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简先生,没有了。”谢清晓气喘吁吁,跨坐在简成章身上,起落更加卖力,两条长腿不时绷直,扭动翘臀,极力收缩,着力套弄着坚硬的肉棒。 “你叫我什么?重新叫。”肉棒的律动越来越快,插得红嫩的菊穴一收一翻,谢清晓双手掐住简成章的肩膀,发出销魂的叫声,急切的迎合他暴烈的抽送,不顾羞耻的浪叫着:“老公——老公你好棒——“ 谢清晓被插到高潮了,大腿和屁股紧并着紧缩,他双眼迷离,脸上溅上自己射出的欲液,带着高潮的战栗,屁股无意识的划着圈扭动。简成章被他夹得快神魂俱荡,浓稠的液体直直射入肠道深处。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彻底检查一次吧。”简成章抱紧谢清晓,还没有彻底软化的肉棒插弄不止,毫不客气地享受着谢清晓的菊肛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残精流尽,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你身体完全没有问题,我才放心。” “谢谢老公。”谢清晓哽咽着搂住简成章坚实的身体,把脸贴在简成章胸口,声音带着点喜极而泣的颤抖:“你这么关心我,我好感动。”说完他昂头看着简成章,主动张嘴献上热吻。简成章卷住他的唇舌,狂吻至再一次坚挺,直接将谢清晓抱上了床,又是一番炮火连天。 爽够之后,简成章穿衣走人。谢清晓对他的拔吊无情早已习以为常,将自己收拾干净,他窝在床上上网看今天在周郁文演唱会上闹出的动静。 越看越心惊胆战,最后谢清晓扔掉手机,仰面而卧,看着窗外反射进天花板的粼粼幽光,如同置身水底,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周郁文人红是非多,粉丝多,黑粉也不少,这些年来掐掐捧捧一路走过,在娱乐圈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近半年来周郁文的情况确实堪忧,行程屈指可数,偶有活动,拍到的照片状态都不佳,疲惫倦怠,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不少人感叹他再不复当年美颜盛世。他作品质量也欠佳,最近出的单曲已经是两年前。网上说的刻薄,说他消瘦落拓是因为吸毒,甚至有人振振有词说看到周郁文在美国聚众抽大麻,赌博,一夜输一亿。 也不知是谁爆料的,说是周郁文得罪了人,好几个公司合起来要整垮他。还有知情人深度八卦了周郁文的身世——母亲曾是选美出身的电影明星,艳绝X江,被周父看上,成了二房,被大房不容,偷偷生下孩子的第四年就不知所踪,这个孩子就是周郁文,后来被认祖归宗,养在正房,然天性叛逆,不受拘束,少年时为了进娱乐圈,还签下放弃继承遗产的协议书。 豪门恩怨似是而非,但总是有迹可循,而且也涉及自身幼年变故,这让谢清晓难受,更难受的是他担心周郁文的身体,也不知是出了什么毛病,简成章想必不会坐视不管,早就调查清楚谢清晓的来历,明日带他到医院检查,大概就是换肾或者捐髓的DNA检测。 “千万坚持住,不能死啊。”谢清晓心里暗暗地说:“周郁文,我的亲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第二天很早,向奕就打来电话,叮嘱谢清晓要抽血,不要吃早饭,他就在楼下等待。谢清晓早已准备就绪,接到电话的同时就出门,向奕挂掉电话,正朝车窗外张望的时候,看到谢清晓放大的脸朝他微笑:“向先生,久等了。“ “上车吧。”向奕见惯不惊。 目的地是一处私立医院,设施精良,环境优美,医护人员态度绝佳。 谢清晓在前呼后拥下做完了一整套体检。 抽血完成后,谢清晓离开,步入大厅时遇到刚从电梯间里出来的简成章。简成章失魂落魄,脚步虚浮,顶着一对黑眼圈,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子,看起来是熬了一夜。他边走边打电话,与谢清晓侧身而过,竟然没有注意到,谢清晓看到他神色凄惶而焦急,对着电话那边说:“你照顾好他,我能帮他找到匹配的骨髓,你放心!也让他相信我。” 骨髓匹配,有这个关键词就够了。 谢清晓立马打车去了另外一家医院,去挂文若初的号,想要咨询一下,哪知文若初今日手术排满,无缘面见。谢清晓只得往他微信留言:小文,有空的时候回我一个,我有急事找你。么么哒jpg。 文若初到下午四点才给谢清晓回了电话,此时谢清晓正在上课,无法接听,一直到了下班才给文若初打回去,他们在电话里说的不明白,便相约吃晚饭,文若初说:“你过来吧,我只有一个小时,我今天是24小时值班,咱就去我们医院后面那家饭馆,我先去点着,你来就可以吃。” 谢清晓到的时候像是刚跑完三千米,气喘吁吁个没完,文若初递了杯茶给他,一边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说道:“谢哥你这是跑过来的吗?”谢清晓就着文若初的手一口喝干,含糊回答道:“搭公交,前面堵得要死,我跑了两站路过来。”他拍着胸口:”我怕来不及。“ “你手怎么了?”文若初眼尖,看着他包着的左手。 “打架打的,昨天差点进局子。”谢请晓不以为然,“不说这个,我问你个急事。” “什么事这么急,你慢慢说。” “我想知道。”谢清晓脱口道:“需要捐骨髓的都是什么病啊?步骤有那些?“ “你问这个呀。”文若初想了想,给他盛了一碗饭:“你给人捐吗?配型成功了?”谢清晓嚼着米饭,食若无味,”百分之百成功吧。就是不知道怎么个捐法?从骨头里面抽吗?“ “不是。”文若初认真科普:“捐骨髓不是从骨头里把骨髓抽出去,而是提取血液中的造血干细胞。人体内的骨髓含有造血干细胞,捐骨髓也是在捐献造血干细胞。一些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疾病以及白血病都需要移植骨髓去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行,这些疾病就需要移植骨髓,如果没有匹配的骨髓,病人的生存会存在一定的危险。“ “哦。”谢清晓听得很认真,又问:“没有等到骨髓移植,会死吗?能活多久?” “要看是哪一种,现在的治疗方式也有很多。但你都说了骨髓能够匹配,那就尽快做移植,移植成功后如果没有什么并发症,是能活很久的。” “我明白了。“谢清晓给文若初倒茶,说:“我在网上看的都不是很明白,还是听了你说的这些话比较放心。我还有几个问题,即使确定了骨髓匹配,马上就移植吗?移植之前的病人是怎样的情况呢?随时都会死吗?” “他会接受化疗或者放疗,目的是清除体内的恶性细胞什么的,清除干净了才能接受正常干细胞的移植。“文若初挠挠头,”具体的我再帮你问问血液科的同事吧,再深下去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的专业不是这个。“ “不用不用,你说的够了,我都明白了。”他顿了顿,抬起自己受伤的手,问:“这个有影响吗?” “尽量好起来吧,捐献者的身体要符合具体标准才能进行移植,所以好好养着。” “行,太谢谢你了。“ “你怎么还跟我客气呀,谢哥。”文若初很无奈的笑了,打心眼儿里佩服谢清晓,“你要捐骨髓的话一定要注意身体的健康,去买一份商业保险,捐赠之后更是要按时体检。” “没问题的。“谢清晓举杯,”来来来,以茶代酒,喝一个。“ “干杯。”文若初喝完茶抹抹嘴,“我得赶紧回去值班了。” “去吧,我来结账。” “就是防着你这手,我提前给过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再见。” 文若初走后,谢清晓当真慢慢吃光了一桌子的菜,沿着河道散了一会儿步,搭公交车回去了。 回家之前他买了一箱牛奶。 网上现在完全查不到周郁文的消息,但谢清晓早睡早起,健康饮食,在认真准备着。 简成章消失了几天,再出现是谢清晓休假那天凌晨,他神鬼不知的摸上谢清晓的床,直接拧住谢清晓的脚踝,用力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谢清晓惊骇的向上弹起,以为是鬼上身。 反正他来这里是一定要干一场的,他干任他干,认出来人是简成章之后,谢清晓偷偷打了一个哈欠,敞开身体,接受蹂躏。 干着干着,简成章像是没了力气,将头埋进谢清晓的肩窝,样子倒是很软弱,谢清晓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也不敢动,抬手抚摸他的后背,轻声抚慰:“简先生,怎么了?” “小谢,你恨不恨我?”简成章微抬上身,捧着谢清晓的脸,语气很没有底气,完全没有平日的无情与跋扈。 谢清晓一脸真实的懵逼,继而微笑开来,”简先生对我很好呀,我不恨。“ “就我们两个的时候,别叫我简先生。” “嗯,老公。” “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谢清晓知道简成章指的是让自己去陪邱文武的那件事,他本来就没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卖谁不是卖。他猜想着简成章是想打感情牌,好促成自己给周郁文捐献骨髓这桩好事,便全盘接收,抚摸简成章眼角眉梢,含情脉脉,”老公,我们重新开始。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简成章激动的拥住他。 谢清晓想了想,答道:“我想买辆车代步。” “好。”简成章一口答应,“你先陪我去个地方,回来你去车行去看,看上什么买什么。” 谢清晓以为简成章会带他直接去做骨髓移植,但他也知道周郁文的化疗需要周期,不可能这么迅速。所以他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坐上了简成章的私人飞机,飞到了国外的一处度假胜地。 一路上,简成章绅士且多情,毫不保留的在谢请晓面前展现了自己的财富,在人前也毫不避讳对谢清晓的关爱,拔吊无情这种事,仿佛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 谢清晓背地里冷眼看他装逼,表面上一派殷勤感动,从迹不从心。他本来就奉行该吃吃该喝喝,好好生活这一套。这趟行程难得,应该好好享受。而且这次连向奕没有跟着,说来出发前谢清晓偷偷找向奕求他帮自己去给培训机构请个假,扣钱都行,不想丢了工作。 向奕对着他微笑,谢清晓也微笑。 笑到最后向奕的嘴角先抽搐起来,点了点头。 当然后来等到谢清晓回来,发现整个培训机构都被简成章收购,打包送给自己,那是后话了。 且说他跟简成章的度假。 那当然是相当美好的。 五星级别墅酒店,顶级套房,开窗就是海,天空蓝的透明,海水也蓝的透明。 海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有钱就是好啊,虽说买不到生命、健康、爱情。可这实打实的美景美色美食,都是没钱享受不到的。谢清晓站在沙滩上,叉腰感慨,感慨到肚子饿了,就回到酒店吃自助餐。简老板在这里似乎并没有如他所说那般完全放松心情在度假,比如现在就在餐厅的一处安静角落里跟人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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