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务局有熟人,能帮点小忙。” 明明说好了他不插手的,结果还是老样子,陈绍永远要在他的事里掺一脚,可他又真的很需要这份文件。陈昭又是高兴又是气堵,一张脸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最后陈昭还是向良心妥协,囫囵说了声谢谢。 陈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走到他面前解开他刚刚情急扣错的纽扣,“你怎么谢我?” “我可没让你去做这事。”陈昭不理会他哥耍流氓,又把扣子扣上了。 “那...我给你赔个不是吧。”陈绍在他扣好第三颗扣子前,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补偿你刚刚没做成。” 接下来的事不言而喻,陈昭并不陌生也无意拒绝。已经是第几次了?自从那一晚过后,他和陈绍这样的关系就没有断过。但通常都是陈绍服务于他,也只限于手和嘴,除了那晚唯一的一次接吻,之后再未有过情人间的举动。 陈绍的手已经伸进了他松垮的裤头,陈昭突然想起以前公司里的保镖凑在一起讲十八禁风流往事,大部分人是从部队出来的,可不止一个人说以前在宿舍里会跟同宿的人互相打飞机。 连室友都能做这种事,那兄弟间应该更没有隔阂吧。陈昭的脑子被欲望冲刷得不清不楚,他伸手去解哥哥的皮带,每次都是陈绍在伺候他,显得他多不懂事啊。 陈绍迅速按住陈昭作乱的双手,“别乱动。” “这种事,不该是互相的吗?” 陈绍抓着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俯身贴着陈昭的脸颊,对他耳语:“不用,哥只要你舒服了就行。” 陈昭没有坚持,双手撑着茶几桌面往后仰,让陈绍轻易就咬到了他的脖子。 ---- 我真的太爱任性小作精了~
第8章 Chap. 08 聚餐 ===== 以前陈绍没有这么多的小动作,陈昭想,是不是自己太没原则了,容许他哥连前戏都安排上了,搞得跟做爱似的。 陈昭没有那么多花招,他只会把陈绍的头往身下按。 茶几高度有限,陈昭即使跪下去够他的胯下也很吃力。他抬眼看到弟弟满脸的欲望,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双膝点地,似有得意。 陈绍有的是办法治他,双手绕在弟弟的膝弯下,一下就把人撂倒在茶几上,欺身压上去。陈昭猝不及防地往后倒,急撑着桌面的双手扫翻了桌面上的书和摆件,叮铃哐啷掉了一地。 陈昭的双腿被折起来,不怀好意的兄长压在他双腿之间,像是被迫打开身体迎接他。 “操!你放...!!”陈昭还没骂完,陈绍就埋头咬住了他的乳头,隔着衬衣舔弄起来,一小片水渍将布料变得透明,显出了一层淡淡的颜色。 陈昭咬着牙,连喘气都变得艰难,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去拉哥哥的衣领,却又无力推开他。 罕有的过界,陈绍清楚地记得,上一次这样暧昧的情事挑逗是六年前,他们确实上床了,可第二天陈昭就头也不回地搬走了。 陈昭没有拒绝他,甚至默认了这样过分的行为,陈绍忍得艰难,不禁又往上去吻弟弟的锁骨,胯下的肿胀轻轻蹭过陈昭的大腿。 陈昭连呼吸都乱了,这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剧情走向,他得把身上这个狗一样贪婪乞食的家伙拉回正轨。五指伸进哥哥的发丝,稍稍用力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陈绍向来是顺着他的,只是又在他的胸腹上留下几个过路的吻痕印记。 欲望终于被湿热的口腔包围,陈昭舒服得叹息,掌心抚过陈绍的发丝。 开始陈绍还是很认真的,可他很快就有了别的心思,右手在陈昭的大腿前侧来回抚摸,像在把玩着什么。陈昭被这个动作安抚得很舒服,扬起脖子叹出绵长的鼻息。陈绍抬眼看他,却只看到了弟弟硬朗的下巴线条。 陈绍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在弟弟的大腿内侧吻出红痕,像是奖励他的一朵小红花。小的时候是贴他额头上,现在是种在他腿根。 腿间的触感痒大于痛,陈昭皱着眉头忍不住要夹起双腿,等他看清了哥哥在自己大腿上留下的印记,提脚就要踢他,却被陈绍手快按住了。 陈绍笑他:“就这么等不急?” 陈昭闷着声音让他闭嘴,又把被冷落的肉具塞进哥哥嘴里,却没料到陈绍会突然这么卖力,前段压迫在喉咙口,陈昭连胸腔都忍不住发颤。 好像每次情事的节奏都牢牢掌握在这个跪在他胯下的男人手里,连他给自己的高潮都是纵容和奖励。陈昭感到有一丝丝挫败,随后巨大的情欲像浪潮席卷了他的大脑。 这事陈绍已经做得很熟练了,陈昭想要什么,他只消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陈昭射出的瞬间,他却突然抽身,粘腻的体液溅在陈绍的下颌和衣领上。 陈绍抽出旁边的纸巾把脸上和衣服上的东西擦了,俯身去捞陈昭的背,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轻轻舔弄他的耳垂。 陈昭在高温的怀抱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稍稍坐正了,把脚边的几本书放回桌上。他抬眼看陈绍,又低头看他顶起小帐篷的胯下,“要帮你?” “不用。”陈绍摇摇头,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让我看着你。” 这是什么怪癖?陈昭觉得别扭,他哥第一次提这种奇怪的要求。但刚刚陈绍都帮他做了那么多,似乎他不答应就有点太不合道理了,更何况他什么都不用做。 “随你。”陈昭站起来去拿餐桌上的半杯残酒,回过神来的时候,陈绍已经坐在沙发里抚慰自己的欲望了。 陈昭不知该不该有所动作,拿不定主意只能站在餐桌旁,故作轻松地一口一口啜杯里的酒。 陈绍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弟弟,看他凌乱的衬衫下显出鲜艳的吻痕,还有隐晦的乳头右侧,那都是他打下的印记。陈绍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加快,似乎有意拖延。 陈昭想不到自己的哥哥竟然能对着亲弟弟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还做得理直气壮尤嫌不足。 陈昭故意在这时开腔闲聊:“下个周日水叔六十五大寿,让我们一起去。” 陈绍粗重地应了一声,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好像身下正在发生的动作与他无关,甚至配合地跟陈昭扯闲篇,但气息却有点乱:“知道是谁,去税务举报你吗?” “除了卢青玉她爹还能有谁?胡弘搞这一兜子事,还是要我去擦屁股。” “钱,要他还吗?” “怎么,您老又准备出山?” “哥什么时候不帮你了。” 陈绍呼吸慢慢变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陈昭觉得好笑,一口把剩下的酒全倒进嘴里,走近了看陈绍毫不知耻地自亵,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绍说:“哥,你真变态。” “昭昭。”陈绍突然揽上陈昭的腰,额头抵在弟弟结实的下腹上,用力嗅他身上的味道,温热的鼻息仿佛带上了湿润的气息。 陈绍射在陈昭的裤腿上,白色的体液在深色的长裤上分外扎眼。陈昭嫌弃地看了一眼,把纸巾扔到陈绍身上,被弄脏的裤腿踩在陈绍腿间,让他给自己弄干净。陈绍挺听话,扶着弟弟的小腿给他擦干净,在他膝头亲了一下。 陈昭问他:“喝点?” 陈绍点点头,陈昭又在自己的杯子里添了半杯,自己喝了一口才递给他哥。陈昭坐在他的沙发扶手上,两兄弟一人一口喝完了那点酒。 有人心满意足,有人抓心挠肺,叶家的小少爷刚到新家,就把新买的盘子砸了。他不是故意的,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是叶礼让人给他挑好送到家,叶秋露只是想看看上面漂亮的烫金花纹。可他一想到这是叶礼让人送来的,就憋了一肚子火,不甚温柔地把盘子随手放进了洗碗池里,可惜那只价值不菲的漂亮盘子太脆弱,稍微被粗暴对待,就碎成了六瓣,锋利的切口刮破了叶秋露的中指指尖,血丝迅速渗了出来。 叶秋露嘶的抽了一口凉气,翻箱倒柜地找止血贴,好不容易在客厅的电视机柜下面找到了一个小医药箱,赶紧拿酒精消毒,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伤口不深,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小少爷委屈得不得了。好像回到了他在美国的时候,被迫学着自己生活,不会有人在他笨手笨脚弄伤自己的时候着急地跑来关心他,叫他宝宝。 叶礼毫无缘由的冷落让他深感挫败,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叶秋露越想越委屈,自己这么主动,主动地扑了他叔叔十年了,可这老家伙顽固不化,明明那么动心,还偏偏守着他那道貌岸然的底线。 叶秋露也不是没想过放弃,可他多舍不得啊,舍不得自己扑出去的那十年,也舍不得他那个顽固的叔叔。人人都说叶礼对他多好,可没人知道他对叶礼也是掏心掏肺的啊,他都愿意把自己让出去呢。 就连陈绍都说别伤他叔叔的心,叶秋露可真恨得牙痒痒,到底是谁在伤谁的心啊。 叶秋露在受伤的指尖贴上止血贴,多希望是另一个人在做这个事。他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又很坚定地安慰自己,叔叔不会不要他的,老家伙肯定也舍不得他。 叶秋露最近很郁闷,不只是因为叶礼的冷待,也因为陈绍也忙起来了,十次去他的办公室有八次都是没空接待的。 小少爷在复诚闲得发了霉,可又没人陪他。他从美国回来还没多久,在之前的公司也没交下什么朋友,谁让他下班就往家跑,从不跟同事们出去联络感情。 所以这次公司部门要聚餐,叶秋露很爽快地答应了。部门里十来个同事在楼下烤肉店做了一个长桌还显得略挤,大家不得不手肘靠手肘地吃饭。 周五晚上店里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配上五花肉在烤盘上翻滚的声音,还有交杯换盏的碰撞声,小店里满是烟火气息。 叶秋露并不讨厌这样的氛围,热热闹闹的真好,比他一个人回到冷清无人的家里要温暖的多。叶秋露突发奇想,他应该养条狗,这样每天回家的时候都有个热情的活物来迎接他。 于是他问身旁的同事有没有养过狗,想养狗该去哪里买?同时没养过,帮他在桌上问了一嘴,很快大家都参与到这个话题里来了,有狗的同事争相传阅自己毛孩子的照片。叶秋露决心养一只杜宾,因为它让他想起叶礼。 叶秋露在心里暗骂:对,叔叔就是只狗! 被骂是狗的叶礼根本无暇顾及自家小孩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忙昏了头了。集团旗下地产公司的老总进去了,他得去捞人。 地产公司是叶礼的父亲拍板开的,是让叶家狠发了一笔横财,可现在跟集团的关系已经不怎么紧密了。叶礼接手之前,省物资集团就在跟叶家集团商议合资共股,对方是政府企业,这笔买卖没法拒绝。叶礼接手公司的头两年,物资集团说是趁火打劫也不为过,愣是从他手里抢下来控股权。后来该换届的换届,该整顿的整顿,现在叶家也就是每年从地产公司拿点分红。其实这也不是坏事,省物资集团扶植上去的总经理王建军是个很有魄力的实干家,把公司市值从两千万做到了二十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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