓鼓的小肚子,懒洋洋地摸着肚皮哼哼,看起来又绵又软,让人怪想捏的。 周灿宁走过来瞧了一眼又一眼,心里被儿子们勾得痒痒的,终究还是没忍住,一人挼一把,畅快地过了次手瘾。 俩儿子被揉得咯咯笑,宛如两条小胖虫在滚来滚去,不知不觉中还玩出几分趣味。周灿宁怕他们刚吃完饭就闹腾得这么厉害,待会儿可能会消化不良,赶紧一手抓一个,把小炮弹们制止下来。眼下他身上挂了两个崽,行动不便,只好顺势倒进沙发里,揽着小宝贝们眯眼歇息。 江烬眠打完电话跟过来,就见老婆和孩子躺成一团,不禁板起脸。 “刚吃饱别躺着,对身体不好。”他随手拎开碍事的儿子,把周灿宁拉起来,低头问道:“出去走走?” 饭气攻心之下,周灿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扭头瞟了一眼挂钟,不情不愿地开口说:“不去。” 周灿宁现在拒绝江烬眠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拒绝其实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只是以前他总是畏手畏脚的,什么都怕,便自己束缚了自己。现在放开了,反倒舒坦。 江烬眠要疯就疯吧,反正他也没有不疯的时候。 然而不过眨眼间,周灿宁便被江烬眠像抱小孩一样托起来。他的双腿条件反射地缠住男人的身,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树袋熊,紧紧盘着唯一的依靠。 “你干什么?!” 被抱起来后,他便居高临下地怒瞪江烬眠,刚才那一点点困意已然消失殆尽。 “去散步。”江烬眠双手托着周灿宁臀部,抱着他稳稳当当地往外走。 小不点们一脸茫然地看着大人玩闹,当他们往外移动时,也懵懵懂懂地缀在江烬眠身后,成了两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江烬眠没有带小孩的心情。他抬声唤来保姆,随随便便张口一交代,就摆脱了两个大麻烦,心安理得地享受和爱人独处的时光。 夜色正浓,昏黄的路灯投下一片光明,使得疏离的两人也能有着亲密交缠的影子,看起来不分彼此。 这片别墅区主打私密性好的卖点,每座房子都隔了一段距离,被一排排绿植簇拥着,为屋主形成良好的私人空间。住宅区仅靠别墅外延伸的车干道连接,环境清幽又宜居。江烬眠牵着周灿宁在自家外的小路闲逛,除了他二人,再也不见旁的陌生人经过。 明明他们昨天才大吵一架——或者说是周灿宁单方面发泄——但江烬眠此时却仍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如既往地牵着周灿宁的手,悠悠闲闲地进行饭后消食活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猜到他想干什么。他们仿佛一对寻常夫妻,做着世界上最寻常的事。 一直往前迈的步子停了。江烬眠突然转身,把周灿宁拽进怀里,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唇。 “你做——” 话音未落,唇舌又被封住。江烬眠反反复复地挑逗,就是不让周灿宁说话。 周灿宁急了,挣扎着抬手捶他,又被强硬地钳住。于是他只能被迫仰头接纳,眼尾沁出水光,双唇被吮得微肿,整个人软乎乎地趴在江烬眠怀里喘气。 “这是在外边!”他毫无威慑力地瞪着男人,“你收敛点!” 江烬眠轻笑,手掌不安分地放在爱人尾椎以下部位,反问道:“我没有收敛吗?” 浑圆的肉丘手感极好,是男人平常最爱流连的地方。 “你要是、要是敢那样做……”周灿宁气得嘴唇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江烬眠敛起笑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拍拍后背,淡淡地说道:“回家吧。” 2021-11-22 01:42:49
第22章 三楼衣帽间里有一面穿衣镜,平日屋主人没少用来比照着正衣,然而此刻却被开发出别的用处。 赤裸洁白的躯体跪伏在地毯上,两瓣令人贪恋不已的臀肉高高撅起,好像发情期中的雌兽渴求繁衍,温顺地贴合着身后那人的胯部,摇摇晃晃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撞击。 青年迷蒙着泛桃花的水眸,不经意间抬起头,便见面前的镜子将糜乱画面全都映回眼中。他微张着嘴,脸上布满情欲之色,比荡妇还要贪婪地吐着舌尖舔舐男人的手指。明明是一次非自愿性的交媾,但他却没能在自己眼中找到丝毫反抗意味,有的只是放纵地迎合、沉溺、贪恋。 从骨子里渗出的欲望让青年惶恐。他仿佛已经被调教成男人的专属性爱玩具,身体自发形成渴求精液的本能。无论他白天有多生气多不满,只要接触到男人的抚慰,被对方摁在身下蛮横地侵占,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抛掉一切原则与理智,脑海里只剩下要被灌满的念头。 周灿宁呜咽着低头埋进臂弯,不愿再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发浪的情形。 可是江烬眠不满意爱人这样不配合的反应,硬是在兴致正高的时候抽身,伸手揽着他的腰腹,带到自己怀里胸贴背地坐下,压着他重新把性器吞进甬道最深处。 周灿宁受不住这样突然的刺激,尾椎以下部位失去控制,痉挛着死命绞紧那根可恨的粗物。恍惚间,他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暖意。江烬眠把手掌覆在上面,温柔缱绻地抚摸着那片平坦之地。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性器就这么乖巧地埋在爱人体内,耐心等待秘境重新向自己开放。 “你看,我在你这里。”江烬眠一手钳着周灿宁下颌逼他看镜子,一手在看不出一点异常弧度的腹部滑动,“宁宁吃得真深。” 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到交合处,缓缓地围着被撑大的穴口打了个圈。 “这里只有我操过,对吗?” 周灿宁看着镜子里拥坐在一处的人影,看着那只手色情地触碰自己的肉穴,不堪的画面随之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他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能自暴自弃地放任江烬眠的羞辱。 “好多人觊觎宁宁……”江烬眠埋头亲吻他的颈侧,试探着在软肉的挤压中抽插,“但是只有我能把宁宁的肚子操大。” “宁宁捧着孕肚坐在我身上动的样子很美,宁宁涨奶时哭着求我吸的样子也美……这么美的宁宁只有我才能看见,其他人都不可以。” “不可以……”他仰着脖子胡乱摇头,也不知道是在附和男人的话,还是在抗拒他的撩拨。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喘息中若隐若现,周灿宁却沉浸在男人给予的快感里,满耳都是自己淫糜的呻吟声,听不见那可怕的警示音。 江烬眠伏在爱人肩上轻轻地笑了:“宁宁真乖。” 可是不到一秒,话锋便转了个大弯。 “那你为什么回复她的讯息?”他的语气骤然降至冰点,“宁宁这么贪吃,她能喂饱你吗?” 周灿宁乱成浆糊的脑子分辨不出男人话里的意思。他本能地颤抖,整个人委屈巴巴地靠在江烬眠身前,抽噎着消化这些奇怪的问题。 “她不能。只有我才能把宁宁灌满,让宁宁大着肚子边流奶边挨操。”江烬眠捏着爱人微鼓的小奶子,无不怀念地感叹道:“宁宁的奶水是甜的,量也多,只要轻轻碰一下乳肉,就能喝到满嘴奶汁。” 周灿宁仿佛又回到怀孕时的日子,看见自己每天被汹涌的情潮席卷,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他惊恐地抓住江烬眠的手,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回忆,苦苦哀求:“不要……” 江烬眠反手握住周灿宁的手,扭头瞥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不由嗤笑一声,然后牵着他去抚摸底下翘起的性器。那处早已硬得流汁,却久久等不来主人的触碰,眼下好不容易得了些许抚慰,便显得愈加兴奋,好似下一秒就能登上峰顶。 他看着镜子里的爱人露出淫乱一面,便放开另一只手的钳制,一边深深浅浅地顶弄着,一边满怀恶意地在爱人耳边低语:“宁宁分明只能在我面前勃起,为什么还要想着别人?” 熟知情欲滋味的身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体只熟知一人带来的情欲滋味,从此只为那人沉沦深渊。他们之间的关系仿若夏娃之于亚当,他由肋骨而成,肋骨自他身取出。 周灿宁的一切都是江烬眠赋予的,无论情愿与否,他都拒绝不了对方带来的影响。 “你知道的,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你喜欢我摸你,喜欢被我操,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我……唔……” 在体内作恶的粗物顶得周灿宁说不成话,意识也渐渐模糊。他迷蒙着泪眼看镜子,好像在看另外一个人,一个他不敢承认,但又无法抛弃的淫荡自我。 “宁宁不是喜欢江先生吗?”男人深情地亲吻他的蝴蝶骨,不遗余力地继续蛊惑道:“你看,江先生在操你。” 江先生在操你…… 短短六个字,却像是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瞬间将周灿宁的坚持击溃。他瘫软着身子随海浪飘荡,晃晃悠悠地坐在男人身上承受。迷迷糊糊间,他似乎真的见到那个温柔体贴的身影在拥抱自己,亲昵地与他耳鬓厮磨。 周灿宁透过镜子看见自己抬起手,软绵绵地往后勾住男人的肩,然后听见一把黏腻的嗓音朝他喊“江先生”,一声接一声,语气像极了在撒娇,以求获得男人更多的爱怜。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9 首页 上一页 1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