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又准。 谢清晓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作为支撑,然而身下的沙发乃真皮打造,滑不留手,无法着力,谢清晓唯有攀住简成章有力的手臂。 简成章干的虎虎生威,一点也看不出早上还在发烧。 谢清晓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发烧,也不明白他又是怎么在这么快的时间恢复如此体力的。 只能感慨简老板异于常人,大概是个怪胎。 剧烈的摩擦夹杂着丝丝快感从菊花处升起,但最要命的是体内深处偶尔被抵住的那一点。 谢清晓开始喘息。 “叫。”简成章一个俯冲,抵在那要命的一点,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有一滴落在了谢清晓的鼻尖,谢清晓抬眼看见他那胸肌恰到好处的起伏,性感的要命,便打了一个激灵。简成章感受到他的紧缩,忍住喷薄欲出的畅快,强忍着没动,再次低声道:“叫给我听。” “嗯……啊……”谢清晓自觉叫声不堪入耳,还是应金主要求叫出声来:”简先生……“ ”叫老公!“简成章纠正。 ”老公!啊!老公你好棒!你的JB好硬好大,把我艹翻了!” 简成章倒吸一口凉气,一通猛操,彻底干得谢清晓叫不出声来,连喘息都撞得破碎不堪。 最后简成章终于缴械,却不抽出凶器,只顾合身压在谢清晓身上,谢清晓觉得他很重,又不敢让他下去,正是苦不堪言的忍耐着,忽听简成章说了一句:“明天我要出远门。” “啊?”谢清晓不确定他是否在跟自己说话,发出了疑问。 “呵。”简成章轻轻笑了,撑在谢清晓的上方,重复了一遍:“你乖乖的待着,等我回来。” 谢清晓眨巴眨巴眼睛,搞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简成章的手指在他唇上抚弄了半响,最后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触感是温暖柔软的。 温暖柔软和那个人风牛马不相及,但简成章又想起他了,最近简成章总是想起他,白天黑夜都想着他。 周郁文啊!磨的简成章肝肠寸断。简成章希望能够烧久一点,因刚才迷迷糊糊的梦中,他回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 少年简成章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秀,家教良好,循规蹈矩,是所有人一致认为的乖孩子。十六岁上高一时,他是学校纪检部的成员,专逮违纪的同学扣班分。 中午的教学楼顶,是男生抽烟的重灾区,一逮一个准。因为简成章老是搞突然袭击,那段时间去楼顶抽烟的人几乎绝迹,他还是不放心,每天上去巡查。 这天一上楼顶,他就闻到烟味,左右环视,很快找到目标人物。 “你!哪个班的?”简成章冲他喝道。 高挑挺拔的男生回过头来,黑色校服敞开,里面的白衬衣松了两个扣,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同样的年纪,别的男生要么稚气未退要么傻气冲天,而他流露的却是不符合年龄的风情。他嘴里吐着烟雾,莫名其妙地打量着手臂上戴着红袖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简成章,从兜里翻出烟盒,递了一支过去,一脸痞笑,“来一支?” 简成章从没见过这么放肆张扬的人,看着的笑容,如同看到璀璨光华的星辰大海,朝阳晨曦,大脑当场一片空白,居然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烟。 那种感觉就像鬼上身,身体不受控制,眼中只有眼前的人。 “不会吗?” 男生将脸凑到他面前,轻佻地吐出嘴里的烟雾,简成章屏息,感觉到有温暖柔软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嘴唇,一触即放。 那个瞬间,简成章汗毛直竖,听到空气中有轻微的噼啪声。 那是心花开放的声音。 简成章立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他忘了问这个男生是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不过第二天他就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了,第二天上学,他看见这张脸上带着睥睨万物的傲然王霸之气,走进教室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周郁文。” 郁郁乎文哉,吾从周。简成章见了他之后,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简成章后来跟周郁文提起过楼顶这场初遇,周郁文似乎完全记得,只道:”我抽根烟还需要去楼顶躲着么?“ 简成章很难过,他入不了周郁文的眼,更进不了周郁文的心。 这场初遇与周郁文无关,它存在于谢清晓的脑海中,当时的他借了校服应约来学校打群架,在楼顶等人时遇到了简成章。 谢清晓本来没什么机会被简老板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妙不可言,今年大年初一,简成章按例来寺庙烧香,由方丈接待,走过长廊,走过腊梅林,抬眼就看见树下有个人在抽烟。 简成章皱了眉头,觉得这举动非常不文明。那人却抬眼冲他笑,隔着淡黄色的腊梅,疏影横斜,他看清了此人眉眼,想到了十多年前教学楼顶的那个场景。 方丈看见简老板皱眉头,就转头瞪身边跟着的徒弟,徒弟小师傅认得抽烟正欢的谢清晓,双手合十跟方丈解释:“师父,他是给景铃庙送东西过来的,我这就叫他离开。”说完赶紧上前来要打发谢清晓。 谢清晓傻乎乎的抬手冲着方丈打招呼:“方丈师父,祝你身体健康,新年快乐,再会。”末了还回眸冲简成章飞了个媚眼儿。 这时候周郁文跟简成章也快纠缠十年了,是简成章单方面的纠缠。他们之间的缘分,全靠简成章锲而不舍的死缠烂打。简成章想要够得着周郁文,首先取下了厚厚的黑框眼镜,去做了近视手术,他眼眶因为长期被镜框压迫,向后凹进去一些,显得很深邃,仿佛做了欧式大双加开眼角的眼部综合整容手术;紧接着,他又取掉钢牙,微笑时,露出一副雪白的好牙口,颜值焕然一新。然后他学着在学校里参加各种活动,比如篮球比赛,在联欢晚会上唱歌,但他体育一般,也没什么文艺细胞,总是第一批被刷掉的炮灰。 出尽风头的永远是周郁文。 周郁文运动和文艺俱佳,就算他不唱歌,随便抱一把电吉他,上台站一会儿,礼堂的屋顶都要被欢呼声掀翻。 他在人群中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走到哪里都是耀眼的明星。 简成章没了法子,唯有死命念书。他看见学校的男男女女追捧周郁文,送去的情书如雪花飞舞,心里焦急的要命,却只能跑到老师面前嘁嘁喳喳:“周郁文无心学习,成绩糟糕,我去当他的同桌,没事就给他补补课,希望他能有个好成绩,不会拖班集体的后腿。”老师本来就为周郁文的成绩感到头疼,对简成章无私的行为大肆赞扬。 简成章如愿成了周郁文的同桌,整理课桌的时候都在憋笑。在心里演练了很久应该怎样跟周郁文说话,才显得自然不尴尬。然而周郁文哼着歌,双手揣兜走进教室,径直走到自己座位,看也没看简成章,只低头将课桌抽屉里的巧克力统统掏出来,摆了一大摊,摆不下了,堆在简成章的桌上。 “吃吗?“周郁文嘴里叼着棒棒糖,歪着头,”我不吃巧克力,你吃就都送给你。“ 简成章忙不迭点头,将巧克力都装进了书包。 当天是情人节,周郁文把收到的鲜花都分给了老师们,巧克力全送给了简成章。简成章的心都被巧克力融化了,恨不得裱进玻璃框里供起来。从那天起,周郁文的作业就被简成章承包了,可惜没有承包多久,很快周郁文就不怎么来学校了。 拍了一支广告,周郁文红了。 而简成章继续念书,拿好成绩,考好学校,读好专业,回家继承家产。 简成章事业顺利,处理生意头头是道,善于投资,敢于创新。虽然还没有全盘接班,但也快成为大当家了。而他情路坎坷,高中时代他暗恋周郁文,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大学时代他在国外,因为自身条件非常优秀,倒也吸引了一批狂蜂浪蝶。简成章谈过恋爱,但不管怎样的男孩子他都觉得没劲儿,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想要的是什么呢?他想要的还是周郁文。 他们身处同一个圈子,要交往也很容易,更别说曾经还是同学。 简成章用了一点心思,多参加几次酒会,制造了偶遇的机会,继而就是追男神的过程。 很不顺利,简成章鼓起勇气约会周郁文,周郁文倒也应邀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海边飙汽艇带简成章,把简成章吓的要死要活,还没下艇就吐了,在周郁文面前丢尽了脸。第二次简成章利用职务之便跟周郁文签了代言合同,花大价钱请他代言自家生产的新款手机,庆功宴过后,他单独请周郁文吃饭。周郁文很给面子,只身前往,但简成章过于激动,前来相迎时一脚踏空,滚完了两层楼梯,直直滚到周郁文的脚下。 有这两次经验之后,简成章看着打着石膏的小腿,怆然而泣下。他感到自己在周郁文面前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便不再主动邀约。与此同时他又放不下,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周郁文,看到周郁文和新晋小花的牵手绯闻,跟天才小提琴家的龙阳绯闻……焦虑到失眠。那时简成章约莫二十出头,时间一长,丢脸的事情也就他抛之脑后,相思之情重新溢于言表。 身边总有机灵的人不声不响看出了这一切,于是出谋划策,让他将周郁文签到自家的娱乐公司,更好拿捏。但是简成章有所顾忌,因为周家也是巨富,背景深厚,周郁文当明星就是当着玩的。就算签到自家公司,他身为老板也不敢把人怎么样。 毕竟圈里还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某位公子看上过周郁文,用了一点下三滥的手段,给人下药准备迷奸,结果反被艹。被艹之后依旧痴心不改,甘心当0追随周郁文,被周郁文唾弃,沦为笑柄。 简成章暗自抚膺,若是当0能够成为周郁文长久的伴侣,他也愿意,但他不敢说。 追周郁文的人太多了,周郁文没把简成章的那点痴心放在眼中,只是把他当成朋友,因为当年同桌,承包过作业,对他还有那么一点同窗之谊。 简成章的憋屈日复一日,快要憋出病来,这时候遇到了谢清晓,也算是一剂清火良药。 周郁文已是简成章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而谢清晓却是很好弄到手的。 面对谢清晓,简成章不免受到内心的磨砺,一方面他自尊心作祟,把对周郁文爱而不得的一腔不满都加诸于谢清晓;另一方面他看不起谢清晓本身,认为他顶着周郁文的脸而不要脸,更加想要作践他。 但谢清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逆来顺受,笑脸相迎。有时候让简成章感到拳头打在棉花上,无法着力。又隐隐觉得自己做事过火,没把谢清晓当人。 回忆结束。 简成章重振雄风,继续不把谢清晓当人,当即一通猛操,从床头操到床尾,从床尾操到墙上,从墙上操到地上,最后又操回床上。谢清晓累瘫了,赤裸一身,卧榻酣睡。简成章覆上来,伸手抚摸着谢清晓熟睡的面容,微声叫道:“郁文。”又问:“你爱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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