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清晓的哭叫声中,简成章热情澎湃到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交叠着躺在沙滩床上看星星。 “好看吗?”简成章指着天空:“流星。” 谢清晓背着他打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哈欠,感到太困,又不敢扫他的兴,“嗯,我许了一个愿,愿老公永远爱我。” 简成章装模作样的吻了吻他的眉心,两人像正常情侣一般,额头抵着额头,嘟嘟哝哝的说了一堆情话。 末了简成章非要抱谢清晓去海中清洗,哪知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低估了谢清晓的体重,才走进水中,就扑倒在浅滩,被海水淹没。谢清晓喝了两口海水,挣扎着坐起身,往回扑腾几步,摊开双臂躺在沙滩上,任海浪冲刷。 简成章看着星空下的赤条条的他,蜂腰长腿,柔韧修长,被雪白的海浪温柔地击打,不知怎么就看呆了,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水妖,天生魅惑男人的。而后他扑上去,拉住谢请晓的脚踝,将他拖到那丛低矮的植物边,一遍又一遍地侵犯他。 太馋他身子了,简成章忍不住。 放纵了这么一次后,简成章收敛了几天,没有再跟他日来日去,坐游轮到了另外一个岛。此岛乃简成章私人所有,中间被一片狭长森林隔开。一半被开发来做旅游,另一半没有对外开放,别墅、球场、马场、农场……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专门给简家训练保镖的地方,人员全是退役后的特种兵。 谢清晓住在别墅里,一日三餐按食谱来。每天六点半就起床晨跑,还在教练的要求下,进行严格的体能训练,要不是谢清晓有长期的健身习惯,早就累趴下了。 他知道这是给移植骨髓做准备,但还是装作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问:“简先生,这是要把我培养成你的保镖,天天跟着你吗?“ 简成章监督着他喝下一碗鸡汤,说出口的话倒也不全是虚情假意,”看看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跟了我,我得让你身体好呀。“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盼着你有力气,让我欲仙欲死。“ 谢清晓欣然会意,隔着裤子,在他半挺的分身上捏了一把。哪知简成章挡住他的手,一本正经:“要可持续性发展,循序渐进,晚上来。”他低头看了看表:“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参加一个酒会。”而后拍拍手。 金发侍应送上一套西装,然后退开。 “换上看合不合适。”简成章拍拍谢清晓的屁股,往后靠坐在沙发里,点燃一支雪茄。 在雪茄的烟雾缭绕中,在简成章的注视下,谢清晓慢条斯理地扒光了自己,换装。 结果就是简成章没忍住,将他摁在沙发上,掰开他的屁股,挺起硬到涨痛的肉棒,狠狠地进入他。 这桩美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赶到酒会现场时,果然迟到了。 本场酒会乃简成章做东,意在感谢,他带着谢清晓一起出场,对众人笑道:“不好意思,因为有事耽搁,见谅见谅。”谢清晓西装革履,头发油光水滑往后面梳起,不知道他身份的直以为是周郁文,甚至有人前来打招呼。简成章没有否认,谢清晓也不说破,笑的一派神秘。 哪知来人里有邱文武,认出了他,酒意半酣之际瞅见他在灯光昏暗的角落,就挨过去,不怀好意道:“是小谢?“ 谢清晓把手指伸在唇边,“嘘”了一声,“看破别说破。” “嗨,搞的神秘兮兮的。”邱文武坐到他身边,放下酒杯,伸手摸上谢清晓的大腿,摩挲着往根部移去,“那晚一别,我做梦都在想你……“ “邱先生。”谢清晓浅笑着覆住邱文武的手,“再摸我这条腿就该废了。” “怕什么?”邱文武回头瞄了一眼简成章,简成章的臂弯被梁惠恩挽着,分身无暇。“跟了我比跟他好。”邱文武嘴上气势不减,动作倒是有所收敛,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盯了谢清晓片刻,他站起身,拍了拍谢清晓的脸,笑的意味深长:“一会儿咱们再见,好好叙叙。” 谢清晓自知跟他没有一会儿见的可能,只好不明觉厉的耸耸肩。 简成章在人群中应酬一圈,不知怎么甩开了梁惠恩那块牛皮糖,回到谢清晓身边,跟他咬耳朵:“累不累?” 谢清晓摇摇头,他就着衣香鬓影吃香喝辣,实际上是非常快乐的。哪知简成章把头搁在他的肩膀,叹了一声:“我累得很。”谢清晓抚摸着他的小臂:“回去我给你按摩放松,做个大保健,让你满意。” “那我等着。”简成章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又回到了那笑语盈盈的人群中。 谢清晓接连喝了几杯酒,要去洗手间,放完水后正对着镜子臭美,瞥见镜子中一道黑影接近,他警觉地转身,一方手帕捂上他的口鼻,嗅到浓烈的气味的同时,他失去了意识。 ”跟我走吧。”邱文武看着倒在保镖怀中的谢清晓,抚摸着他鲜红的嘴唇,轻声道:“硬抢不行,偷来也算。“他们挟着谢清晓,悄悄从消防通道离开了,门口侍应为他们拉开大门,礼貌的询问需要帮助吗?邱文武摆摆手:”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邱文武直接将他带离了岛,带到自家的豪华游艇上。 谢清晓意识迷迷糊糊的恢复,只觉得眼前迷蒙像覆盖了一层雾,他甩甩头想要看清,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手被合拷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双腿则岔开,跪在软绵的大床上,屋子不算大,一切都沐浴在淡红色柔靡的灯光里,让人意乱情迷。 邱文武坐在床边喝茶,显然是欣赏了很久。 谢清晓想说话,一出口却不听使唤,邱文武递过杯子,谢清晓喝完了一整杯茶,觉得意识又清醒了些,结结巴巴开了口:“如果……简先生问起来,邱先生可……不能说我是自愿来的……” “嘿嘿……”邱文武爬上床,痴迷的摸上他的屁股,亲吻他的后背:“放心吧,上次没有玩够,这次玩个痛快。“谢清晓低吟一声,随着他的亲吻,过电一般,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两腿间的分身也迅速挺立。 邱文武给他喝的东西里掺了催情的东西?谢清晓发昏的头脑迅速反应过来,现在他是要养好身体给周郁文移植骨髓,触碰这些东西可有影响?情急之下他张口便问:“邱先生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一点让你快活的东西?”邱文武掐住他鲜红的乳珠,谢清晓忍住脱口而出的痛叫,继续确认:“不是毒品吧?简先生不让我碰毒。” 邱文武闻言一愣,缓缓否认:“不是,就是普通催情剂,不是三无产品,有的运动员还用这个当兴奋剂,我也喝了。” 绯红染上谢清晓的脸颊,娇艳欲滴,引人犯罪。他松了口气,似困于情欲,正努力抗拒又无力摆脱,喘息道:“那还不错,不算我失信。” “他管你还挺严,你什么都听他的?“ “是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很有职业道德。”谢清晓振振有词,“为了保证健康和安全,邱先生也一定要戴套。” 邱文武听了他的一番话,感到很气馁,往床头的抽屉里扒拉出一只口衔球,不由分说塞到谢清晓口中,不愿听他废话。而后又翻出一根羽毛,谢清晓眼睁睁地看着羽毛拂过自己挺立的分身顶端。要命的刺痒带着风袭来,每过一处邱文武就烙下一个吻痕,紧缩和战栗无休无止,偏生手又被拷,挣扎也是徒劳,牵动连接的钢索叮叮当当,更加煽情。 谢清晓皱眉闭眼,仰着头,口角的涎液顺着颈部美好的线条滑落,被口衔球封住的呻吟模模糊糊的发出,邱文武被此热辣美景蛊惑,终于按捺不住,扔下羽毛,跪到谢清晓身后,掐住那窄窄的纤腰,拉开拉链,将自己火热肉棒捅了进去。抽插中,他不忘伸长一只手,触碰到床头的开关,而后他贴在谢清晓的耳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看。” 谢清晓睁开眼,看到四壁都化作镜子,自己一丝不挂,腿间的分身颤伶伶的挺立着,眼眸半闭,眼神迷离,胸膛大腿烙邱鲜红泛紫的印记,邱文武衣冠楚楚,在自己身后摆腰挺胯,猛进猛出,每一次都极深极狠。 谢清晓的身体诚实的反应着,享受着这滚烫灼热的熨帖和连绵不绝的痛快。心里又冷眼唾弃着自己:你真贱啊,真没用,被谁干你都觉得爽,这样的羞辱你也会觉得痛快,你真的一点也离不得男人吗? 在这纠结与快活当中,谢清晓大汗淋漓,随着邱文武的一个深入攀至高潮,他哆哆嗦嗦的射出精水。邱文武不动,深入内里的阳具感受到谢清晓高潮后的痉挛肠壁收缩率动,比大开大合的抽插更富快感。 等到谢清晓射精完毕后,邱文武解下了谢清晓的手铐,把他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拉开他的双手双腿,分别绑缚在四根床柱的皮扣上。摆好姿势,邱文武脱光自己,面对面进入谢清晓。 正是热火朝天之际。“嘭。”一声巨响,床上交叠的两具肉体同时僵住,朝被踹开的门外看去。 简成章眼中冒火,看清了床上的情形,大步走到床边,愤恨地一手掐住邱文武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提起,直接掼到地上狠踹了几脚,带着鄙夷:“老子的人你也敢碰?“说完冲门外喊道:“阿龙,阿盛,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鱼。” “不,啊不,简哥!”邱文武这才意识到简成章能够上船找到这里,自己算是完全落入他的手里,游艇已经驶离海岸很远,大海茫茫,简成章说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鱼,就是真的能喂鱼。他醒悟过来,骇得面无人色,汗如雨下,抱住简成章的大腿,惊惧的大喊:“简哥,不,简爸爸,以后我叫你爸爸,你饶了我吧。他……”他抖若筛糠地回身指着谢清晓:“他又不是周郁文,不过是个玩意儿……以前你都让我玩过,这次我不打招呼,是我不对……”谄媚和恐惧扭曲了他的五官,他讨好的说道:“爸爸,我跟政府合作的项目都归你了,以后我们公司的项目都是你的。” “早都是我的了。”简成章踢开他,看也不看,只冲着两旁的保镖一歪头,保镖会意,迅速上前拖走了邱文武。 简成章深吸一口气,这才上前松开谢清晓的束缚,取出口衔球,谢清晓咳嗽几声,口水到处都是,一身狼狈。他尴尬的拉过一旁的丝被掩住满是情欲的身体,挤出一丝苦笑,泪光莹然,“不是我自愿的。”又补了一句:”对不起啊,简先生,又让你受累了。“ 简成章太阳穴一阵暴跳,双眼发红,感觉心被一条条的撕碎,又揉成一团堵在胸口,快不能呼吸。 大步走了出去,他还想再往邱文武身上踹几脚泄愤,哪知俩保镖手脚太快,已经将邱文武扔到了海里,连涟漪都消失了。 狠狠地啐了一口,他重新进屋,将谢请晓半扶半搂的带离了这艘游艇,乘坐小艇,回到了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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