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男人就捏住他的嘴巴不开心的:“给你一个重新发言的机会。” 说完也不松开,手直接挑开衣服下摆探进去:“不过我们得先看点广告。” 手指泛着凉,冰的身体一颤,胸口的乳珠就被捏住了。 “我想起来了…你昨天下午勾引我。” “我们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的,所以不听话的小朋友得接受惩罚。” 嘴上的手被松开,男人解开扣子,那种心情就好像小时候收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糖果解开包装的感觉。 被冰冷的空气刺激,乳珠有感觉的站立起来,温热的唇舌很快包裹住一个,轻咬吮吸。 贺云突然感觉自己在给孩子喂奶,男人趴在胸前嘬得啧啧发响。 乳头还没从上次的情事里恢复,随便一弄就发红发肿,乳孔被舔弄,贺云挺着腰不住喘息,想让男人不要厚此薄彼。 “这边…也要…恩” 另一个乳头被捏住,指甲轻轻瘙弄。 贺云从来没觉得乳头也可以这么敏感,快感涌上,双手紧紧抱住男人趴在胸前的头,不一会颤抖着就去了。 放松下来腿下意识的放松。 就听见哗啦一声。 刚拼好的部分模型已经被踢倒在地上。 贺云急忙推开季越明,看着自己辛苦一晚上的成果啥也没留下。 沉着脸冷哼一声,站起身收拢衣服,转身上楼去了。 季越明无奈,随手拿起一块模型又放下,就听见贺云站在楼梯口问他怎么不跟上来。 贺云不至于真的为这点小事生气,更何况是自己踢倒的。 只是刚泄出来黏黏糊糊的在身体上不舒服,所以才借口上楼冲澡准备换身衣服。 刚淋湿,男人就推门进来。 贺云甩了甩脸上的水,自顾自的关上喷头挤了沐浴露抹在身上。 季越明本来就没有发泄出来,肉棒硬的生疼,就这样站着看贺云把自己清洗干净。 抽过毛巾把人抱进怀里擦干。 贺云施施然披着浴巾坐在椅子上。 最近他才发现。 卧室里真的有很多的椅子。 一张沙发,靠在露台边上,一张木制的宽椅有靠背,还有一张稍微高一些小一点的椅子,也是木制的。 床头边上还有张小圆凳。 之前贺云都是在宽木椅子上被狠狠进入的。 今天他选了那张高椅子,光着身子只批着浴巾坐在上面。 季越明凑近,贺云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白皙的身体半遮半掩,胯下更是硬了几分。 “宝贝…” 贺云推开季越明凑近的脸,调整姿势,靠在椅背上抬起腿冲季越明挑眉。 季越明手握着他的脚踝,低头沿着靠内的嫩肉啄吻。 一路留下红色的印记,好像梅花盛开一般。 手有力的掰开大腿,在腿根处俯身吮吸,牙齿轻咬舌尖舔弄。 很快腿根处混着花穴流出的淫液湿漉漉的一片。 贺云喘息,阻止男人用舌头插进去。 季越明直起身,手指有些粗暴的进入花穴搅弄,贺云唇舌被吻住,皱着眉。 上次被弄的太过,季越明不记得给他上药,贺云也没好意思自己弄,穴口还红肿发疼得很。 忍着手指在身体里绞弄,没一会只觉得疼的厉害,脾气也就上来了,一脚给猝不及防的人踢开。 季越明不解的看着他,贺云没理,光着身子又冲了个澡擦干净就背着身躺床上。 季越明下身还硬着,又不想和他生气,进浴室冲凉水澡才勉强压下,出来的时候贺云已经睡着了。 也没穿衣服,被子团在一边。 季越明走过去,身上还散发凉气没有马上躺上床,站在床边思考。 睡梦中贺云也皱着眉头,季越明感觉不对搓热手心,这才轻手轻脚分开贺云双腿。 花穴肿的厉害,刚才粗暴的行为让它的花瓣甚至掺杂了血丝。 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 季越明发现自己确实很久没注意过这个,可能是贺云最近主动的居多,没见他露出难受的样子自然也就没有多想。 不过也跟上次太过了有点关系。 季越明叹口气,手指沾起药膏细细抹好,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 贺云身体一直不太好,虽然现在营养均衡一日三餐定时定量,但是身体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好的。 更何况吃得好抵不过消耗大。 看着他没长多少肉的脸,在心里默默安排起补品。 第二天起床,贺云感觉穴口的疼痛缓解了许多,肚子上横着手臂把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身后一根硬热的肉棒顶在后腰上。 “宝贝…” 贺云只觉得腿间被顶开,男人扶着他的腰慢慢挺弄,肉棒时不时擦过穴口。 “夹紧一点,我不进去好不好?” 贺云被扶起身,跪趴在床上,男人的肉棒在腿间摩擦。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的发红。 虽然没有进去,冲撞的力度让贺云发抖。 季越明没有忍太久,颤抖的快速抽插几下就射了出来。 床单被弄脏,谁也没管,贺云起床洗漱擦干净腿间沾到的精液。 季越明靠在门框上,感觉他的心情不太好。 贺云板着脸,只觉得男人嘴里说着爱和喜欢,心里其实满是性罢了。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这种气氛一直持续了两天。 直到周五贺云进公司坐在座位上。 余文晖拿着他的咖啡路过,看贺云正在发呆,这两天的情绪似乎都不太高,手在他眼前挥动,递给他一个蛋挞。 “楼下买咖啡送的,我不吃甜的给你。” 贺云接过,打开包装袋。 虽然是赠品,但楼下蛋糕店的水平不错,蛋挞甜而不腻,让贺云心情好上一些。 纠结了几天,贺云觉得自己想明白在介意什么。 感情的基础是建立在身体的付出上的。 季越明本来就是对他见色起意,是他以为得了名分在这拿乔起来。 没有在做纠结,中午吃饭的时候神色倒是正常几分,季越明不喜欢他这样,虽然对话正常,但身上透着股疏离。 没来得及解释,下午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季越明就匆匆坐车离开,晚上贺云一个人坐着车回去,直到吃完饭季越明也没有回来。 第二次了。 贺云这会没有再屋子里发呆,刚拿出手机。 余文晖先一步发来消息。 他的夜生活常年混迹于各种酒吧夜店。 贺云虽然不喜欢,但是偶尔听见这种吵闹的氛围也觉得有几分意思。 自然也愿意看和他视频感受一下。 这次的酒吧似乎安静不少,余文晖拿着手机在给贺云拍,扫过一个卡座。 贺云眼尖的发现季越明坐在那,边上似乎有挺多人,正看见有位青年,似乎只穿着上衣,跨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还能看见丰满的臀部,正准备看后续余文晖转开了镜头。 贺云没有叫他再转回去,自然也就没看见那位长相清秀的男孩刚坐上就季越明不耐烦被推开:“别往我身上蹭。” 这里太吵,下午周一东说有人来闹事,季越明这才匆匆离开,现在事情解决了自然大家坐在一块,这群荤素不忌的自然叫了不少小姐少爷。 一个个左拥右抱,性急的这会已经搂着上楼去了。 看季越明不为所动,这场的负责人在一旁问:“季哥不满意?用不用再给您找点过来?” 季越明摆手,让他忙自己的,一个人坐在卡座里喝酒。 等凌晨回到家,贺云自然睡了。 只不过不太安稳,听到他洗完澡躺上床的动静就醒了。 迷迷糊糊之间被抱在怀里,鼻间都是沐浴露清爽的味道。 “越哥…不…” 季越明凑过去,听他呓语一般说着什么。 声音实在太小,只能模糊听见这些。 还没说完,贺云又睡了过去。 刚对着别人没什么兴趣,回到家里只是看着贺云闭着眼睫毛颤抖,季越明就硬了。 叹口气感觉自己对着贺云就没办法抑制欲望,恨不得天天把他按在床上灌满精液,出门的也是也含在身体里才好。 可惜只能想想。
第十二章 闹钟准时响起,贺云不记得昨晚上季越明什么时候回来的,只记得自己听见声音醒过来又很快睡过去。 衣服被丢在地上,皱成一团。 肩膀上还有口红印,裤子也有好几处污渍。 在贺云看来,这就是昨晚上男人出去鬼混的证据。 手指上的戒指还戴着。 贺云没有动。 就这样在男人怀里看着戒指发呆。 没想多久,季越明的吻落在耳后。 嗓音还带着刚起床得喑哑,从背后抱上来,脸贴着脸蹭含糊的说:“宝贝,再睡会?” 贺云翻过身,脸贴到他胸膛上。 听见男人沉稳的心跳,主动解开他的衣服凑上去吻在心口。 季越明看着眼热,低头吻住今天格外乖巧的贺云。 “宝贝早上这么乖?” 贺云摇头,张口问:“你昨晚上去哪了?” “下午有人来闹事,晚上和他们喝了点酒。” 贺云恩了一声,犹豫的张口,又闭上。 季越明看的好笑,捏住他最近长了些肉的脸:“你想说什么?” “我看到了。”贺云小声的说。 “看到什么了?”季越明挑眉。 想起来昨晚上确实有挺多来自荐枕席的,只不过贺云怎么看到的? “余文晖给我开视频,正好看到的。” 听到这个名字,季越明意外的问:“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贺云也不太懂怎么定义好不好这个问题,两个人偶尔说说话算是个泛泛之交的朋友吧。 季越明没纠结这个问题,手抓着贺云的手向下,直到覆上火热得肉棒:“它每次都射给你,那还有别人的份。” “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都交给你,你感受有没有变少?” “宝贝,你吃醋了。” 季越明用的是肯定句,贺云没逃避,他承认自己确实对季越明有了独占欲,这个男人的以前他不管。 但是如果现在有了别人,贺云会选择离开。 季越明没想那么多,相对于用言语来解释,不如用做的来证明。 拉着贺云的手握着肉棒。 贺云的手上有些茧,也不是那么光滑,但是摸在肉棒上效果正好。 只是手根本没办法让季越明射出来。 贺云主动坐起身,手扶着肉棒,低头含住头部。 舌尖在铃口舔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上下来回。 不一会就吐出口中的蘑菇头,调了下姿势慢慢把整根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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