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进出越来越快,小腹撞击在臀上,噼里啪啦连成一片淫靡的肉响,两人皆动情,沉溺在欢爱中,再无言语。 “成章。”一声呼唤让床上交缠的两具肉体顿时僵住,简成章惊慌失措的看向门口,周郁文不知何时来了这里,裹着一身雪白浴袍,打开了房门。 简成章目瞪口呆六神无主,阳具还插在谢清晓体内,一时无法停住,条件反射般抽插着。 然而周郁文眼中却是高举圆臀,面颊绯红的谢清晓,谢清晓转过半边脸,眼中的情欲未退,风情无比。 周郁文被这艳景刺激的脑子里面嗡一声,压制不住的要发疯,将两人计划中的捉奸戏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反手关上房门,白皙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浴袍的带子,打开,抽掉,浴袍从他身上滑落,委顿在地。 他坦诚以对,似笑非笑说:“你们干的这么热闹,加我一个呗。” “郁文,你……你听我解释。“一阵恶寒掠过全身,简成章打了一个寒颤,竟是有些发抖,他连滚带爬的离开谢清晓的身体,不顾赤身丑态要冲到周郁文的面前解释。 “不用解释,你趴下。”周郁文勾起嘴角,笑的邪气,简成章呆立着,像是吓傻了。 “弟弟,你不是来破坏我们的,是来加入我们的吗?”谢清晓语气温柔,但看向周郁文的眼神有些嗔怪,周郁文走上前,侧着脸向他微微撇嘴,倒是挺委屈。 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两人又达成了共识,无声无息的和解了。 谢清晓坐在床上,周郁文坐在床边,这对双生子样貌相同,身材相同,身体一样的雪艳无瑕,谢清晓甚至把下巴放在了周郁文的肩膀上,亲亲热热的攀住对方,他们洁白如玉的面庞一起面朝着简成章笑起来。 谢清晓凑上去贴了贴周郁文的脸,周郁文偏过头吻他,谢清晓喘息着对简成章招手,媚眼如丝,“快过来,很快活的。” 两人像是一朵双生并蒂的妖莲,根深深扎在黑暗的淤泥里,吸取了陈死人的血和肉,生长绽放,冰冷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妖异多姿,华美无匹。 简成章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想要逃离,却又移不开脚步,他被这场景蛊惑了,又像是被毒蛇缠住了,陷入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梦魇中。 这场性事的开端,不知道是谁先吻了他,也许是谢清晓,也许是周郁文,他已经弄不清了,他恍惚了精神,身体却被调弄的极度兴奋,他昏昏沉沉的进入了一个紧致润滑的所在,背上又传来一阵压迫感,一样火热坚硬的物事填满了他。 哪一具身体都是平日熟稔无比的,每一样感触都让他身心满足,欲仙欲死。然而这两样一起气势汹汹的袭来,真的快要了简成章的命。 他俯身冲撞不休,耳边听到喘息呻吟——连这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他努力想要自己的头脑清晰一点,睁大眼睛看着身下人,又回头看向身后。 周郁文和谢清晓都不说话,只将简成章夹在中间,沉默着动作。温暖滑腻的肉壁纠缠着绞紧了简成章的性器,火热昂扬的阳具凶狠地填满了简成章的后穴,强烈的刺激让简成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他们如此美丽,又如此危险,像是午夜里才会出现的妖精。 简成章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彻底占有了这对妖精,又被这对妖精彻底占有,他出了一头一身的汗,汗如雨下,快感连连。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彻底搞不清楚谁是谢清晓,谁是周郁文了。他们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悄无声息,配合有度,无比默契的给予他每一次精准的刺激,他感觉到晕眩,又一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简成章惶恐起来,觉得自己的命要射出去了。 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 然而要到高潮的最后关头,简成章没能射出来,他身体绷直,眼睛睁大,喉咙中发出古怪含糊的声音,像是舌头也僵住了。 奋战的两人显然感受到了简成章身体的变化,相视一眼,他们决定快一点,周郁文扳住简成章的肩膀,又快又重的冲击;谢清晓挺腰耸臀,吞吐摩擦。 直到他二人同时攀至高峰,简成章才被他们放开,他僵直的身体咕咚倒在一边,手脚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嘴角处有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周郁文用纸巾擦干净身体,捞起睡袍穿在身上,看了简成章这副样子,说道:“他怎么了?爽疯了?被我们干死了?” 谢清晓摇摇头,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套上短裤跳上床去查看。 “坏了,叫医生!”谢清晓见多识广,对周郁文解释:“他这叫马上风,再耽搁要出人命的。” “那就是我们快把他干死了。“周郁文也凑上前查看。 简成章直挺挺的,他现在倒是彻底清醒了,他清晰的感受到脑子深处有一股细小的暖流缓缓扩大,带着麻木的疼痛。巨大的惶恐袭上心头,他想叫“救命”,但发不出声音,连眼珠子都不能动了。他不知道自己将来能不能活,他悔之晚矣,他真不该贪心到以为自己能将红白玫瑰都握在手中,事实证明,这等福分他消受不起。 眼前在一点点变黑,他一点也没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勇气,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仍然深深感到后悔,他真不该招惹这对兄弟。 这对兄弟本着人道主义联系了向奕,向奕在给医生打电话的同时,急三火四地赶来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谢清晓跟他打招呼:“向先生,你来我就放心了,这里一切交给你了,我和我弟弟先走了。” 向奕看到床上的情形,又看着他二人,皱眉道:“简先生还没醒,事情都没搞清楚,你们不能走。” 周郁文“哼”的笑了一声,转身盯着向奕,双手抱臂,十分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搞不清楚的?他跟我们3p,爽过了头,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还要报警吗?还要不要调监控啊?” “不能报警,这种事情,要给简先生留一点面子嘛。”谢清晓充当和事佬,说:“简先生还光着身子,我们不敢动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怕病情加重。”他眼睛一亮,指着房门:“医生来了。” 家庭医生有两个,训练有素的为简成章做了一番急救,诊断为性交时极度兴奋造成的脑溢血,必须立刻手术,他们拨打了急救电话。 向奕不敢阻拦谢清晓二人——要不是他们及时通知,真等到第二天早晨,简成章大概已经硬了。向奕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简家豪宅。 “没想到他能爽成这样,真是便宜他了。”周郁文拉着谢清晓的手,将他拖到自己怀里,又亲又摸,感慨道:“我后悔死了,我居然让他碰你,我也还去碰他,恶心死了。就不该听你的搞什么捉奸,你就让我飙车带他,撞死他得了。” “你一点也不乖。”谢清晓抬手捏周郁文的脸,“说好的捉奸一场下来谈判,让他选,那多好玩,被你玩成这样。” “他贪着呢。”周郁文攥住谢清晓的手腕,数落他:“你以为他真的爱上你了?他会选我,然后继续纠缠你,我没功夫跟他玩了,我要一心准备演唱会。”他往谢清晓额上一戳:“看好吧,最爱你的只有我。” “再来纠缠我揍死他,真以为我有空跟他玩?我也只爱你。”谢清晓嘿嘿笑着抱紧他的腰身,周郁文想起一事,问道:“你十多岁的时候是在H城吗?” 谢清晓想了想,点点头:“十五岁还是十六岁?我忘了,是待过一段时间。” “你在X学校上过学?” “没有。” “来过吗?” “来过,我有印象。”谢清晓确认,“那时经常帮朋友打群架,有个朋友就是X学校的。” “我在那个学校上过学。”周郁文笑道:“也是老打群架,转学过去的。” “真的?”谢清晓眼睛一亮,“可惜没有看见你。” “你们打架经常约在天台吗?” “是啊。”谢清晓点点头,努力思索了一阵,说道:“我借校服混进去,有时候会在天台等很久,偶尔还等不到人,被放鸽子还振振有词被老师留下听写单词了。” “还有吗?”周郁文问。 谢清晓想不起什么来,摊手:“来了就打,老师来抓就跑,没别的。” 周郁文哈哈大笑起来,没有提起他夺走简成章初吻这件事。 简成章就医及时,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他在长久的昏迷中,向奕不敢公布简成章脑溢血的真相,只能自认倒霉,对外宣称简老板日理万机,积劳成疾,暂时不再处理公司事务。 谢清晓不同意周郁文这么快开演唱会,他抱住周郁文不撒手:“没日没夜的开会、排练,你疯了,身体才好就这么糟蹋?一场演唱会下来,那运动量太大,你的身体吃不消,哪有这么急?” “哥哥。”周郁文反身捧着他的脸一通么么,坏笑:“我现在有多生龙活虎,你最清楚呀,哥哥让我满血复活,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有多爱哥哥!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恨不得明天就开演唱会!” “明明是想到不再上班,才这么兴奋吧。“ “都一样。”周郁文拖着他,“走吧,这次开会本来就打算要带你一起的,去看看现场布置,你还是神秘嘉宾要出场的。” “那我的名字是用谢清晓还是周弘文?”谢清晓跟着他往前方走去。 “这个看你。”周郁文止步,转头看他,唇角上扬:“你喜欢哪个名字?” “谢清晓吧。”谢清晓努力想了想,微笑道:“我不做周弘文很久了。” “这好像是什么电影里面的台词。”周郁文犹豫的问道:“哥哥好像总喜欢说电影里的台词?” “还有电视剧。”谢清晓环住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小时候没机会看,在成教院的时候,我补了好多电影电视剧。” “你想演戏吗?”周郁文推开房门。 “不想。”谢清晓抚摸过周郁文的脸庞:“我演你演的身心疲惫,你这么急,是要把演唱会定在生日那天?” “没错,礼物。“ “非常棒。” “这个礼物送给你之前,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拖太久了。”周郁文难得有些怅然,“你想不想去啊?” “妈妈还是爸爸?” “你想见哪一个?” “妈妈,你说过忙完就带我去见她。” “好。”周郁文笑了:“我以前总是想如果我没有降生,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是的。”谢清晓也笑了:“我也总这么想,现在不会了。” “我也不会了。” 他们相视而笑,与彼此的过去和解。 他们相识于母亲的子宫,原是一体,而后受精分裂成两个细胞,各自成长,而后降生,离别,相逢。他们蜷缩在这浮光掠影的人间,受了那么多苦楚,直到今日抬尽了头,才看见天际皑皑飘飞的新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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