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不太好,但至少背过身来自己看不见,也就不用亲眼盯着男人怎么端详那隐秘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就翻过身高高抬起臀部,两个穴口就这样暴露在季越明眼前。 贺云太天真了。 他不知道季越明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没有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直接按在床上狠狠地进入。 只觉得喷在穴口的鼻息火热,男人的视线好像有实体一般在挤压揉搓着发红熟透的穴口。 两个穴口虽然平时已经能闭合。 但贺云紧张。 季越明一凑近,穴口就翕动着张开,晶莹的液体挂在花瓣上。 季越明硬着肉棒,怎么想自己也不能吃亏。 低下头就含着花穴,舌头灵活的探了进去。 “不…不是上药吗?” 贺云喘着气说到。 季越明已经没空回答,舌尖灵活的在肉穴里舔弄。贺云很快就软了身体,腰部高高抬起随着动作摆动,若是舌头退出去一些更是追着想要。 季越明平时也觉得这种部位脏的很,但自己清洗过的地方被含在嘴里没有一点不适,只想找到那快乐点让人去了再说。 舌尖虽然不如按摩棒进的深,但架不住实在敏感。 穴肉被粗糙的舌苔一舔弄就缴械,贺云几乎是尖叫喘息着前端和花穴一同泄了出来。 那些体液都被季越明全数吞下,连鼻尖都沾上液体。 前段的那部分喷的一床都是,在黑色的床单上留下白色的痕迹。 高潮过后贺云瘫软下来,季越明掰开下面的穴口,舌尖又探了进去。 “那边…脏…不可以…” 贺云一紧张就想缩起穴口让他退出去,没想到季越明掰开两瓣臀肉探的更深进去。 可惜后穴的敏感点太深,季越明也没非要弄到高潮才可能收手。 但不上不下的退出去。贺云总觉得后穴空虚,身体不满足。 贺云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羞耻,被男人抱着进浴室用细软管再次清洗内部也没敢说出声。 但是季越明看他没多大反抗,在浴室里抱着人坐着马桶盖上,用手指帮他后穴也高潮了一次。 才清洗好身体用药膏细细抹好,再换了床单让人躺回床上。 贺云本身就还没恢复,这胡闹了一下晚上就发起了低烧。 季越明自责的给他喂了退烧药和消炎片。 让人躺着好好休息 这一睡就是一天。 第二天贺云也昏昏沉沉的,连午饭也是随便吃两口又重新睡着,下午抹药的时候也没能把他吵醒。 就这么直到晚上才彻底清醒。 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贺云扶着额头感觉有点发晕,但睡了一天,感觉自己要生锈了。 穿好衣服推开门,刚走下楼,管家敬业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问:“贺先生要吃饭吗?” 贺云点点头,一碗粥再次被端到眼前。 等喝完粥,季越明也还没出现,贺云没问,只是上楼拿了外套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点开手机刷视频。 季越明在做什么呢? 因为连续当了几天甩手掌柜,堆了小山高的文件需要他审批。 等他处理好,现在窗口伸懒腰时,自然也看见了半靠在秋千靠背上刷着视频的贺云。 见他整个人缩在秋千的角落里,白皙的脚踝在夜色里晃眼。 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转过身又更缩紧一些。 小傻子,季越明这样想。 没有去打扰他,只是收拾好文件自己也拿了件外套推开门走了出去。 贺云只是觉得有点冷,又不想动。 小时候的日子过的苦,稍微懂点事时就随着爷爷在路上捡垃圾卖钱。 这种娱乐设施也就只有在深夜路过的时候会悄悄坐上去体验一番,长大了以后,也没有人愿意陪他一起做这种没意思的事情。 这么想着,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出来,秋千被被推了起来。 不过这只是一个装饰用大于实际作用的秋千。 并不能像小时候看到的那样高高飞起。 不一会就停止晃动。 贺云转过头,发现是季越明穿着睡衣随便套着外套踩着拖鞋就走了出来。 温柔的手贴在脸上。 “不冷的?穿这么点就出来。” 男人的话更像是抱怨,也没等贺云回答,就一同坐在秋千上。 冰冷的铁质秋千在初春的晚上自然发凉,不算大的秋千做两个人也不嫌挤。 贺云只是懒得动,缩在一角企图抵御沁上来的凉意。 季越明把人拉到怀里,抓着已经发冷的手放到自己怀里给他捂热。 贺云僵着手感受相贴的部位传来热度。 “这么冷还不回去?” 季越明无奈的把人从角落里挖出来,替他套上鞋子抱回了房间。 新的床单是白色的,贺云去浴室洗漱一番才走出来。 季越明已经坐在床上,拿着平板似乎在处理什么事情。 贺云不想睡觉。 也不想进行一些深度交流。 站在床前,季越明看贺云如此,下床对他说:“要不要看电影?” 看电影?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记忆里贺云也去看过那么几次,因为班级组织也不好推辞,加上在外打工赚了点钱,也就跟着去了。 对电影的印象已经模糊,只记得一群人聊天讨论剧情那快乐的氛围。 贺云也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 只不过他藏的很好。 “好。”贺云听见自己回答到。
第五章 投影机就在二楼的游戏室里,季越明让他自己去挑个想看的片子,下楼去拿了些水果切好,推开门就和墙壁上的女鬼打了个招呼。 冷静的放下水果,一同坐在不算大的沙发里,半搂着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抬头看起电影。 是普通的恐怖片剧情,情侣二人和朋友在深山里租了栋别墅聚会,没想到遇到了恐怖杀人犯。 其中还夹杂着许多死在房子里的幽魂作祟。 很俗套的故事。 却看的贺云一愣一愣的,有时女鬼冲脸,他只敢把脸埋进手掌里,等这段视频过去,季越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重新挣开眼。 一部电影看完,季越明打了个哈欠,贺云其实还不困,但是转头看见季越明埋在他的肩上,似乎困的不行。 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扶着人回了卧室。 季越明早上起的很早,贺云发烧,他也一晚上没睡好,盖了一天章,时不时要看看贺云的情况,现在是真的困得不行。 贺云看他躺在床上睡过去,蹑手蹑脚的拿起手机。 他想走。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开始疯长。 季越明再怎么样对他好,也是架在对他身体的索求上的。 如果现在离开,虽然没有钱,还要东躲西藏,但至少不用再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贺云站在窗边看出去,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远处城市的灯光照亮夜空。 走还是不走? 贺云咬牙,拿着手机打开卧室门,就听见背后季越明声音含着睡意问:“你去哪?” 贺云冷静的回头:“睡不着,出去走走。” 季越明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看他,贺云垂下眼,不敢和他对视。 过了一会就听见季越明说: “外面冷,多穿点别着凉了。” 说完季越明又躺回床上似乎再次睡了过去。 关上门,贺云靠在门上,粗喘着气,攥紧拳头又松开,没有听话的去换一件衣服就这样穿着睡衣,拿着手机走下楼,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自己的破旧背包和老式编织袋还放在入口的沙发边上,哪怕和这里格格不入,也依旧被好好对待。 贺云走过去蹲在边上。 轻轻拉开拉链,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有些尖锐。 贺云没有管,背包里的东西和原来的一样,自己的破旧小台灯,明明自己有时一用力都会弄散架的东西,现在依旧完好无损的躺在编织袋里。 背包里的笔记本和钥匙身份证全部都在里面。 伸出手从背包贴着后背的拉链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他这些年攒下来以防万一的存款。 不算多,够他租个房和三四个月的伙食。 门就在眼前,自由唾手可得。 贺云却把卡重新塞回去,拿着手机慢慢走上楼推开门。 季越明还躺在床上,贺云关上门,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爬上床,把自己塞进男人的怀里。 希望以后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没有感受过温暖的人,连火柴都是热源。 被生活欺负,折磨,也还在坚持前行。 贺云想,也该轮到自己好运一次了吧? 命运是否有所改变贺云不知道,但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季越明又不在了,伸手一摸被子没有温度。 应该已经离开很久。 贺云坐起身,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卡一个本子还有一把钥匙。 在这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卡里是给你的钱,密码是xxxxx,钥匙是上次说的房子送给你了,如果想要出门可以和管家说让他给你安排司机。 落款签着季越明龙飞凤舞的三个字。 贺云摩挲着纸条,打开床头柜收好。 洗漱好走下楼,管家尽职尽责的给他安排午饭。 “先生今天有事已经出去了,如果您要出门可以和我说。” 贺云点头,吃完饭在管家的帮助下,先整理出编织袋里破旧的衣服和被子。 这些都不打算要了。 剩下一些跟着他很久的东西,管家建议摆在仓库里,正好还有位置。 贺云见过那个仓库,里面存着都是些古董花瓶。 再看看自己这一地上和垃圾基本无异的东西,拒绝了管家得提议。 最终这些东西都被擦干净装在一个箱子里塞进衣帽间的角落。 至于背包里的,除了证件钥匙和电脑银行卡,其余的都丢了。 此时季越明正带着李岩坐在一间酒吧里。 很明显它还没有开业,正在装修。 来来往往的人里,走来一位穿着嘻哈风的男子:“您老怎么有空来这?” 季越明没跟他废话,过问完几家准备开业的酒吧进度,就准备离开。 如果不是这些事情都不能放着不管,他才不乐意这种时候出门听装修噪音。 李岩在他背后手舞足蹈的和嘻哈男交流。 季越明越听越离谱,已经变成明天就准备办婚礼的程度,一巴掌呼住两个狗头一个人赏一个爆栗:“再乱说就给我去开分店做报表。” 听完这话,两个人同时做出一个拉链的动作。 开什么玩笑!只是八卦一下就要干这么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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