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镜阑尾炎手术总的来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了,江苜这个甚至都不用拆线,可是凌母听到了还是很担心。 江苜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每天过去看,带着自己亲手煲的一些清淡的汤水。 总归来说,这个小手术对生活上的影响微乎其微,但是对性.生活的影响就大了。根据医嘱建议,要有一个月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于是两人被迫禁欲。 其实只有江苜一个人在禁欲,凌霄那里,江苜没少用别的方法帮他。 好在这个月江苜也比较忙,飞了好几个城市开会。这样虽然让凌霄觉得相思难熬,但是也好过看得见吃不着的折磨 终于在一月之期要过去的时候,他从湘城回来了。但他回来当天是盛老组织的一个师门宴,他的很多学生都去了。 江苜作为盛老最得意,最喜爱的学生,自然也得到场。所以他中午从南洲机场出来,直接就去了聚会地点。 凌霄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绿了,他为了这一天,早早就把下午的时间空了出来,就等着中午江苜回家后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江苜也没办法,他不可能因为这种事而拒绝老师的邀约,他还没色令智昏到这个份上。 凌霄黑脸道:“江茸茸,你是想憋死我啊?” 江苜被他气得都快心梗了,低声问:“怎么就憋着你了?我在家的时候哪天没用手帮你?” 凌霄简直逻辑鬼才,咬牙道:“不憋着能天天用手吗?” 江苜:“。。。。。。” 江苜发现自己在这种事儿居然说不过凌霄,这人一旦牵扯到下半身的事,那智商和逻辑跟开了挂似的。 最后江苜吃完饭,和盛老还有师兄弟们打了个招呼,第二摊都没去就回家了。大家都知道他今天才从外地回来,也都体谅得放他回去休息了。 江苜开车回去的一路上还觉得臊得慌,心里抱怨起凌霄,这种事。。。还弄得火急火燎的。 回到家,一进门就被凌霄撂倒了。江苜咬牙切齿,骂道:“凌霄!你他妈学巴西柔术就为了用在这种地方是吧?” 凌霄还挺得意,一边扒他衣服,一边说道:“你不知道柔术还有另一个名字吗?叫寝技。” 尽管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江苜每每还是被凌霄的厚脸皮所震惊。 他推着凌霄的头,说:“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洗澡呢。” 凌霄扛麻袋似的把他扛起来,往浴室走去,说:“老子帮你洗。” 江苜崩溃,拧着他腰上的一块肉,骂道:“你他妈能不能别每天跟个土匪似的,把我扛过来扛过去。” 凌霄痛得嘶了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那你别每次都腿软,老子就不用抗了。” 两人这么久没好好亲热了,此时骂来骂去,都带着一种燥。可见,憋坏了的不止凌霄一个人。 水一打开,花洒里的水兜头浇下,淋得两人湿透。 江苜又骂:“衣服都他妈还没脱呢!” 凌霄亲上他的嘴,含糊道:“反正也要洗的。”说着挺身迅速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接着又去扯江苜的。 江苜被他摁在浴缸里,花洒的水一直飘到他脸上,眼睛都睁不开。他想坐起来,就推了凌霄两下。 凌霄恶声恶气道:“老实点,别乱动。” 然后江苜就真的老实了,乖乖躺着不动。 过了没一会儿,凌霄觉出不对劲了,自己让他别动,他还真就不动了。 再看他一眼,发现江苜脸通红通红的。他刚想问是不是自己说话太凶了,就瞄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惊讶的地方。 “江茸茸。。。”凌霄不怀好意得握住他。 江苜哆嗦了一下,偏开头,勉强睁开眼,有些心虚得问:“怎么了?” “老子还没碰你呢,就亲个嘴,你就这么大反应?”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带着新番外回来了。求一个评分,就酱。 第151章 番外七 江苜最近很忧愁,他敬重的老师被他慈爱的师娘赶出家门了。 起因是因为师娘说盛老在阳台抽烟,把她养的一盆兰花熏死了。 那天,盛老据理力争:“你讲不讲道理?得多大的烟能把一盆花熏死?” 师娘手里拎着擀面杖,指着他说:“盛老头,我不讲道理?都有人因为抽烟得肺癌了,怎么就熏不死一盆花?” 盛老:“明明就是你不会养,非把这盆子扣我头上。” “我不会养?”师娘手里的擀面杖挥得生风:“那老娘这几十年也没把你养死啊!” 盛老觉得跟她简直讲不通,说:“我们现在说花,你老扯人干什么?” “老娘还说不得你了?” 两个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的人了,这会儿跟两只小学鸡一样斗嘴。 战火连天中,江苜坐在未受波及的客厅角落喝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幽幽得看着阳台上那棵死掉的兰花。 那明显是忘了浇水,枯死的。 江苜觉得老师有点委屈,但是师娘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老师抽烟的事不满,借题发挥罢了。再再归根结底,师娘也是担心老师的健康问题,这么一想,都能理解了。 但是气头上的两个人根本想不了这么多。 唉。。。江苜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听着耳边的吵架声,开始溜号。 最后江苜劝和了两句才离开。 过了两天,江苜又要上门看望老师,提前给盛老打了个电话,问他在不在家。 谁料盛老支支吾吾的,说不在家。 江苜于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再约时间过去。 盛老仍是词不达意,扯东扯西。 江苜听出不对劲了,如果是旁人,江苜到这就打住不问了。但他视盛老为父,关心自然要多一些,便追问了下去。 盛老叹了口气才说实话,他被老婆从家里赶出来了,现在酒店住着呢。 江苜听了,忍不住扶额。 凌霄这天回来的时候才六点不到,江苜正在浴室洗澡。凌霄正奇怪洗澡有点早,桌上江苜手的机突然响了起来。凌霄拿起来一看,是方舟打来的。 凌霄并非一个头脑简单,看到江苜和谁走得近就乱吃醋的人。相反关于这些事,他很多时候是很能理智思考的。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江苜不是一个会轻易喜欢别人的人。 但是方舟的出现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年少相识,还有同门之谊,两人还是一个圈子里的,有共同话题。 这他妈不就是竹马竹马吗? 更重要的是,这个方舟身上有一种和江苜很接近的特质,他们看起来比较接近同一种人。 方舟是那种可以和江苜聊学问聊得棋逢对手的人,他们会为彼此的博学和巧思所折服,从而产生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情。 凌霄心想,知己之情太他妈危险了,它有时候可以成为超越任何感情的存在。 他觉得江苜应该是喜欢聪明人的,不是满身铜臭的商人聪明,而是霁月风光的文人聪明。 凌霄心里滋生出自卑,自顾自把方舟当成假想敌,所以当江苜的手机上显示了方舟的来电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挂掉。 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响了起来。 又挂。 再响。 再挂。 那边好像跟他犟上了似的,拼命打。 这时江苜从浴室出来,换了要出门的衣服。 凌霄看到了微微蹙眉,刚要说话,江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当着江苜的面,凌霄不敢挂电话,只好心虚得走到一旁跟鸟鸟玩。 “喂。”江苜接起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江苜猛得转头望向凌霄,深深得看了他一眼,然后随口对电话那边说:“手机故障了吧,之前也有人说打进来总被挂掉。” “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嗯,再见。” 江苜挂完电话,低着头翻了几下手机,似乎是在看被凌霄挂掉的来电记录,翻完记录之后才抬头看向凌霄。 凌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在跟鸟鸟玩。 出乎意料的,江苜也没说什么,把手机往兜里一放起身准备出去。 凌霄整个人都呲了起来,跟被戴了绿帽子的狼王一样,浑身进入备战状态。再也装不下去了,问:“你干什么去啊?” 江苜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淡淡道:“出去有点事。” 盛老住的酒店就在附近,两人约了晚上一起吃饭。江苜本来准备叫上凌霄一起的,但是现在有点生他的气,不想叫他了,让他自己在家反思吧。 可是在凌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刚接完方舟的电话就要出门,这不是去见他是去干啥。 “不许去!”凌霄放下鸟鸟,挡在他面前。 江苜冷凌凌得看着他,那眼睛看得凌霄发虚,过了一会儿,江苜才开口:“你再说一遍。” 凌霄怂了,说:“那你早点回来,回来我们聊聊。” 江苜越过他走了出去。 呵,聊聊?凭他对凌霄的了解,这个聊聊就是凌霄的单方面控诉方舟,蛮不讲理的说方舟坏话。 江苜懒得搭理他。 在楼下和盛老碰了面,盛老问:“凌霄呢?不是说他也一起吃饭吗?” 江苜叹了口气,没说话。 盛老颇有种找到同道中人的幸灾乐祸,用手肘撞了撞他问:“吵架了?” 江苜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你也被赶出来了?”那种幸灾乐祸更明显了。 江苜没否定,老师高兴就好,可怜的老头被赶出来好几天,江苜不忍心再打击他。 师徒两人先后被“赶出家门”,站在寒冷的大街上面面相觑。 江苜拿出手机看了看,说:“走吧,咱俩找地方吃饭去。” 盛老跟他一起去了家小餐馆,小餐馆门面不大,但是热炒做的很好。火旺、快炒,有锅气。 两人点了几个菜,又要两瓶小酒,边喝边聊起来。 盛老吃了粒花生豆,问:“你今晚怎么整?” “等下送你回酒店,我也开间房。”江苜眼睛虚虚得看着面前的酒杯,面无表情,他懒得回去跟凌霄吵。 其实他可以去自己那套公寓里住,但是来不及收拾,他这会儿也懒得动手。 盛老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说:“师门不幸啊。” 江苜点点头,敷衍得表示赞同。 酒后,师徒二人在雪地里相互搀扶着往酒店走去,那场面看起来好不凄凉。 这时盛老电话突然响了,他先是转头看了看江苜,问:“你说是不是她打电话来让我回家的?” 江苜没回答,而是反问:“那你回吗?你会把自己的学生一个人孤零零丢在外面自己回温暖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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